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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起洛陽》:張儷的窈娘下線,全劇最驚豔的角色走了

《風起洛陽》熱播有一段時間,我是最近才開始追劇。

說實話,前幾集我一直沒太看明白什麼意思,只覺得劇組的佈景、服飾和人物裝扮都挺好的,把大唐的繁華和當時的亮麗都呈現了出來。

在人物方面,劇中呼聲最高的應數王一博的百里弘毅了,追劇過程多次被“二郎”刷屏。

主角們的人設都很清晰:

王一博飾演的百里弘毅,是個一心只有學問的學霸+頂級吃貨;

宋軼飾演的七娘,是個單純、活潑又痴情的小迷妹;

宋茜飾演的武思月,一個有熱血、有能力的女強人;

黃軒飾演的高秉燭,是執著又重感情的苦命人;

張儷飾演的窈娘,兼具正派的痴和反派的狠。

不是一捧一踩,就實際感受而言,這幾個角色最讓我意外也最驚豔的,是“窈娘”。

百里弘毅的冷淡風和偶像派,與王一博在《陳情令》裡的演繹沒有很大區別。

七娘的嬌美溫婉,和宋軼在《慶餘年》裡的“範若若”一角也有重合之處。

黃軒的演技毋庸置疑,一直很有爆發力,但早在《羋月傳》裡楚國公子“黃歇”便讓我們見識過。

宋茜的古裝劇相對不那麼多,之前她多是時尚小姐姐的代表,不過本次的“月華君”詮釋得也很到位,女裝清麗、男裝颯爽。

在窈娘這個角色之前,我對張儷一直無感,好像她始終不溫不火、不好不壞的。

可能正是之前這種不怎麼出挑的平淡,讓她在《風起洛陽》自出場就抓住了我的眼球。

我原以為,窈娘有兩重身份:明面是賭坊的掌櫃,迎來送往,不過為了生計,實際應該是個有故事的、用表面的濫情來掩飾默默深情的人。

直到她的真實身份,春秋道的“十六夜”,這一大反派底牌被掀開。

萬萬沒想到!

萬萬想不到!

反派的加持,不僅沒讓觀眾視角厭惡,反而給人物多了一層悲哀惋惜的濾鏡。

出場,她是那個妖冶又搖曳的女掌櫃,在大唐不夜城的紙醉金迷裡收放自如。

再嚴肅的場景,她一出現,立馬hold全場,以調笑的方式化危機於虛驚一場。

但那只是風月場的慣用伎倆,只是小聰明吧!

然而,黃軒飾演的高秉燭在掌握證據但又不敢相信的時候去找她對質,她忽然收起了所有避重就輕的招數,直截了當地承認,“真的(是我)”!

“作為十六夜,我早殺你百次千次。作為窈娘,我真的下不去手。”

他和她是惺惺相惜的,也是互不過問的,但卻是知人品而不知底細的。

她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故事,那是一個缺愛的小女孩兒的悲劇人生。

小時候,她被自己的爹爹以一袋米的價格無情地給賣掉,繼而被當做一個無情的殺人機器被春秋道程式式地訓練著。

為了存活,她只能不帶一絲猶豫地去殺,她身邊的人也是如此。

當她以無助弱女子的身份出現,有人去找麻煩,是高秉燭挺身而出擋在她前面。

那是史無前例的一次,她忽然知道被保護是什麼感覺。

那就像一個機器突然有了人的意識。

高秉燭,就此成了她的英雄。

但用她的話來說,“太晚了”!

十六夜和窈娘,無法合二為一正常生活。

她只能為自己踏錯一步而毀一生的錯誤買單到底。

回憶、抹淚、笑著哭、哭著笑、脆弱、堅強……

窈孃的內心多複雜,面部表情切換就有多快,痛、恨、悔、愧、惜……

和情感有關的詞,都在她臉上。

那真是封神的一場戲,一個人在感情的泥淖裡百轉千回!

接著就是,換一身反派裝扮,狠辣的戰衣上身,居高臨下。

作為春秋道從無敗績的大師姐,如果她和高秉燭動起手,最壞的結局不過兩敗俱傷,甚至更多可能是高秉燭死,而她無事。

可她在樓上,一聲撩人的呼喚——“高郎”。

那一身“戰衣”,讓高秉燭看到了太多仇恨與血債,以至於他看不到窈娘,上頭地想要原地報仇雪恨。

那場對受戲本應該是你死我活的,但可惜又可悲,窈娘五味雜陳地笑著,“對不起!我不會再騙你了!”

不是一時心軟,而是從未準備對戰!

自我了斷前,她帶著很深的愧疚和真心。

自我謝罪後,她奢望地問道,“這樣,你會不會永遠記得我?”

那一段,沒有俗氣地巴拉巴拉說半天,窈娘下線得很利落。

也是在她走後,高秉燭才如過電影一般回想著兩人的交集。

是溫,是飽,是酒,是傾聽,是信任,是療傷,是知己……

或許高秉燭自己也說不清那到底是什麼!

“我愛你,蒼涼雙眼留有餘溫,荒蕪的心曠野徒奔。”

如果窈娘沒有那個由不得選擇的童年,如果她只是平常女子,如果她和高秉燭能早些相識……那結局以友情或愛情來些,都可以,至少彼此坦然於歲月間。

命運的棋盤上多得是被掌控的棋子人生。

我無法決定讓自己走贏,但我可以選擇不讓你輸!

窈娘選擇了後者,選擇了她的高郎!

如果人物有比喻——

王一博的百里弘毅,好似一面湖,澄澈而平靜;

宋軼的七娘,好比一條小溪,歡快潺潺;

宋茜的武思月,如修竹一棵,清節有品;

黃軒的高秉燭,像極了煙花,把燦爛和光熱給旁人,渾然忘懷了自己;

張儷的窈娘,恰似彼岸花,熱烈妖豔帶著些許毒性,花葉相錯,永不相見!

彼岸花有兩種:

紅色的那種,叫“曼珠沙華”,意為“無盡的永生,滅世的前兆,彼岸的召喚”。

白的的那種,叫“曼陀羅華”,意為“無盡的思念,絕望的愛情,天堂的來信”。

無論哪一種,都是彼岸宿命:花開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葉生生相錯,世世永不相見。

窈娘下線以後,劇情再緊湊也覺得不過是氛圍緊張了,再沒了心絃的觸動。

張儷不是主角,但她演活了一個複雜糾葛的女子,驚了洛陽的風,豔了故事外的客。

或許角色和人一樣:

不一定非得是C位才能大放異彩,我們就站在當下屬於自己的位置上,把屬於自己的事情做到最好,就會有屬於自己的光亮。

——

枕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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