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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湖南工人在古井中挖出漢末竹簡,揭露關羽慘死麥城並非大意

1996年,湖南長沙五一廣場附近的“平和堂”商廈施工現場,

熱火朝天的施工隊不經意間發現了一處旱井。

看形制似乎有不少年頭了。長沙在古時屬荊州地界,經常發現古代文物。

工人們不敢輕舉妄動,馬上打電話聯絡了相關部門。

專家團隊馬上帶了專業裝置,展開了發掘工作。

最後總共發現了22口旱井,井中出土了數量可觀的瓷器、玉器、兵器等文物。

其中最具文化價值的還是14萬餘枚竹簡,總字數多達200萬。

竹簡上有關荊州的史料,更是揭開了關羽敗走麥城的真相。

出土文物揭示真相

“忽一日,玄德自覺渾身肉顫,行坐不安;至夜,不能寧睡……”,劉備莫名心悸,秉燭夜讀間只覺深思昏迷,朦朧睡眼前忽現雲長身影,對大哥說道:“願兄起兵,以雪弟恨”,倏而消失不見。

劉備心知此事蹊蹺,荊州戰事恐有變故,於是傳來孔明解夢。

孔明夜觀天象,見一將星落於荊楚之地,莫非雲長身陷禍事?

果然,

天剛拂曉,斥候一報再報,關公夜走臨沮,為吳將所獲,義不屈節,父子歸神 。

劉備聽後神形俱損,大叫不止昏厥於地。

(《三國演義》劇照)

大意失荊州,無奈走麥城,關羽之死成為多數人心中的遺憾。

這樣一個勇冠三軍天下無敵的存在,猶如一尊有血有肉的在世神明,卻遭此橫禍,實在是蜀漢的損失,更是整個三國之世的巨大損失。

讓我們回顧一下他此前的傑作,《三國演義》第七十三回:劉玄德進位漢中王,關雲長攻克襄陽郡;第七十四回:關雲長放水淹七軍;第七十五回:關雲長刮骨療毒。

每一件事都是萬人敬仰流傳千載的英雄事蹟,然而一切就在第七十六回戛然而止了:“徐公明大戰沔水,關雲長敗走麥城”。

(水淹七軍)

在大破曹軍、水淹七軍威震華夏的關頭,

關羽的死亡猶如在蜀漢和讀者的心頭澆了一盆涼水。

在最接近理想的高光時刻,一枚精美絕倫的銅鏡突然迸裂,缺失的一角預示著再也無法挽回的悲慘結局。

最讓人無法接受的不是破滅的理想,不是陰陽相隔的情義,而是驟變與轉折帶來的落差和衝擊。

所以作者行文踟躇,讀者憤憤不平,將一切意難平的緣由盤桓在令人痛徹心扉的那個地方——麥城。

人死不能復生,關羽的''大意”之失也成為了讀者的一種心靈寄託。

畢竟這樣的英雄,無論結局如何,在眾人心中都是永久立於不敗之地了。

所以後人有詩嘆曰:

漢末才無敵,雲長獨出群;神威能奮武,儒雅更知文。

(劉關張三兄弟)

我們喜歡歷史,一方面是喜歡它的不確定性,經過千百年的風吹日曬,留下無數謎題,讓我們絞盡腦汁去推敲、猜測、求證;

另一方面是喜歡在這個推測的過程中找到一面鏡子,找到每一個不同的自己,也能看清現實、看清命運。

於是在這樣一個過程中,有些人並不認為關羽的死完全是大意所致。

一切人一切事,都有各種因緣際會的結果,東吳趁虛而入、糜芳降敵、荊州陷落、軍心潰散,一條一條抽絲剝繭的線索最終導致了關羽的失敗。

看似無奈的結局,實則是他自己為自己種下的苦果。

出土的文物,揭示的真相恰好證實了這一觀點——關羽敗走麥城的結局早已註定。

經考證,這些竹簡距今約有1800年曆史,是三國時期的文物。

上面記述的是三國時期吳國荊州地區的社會情況和基本制度。

主要體現在“佃戶身份”、“吏民戶籍”和“地方行政制度”等方面,涵蓋紀年、人物、軍事地理、賦稅、人口和司法

,具有極高的歷史價值。

這些竹簡中記載的時間從中平二年(公元185年)一直到嘉禾六年(公元237年)止。

也就是說,其中有關羽鎮守荊州等地時的詳細情況。

先看看關羽鎮守荊州時的戶籍情況,竹簡裡是這麼記錄的:

“上中下品戶數簿,其七戶為上品,其一百一十九戶下品。”可見,當時的荊州百姓被分為三等,而貧民佔了絕大多數。

貧富差距不論在任何地方,任何時候都存在,關鍵在於差距的大小。

當年劉備三拜茅廬,諸葛亮感恩備至,為劉備籌劃好了中興漢室的偉大方針,對於荊州他是怎麼說的呢?

“荊州北據漢、沔,利近南海,東連吳會,西通巴、蜀,此用武之國……”

可見,

荊州地理位置極其重要,自古以來也都是重鎮。

此前在劉表的手中。

而劉表沒有遠大的志向,一心只求固守,才會最終落到劉備之手。

(劉表劇照)

但劉表是皇親國戚,有他治理荊州可謂是名正言順,人民歸順、士族團結。

他也從沒想過向外擴張,而是大力發展農業、經濟,並且訓練了一支實力強勁的軍隊,包括水軍和陸軍。

所以曹操和袁術無論把戰鬥升級到什麼地步,無論如何覬覦荊州這塊肥美之地,都一直沒有對貿然下手。

直到劉表去世,劉備接手,最後去了益州,

把荊州交到關羽手上,荊州就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得不承認,關羽說到底還是一介武夫,在理政方面的本事只能說是捉襟見肘。

在這一點上,他還不如“粗中有細”的二弟張飛。

果然,在他的治理下,荊州的貴族首先表示了不滿。

嫉惡如仇、不懂變通的關羽很快就把貴族得罪了個遍。

接下來又

一心整頓軍事,荒廢的農業和經濟的疏通治理,於是民生狀況急轉直下。

越來越多的農民收入越來越少,開始向臨近的吳國出走。

固若金湯的荊州終於有了突破口,曹操等待多時的機會終於來了,於是便有了聯結孫權攻取荊州的故事。

(糜芳劇照)

為什麼說荊州陷落、糜芳投敵、軍心渙散、退守麥城都不能用區區“大意”二字去解說呢?

其實關羽早就給自己種下了苦果,走到這一步,一點都不意外。

荊州城內,糜芳任南郡太守,屯江陵,傅士仁屯公安,兩人負責荊州的全部軍資和糧草供應。

也就是說,關羽雖然掌管了荊州的軍政大權,但重要的後勤和財政大權卻被另外兩人掌控著。

所以關羽素來與這兩人不合,時常對兩人呼來喝去,動不動就責罰他們。

有一次,糜芳在運送軍資的過程中出了點意外。

關羽怒不可遏,當眾口出狂言,說等他回去後要狠狠收拾這兩個傢伙。

(糜芳與傅士仁)

久而久之,

糜芳、傅士仁和關羽之間出現了無法彌補的隔閡。

樊城戰事吃緊,糜芳與傅士仁故意拖延補給,簡介導致了關羽無法首尾相顧,最終敗走的結局。

更有甚者,呂蒙大軍開到荊州,糜芳與傅士仁開城投降,後來投入孫權麾下參與北伐。

關羽的高傲和自負實在是不能忽視了,在為自己樹敵這方面他一直做得有聲有色。

在他眼中,除了劉備和張飛,或許再沒有一個人能稱得上是英雄豪傑了。

當初劉備封五虎將,關羽聽封后,對黃忠和馬超能入選五虎將表示非常不滿,甚至表示不屑與之為伍。

事實上,三國時代多數響噹噹的大人物都入不了關羽的法眼。

這也就算了,看不慣的人,他一定會得罪一遍。

攻破襄樊後,關羽決心繼續北上。

此時的荊州百姓在無法解決溫飽的基礎上經歷了戰火的洗禮,已經是奄奄一息了。

而關羽毫不在意,硬是沒有向益州請求支援,而是在荊州和襄樊強行徵兵一萬。

在出土的竹簡中有這麼一句話:

“軍故吏,東陽裡,增丁一萬。建安二十四年,秋,判出走。”

可見,關羽醉心北伐,對眼下的民生狀況不管不顧,可以說已經到了如痴如狂的地步。

終於,他徹底失去了民心,也失去了最後的底線。

(荊州關公義園)

而東吳方面是怎麼做的呢?

“羽使人與蒙相聞,羽人還,私相聞訊,閒知家門無恙,見待過於平時,故羽吏士無鬥心。”

流離失所的百姓被呂蒙拯救了,無家可歸的人有了棲身之所。

軍人的家眷沒有受到任何報復,反而被照顧得很好。

如此一來,誰還有心思跟著關羽拋妻棄子,為了一個註定失敗的結局去送命呢?

如此看來,關羽的戰敗還能用大意之失來解釋嗎?

他一步步得罪了民心、得罪了部下、得罪了本來可以成為同盟的敵軍。

無論他本人有多大的能力,天下大勢和戰爭局勢向來不是個人英雄主義能左右的。

從荊州到麥城

而關羽的人生悲劇,最早還要從劉備大破曹軍立漢中王說起。

時間回到建安二十四年七月,劉備集團佔據荊襄與兩川之地。

在孔明等人的建議下,自立漢中王,封世子劉禪,軍師孔明,五虎將分別為:關羽、張飛、趙雲、馬超、黃忠。

三國鼎立的大勢業已形成定勢,魏蜀吳三方對峙,此時首先著急的是曹操。

拋開歷史淵源與個人背景不談,劉備是最晚稱王的,論兵馬、實力都不算最強,且是實力最淺的一方。

於是曹操暗中派人前去吳國,欲與孫權結好。

孫權可是出了名的牆頭草,唯恐另外兩國相安無事,但另一方面,其人也是出了名的謹慎和縝密。

他首先與曹操達成協議,然後又派人到荊州打探關羽的動向。

使者為誰呢?思前想後,他選擇了溫厚誠信、有勇有謀的孔明之兄——諸葛瑾。

出使之前,諸葛瑾便與孫權議定了邦交方略:

若雲長肯許,便聯結雲長共破曹軍;若雲長不肯,就與曹操一起攻取荊州。

(諸葛瑾劇照)

陰謀陽謀,明說暗奪,三國時代的紛爭無論如何避不開四個字:爾虞我詐。

有道是樹敵在後,交友在前,在這種朝三暮四的大環境下,口是心非可謂保全自身伺機而動的一項基本原則。

哪怕實力再強也要想辦法為自己留一條後路

,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有人在背後開黑槍。

諸葛瑾來到荊州,對關羽說:

恭賀劉將軍稱王,聽聞將軍之女還未許字婚配,我家主公有一子,文武皆才,如果兩家可以聯姻實在是好事一件,到時吳蜀結好,共破曹軍如何?

面對諸葛瑾的提議,關羽是如何迴應的呢?

雲長勃然大怒曰:

“我家主公的虎女怎麼能下嫁你家犬子?今天要不是看在你弟弟諸葛亮的面子上,我現在就砍了你的頭!”

隨後叫人逐出諸葛瑾。

這是何等的大氣凜然?何等的剛直不阿?

我們喜歡關羽的原因,除了他武藝超群之外,就是這種是非分明、中正得當。

然而,在特定的環境下,這也可以視為是高傲,是自負,是無視現實情況的自命不凡。

不過,關羽的實力確實不容小覷,他也有高傲的資本,否則不會令天下英雄談之色變。

既然已經得罪了吳國使者,一場戰爭是無可避免要發生了,且讓我們看看戰事經過。

曹操令曹仁率先興兵取荊州,吳軍伺機出兵。

荊州地區的戰事迫在眉睫,孔明運籌帷幄,給出了化敵之策:

雲長主動北上出擊攻取樊城,先發制人。

若能佔據樊城,就卡住了曹軍南下的咽喉要道,到時荊州之圍自然瓦解。

(關平劇照)

關羽遣廖化為先鋒,關平為副將,自己擔任中軍。

一路北上浩浩蕩蕩,勢如破竹,攻克襄陽,擊斃夏侯存、翟元等大將,隨後趁勝追擊,曹軍傷亡過半,曹仁只能退守樊城。

也就是在樊城,發生了關羽水淹七軍,擒獲名將於禁、龐德等人的精彩戰事,也發生了關羽不慎中箭後讓華佗為其刮骨療毒,鎮定自若的英勇事蹟。

荊州危機已解,蜀國的心頭大患便煙消雲散,孔明的謀劃屬實高明,瞬間將局勢反轉。

接下來最要緊的是靜息養病,妥善處理樊城內用水之後的凌亂場面,安撫庶民,休養生息,穩定軍心。

但關羽不這麼認為,他覺得目下取了樊城,士氣大漲人人求戰,

正是長驅大進,直取許都,剿滅曹賊,匡扶漢室的大好機會。

不得不再次說一下關羽的高傲和自負了。

建安二十四年的曹魏,雖然還沒到實力最盛的時候,但也是佔據兗州、豫州、徐州,吞併關西十一部的龐大勢力。

號稱擁兵四十餘萬,任哪一方都無法輕易撼動,縱然失去襄樊兩地,也是九牛一毛。

此時關羽要長驅直入攻克許都,甚至剿滅曹操,無異於痴人說夢。

關羽這一步路確實是走錯了,原因有三

其一,沒有看清局勢,盲目進軍。

襄樊之戰雖然挫了曹軍銳氣,讓關羽名動天下威名遠揚,卻並不能成為滅魏的條件;

(曹操劇照)

其二,沒有對吳國的動向進行打探。

孤軍深入乃是兵家大忌,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更何況他得罪吳國使者諸葛瑾在先。

諸葛瑾前來談判,無論其使用什麼籌碼、實際目的是什麼,都沒有表現出任何惡意。

哪怕關羽無意聯手,也沒必要惡語相向;

其三,關羽過於高調。

他忽略了孔明的建議,佔據樊城、保住荊州後沒想過停手就算了,還

沒有向四川請求援兵,而是獨自抽調了荊州的守城軍隊準備冒然北上。

接下來的情勢急轉直下。

為了徹底打消關羽的顧忌,東吳猛將呂蒙假意告病,換了年紀輕輕,毫無名氣的陸遜主持前軍戰事。

陸遜剛上任就給關羽送來了一封信,內容裡全是巴結和奉承之詞。

關羽最見不得這副嘴臉,當下認定陸遜是個齷蹉庸才,同時也徹底放鬆了對荊州後方的警惕。

(呂蒙劇照)

建安二十四年十月,曹操大軍集結南下圍困樊城,關羽捲入戰事無法抽身。

此時,呂蒙率部下沿長江而上,一路上秘密藏兵。

所到之處首先拔掉蜀軍崗哨,再指揮大軍前進,直到兵臨荊州城下,關羽都不曾察覺。

而此時,關羽身在樊城與曹仁對峙,荊州已經失去控制。

其駐守荊州的守將糜芳、傅士仁不戰而降,關羽沒有了後援也沒能支撐多久,無奈之下開始奔逃。

再看看眼下的形勢,曹操佔據北方大半塊中國版圖,以湖北、河南、陝西中部的漢水為界;

孫權佔據大半個南方,以湖南東部、貴州東部為界。

荊州已失,陸遜繼續往西切斷了夷陵退路。

關羽敗走,首選路徑是向西經房陵進入漢中,再南下前往成都與劉備集合。

然而關羽的第二次錯誤選擇,是麥城。

這個選擇,任誰看來都是匪夷所思的。

北邊的襄陽和南邊的荊州,與麥城都相距不過百里,如今都已落入敵手,東邊是吳國本土,西邊是剛被切斷的夷陵。

此時退到麥城,無異於自投羅網,自掘墳墓。

於是一路上軍心浮動,士兵們邊走邊逃,無論關羽如何神威無匹,麥城在大軍心中都是絕路。

當關羽到達麥城後,身邊只有三百人不到。

他的結局是慘烈的,父子雙雙殞命,就連坐下赤兔,也是“數日不食草料而死”。

(麥城)

也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時至今日,關羽在數次錯誤的抉擇面前究竟有怎樣的心理活動我們當然不得而知。

但不管從哪個角度考慮,麥城都不是最好的選擇。

在這樣一條絕路上,意氣用事和過於高傲自負的嫌疑確實佔了一定的比重。

話雖如此,但性格決定了關雲長的歸途將會去向何方。

哪怕歷史再一次輪迴,也許他還是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在家國、城池和戰敵面前,關羽的眼裡便永遠不會有退路,也永遠不會有逃竄這個想法。

劉皇叔把荊州託付給他,卻被敵人不費吹灰之力“偷走”,這樣的局面是關羽無法妥協的。

逃走又能如何?縱然劉皇叔不會給他過多責罰,他自己也不能放過自己。

那就打回去!軍心渙散又如何?兵臨城下又如何?沒有援兵又如何?他只想給自己一個交代。

滾滾長江東逝水 浪花淘盡英雄

羅貫中老師的《三國演義》中,劉關張三兄弟不求同生但求同死的情誼,健全了整部作品有血有淚的情節。

羅老師在三兄弟身上花費了大量的筆墨,廣大讀者們也多以蜀漢的角度來看三國。

所以

在這部作品中,讀來最讓人心碎的三個章節,一是敗走麥城,二是白帝城託孤,三是五丈原的秋風。

五丈原上的秋風無情地吹滅了軍帳裡的點點明燈,吹來了上方谷的瓢潑大雨,吹走了一顆熠熠閃光的智慧明星,也吹散了蜀漢的最後一口生氣。

至此,三國的故事情節成為了冰冷現實的歷史,缺少了一種最淳厚的味道。

再往前,白帝城內的臨別託孤預兆了一個時代的結束,桃園裡的情義與豪情壯志正式畫上句點,綿延七百里的戰火終於燒盡了三兄弟的理想,也燒盡了讀者的一腔熱血。

至此,對劉關張的親切、期待和崇敬也隨著餘燼飄散成灰。

這一路節節敗退的開端,終是要從武聖關雲長說起。

失荊州、走麥城,深陷絕境之時,對孫權的一句

“吾與劉皇叔桃園結義,誓扶漢室,今誤中奸計,有死而已,何必多言”,

讓我們最後一次沉醉在兄弟結義,同生共死,上報國家,下安黎庶的熾熱理想中回味無窮,不能自拔。

縱觀關羽的一生,以溫酒斬華雄聲名鵲起,此後斬顏良文丑、千里走單騎過五關斬六將、水淹七軍,每一件都值得人們永遠稱頌。

美中不足的是他為人傲氣過甚,不善用人,缺乏戰略眼光,這也是他最終失敗的原因,而“大意”並不是主要原因。

1996年湖南工人在古井挖出的竹簡更是佐證了這個觀點:

關羽的驟然犧牲並非全賴大意,走到最後的地步,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編輯:日常

責編:Thal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