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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程,去比遠方還要遠的遠方

《啟程,去比遠方還要遠的遠方》|文:曾祥國殘紅

「我終忍不住淚水,我終要回到瑣碎的生活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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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湖商。儘管,你不能迴應我。

一個人走在湖商校園,懷著一種依依惜別的情感。從17年9月入湖商,至今已近四年,早已對其有了深厚的感情,湖商於己,似指引人,似朋友,也似戀人。我認得它,明年整四年,我初次遇見它,對它的感情,一週,兩週,一直的增長下去。我個人的悲緒與歡情四年來多與它有關,在軍訓時,雨中高呼;在上課時,答題中激動;在圖書館中,學習中安靜。

沒有人知道我對湖商是一種怎樣的感情?高一時,高考目標是北進的對外貿易大學,卻因高二始,由於生活瑣事及人之貪玩本性,成績一路下滑,從而高考考到了湖北商貿學院,卻在這開啟了我的另一種人生——文學創作。我因此有幸結識了諸多文友,如北京的小說作者蘭郗希雨,寧夏的散文作者木小希,甘肅散文作者林夢與聞泣,四川作者趙半仙,廣東作者清風,彬歌和落梅拂雪,山東作者晴雲朵朵與小等待,及我為之動情的湖南作者小夢,等等,一批優秀的文學創作人。此外,打開了向《南粵作家》、《黔中文學》、《短文學》等網站平臺的投稿之路,得到一些網站平臺的簽約和獲獎及專訪。而在湖商不僅僅在文學創作領域開啟了一種人生,也在專業知識領域開啟了一種人生。

或者更多的原因還是歸咎於高考失利吧!所以心中有許多的不甘,故而入湖商,這種情緒爆發,成為動力,從而讓自己急於變得優秀。我始終相信著,人的成功不在於環境而在於己,人的輝煌不在於目前所體現的而在於一生,甚至永遠。

沒有人知道我在湖商時想什麼?在春日的櫻花樹下,夏季的操場,秋季的梧桐樹下,在冬日的宿舍裡,一切的言、行、色,形,皆與夢有關,與長久積壓的憂傷或快樂有關。

我一次次動筆,解析過往,那是一顆心在灼燒,比另一顆心更加疼痛。我靠著信念與勇氣,一次次靠近真實的我,只為看清自己,表情或內心。短暫的痛苦換來一生的幸福,這樣的交易是很划算的。

看清自己真正所求,聽清內心的呼喚,讓疼痛連成一片,繼而衝出身體,成為一種助力,如此,無論朝哪個方向,無論走多久,都不畏懼與恐慌。

湖商作為一個培養人才的地方,鍛鍊著人的每一方面能力。只要人有心,便可在這收穫匪淺。狂跳的心臟,奔騰的思想,喧譁的慾望······一切一切,都在湖商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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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進入湖商的那一刻起,一個身體結束了另一個身體,一段時間結束了另一段時間,一段旅行代替了另一段旅行。不過,不必如此驚慌,這只是生命的一次不尋常改變,是生命的一次沉思的沸騰。

我再一次經歷生活的傷痛,明白生命存在的理由。這是四年大學的所得,是與大學前或大學後所不同的體驗與感悟。每一段歲月,都是一次全新的體會,從肉體到精神再到靈魂。

來時的路或許已看不見,但通向未來的路已開啟,一個生命追趕著一個生命,一個開始或結束。

湖商也僅僅是漫長生命旅程中的一個站。時間是很狡猾的東西,你在惦念上一秒的時候,下一秒它已經過去。所以即使再貪戀湖商的記憶,也不能成為你走向未來的障礙。你要學會堅信,屬於你的美好會在原地等你,從不離開。做人,要做一個內心盛大的人,裝得下生活一時的絕望與頹敗,看得透漏掉的過往和悲傷,無論什麼。

人是否一直堅強?我不這樣認為。允許自己難過甚至哭泣,也不失為一種進步。

未來還在繼續,但當一個人開始回憶過去時,他已經老了;可當一個人開始記述過去時,說明他還很年輕,還有所貪慾。我想,我屬於二者之間吧。曾讀到一本書,叫《十七歲開始蒼老》,我想我是十一歲開始蒼老的吧,這在我的一些作品裡可以看到。

我曾想,比遠方還要遠的地方,會不會蒼容依舊,或者讓我老得不那麼快?畢竟,平生之壯志,之宏圖霸業,還未實現。我努力平息著自己的慌張,不顧一切地奔跑,以只為夢的信念啟程,以消失的方式抵達。

四年在湖商,專業知識和三觀的深造,不就是為此嗎?於是,心底湧起一點點對遠方期待的情緒,十年,二十年,或許便會有結果吧。轉身望向湖商的教學樓、宿舍、花草等,微微笑說,說,這也是人生的一站。這四年,沉與浮,悲與歡,愛與恨,靜默間,變得清晰無比。

我終忍不住淚水,我終要回到瑣碎的生活中去,然後掙扎一生。這湖商的四年較為單純的日子,也必將成為一個最美好的回憶之一。

這一次,我不再停住腳步,任陽光在身後徘徊,亮得刺眼。我只向前奔走,去比遠方還要遠得遠方。

寫於2020年10月31日

圖片來源網路,侵刪

作者

筆名:曾祥國殘紅。湖北商貿學院學生,90後,愛好詩詞,各種體育運動,繪畫,音樂等。文章出自心,寫我真實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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