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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到晚年才明白:婚姻不幸福的女人,不要做這樣的事情

一生一世一雙人,大約是每個女人心底最浪漫的追求,特別是走入婚姻之後更是如此。

雖然現在的女人,不必一定要隱身在男人的身後,她們可以創造自己的價值,用自己的能力謀求生活。

但不可否定的是,幸福的婚姻,仍然是每個女人打心底裡的追求。

但並不是每個女人都那麼幸運,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在這八九份裡,婚姻的不幸福又佔了相當重的比例。

希臘神話中,女人是男人胸口的一塊肋骨,女人天然地希望被保護,被寵愛,渴望幸福。

但當婚姻中的那個男人無法給自己幸福時,又該當如何呢?

提醒女人,如果在自己的婚姻中感到被冷落與忽視,有件事情一定不能做,就是用別的男人,來慰藉自己婚姻的苦。

當你細細品讀蔣碧薇的一生時,會對她晚年的孤苦恍然大悟。

為愛勇敢,得到愛人失去自己

蔣碧薇是一個勇敢的大家閨秀,如果用前衛一些的觀點來看,那時候已經有婚約在身的她,毅然與徐悲鴻私奔,是一種衝破封建禮教,尊重自身意願的事。

但是,為愛勇敢的她,其實那個時候根本不瞭解徐悲鴻。

她只是看到了他的才華,他的不甘屈於人下的那股子勁頭,她近乎於崇拜地愛慕著他。雖然那個時候的徐悲鴻只是一個窮小子,而且還結過一次婚。

蔣碧薇不在乎,她要自己選擇愛情。於是,她給父母留下了一封信,便隨著徐悲鴻前往了開向日本的大船。

其實,蔣碧薇原名叫棠珍,是祖父為她取的名字。

但因為她隨著徐悲鴻私奔,所以不敢再用真的名字,於是,便有了這個徐悲鴻為她取了的新名字。

蔣碧薇的前半生,一直在為了愛情奔波,一向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突然需要面對落入凡塵的生活,這是她最開始根本沒有料想到的。

兩個人在日本生活了小半年,卻爭吵不斷。再美好的愛情,也抵不過貧窮的不斷衝擊,而且,那個時候蔣碧薇才發現,

自己直到生米煮成熟飯時,才瞭解自己愛的這個男人。

徐悲鴻是一個視藝術如命的人,哪怕他吃不飽,穿不暖,住不好,只要他感覺精神是富足的就幸福。但凡有一點點錢,他便拿去買藝術品,買畫,

絲毫不顧及家裡還有一個女人的存在。

在日子的徐悲鴻,每天忙於看各種展覽,逛書店,日子過得非常充實。但是,對於蔣碧薇來說,日本卻又貧困又無聊,她愛那個男人,而那個男人卻更愛藝術。

在蔣碧薇看來,在丈夫的眼中,根本沒有自己。她再回想起自己拋棄家人,為了愛情與他私奔到這裡,究竟圖什麼呢?她沒有朋友,沒有人傾訴,也沒有精神世界。

更讓她可悲的是,她如此的付出,竟然沒有換來丈夫的尊重。

其實,蔣碧薇也是一個多才多藝的姑娘,她七歲開始進書房,讀了兩年的家塾,又在父親做校長的學校成為首屆畢業生。

但是,最開始的時候,她遇見愛情後,便滿腦子裡都只是徐悲鴻。

他看向藝術,而她,看向他。

半生漂泊,半生爭吵

後來,兩個人回國後也獲得了父母雙家的認可,就這樣成了一對先私奔後受訓於父母的小兒女。

徐悲鴻的心中,始終裝著藝術,也因為藝術而四處漂泊,先去了北京,又去往巴黎。在兩個人半生的漂泊中,吃盡了貧窮的苦,也總是因為各種小事情爭吵不斷。

說來說去,其實是兩個人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最初,徐悲鴻還抱有著一絲希望,他盼望著蔣碧薇與他一起在藝術的海洋中薰陶後,可以和他一樣,更滿足於精神上的富足。

而蔣碧薇也對徐悲鴻抱著一絲希望,她希望這個男人可以看到身邊女人的苦與不易,可以多關心她一些,多在乎她的感受。

兩個人互相期待改變對方,也因此會越來越多地發生爭吵。

兩個人旅居歐洲的時候,認識了一個叫張道潘的男人,當時他在英國的一所大學裡學畫,聽說過徐悲鴻便來拜訪。

從那個時候起,他便愛上了蔣碧薇。但蔣碧薇並不知情,張道潘來拜訪的是徐悲鴻,而且,後續在他完成學業後,也是以“三弟”的身份與夫婦兩個人交往。

在蔣碧薇的印象裡,張道潘是一個非常有溫情的男人,他不同於自己的丈夫,是一個活生生的,熱情的,生動的一個人。

當有一天,張道潘寫了一封信給她時,她才驚訝地發現了這男人對她熱切的愛。

但蔣碧薇並不接受這樣的感情,不單因為自己有家室,而且一直視張道潘為好朋友,更重要的是,她知道有另一個叫素珊的姑娘對他一往情深。

後來,張道潘與素珊結婚了,蔣碧薇才鬆了一口氣。

但她與徐悲鴻的感情,卻總是爭吵大於溫馨與和睦。而且回國後,蔣碧薇發現,自己不單要與那些藝術品搶丈夫的愛,還要與另一個女人搶。

用別的男人,慰藉自己婚姻的不幸

徐悲鴻在學校裡,與一個女生鬧過一場轟轟烈烈的師生戀。女孩叫孫多慈,徐悲鴻對她的特殊照顧,已經引起了眾多學生的不滿。

甚至有一次,徐悲鴻正要去上課,一個男同學趕來攔住他。說教室裡貼滿了反對他的標語,連地上都用粉筆寫了,還把孫多慈的名字也搬了出來。

徐悲鴻大驚失色,他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一邊的蔣碧薇心中的苦澀可想而知。

這場婚外情,把夫妻兩個人的關係又往分別的地步上推了一大步。

蔣碧薇心中苦悶時,便總喜歡找張道潘傾訴。

這個男人總是能在恰好的時候出現在她的面前,給她提供各種幫助。比起丈夫來,蔣碧薇越來越依賴這個朋友。

以至於,她跟丈夫徐悲鴻關係最惡劣的那些時候,倒是與張道潘的關係處於最好的狀態。

張道潘經常到蔣碧薇家裡來,與她的一雙兒女關係異常親密,特別是與她的女兒,在蔣碧薇看來,他們更像是一對父女。

但是,他們終究不是這樣的關係。

隨著孩子們漸漸長大,兒子伯陽已經去了父親那邊生活,女兒跟著蔣碧薇生活在一起。但是,這個女孩卻表現地越來越叛逆,突然就對那個自己一直喜歡的張叔叔異常冷淡起來。

更讓蔣碧薇傷心的是,女兒在去城裡上大學時,突然一聲不吭地就消失不見了。她與張道潘焦急地尋找了很久,依舊沒有找到她。

這讓蔣碧薇想起了從前的自己,當年自己也是一聲招呼都不打就拋棄了父母。

當年,她讓父母感受到的絕望,現在,由她的女兒還給她了。

很多年後,蔣碧薇才聽說了女兒已經嫁人,有了自己的生活。

與張道潘同居多年後,兩個人的感情也越來越脆弱,

從前那麼愛著蔣碧薇的男人,也終於想回到自己的妻女身邊了。

晚年的蔣碧薇,獨自一個人生活著。經濟上她不會受什麼苦,因為當年與徐悲鴻離婚時,她除了拿到了一百萬,還要了徐悲鴻一百副畫,另外還有他收藏的名畫。

所以,她的物質生活可以算是非常充盈的,但卻孤獨一人了卻此生。

兒子在她生命的最後時,跟她通了一封信,是因為他看了母親的自傳,那個自傳分兩部分,一部分寫的是她與徐悲鴻,另一部分寫的是她與張道潘。

兒子寫信說,自己對於小時候的事情記不太清楚,也不清楚是是非非。但他現在希望能把母親接到身邊,可以彌補一下他與妹妹這麼多年來都沒有與母親聯絡這件事情。

蔣碧薇一直希望孩子們可以理解她,接納她。

但最終,她也沒有到兒子身邊,而是在收到他的信後的兩個月便離世了。

看得出來,一雙兒女對母親與張道潘的相處方式,是非常不認可的。

年輕氣盛的他們,選擇了用自己的方式來反抗與逃離這樣的家庭。

也許,在蔣碧薇看來,他們不能理解自己的愁苦與煩悶,以及那種渴望被安撫的心靈。但在他們的教育中,是不能接受這樣的家庭的,哪怕那個男人再優秀,也終究不是自己的父親,他們得到愛時,也愧疚著。

對於女人來說,如果婚姻不幸,那麼一定不要“婚外求愛”來使自己更加不幸。

因為如果她這樣做了,很有可能失去的不僅僅是婚姻,還會連帶著親情一併丟掉。

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