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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在河西之戰中打下4座城,從未改名並沿用至今,聽著很耳熟

自漢朝建立以來,北方匈奴王朝便不斷侵犯漢朝邊境,燒殺搶掠。

公元前200年的冬天,漢高帝劉邦決定親自帶兵征討北方,但他看輕了匈奴的彪悍。

進入北方沒多久,高帝屢戰屢敗,最終被四十萬匈奴大軍圍困在平城,足足七天。

眼看著糧草將盡,他聽從了陳平的獻策,賄賂匈奴王的王后,讓她吹一吹枕旁風。

有道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匈奴王竟真的打開了一個缺口,

最終高帝帶著將士們拼死突圍,大敗而歸。

此戰之後,漢朝軍隊面對匈奴一蹶不振,走上了和親求全的道路,直到漢武帝的出現。

漢元狩二年(公元前121年)春,漢武帝攻打匈奴的河西一戰,也就是皋蘭山戰役大獲全勝。

而年僅十八的驃騎將軍霍去病在此戰中一戰成名,成為了漢朝和匈奴焦灼局面的破境之將才。

同年夏天,霍去病的巔峰一戰打開了漢朝盛世。河西四郡(酒泉、武威、敦煌、張掖)自此戰誕生,並屹立至今。這一仗是如何成就的呢?如今的河西四郡,發展得又如何了?

千古一帝

要知道,自漢高帝御駕親征卻大敗而還以來,國人談匈奴色變。

漢高帝戰敗後的第三年開始,西漢便採取和親政策,希望可以憑藉和親之約與匈奴以長城為界,和平相處。

漢朝不僅遠嫁公主並贈嫁妝千金,每年還要奉送給匈奴一定數量的絮、酒、米等物品,按時按量,從不例外。

但跪著談事在匈奴看來,顯然是不行的。

隴西、北地等邊境仍會被匈奴入侵,大量的漢人被俘虜,變作匈奴的奴隸。因軍事過於懸殊,此時的漢只能忍氣吞聲,韜光養晦。

經過六十年的休養生息,漢朝漸漸從上一次的戰敗中恢復國力。恰逢漢武帝雄韜偉略,他早已對漢朝的劣勢地位很是不滿。

他認為,河西地區山清水秀,草木豐美,是匈奴放牧休養的好地方,也是其軍事、經濟的重要發展之地,一直由匈奴的右部佔領。

如果能將統領河西的匈奴右部一網打盡,便可以割斷匈奴南下的道路。而衛青和霍去病,就像兩顆天降紫微星,砸到了他的面前。

元狩二年(公元前121年)夏,皋蘭山大勝之後,漢武帝再次派年輕的霍去病出兵河西。

不同於第一次霍去病的孤軍奮戰,漢武帝命合騎侯公孫敖攜數萬騎兵與霍去病同去,由不同的道路行軍,採取迂迴包抄的戰術。

張騫和李廣則率領萬騎牽制匈奴的左賢王,也就是匈奴太子及其部下,以斷救援之路。(

“去病與合騎侯敖俱出北地, 異道。博望侯張驀 、郎中令李廣俱出右北平,異道。”-《漢書》卷55《衛青霍去病傳》)

這就是歷史上著名的河西二戰,也是霍去病的巔峰一戰。

河西二戰

武帝想得很周到,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公孫敖因路況不熟,在包抄過程中迷失道路,未能成功與霍去病構成合圍佈局。

而張騫與他難兄難弟,也迷失在茫茫山脈之中,和李廣失去了聯絡。

出師未捷,人先少了一半。此時的霍去病已然到達了匈奴部落的後方,戰機不可怠。

深知時間越久,被發現的機率越大,雖和匈奴大軍相比,漢軍人數遠遠不敵,但霍去病毫不畏懼地選擇出兵。

匈奴右部的大多禦敵布控都在面向中原的南方,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漢軍繞道而行,藏在其北部。

夜半時分,戰鼓如雷,火光沖天。霍去病一騎當先,衝進帳中如入無人之境。

匈奴眾將竟無一人敢與其一戰,最終四散逃竄。

此戰虜獲匈奴三萬兩百餘人,得匈奴王室五十九人,王庭大臣六十三人,共計王室朝臣兩千五百人,是一個大獲全勝的局面。

而另一側,李廣卻和聞訊趕來救援的左部陷入苦戰。

本該是他和張騫合兵共戰的局面,但因為張騫的迷失,李廣只能孤軍奮戰。

連戰數日,李广部下幾乎覆滅。

恰在此時趕到的張騫對上疲憊的左賢王軍,打了一場勝仗,將李廣等人解救出來,最終沒有辜負武帝的囑託,成功為霍去病斷絕了匈奴後援。

但因為公孫敖的缺席,匈奴右部殘軍四散逃竄。在霍去病看來,如果不能解決殘黨,終成隱患。

少年英雄

河西戰役的大勝,猶如斬斷了匈奴的“右臂”,漢朝終於能夠在和匈奴的鬥爭中,佔據上風。

同年秋天,河西戰敗的匈奴右部遣使者表示投降漢朝,霍去病奉旨前去收容。

右部在匈奴部落的地位較為尷尬。

相較於左部是太子親兵,右部與王庭關係疏遠,同部落之間存在許多矛盾。

得不到支援的他們選擇投降漢朝,似乎也是可以理解的。

眾大臣都認為,接受右部的投降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爭先想要做和談的使者。

但出人意料的是,漢武帝卻派霍去病前往納降。

按理說霍去病剛在河西擊敗右部,為表誠意,怎麼也應該換一個人進行交接。

作為千古一帝,武帝顯然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武帝懷疑右部並不是真心想要投降,而是詐降,想要混入中原,與匈奴王室裡應外合。便命令霍去病帶領兵將前往,一探虛實。

(“恐其以詐降而襲邊,乃令去病將兵往迎之。”——出《漢書》卷55)

接到漢武帝的命令,霍去病便領兵前去。

那右部的首領遠遠看到是他,竟不願多留,轉身便想率眾離開。

果真有詐!霍去病見此,當即衝進佯裝投降的匈奴兵中,大殺四方。未傷漢軍一人,殲滅八千匈奴,降伏四萬餘人,將這個詐降坐實了。

從此,河西走廊徹底成為了漢朝的領土。為了徹底斷絕匈奴與西羌的聯絡,保障漢朝和西域的貿易往來,漢武帝在此地設定了酒泉郡和武威郡,這便是酒泉和武威的由來。

酒泉

酒泉郡的名稱由來已久,從考古資料查證,距今四千年前,便有人再次定居。

《後漢書》注引,東漢應劭曾說:

“城下有泉,其水若酒,故名酒泉。”

;唐顏師古注曰:

“俗傳雲城下有金泉,其味如酒。”

事實上多是說此地泉水味道像酒一樣,便以酒泉為之命名。但有另一個說法,在民間流傳更廣。

相傳,霍去病打敗匈奴以後途徑此處,漢武帝賞賜他御酒以嘉獎其驍勇善戰。

“只有這些嗎?”少年郎看著托盤上的酒壺。

“將軍,這些雖然看著少,可都是陛下賞賜的,金貴著呢。”

身前的使者也懼怕霍去病那一身虎膽,不敢抬頭。

霍去病端正姿態,謝過聖上賞賜。在他心裡,與他共同奮戰的戰士們也應該品嚐此酒,但這個分量,明顯是不夠的。

是夜,軍營裡為了慶祝勝利,眾將士聚在一起喝酒吃肉。

酒酣飯飽之際,突然有人來喊:

“將軍讓我們帶著酒碗,到旁邊的那個溪邊聚一聚!”

一呼百應,眾人紛紛捧著酒碗站了起來。喝醉了的也要相互攙扶著前去。只見霍將軍站在上游,等著他們。

“眾將士與我一同打了一場大勝仗,皇上欽賜御酒。數量不多,我便將這酒倒入泉中,共飲一泉水,與爾等暢飲!不滅匈奴,不回家!”

於是,酒泉便成為了這個地方的名字。

當然,這個說法沒有強有力的史料應證,以霍去病當時的威名,便是百姓杜撰口口相傳也說不定。

但說到武威郡,則確確實實與霍去病有關。

武威

武威郡位於甘肅省中部,河西走廊東段,是“絲綢之路”的重要關卡。

此地因霍去病威武善戰得名,是漢武帝給予霍將軍實實在在的嘉獎,器重之情可見一斑。

武威的歷史較酒泉更為悠久,早在十六國時期,便是涼國的都城,有“古意盎然的涼州”之稱。建郡以來,布有十縣,一萬七千餘戶,人口多達七萬人,成為了名副其實的繁榮之地。

唐代初期,三藏法師途徑武威,曾稱讚道:“涼州為河西都會,襟帶西藩,蔥左諸國,商旅往來,無有停絕。”

以此誇讚武威的商貿往來之興盛。

除此之外,武威還以將軍墓出名。漢朝無數將軍感嘆霍去病之英姿,埋葬在此。

作為東西文化交流的紐帶,這裡的墓葬文化充滿著豐富的民族色彩。

考古工作者在酒泉、武威等地清理出漢代墓葬多達五百座,其中以1969年在武威雷臺被髮掘的東漢 “張姓將軍墓”尤為典型。

挖掘出的銅馬、銅車、銅牛意味著西漢的手工業已經發展到相當高的一個水平,其中尤其以一匹銅馬引人注目,工藝栩栩如生。

“銅奔馬昂首揚尾,頭微左顧,三足騰空,右後足踏一飛鳥,鳥似鷹,展翅回首。”(《文物考古工作三十年》),

這便是著名的“馬踏飛燕”。

敦煌和張掖

漢元鼎六年(前111年),隨著遷居的漢人越來越多,酒泉和武威又被拆分出敦煌、張掖兩郡。

《漢書》有載:“

張國臂掖,以通西域”

,以此可見其地理位置。

背靠祁連山,如今的張掖不僅擁有全國獨有的少數民族裕固族,還憑藉著豐沃的林地土壤,成為甘肅省農副產品加工和能源基地之一。

特有的丹霞地貌給予了張掖獨特的色彩。

歷史上著名的《霓裳羽衣舞曲》,便是由古稱甘州的張掖《波羅門佛曲》改編而成。

但論文化產物,還是敦煌更加聞名。

據《漢書》所記,“敦,大也。煌,盛也。“

以此命名敦煌此地為為廣闊繁盛之地。但此種說法並沒有得到現代大多數學者的認同。

現在較為考究的說法是,《山海經》中出現的“

敦薨”或是當地少數民族吐火羅人的語言,後來便成為敦煌一稱。

自漢武帝設立敦煌郡以來,此處變成了涼州文化的中心。

據粗略記載,敦煌市內現存各類文物景點多達260多處,

包含莫高窟,玉門關,懸泉置,敦煌境內長城四處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其中的前三個是世界級文化遺產,實為人類歷史上的絢爛文明。

雖四所城鎮皆有不同,但由於地勢臨近,

歷史來源相同,世人在講到河西城鎮時,往往將酒泉、武威、張掖、敦煌合稱河西四郡。

名垂千古

“列四郡,據兩關(陽關、玉門關)。”

河西四郡在歷史上的意義不僅僅是漢武帝拓展疆土,大戰匈奴的戰功,它成為了中西文化輸出的交流與紐帶。

作為與中亞、西亞、歐洲緊密相連的邊境之地,外交往來,商貿經營,都要經過絲綢之路,從敦煌進出。

如果來到西漢的四郡,便能看到各國使臣、將士、商賈、僧侶往來不絕。街市上遍佈著來自各地的奇珍異寶,使館驛站林立其中,寺廟等宗教建築也開始出現。

這裡已然成為了西漢王朝的政治、經濟、軍事、文化中心。

河西四郡在漢武帝的重視下,快速實現了從遊牧區轉變為農業區的轉變(“通西域,隔絕南羌、匈奴。”)。

在此之前,因匈奴的擠壓和朝廷連年征戰,漢朝農耕用地十分緊張。

一些貧窮無地的農民便和反抗封建統治的“悖逆王道“之人,一同被遷往河西。

憑藉著中原先進的農耕技術和祁連山肥沃的土壤,很快這裡便糧食豐滿,成為了軍中糧草的重要產地。

有糧食,有文化,有貿易,千年古城得以傳承,而世人從現存藝術記載和出土文物中才能勉強窺探當時的盛景。

為紀念中華民族歷史上這一段輝煌,河西四郡的名稱沿用至今。

時至今天,河西四郡的酒泉以“酒泉發射基地”聞名於世;

敦煌莫高窟則作為重要歷史遺蹟,在學術界佔據高位;

武威因其豐富的墓葬文物產出,一直活躍著考古學家的身影;

張掖古城也憑藉著豐厚的歷史底蘊,成為旅遊城市。

城鎮屹立不倒,英雄卻無法與天同壽。征戰河西,開啟這一盛世格局的霍去病,在留下這一筆濃墨重彩之後,曇花一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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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戰

河西兩戰大捷,霍去病不僅在指揮統領上經驗大增,還培養出了忠於自己的一批將領,自此備受武帝重視。

元狩四年(前119年),匈奴在被“斬斷右臂“的當下,已經不再能構成強有力的威脅。武帝做好了準備,想要徹底消滅匈奴主力。

與匈奴單于交戰,即“當單于”,這是軍事將領們建立功勳的大好時機。

按照原作戰計劃,漢武帝命霍去病自定襄郡率兵出發,而衛青在旁輔助。

是以當時單于的主力部隊便在定襄,武帝想要讓自己的愛將去解決掉單于。

臨近出發之際,漢軍俘虜了一個匈奴兵。

霍去病在河西之戰中打下4座城,從未改名並沿用至今,聽著很耳熟

“據他所說,單于已經不在定襄了。他們為了規避霍將軍,率眾向東部遷移。”

聽此情報的武帝沉思良久。大軍出發在即,這個訊息究竟是真是假,難以定論。

“詔霍去病改出代郡,由衛青前往定襄。”

武帝決定賭一把,代郡在定襄東部。臨時變更出徵地,在武帝的征戰生涯中僅此一例。

由此可見,當時的武帝便是鐵了心想讓霍去病與單于主力直接對陣,但人算不如天算。

此戰,霍去病遭遇了左賢王太子部隊,而衛青則在定襄與單于主力正面交鋒。

霍去病在河西之戰中打下4座城,從未改名並沿用至今,聽著很耳熟

到了代郡,霍去病並沒有發現匈奴人的影子,當即挑選了精勇騎兵,從代郡和右北平向北出征兩千裡,想要找到定襄之戰後逃竄北上的單于部隊,卻一無所獲。

途中偶遇左賢王,只好與之交戰,帶著意料之中的勝仗而歸。

匈奴三大軍事主力均被打垮,漠南再無匈奴王庭。

霍去病及其部下均受到武帝的封賞,風光無限。而漢朝北方邊境也自此,平靜了很長時間。

但霍去病卻在回來不久後便生了重病。元狩六年(前117年),霍去病病逝,年僅二十四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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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世傳唱

思及霍去病這一生,生於世家,雖早逝卻戰功無數。

姐姐衛子夫是當朝寵妃,舅舅衛青戰功顯著。他自小便熟讀兵法,文武雙全,未滿十八便以成名。

帶領著麾下八百將士偷襲敵營,斬殺匈奴兩千兩百餘人,這是一場始料未及的勝仗。在其他眾將,包括舅舅衛青都未有戰功之際,衛家這名年輕小將吸引了武帝的注意。

大勝而歸後,武帝賜封“冠軍侯“,以勇冠三軍之名,寄予厚望。

(“斬首捕虜二千二十八級, 得相國、當戶, 斬單于大父行籍若侯產, 捕季父羅姑比。”——出《漢書》卷55)

僅僅數年,將才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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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去世後,漢武帝便命能工巧匠將其陵墓修建成祁連山的模樣,建造了陵墓石雕群,為其厚葬。

漢武帝還命眾多工匠雕刻了臥馬、臥象、蛙、伏虎、石魚,放在墓前。

現陳列在墓前和兩側走廊的石像一共十七件,皆為當時皇室工匠所制。

如今已成為重要的歷史文物,對石刻藝術和考古有著深遠的影響。

眾多文人騷客,武將戰士詠歎他的威名,惋惜他的宿命。

“去時兒女悲。歸來笳鼓競。借問行路人。何如霍去病。”

霍去病在河西之戰中打下4座城,從未改名並沿用至今,聽著很耳熟

南梁武將曹景宗醉酒後作下這首詩,同曹景宗的軍功戰績一起被載入史冊,充分體現了對霍去病的稱頌讚嘆之情。

據《南史·曹景宗傳》記載,曹景宗受梁武帝蕭衍之命,阻止北魏軍進犯,打了一場大勝仗。

梁武帝在華光殿設宴,為其接風洗塵,以示嘉獎。

賓主盡歡,梁武帝提議用詞語連句造詩,玩個遊戲。

曹景宗作為武將,刀槍戎馬可以,舞文弄墨卻著實有些難了。

他見皇上與眾文臣有來有往,賦韻風雅,好不快活,便藉著酒意,要求賦詩一首。

霍去病在河西之戰中打下4座城,從未改名並沿用至今,聽著很耳熟

“愛卿刀槍劍戟各個精通,軍事才略無人能及,何必執著於一首詩呢?”

梁武帝對曹景宗相知甚深,他可明白曹景宗不善筆墨,不願他當眾出醜。

然而竟宗借酒意抒發情懷,當場以“競”“病”二字落筆成詩,滿座皆驚。

梁武帝更是感其句中的愛國情懷和豪情壯志,讓天下文壇皆吟此句,從而留存青史。

霍去病的偉大事蹟常常以典故的形式,出現在邊塞詩中。他就像一粒火種,在歷代武將心中點燃了不滅的燈塔,照耀著軍人前進的方向。

後人對霍去病的評價眾口紛紜,有人說霍去病的勝利是“天幸”,實際上是漢武帝佈局上的運籌帷幄,而非其自身將才。

霍去病在河西之戰中打下4座城,從未改名並沿用至今,聽著很耳熟

有人說霍去病天生勇猛,本就不凡,若非其驍勇善戰,在心理上便對匈奴產生震懾,未必能夠扭轉局面。

即便是司馬遷也對霍去病的將帥之才不多議論,但在《史記》中,高度肯定了霍去病的歷史貢獻,他的功勳不可磨滅。

霍去病從軍六年,出征六次匈奴,為漢武帝斬斷匈奴臂膀,緩解西漢內憂外患之局,為張騫打通河西走廊,建立與西域的聯絡創造條件。

其出身、成長乃至死亡都彰顯著命格的不凡,河西四郡也因此充滿了傳奇色彩。

對於這樣一位驍勇善戰之人,各位讀者有何看法呢?這如今的河西四郡,您還熟悉嗎?歡迎在評論區留下您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