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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靈魂伴侶:頻率相同,磁場相似

在路遙的《平凡的世界》裡,有這樣一句話:

無論精神多麼獨立的人,感情卻總是在尋找一種依附,尋找一種歸宿。

大概世人骨子裡都是害怕孤獨的,所以一生都在尋找,尋找一個能讓自己的靈魂棲息的地方。

人人都渴望自己能夠遇到命運中的靈魂伴侶,兩個人陪伴著過心意相通的甜蜜時光。

但真正的靈魂伴侶到底是什麼樣的,卻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明白。

有太多人,都對感情這種事情帶著不切實際的期待,他們預設的靈魂伴侶,是一個願意毫無保留包容自己,並無底線遷就自己的人。

事實上,這樣的人並不是真正能夠和你一起進步的靈魂伴侶。

男人都想找個紅顏知己,女人想找個知心愛人,可是靈魂伴侶並不是那麼容易找得到的。

真正的靈魂伴侶,不僅是有共同語言那麼簡單,而且頻率相同,磁場相似,三觀一致。

看看在三位讀者心裡,真正的靈魂伴侶,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從小到大,我就是班上那不愛言語的人,沒有幾個知心朋友。

其實,並不是我不想交朋友,我有一腔熱血,但就是不知道怎麼開口,只能等著別人來了解我。

加之,上學的時候我只有語文成績比較好,其他科目都不怎樣,特別是數學奇差,導致我也沒有太多的自信。

所以,整個學生時代,我都是獨來獨往,是大家眼中的怪人。

進入大學,我開始了自己的寫作之路,並且簽約成了某網站的作家。

大學畢業後,身邊的同學考編的考編,考公的考公,考研的考研,找工作的找工作,而我還是堅持了自己的老本行。

我太不擅長和人打交道了,在昏暗的房間裡碼字的生活比較適合我。

在感情方面,幾乎就沒有進展,在現實中和我接觸的異性覺得我太過於無趣,思想太深沉,她們理解不了。

而我也發覺和異性相處很難,不知道怎麼開口說話,很怕一句話就惹得他們不高興。

我想,能讓我感知到靈魂相通,有共同語言,才是靈魂伴侶的標準,我也在等這麼一個人。

我們家裡有三個孩子,而我是最大的那個,小時候寄住在外婆家,和父母沒有太多的親近感。

父母回到家鄉後,我也被接過去和父母一起住了,但那並不是我想要的。

我遲遲融入不了那個家庭,而我的父母也只愛弟弟妹妹,在我的童年我所感受到的全部都是偏心和痛苦,導致我的性格有些偏激。

我拼了命得想要逃離那個家庭,早點掙錢養活自己,不要再和他們有一點瓜葛。

上大學後,我四處兼職,打好幾份工賺學費賺生活費,不願意花家裡的一分錢。

即使,現在的我早就有了養活自己的能力,甚至還能活得很好,但童年的傷痛並沒有消失,只是在我的內心深處結痂了。

我極度缺愛,沒有安全感,渴望能得到偏愛,彌補童年的缺失。

在我堅強的外表之下也滿是瘡痍,我很渴望有人能走近我,安慰我,看我這樣仍然告訴我,不僅是愛我的自立自強,也愛我的孤獨偏執,願意接受我的一切,慢慢治癒我。

讓我感知到的靈魂伴侶,大致是能理解我的變化,並且願意幫助我和我一起變得更好的人。

而不是隻看到我光鮮靚麗的一面,看到我屈辱不堪的一面就會被嚇跑的人。願意舔舐我偶爾流著血的脆弱,給予我足夠的愛,讓我能夠戰勝孤獨。

我的上一段戀愛,是我主動追求的對方,那時候我們是網上聊天,我覺得挺有共同語言的,就告白了。

但在一起之後,我才發現我們的三觀很不一致,他是北方人非常大男子主義,而是我南方人希望平等交流。

在他老家那邊,特別注重輩份這個概念,一次一個比他年齡大非常多的小輩說了一句他不愛聽的話,他直接懟得對方說不出話來。

可在我聽來,那句話就很普通尋常,就只是說他小時候在這個屯子裡住過。

他的脾氣也非常不穩定,特別容易暴躁發怒,這也是我不太能接受的。

本以為我們倆三觀是一致的,但接觸下來發現真的不合適,花了很大的功夫才分掉手。

現在看來,三觀一致並不是有共同語言那麼簡單,也不是對一兩件事情的看法相同那麼容易。

而是更加深層次的,脾性和氣性都相似,對待生活、工作、朋友的態度大致相同,才能減少遇到“三觀一致”的假物件。

周國平先生在《人文精神的哲學思考》裡講:

我覺得一個好的伴侶關係,應該是以信任之心不限制對方的自由,同時又以珍惜之心不濫用自己的自由,這是一種最好的關係。

真正的靈魂伴侶就是如此,不僅僅是有共同語言,而且要理解對方的行為,並且願意陪著互相越變越好。

兩個人一定是三觀一致的,在看待問題的時候,大方向是一樣的,即使有時候角度不同。

這才是真正的靈魂伴侶,而不是有一兩個共同愛好就能稱對方為自己的靈魂伴侶,而後在發生矛盾的時候,就指責對方變了,事實上,那是人心變了,只是為時已晚地發現真實的對方和自己心裡預設的模樣有點出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