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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結束第二天,婆婆就上門索要彩禮嫁妝,兒媳好,順便換個證

文/唯晨

幾乎所有未婚的人都對婚姻充滿憧憬,卻又在婚後滿心充斥著說不出的失落。其實並不是婚姻本身怎麼了,而是從一開始他們的認知就是錯誤的。

男人渴望在婚姻裡擁有溫柔賢良的妻子,能在他工作一整天拖著疲憊身體回到家後,抬眼就是柔情似水和笑顏如花的溫暖。

女人則期盼從婚姻中獲得無盡的包容和寵溺,她所需要的是一個駕著七彩祥雲的英雄拼盡所能只帶她一個人看世間美景。

可現實又是什麼呢?現實是疲憊男人眼裡甩臉子、任性、無理取鬧的女人,以及女人眸中暴脾氣、無能、一事無成的男人。

我們的生活裡終究沒有出現“天仙”和“英雄”。

有的人早早回過神,接受現實,勤勤懇懇普普通通相安無事度過平淡的一生。

有的人卻遲遲放不下心中的夢,咬牙切齒要和命運抗爭,於是結婚離婚再結婚……

路遙在《平凡的世界》裡寫了太多情感上的遺憾和生活中的苦難。所有的雜亂無章都是最真實的呈現。

他筆下無論是悠揚,沉重,悲愴抑或美好都直達靈魂深處。

愛是人類感情中永恆的主題,它堅韌又脆弱。滿地都是被現實擊碎的傷感和用時光粘住的生活。

粗糙的命運與細膩的深情交織出平凡的風景,書裡的孫少安和書外的我們,都在無奈的平凡中掙扎。

無論是小說裡的感情還是現實中的人生,說到底不幸的根源不過是因為兩個字:缺錢。

婚姻的基礎除了感情便是經濟,往往在兩者比拼中,經濟更勝一籌。

胡曉霞結婚第二天便鬧起了離婚,這件事聽起來就像個笑話。有人指責她任性也有人暗暗認同她的清醒。

雖然早幾年人們都已經接受了“婚姻自由”這個詞,那些始終熬不下去而選擇離婚的人不在被當做“稀有動物”一樣被議論嘲諷。即便是二婚也不再被人戳著脊樑骨點評如何丟人現眼。

24歲的胡曉霞透過相親認識了大她3歲的郝偉。兩個人簡單地見了兩三面後便確定了感情,說不上太喜歡但總歸是不討厭。

按照風俗,透過相親確定的婚姻必須走完整的“流程”,訂婚彩禮,結婚嫁妝還有其他零零碎碎的禮節一步都不能省,否則就是對彼此的不敬。

胡家和郝家幾個德高望重的長輩湊在一起,商量好彩禮嫁妝以及婚禮流程後,便由準婆婆郝偉的媽媽去找高人根據兩個孩子的生辰八字算了個黃道吉日。

婚期定在了隆冬,那麼冷的天想穿婚紗根本不可能。

胡曉霞沒有辦法,只能聽從長輩們的安排,選擇了最傳統的紅棉襖。

在當地,冬天結婚的姑娘們都穿的像個大肉粽。有時候還會遇上雪天,烏泱泱的親朋鄰里們踩著泥趟著水前來觀禮。

結婚那天是胡曉霞二十多年來第一次被許多陌生人圍觀,他們中除了少數自己熟悉的身影外都是郝家的親戚。

結婚當天的流程十分傳統,郝家去了九輛車浩浩蕩蕩去接了新娘和嫁妝。胡曉霞的堂妹替她拿著出嫁的皮箱。裡面裝的除了衣服和首飾還有一本存摺。

接到人和嫁妝後,車隊就沿著事先選定的路線回了郝家。從村口到家門圍滿了湊熱鬧的人,下車禮,改口費一樣都沒少。

婚禮在熱鬧又混亂中舉辦完成,賓客們也熱熱鬧鬧入席吃起了席面。

新房裡胡曉霞坐在陌生的婚房裡,又冷又餓。身邊只有抱著紅皮箱的堂妹陪著她,那一刻的她突然有些想家,明明早上才從家裡出來,卻突然格外想念。

大概所有的婚禮都會令人很累吧,像個提線木偶的她被婚嫁習俗牽引著走流程敬酒,一天也就過去了。

份子錢被婆婆碼得整整齊齊擱在床頭櫃上,老公郝偉一身酒氣,進屋倒頭就睡,堂妹早就跟著送親的人們回了孃家。

胡曉霞看了看新房和婚床,沒有一點歸屬感。

冬天很冷,屋裡開了空調,窗戶上氤氳著一層白色的霧氣。她走過去拉上窗簾便躺了下來,卻睡不著。

清醒的腦子裡不停地算賬,彩禮18萬,嫁妝8萬都在皮箱裡的那個存摺上。白天的上車禮,下車禮以及改口費加起來大概有一萬多現金。床頭櫃上還放著份子錢。

這樣算下來,她和旁邊的老公一下子擁有了30萬左右的存款。

不少新婚家庭都是靠著雙方長輩以及的支援,拿結婚得來的錢財做基礎,然後慢慢地將小家庭搭建起來。

這大概就是為什麼幾乎所有的婚姻在婚前都會進行一場“談判”。

女方家長拼命地提條件,房子,嫁妝以及其他財物。男方家長一邊面露難色進行“壓價”一邊試探地將話題引到嫁妝上。

推杯換盞間兩家人用表面風輕雲淡,內心風起雲湧的獨特方式為各自的孩子爭取更好的“條件”。

出嫁前一天晚上,胡曉霞的母親一邊替她收拾箱子,一邊交代:“閨女,這個存摺你一定得拿好。裡面是26萬,有你婆家給的18萬彩禮和你爸給添的8萬塊錢。

萬一將來的日子遇上什麼事,好拿出來應急。平時可不能亂動存摺上的錢……”

握緊存摺是胡媽媽再三交代的事情,她擔心女兒在婚姻裡缺錢,像幾十年前的她一樣為了三兩塊錢受婆婆的白眼。

胡曉霞的奶奶是個很強勢的女人。年輕的時候沒少給幾個兒媳婦穿小鞋,曉霞的媽媽自打嫁進門就沒怎麼吃過飽飯。

那時候物資匱乏,兒媳婦又不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一大家子生活在一起,有什麼好吃的自然緊著兒子孫子。

經濟大權更是完完全全掌握在男人們的手中,女人在婚姻裡除了熬著別無他法,哪怕捱了打也得擦乾眼淚繼續做飯,餵豬,收拾家務。

雖然婚姻法一年年地完善,女性的家庭地位也節節高升,但從苦日子裡熬出來的老一輩依舊對女兒出嫁後的生活充滿擔憂。

從小在家庭陰影中長大的胡曉霞一邊對婚姻帶來的新生活充滿期盼,一邊對婆媳關係心驚膽戰。

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郝偉的母親,滿腦子都是“只要她敢欺負我,我就立馬反擊。”

第二天一大早,郝偉還沒睡醒,胡曉霞就已經洗漱完畢。婆婆輕手輕腳地推門進來,看了一眼還裹在被窩裡的兒子後對著曉霞招了招手。

然後輕聲說:“兒媳,既然已經嫁進門,嫁妝就是共同財產,得拿來還賬。咱家為了你們的婚事朝親戚們借了30多萬。這一屋子新買的傢俱和當初給你那18萬彩禮都是借的。

你看現在婚事也辦了,手裡有錢可不興頂著賬過日子……”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胡曉霞不傻。她聽明白了婆婆的意思,就是問她要箱底裡的陪嫁存摺。這才是結婚第二天,婆婆就想讓她身無分文。胡曉霞清了清嗓子說:“好,順便換個證。從昨天我就在這住不慣。”

床上的郝偉被妻子和母親說話的聲音驚醒。一覺醒來昨天剛結的婚,隔夜就要離婚。這真是件比高空彈跳都刺激的事情。

正常情況下嫁出去的姑娘第三天要回門,胡曉霞第二天就回去了。一時間,兩家人成了方圓幾個村的笑柄。

背後議論紛紛,有的人說:“這樣的娘們不能要,將來不定鬧什麼么蛾子。”還有的人說:“結婚第二天就問兒媳婦要彩禮嫁妝,這樣的婆家不離婚等著扶貧呢。”

自古以來,彩禮和嫁妝不知道促成了多少婚姻,也不知道阻斷了多少情深緣淺。

婚姻是生活的一部分,除了寥寥數筆的風花雪月,多的是大把柴米油鹽。

在缺錢的日子裡人和人之間最深情也最薄情,會因為一口飯一碗米聚集或者分離。

老話說“親不親,碗裡分。”缺吃少穿的年代裡,碗底裡靜靜臥著的荷包蛋就是感情的見證。小康生活的如今,你手裡的存摺和卡上的錢,便成了尊重的體現。

婚姻中,主動拿出嫁妝貼補家用的女人是幸福的,被動交出存款填補窟窿的她除了心寒還有怨言。

婚姻確實應該不分彼此,相互幫扶無私付出,可前提是要讓對方有足夠的安全感。

今日話題:婚後,彩禮和嫁妝該不該由女方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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