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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壽臣是中國相聲界的一個大家,對相聲的發展有不可磨滅的歷史貢獻

因為時代較為久遠的緣故,如果提起張壽臣,在年輕觀眾心理掀不起什麼波瀾。但不能忽視張壽臣是中國相聲界的一個大家,對相聲的發展有不可磨滅的歷史貢獻。

張壽臣與侯寶林曾因為相聲中的唱鬧過矛盾。張壽老看不慣侯寶林在表演中加入過多的時代歌曲。

那是唱相聲的,不是說相聲的。後來,侯寶林的演出效果好,受到了大眾的認可,張壽臣才改變了看法。

對來詢問的人說:“

要唱,就照寶林那樣唱。”算是認可了侯寶林對相聲的改革,認可的是改革,無論是名不見經傳,還是成為相聲的零頭羊,侯寶林對張壽臣的敬仰始終如一。

七歲時,張壽臣第一次在天橋久待。為什麼說久待呢?張壽臣的父親雖然也是賣藝的,但希望自己的孩子讀書有出息,自然不願意天橋的環境影響孩子。

7歲,功課有了基礎,其父逐漸放下心來,也就有了被天橋吸引的那一幕。回到家後,張壽臣高興的描述著自己的見聞,迴應他的卻是父親一記響亮的耳光。

父親怕耽誤張壽臣的前程,雖然也有過讓孩子幫襯生活的想法,可是他不敢說。張壽臣打下包票:“要是耽誤了功課,您就狠狠地打我。”從此,張壽臣開啟了登臺演出的新徵程。

因為肅親王的功績,北京城禁演相聲,持續了有兩年多。12歲,張壽臣的父親去世,為了生計,張壽臣不得已回到闊別已久的天橋。沒有了捧哏,還有那麼多叔叔大爺不是。

張壽臣一一磕頭,卻發現叔叔大爺好像都不認識他,正納悶的時候,焦德海把他拉到一旁,“孩子你還小啊,以前有你父親在,大夥不好意思說什麼,如今你父親沒了,再來說相聲就不行了!”

相聲界的包容度可見一斑,沒有師承即使有再高的能耐,也是不被待見的存在。

焦德海感念自己與張父的過往,主動提出收下這個小徒弟,並且承擔了擺枝的所有費用。

焦德海的收徒為相聲藝術延續到第四代,張壽臣的拜師也使得其成為第四代門長。

學藝的生涯是枯燥且乏味的,這其中不僅要整日背詞,整天演出;還要忍受師孃的打罵和折磨。因為師孃的緣故,張壽臣草草學滿三年,就出師自謀生路了。

“三年零一節”也就成了可望不可及的童話;徒弟如兒子也成了招笑的故事。

出師之後,張壽臣更加勤勉的學習著相聲,在他25歲時,一個機會到來了。那時節,最有名的藝人莫過於萬人迷李德鍚,這年,李德鍚和他的搭檔張德全裂穴,主動邀請張壽臣和自己合作。

在與李德鍚合作期間,張壽臣有很大的收穫。一年多的光陰,猶如畫龍點睛,藝術上得到了極大的發展;同時,張壽老的相貌比較儒雅,有文人的氣質,受到了觀眾的歡迎。霎時間風頭竟然蓋過了李德鍚。

以至於李德鍚感慨:

幹相聲這一行,學十年,火十年,回十年,誰也脫不開啊!

1925年,張壽臣開始與陶湘如合作,從此步入了他相聲藝術的全盛時期,也奠定了他在相聲界不可取代的領袖地位。

為相聲添產業”是張壽臣對相聲創新和更新時的一個比喻。一個相聲演員,不管你說不說,都應該把前輩留下的段子學會,然後傳給下一代;同時,不斷的創作新段子,這樣一來,相聲的產業越來越多,家底也就越來越厚了。

“相聲大夫”的稱謂正是在張壽臣不斷更新相聲段子,賦予老段子新的時代魅力基礎上得來的。

相聲的生命在於針砭時弊,對社會的諷刺和批判也是相聲實力的一種具現。張壽臣創作的段子《哏政部》,就是用詼諧的風格,將諷刺的矛頭直指北洋政府,抨擊實事;《揣骨相》是《哏政部》的姊妹篇,假借對人骨的評論描述達到貶奸褒忠的目的。

張壽臣有兩個徒弟,非常知名。一個名徒常寶堃,一個友徒劉寶瑞。作為大徒弟的常寶堃,更是滿足了張壽臣的所有收徒要求:北京人、眼睛大、伶俐而不油滑,能言但不貧嘴,規矩但不木訥。常寶堃的早逝,成為了張壽臣心中的一個疙瘩。

另一位則是友徒劉寶瑞,說是友徒,原因就是兩人的年齡差距並不大。而劉寶瑞主要學習的,就是張壽臣的單口,劉能成為單口大王,一半是師父的功勞。劉寶瑞死在牛棚之中時,張壽臣已經彌留,得知死訊一句話都沒說,病情卻突然加重。

1970年7月9日,張壽臣的心臟停止了跳動,凌晨兩點,用農村的門板打製了一副棺材草草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