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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中最清白的丫鬟秋菊,長得醜也有優勢

西門慶是清河縣有名的放蕩子弟,除了一妻五妾外,家中的丫鬟大部分都被他收用過。按馮媽媽的說法,西門慶是個皮匠,縫著就上。上樑不正下樑歪,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他家的丫鬟們也不是省油的燈,小玉和玳安有故事,玉簫和書童也好上了,春梅更復雜,家中最清白的丫鬟恐怕只有秋菊了。

秋菊的相貌書中沒有文字記述,有一次潘金蓮讓她給西門慶倒茶,西門慶嫌棄她髒。潘金蓮拿秋菊出氣,讓春梅打她,春梅同樣嫌棄會髒了手,連西門慶都嫌棄的女人,這相貌實在是太醜陋,關鍵還髒兮兮地。長得醜也有優勢,那就是安全。西門慶再好色,都沒想過要打她的主意。

除了醜陋外,秋菊愚鈍,捱打是家常便飯。可她性格並非懦弱,面對潘金蓮和春梅這對惡主惡僕,不但不求饒認錯,反而頂嘴。縱然被打得鬼哭狼嚎,也不向主子低頭。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

潘金蓮和小廝琴童幽會的訊息,是她傳出去的。西門慶死後潘金蓮和陳敬濟鬼混,也是她鍥而不捨的向吳月娘告狀,吳月娘不但不領情,反而訓斥她多嘴。正是她的幾次洩密,讓潘金蓮被西門慶打,最終被吳月娘逐出家門。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西門慶家的風氣太差,耳濡目染之下秋菊也動了邪念。西門慶和潘金蓮在裡面同房,她側著耳朵在門口偷聽,被春梅抓住後打死不承認。沒有那麼多的巧合,估計也不是第一次偷聽了。潘金蓮一有怨氣就拿她當出氣筒,伺候潘金蓮那麼多年,不知道捱了多少打罵。

當年和小玉一起進門,小玉機靈、乖覺,受吳月娘賞識。被吳月娘許配給了玳安,總算擺脫了當丫鬟的命運。秋菊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在府裡混了那麼多年,還是最低等的丫鬟。如果嘴甜、服軟,興許還能少挨幾頓打。可她就是“一根筋”,打死不認錯,和主子硬扛到底。

主子潘金蓮走後,不受待見的她被吳月娘賣掉,還是逃脫不了當丫鬟的宿命,西門慶家最可憐的奴僕非她莫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