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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戰爭,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戰爭,而是一個人的戰爭!戰場

一入眼,我眼前站立著一個手提大刀的魁梧壯漢,周圍佈滿了計程車兵,刀叢林立!我對他似乎有點印象,應該是個叫劉二的護衛。他大刀上纏了好幾層的葛布,看架勢是要與我比試一番。我下意識將目光轉向自己的手掌。這才發現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杆形似木槍的長兵。

那名字好像叫……白馬亮銀槍!這個名字不需要記,它彷彿就來源於我內心深處。槍桿是用一層類似銀漆的東西塗了,握在手中感覺特別的實在。我內心裡從手中這杆長槍身上感到一種極度的靜逸與安全意味。長槍上身還套了一段金屬,在接近槍頭的位置閃著銀光。比銀光更盛的是上面三個飄逸的鍍金行楷字——楊再興!

至於槍頭,卻和我平時在電視上、網上見過的頗為不同:目光順著槍尖兩側滑下,只見槍的兩段都開了刃。在上午朝氣的陽光下閃著帶著點點金色的白芒。

我的心跳、呼吸,與風聲融在了一處,微風流過槍刃。一絲絲微妙的震顫便過了我的掌心,奔向丹田。一瞬間,我體內有股熱氣衝向四肢百骸。一時間以兩肩為周邊為核心的上半身,被衝得似要燃起。一股戰意從體內自發的湧出,就連我自己的都覺著,自己的氣質在頃刻間變了副模樣。而那槍尖似有飛鳳遊過,發出聲聲吟唱。“楊再興,宋朝?那我是誰,這是哪?”連連的疑問在我心中閃過。此時我的心中像是無故多出了一些莫名的世界觀,就連腦袋裡的思維和語言習慣都變成了新的。

印象裡我都不知道“開刃、葛布”這類詞彙,可是剛才在心裡它們卻顯得極其突兀的冒了出來。還有那個被我叫來與我過招的劉二,好像是新來不久。其餘人都是同我玩怕了的,不願接這份苦差。只有劉二不知所以,被我叫人連哄帶騙說來與我練武藝。他手中那柄裹了葛布的大刀,好像是叫什麼……呃,是叫什麼朴刀?至於那個“樸”是哪個字我心裡一點印象都沒有。

想到這我心裡不知為何傳來一陣輕視與鄙夷。自己內心深處沒來由的有股感覺認為只有槍槊此般神兵,才是習武之人的上上之選。其餘萬般皆下品!畢竟習武之人皆知年刀月棍,一輩子槍槊。這護衛棄槍槊不練,自是落了下成。至於尋常人家買不買得起一杆好槍,請不請得起良師教導,就不是一個少將軍該考慮的。至於那個現代的傻小子,自然也不會知道自己眼中的這根木頭杆子,夠得上貧苦人家一輩子的花銷!

如此我心中疑惑更盛,這是夢嗎,我總不至於穿越了吧?可為什麼那感覺那麼真實。我自己十分清楚的知道,我生活在公元二零一五年,現代。比起這份清晰,此時的感覺反倒顯得縹緲。此刻我既像是持槍者本人,也像是一個旁觀者!只是我從來沒做過如此奇怪,如此印象清晰的夢。

那護衛見我提著槍在原地不動,既不喚來那端著葛布的小廝,也不招呼他上前答話。怕我要持著白刃與他放對,他看著白馬亮銀槍閃著的寒芒,他的喉嚨處忍不住滾了滾。想著眼前這個被旁人說來嗜血的小魔頭,他臉色也逐漸地發白,無奈之下只得硬著頭皮衝我苦笑著說“嘿,少將軍,您老人家是跟著聖人在黃金做的屋子裡見過顏如玉的,您,您可不能,不能不講武德啊。我,我這個,我。”怕自己方才說的話惹了我動怒,那護衛又將嘴裡憋了半天的話吞了回去,嘴裡結結巴巴地不知道到底應該說些什麼應付眼前的局面。

不知道這小子跟誰學的,一席話說的不倫不類,不過我卻不覺得有何不妥,彷彿這幫傢伙本該如此。因不忍看他繼續吃癟,我這才收了自己早飛去九霄雲外的心思,皺了皺眉,發了聲冷哼笑罵道:“嗤!看你那孬模樣,放心,以爺們的身手用不著去欺你一個護衛!”

好了今天就碼到這了,我有故事,想繼續聽嗎?未來讓我們一起走。歡迎評論,共品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