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萱小蕾、芝麻狐
圖: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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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曾經的情深,是會變的
《當家主母》中的曾寶琴,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過著養尊處優的日子。
後家中遭遇變故,全家老小隻有她一個人活了下來,又是坐牢又是流落,吃了不少苦頭。淪為樂戶後,才與青梅竹馬的任雪堂重逢。
兩人從前情深義重,兩情相悅,但被任母阻攔,被迫分開,任雪堂也在家人安排下娶了沈翠喜。
曾寶琴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抓住這個男人,任雪堂也貪戀著曾寶琴的柔情蜜意,花大筆銀子幫她贖身,將她養在外面,還許諾要給她一個名分。
兩人在外卿卿我我時被沈翠喜抓個正著,曾寶琴以死證明自己愛任雪堂的心意。
任雪堂也向妻子挑明要娶曾寶琴為妾,後來曾寶琴懷孕了,沈翠喜也只得答應。
沈翠喜派人送來喜服,曾寶琴嫌顏色不夠紅、不夠端莊穩重,要求換一套。
沈翠喜以妾室不能穿正紅為由拒絕,並派自己的貼身丫鬟到曾寶琴門外訓話。
曾寶琴很生氣,丫鬟也咽不下這口氣,要出去理論。
曾寶琴制止了丫鬟,說將來還要到人家跟前做小、只能忍著。
不過在任雪堂這裡,她還是有期待的,覺得他是真愛自己,不愛正室,所以能為自己做主。
任雪堂的確也去找沈翠喜“交涉”了,只是沈翠喜有理有據地回絕了他。
但是沈翠喜安排曾寶琴的住所時,不按當時的規矩只留送飯的小視窗,而是為其開了道後門。
任雪堂看到眼裡,為之所動,覺得沈翠喜也並非刻毒之人,做這個當家主母也的確盡職盡責。
加上之前試探過曾寶琴,發現她的確會跟自己“大難臨頭各自飛”,對曾寶琴那份愛也就打了折扣。
看到那套喜服被任雪堂原封不動再送過去時,曾寶琴的臉色凝重起來。
任雪堂勸她,以後也收著些性子,要守著做妾室的規矩。
曾雪琴反問他:“大爺,你知道做妾室的規矩嗎?”
接著說了一堆的需要遵守的規則,比如不能穿正紅,不能戴牡丹,不能走正門,每日辰時必須給主母請安,不能隨便外出,更不能見自己的父母,即便是同房也最多五日一次。
說完問任雪堂:“大爺,你想讓我這樣過一輩子嗎?”
任雪堂說:“寶琴啊,別人家的妾室不也是這樣子的嗎?”聲音不高,卻很堅定。
曾寶琴徹底失望了,她對任雪堂說:
“我以為大爺跟我的情分終究是不一樣的……”
02、妻子會跟他共苦,情人會嗎?
我們每個人都希望自己愛的那個人、也同樣深深地愛自己。
甚至是自己哪怕不那麼愛了,也依舊希望對方最愛的還是自己。
彷彿這樣才能證明自己的魅力,證明自己的獨一無二,證明自己的不可或缺。
特別是那些婚姻外的第三者,一旦跟有家庭的人在一起了,就無時不刻在觀察發現或檢驗對方的愛有幾分。
若對方嘴裡說過不愛自己的伴侶,便信以為真,便以為他跟家裡那個另一半、真的是將就過日子。
相信他們在家裡時很痛苦,相信他們也想為了自己不顧一切。
相信他們說“只愛自己或最愛自己”這種話,從而彌補內心裡抓不住完整對方的那種空虛和不安。
或許平時看上去,那個人的表現的確很有愛的樣子。
但那很可能只是平淡日子中應景情緒,一時興起,或為了投入當時的甜蜜氛圍。
所以說些好聽的話,說些山盟海誓,說些對方愛聽願聽併為之感動沉淪的情話。
如果你也的確付出了百分百的愛,願意為了那個人不顧一切,不顧生死,那麼他回報全心倒也說得過去。
要是像曾寶琴這樣、在任雪堂面前暴露過虛情假意和真實目的,再指望對方最愛自己就是不自量力了。
畢竟對方的妻子各方面也不差,人品也沒問題,關鍵是人家才是真正的一家人,會同甘,也會共苦。
外面的情人不想共苦,只想一起享樂,一起玩耍,又拿什麼要求對方百分百愛自己呢?
03、不要高估他對情人的愛
真相是,有些男人即使婚外有了情人,依舊還是想抓住自己的妻子不放。
因為不想家庭散了,因為他的家庭幸福美滿靠的是那個女人支撐和打理。
他或許會因為新鮮感在外戀愛,但是他會捨不得那個家庭的穩定和安心。
他還要享受那裡的天倫之樂,享受妻賢子孝的完整模式。
因此情人跟他卿卿我我可以,懂事不搞破壞可以,若是想挑起鬥爭,入侵他的家庭,破壞平穩的假象,他就開始警惕了,就要開始退縮了。
他們大概只希望有一段露水情緣,有一段新鮮美好,並不想打碎一切,重新開始另一種重複。
那些越過他去挑戰家中妻子的情人,會讓他們覺得害怕。那樣的時候,他們所謂的愛,就輕飄飄不作數了。
所以,不要隨便認為自己才是人家的真愛,不要覺得人家會為了你不顧一切。
成年人嘴裡的愛,多半隻是應景的裝飾,是一種只限當下使用的情緒。
不要太當真,更不要拿這個當某種“權力”和資本去使用。
真實地評估和認識這種關係,才不會讓自己失落被動、或陷入狼狽成為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