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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三部鬼吹燈,一圓十年IP夢

圖片來源@視覺中國

文 | 毒眸

今天是《崑崙神宮》會員收官的日子。

不知不覺間,潘粵明、張雨綺、姜超組成的主演“鐵三角”探險已經成為了“鬼吹燈”IP的固定節目。結局還沒播完,潘粵明已經在採訪裡透露了下一部《南海歸墟》拍攝相關的資訊。

“鐵三角”已經在探險路上走了三年。2020年,改編自《鬼吹燈》第二本的《龍嶺迷窟》正式播出,官方表示《龍嶺迷窟》《雲南蟲谷》《崑崙神宮》《南海歸墟》《巫峽棺山》五部作品將進行五部連拍,主創團隊是導演管虎、演員梁靜創辦的7印象文化,三位主演也不再發生變動。

在宣佈這一決定之前,情況並不是這樣。

《龍嶺迷窟》是“鬼吹燈”系列的第二部,在當時卻已經相當於騰訊影片鬼吹燈系列的“第四季”,在此之前的三部,基本上是“兩家公司三個導演”,改編風格,拍攝手法不統一,甚至故事基調也不盡相同,很多人覺得遺憾。

回頭看,騰訊影片的網劇版《鬼吹燈》也已經上線了五部。鬼吹燈IP的探索歷史,似乎與“中國網劇”的概念變遷、長影片網站的內容策略、商業策略息息相關——今日,有人肯定它終於有了一些長線IP的穩定性,也有人唏噓它終成一個“圈層產品”,無法用“抵達所有大眾”的方式破局。

“鬼吹燈”成為了國產影視理解內容IP的重要載體,這種理解與結束,自然還沒有到到達一個讓所有人都滿意的終點,我們終於可以水中望月一般,臨摹到一種清晰的輪廓了。

破局

知名IP的改編談何容易,更有甚者開頭就難以繼續,而這些改編困局基本都體現在了《鬼吹燈》的影視改編史裡。

版權的分散是創作者要應對的第一個難關。《鬼吹燈》的版權歸屬一直是一個糊塗賬,原作者天下霸唱都沒有權力再用“鐵三角”來創作故事,其電影改編權、網劇改編權也四散各處。

陸川執導的《九層妖塔》,是《鬼吹燈》作品改編的第一部院線電影,卻最終被判決侵犯了《鬼吹燈之精絕古城》的作者署名權和保護作品完整權。

改編難度則是緊隨其後的下一個難關。每部都在探索一個古代大墓的《鬼吹燈》,堪稱用八部湊齊了民間志怪版“神奇動物在哪裡”。這樣的作品,對前期的美術設計、中期的攝像、後期的視效來說,都是一個艱難且龐大的工程,是給影視工業化程度出難題。

因此,能改好《鬼吹燈》的,非頭部創作者不可。

第一部登場的《九層妖塔》,其出品方是中影集團和彼時勢頭正旺的網際網路公司樂視。同年年底上映的《尋龍訣》,匯聚了五大電影公司中的三大萬達、華誼兄弟、光線,這才能以超2。5億的投資開展拍攝。

這兩部作品成了《鬼吹燈》IP電影化的起點,也成了國產工業化大片的重要轉折點。在當時的電影票房市場,不乏《小時代》和《泰囧》這樣型別的票房增長,兩部“鬼吹燈”則提供了另外一種路徑,一種從視效、概念設計等各方面的尖端科技上改造電影的路徑。

如果以《尋龍訣》導演烏爾善2012年底收到劇本梗概開始算起,這一路跋涉了十年。

也正是在《九層妖塔》《尋龍訣》上映的2015年,網際網路平臺高舉高打進入網劇自制領域。

2015年9月11日,《九層妖塔》上映前19天,騰訊影片在北京召開發佈會,宣佈企鵝影業成立,負責電影投資和劇集製作,表示將在網路劇、電影投資、藝人經紀三大核心業務上發力。

資金、人才、基礎設施等條件都處在上升期的國產電影,需要《鬼吹燈》這樣的型別化作品來證明自己,網劇也是一樣。“企鵝影業”成立同時,騰訊影片宣佈要拍攝全系列八部《鬼吹燈》,並稱會“匹配最頂級的製作團隊,用最頂級的明星,最優質的資源,打造出最頂級的網劇。”

彼時的網際網路平臺,還在競價購買大IP,與衛視爭個共同播出權的階段,沒有人能準確說出未來自制網劇的模樣,但各方都在試圖給出自己的解答。

愛奇藝交出的答卷是“超級網劇”《盜墓筆記》。兩個“小鮮肉”來主演這部鬼吹燈的“同人作品”。它沒想過要上衛視,誕生的目的之一就是為了促進正版會員付費——這對當時的中國長影片網站而言,是一個不小的挑戰。

付費當天,湧進來的付費需求搞崩了愛奇藝的伺服器,網劇“付費元年”的帷幕正式拉開。會員付費模式被驗證為可行,一片廣闊的藍海在網際網路平臺面前攤開。

這次改編,從熱度和行業意義的角度,是超額完成了任務,但在質量方面,5。5的豆瓣評分暗示著長足的進步空間。臺詞上,“把這個牛頭上交給國家”成為網路熱梗,劇中屍鱉等動物的五毛特效也被嘲笑。

另一邊,騰訊影片打的算盤是,用拿下的鬼吹燈劇集版權,去吸引國產影視傳統的頭部製作力量,讓一群經驗老道的導演,對這種型別化題材做新詮釋。作為八部鬼吹燈拍攝計劃的開幕,《精絕古城》交給了正午陽光——這個在2015年憑現象級爆款《琅琊榜》廣受觀眾好評的團隊。

破局

《精絕古城》導演孔笙,被媒體總結為“60後出身,可能是目前執導過網劇的導演中最年長、最資深的一位”。

這個老道的團隊,讓有些許“超現實”的《鬼吹燈》落了地:80年代的北京在美術的紮實功底下鮮活了起來,連不可或缺的“神奇動物”裡,都有不少是實體道具和演員的扮演。

團隊把這部作品當成《奪寶奇兵》去理解。“探險類的片子,一個是確實咱們自己拍得不多,好的也不多。”孔笙說。而製片人侯鴻亮則把拍攝此類題材當成一種學習,就“特效和實際拍攝之間的結合,在進行整體學習和提高”,他也認為,“這種型別的電視劇會越來越多。”

製作這樣的作品,500萬一集的投入在當時絕對不算少,但依然讓製作團隊後來捉襟見肘。侯鴻亮在當時的採訪中透露,騰訊影片希望正午陽光把前四本都拍了,“但還沒有最終決定……也是覺得有了這麼高的預算,我想試試看。但真正坐下來研究之後,發現這個專案美術上甚至要超過三部電影,錢根本不夠用,可能又要回到‘小米+步槍’的地步了。”

就像當年的《尋龍訣》促成了三家頭部公司的合作一樣,傳統制作團隊、網際網路平臺和電視臺這三方,也在藉由這樣的頂級IP互相試探。

《精絕古城》在2016年12月播出前,一直在東方衛視擬播劇清單上。在那個階段,大製作網劇還是在竭力爭取上星機會,這樣不止收入會因多了一個播出渠道而翻倍,受眾圈層也會藉由電視臺得到擴大。

可惜,最終讓《精絕古城》在三度延期後,最終無緣上星。但這對騰訊影片來說,或許並非壞事,反而證實了型別化題材在會員拉新以及平臺品牌建設方面的重要意義。

據騰訊影片2017年公佈的資料,《精絕古城》以超45億的播放量,成為當年平臺播放量最高的自制網劇,同時它還以8。1的豆瓣評分成為當年平臺口碑最高的劇集。這部劇在會員付費方面的推動更是相當可觀,是當年VIP拉新貢獻的總冠軍。

另一個重要的變化是,平臺也在這一時期,開始了從單純的採買方,到全產業鏈覆蓋的製作方的身份轉變,如今習以為常的“平臺自制”概念,正是從這一時期發軔。

騰訊影片副總裁、企鵝影視高階副總裁韓志傑曾在2017年對媒體表示,2016年,自制劇+定製劇大概佔整個平臺電視劇頻道的10%,“今年,這個數字將上升到30%到40%。”

同年,他在與南方都市報對談時提及,近期幾個專案,平臺介入得都很早,從劇本、演員選擇就開始介入,儘可能往前端進入,越早越好。“比如我們最近在做的《鬼吹燈之黃皮子墳》,我們的營銷團隊就會提早介入,提早去想這個專案要怎樣推廣,推廣的方式跟節奏也可以跟製作相互配合。”

正午陽光最終選擇了“撤退”。《黃皮子墳》的出品團隊,換成了導演管虎、演員梁靜創辦的7印象文化,導演則是管虎和他的徒弟費振翔兩人。

這一年的上海電視節,騰訊影片宣佈《精絕古城》《黃皮子墳》外的六部《鬼吹燈》作品,分別交由管虎和張黎來執導,引發熱議,一時之間,“《鬼吹燈》成名導集中營”的評價廣為流傳。

但如果說《精絕古城》凸顯的是傳統劇集製作力量對網文的現實主義改造,《黃皮子墳》則表現了一些優質影視力量擁有旺盛的表達欲時,可能造成的尷尬。

管虎和費振翔執導的《黃皮子墳》,聚焦的是主角胡八一和胖子王凱旋年輕時插隊的故事。這一部吸引管虎的點,是它的“鄉村野史”“青春冒險”,主創團隊也在原作基礎上做了大刀闊斧的改變,主角的人設、配角的故事線都做了大幅修改,惹來原著粉的不滿,打出了豆瓣5。3的低分。

名導們想在IP基礎上放大自己感興趣的點,寄託自身的表達,卻忽略了這可能給IP帶來的傷害。無獨有偶,另一部同樣口碑潰敗的IP改編作,是張黎的《武動乾坤》。

前期籌備時,拍過多部經典歷史正劇的張黎,花了大量工夫在考據《武動乾坤》背後的“政治經濟文化制度”,試圖為其找到一個歷史座標系裡的未知,但這些考據在播出後,卻成了專案的槽點。

試探

“我們當時過於自信,認為劇本很好,演員演得也不錯,卻忽略了自己在拍的是IP。”七印象文化創始人、《黃皮子墳》製片人梁靜後來反思道。“所以我們做第二部的時候,放棄了原來那種非常自我的想法,在保持品質的同時儘量往中間地帶靠攏,往原著上靠攏。”

這第二部,就是《怒晴湘西》。

傳統制作力量與型別網文的碰撞,曾經是搖擺的,在這部作品裡則達成了平衡。如果是《黃皮子墳》的劇情是化簡為繁,那《怒晴湘西》的劇情就是刪繁就簡,合併了幾個重要人物,並讓主角鷓鴣哨提前登場。

當原著劇情得到了尊重,傳統制作人們的老道就凸顯了出來,觀眾們赫然發現,書裡那些有點“懸浮”的描寫都照進了現實。國內外考古資料裡都不曾出現,只存在於作者想象中的蜈蚣掛山梯,讓團隊討論了足足一個月才做了出來。開播兩週後,《怒晴湘西》得到了8。3的高分開局。

而此次單獨執導的費振翔,也切身感受到了這種型別化為劇集工業帶來的良性迴圈。不少國產視效公司、美術設計團隊、聲音特效等細分工種,都逐漸在這個IP的長線效應下匯聚在一起。

“《黃皮子墳》之後業內有很多人找到我們這個團隊,希望一起合作,於是《怒晴湘西》才會有這麼大的進步。我相信如果《怒晴湘西》播得還不錯,更多的業內人士又會來,它就變成一種良性迴圈。”費振翔在當時的採訪當中表示。

於是我們看到,當年《九層妖塔》《尋龍訣》的視效團隊,還基本都是海外團隊,但騰訊影片這幾部《鬼吹燈》裡,都是國產。

另一個比較討巧的方面是,7印象接手的前兩部“鬼吹燈”,也就是騰訊影片的第二部、第三部鬼吹燈,都有些前傳前傳性質:《黃皮子墳》是主角們年輕時的故事,《怒晴湘西》是主角們爺爺那一輩年輕時的故事,其餘六部鬼吹燈,才是“正片”,正因如此,在探索中前行,損害可以降到最低。

接下來登場的《龍嶺迷窟》,則是跟在第一部《精絕古城》後的劇情,是“鐵三角”正式確立“摸金校尉,合則生,分則死”緊密關係的開始。在《怒晴湘西》取得良好反響後,《龍嶺迷窟》繼續交由7印象文化來製作,開頭提及的“五部連拍”的確定,也正在此時。

梁靜在採訪中透露,《怒晴湘西》之後,考慮到後續幾部鬼吹燈劇情的連續性,“我們就在考慮乾脆把整個系列延續下來,統一用一套演員陣容,避免換演員帶來的相互比較,同時也不會讓觀眾看角色時覺得‘分裂’。”

“平臺自制”與製作公司關於一個IP的深度繫結,終於從這個案例當中摸出了一條路。梁靜也表示,“五部連拍”對7印象這樣的公司也相當重要,它不僅關乎平臺保駕護航之下,一家公司商業方面的穩定,也關乎一家內容公司在各個環節的成長。

而這一切,在此前的國產劇當中未曾出現過。與此同時,“網劇”的概念本身,也在潛移默化中被弱化,網劇的“網”越來越少被人提及,上不上星只是一種選擇,長影片的自制“網劇”,也可以代表國產劇的工業化水準,儘管它依然不算完備。

對觀眾而言,重要的還有主角陣容不會被替換,觀眾不需要在開啟每一段新的冒險時,都要接受一個新的“胡八一”。甚至前傳裡,高偉光飾演的鷓鴣哨,都能在後續幾部作品裡多次出現。

《龍嶺迷窟》是這五部連拍的開始,也是“鐵三角”潘粵明、張雨綺、姜超與觀眾的首次見面,得到了熱切的歡迎。據云合數據,其集均有效播放量在當年上新劇中能排進第八,其8。3的豆瓣高分同樣是躋身上新劇豆瓣評分TOP10。

連續拍攝的高效率,保證了“鐵三角”每年都能與觀眾見面。在《龍嶺迷窟》收官當天,《雲南蟲谷》的預告就已釋出。此後,在官博評論區“催更”更成為粉絲的常態,官博也曾發出“雲南蟲谷後期差點罷工”的整活影片迴應粉絲的期待。

試探

這一系列觀眾習以為常的操作,曾是國產影視可望不可及的模式,到如今都是不少IP改編的粉絲可以羨慕的地方。

都知道維持原班人馬的連續拍攝讓觀眾不出戲,且有更深的情感投射,但高昂的版權費用,難以協調的演員片酬和檔期,還有對拍攝團隊提出的高要求,都讓統一班底的系列化影視改編成為一件奢侈的事情。

這種系列化作品,只能在一群知名度有限的演員或新人組合下才能成形,且多為成本相對較低的都市劇,比如《愛情公寓》。

更多IP是拍完一部就難以續上。2015年拉開付費網劇序幕的《盜墓筆記》,第二部到2021年才姍姍來遲。電影《九層妖塔》和《尋龍訣》雖然都有續集籌備的訊息,但主演陣容卻都已輪換,到今年還沒出現。

而《鬼吹燈》網劇的“五部連拍”,意味著這種“夢幻操作”成為了現實。

這毫無疑問是一種高難度動作。早在2020年接受自媒體第一導演採訪時,費振翔就苦惱地說“一個腦子連拍五部,而且是一年兩部的節奏,感覺自己被掏空了。”去年10月,費振翔亮相文榮獎頒獎典禮時,眉頭緊鎖,有點憂愁地說,鬼吹燈系列越來越難拍,越拍越拍不動,“我們離這個型別好像還比較遠。”

高強度的產出,對主創提出了極高的要求。觀眾倒是享用了三年三部《鬼吹燈》的快節奏,但從資料來看,這三部的熱度卻沒能有遞增效果。

定調

統計了三部《鬼吹燈》播出期間,在雲合數據每日輿情榜TOP10以及霸屏榜TOP10的入榜次數後發現,三部作品的入榜次數呈明顯的遞減狀態。三部作品的豆瓣評分人數,也越來越少,分別為破34萬、破15萬和破7萬。

但好在,固定班底與觀眾一年一度的見面,夯實了一批核心受眾。這讓三部《鬼吹燈》網劇都擁有較強的黏性,每一部都做了單集付費,且取得了良好的銷售成績。《崑崙神宮》目前是騰訊影片“流行暢銷榜”第一名。高黏性的受眾同樣利好招商,如今該劇的集均廣告植入品牌都有五個左右。

從這個角度看,這三部作品,是不能以“是否出圈”這一角度來對它批評的。

文化產品本身具有極強的不確定性,而系列化和型別化都是對抗這種不確定性的方式。打破圈層獲得高熱度固然重要,但在這個觀劇分眾化越來越強的時代,服務好自己的核心受眾,已實屬難得。

這正是我們談及的系列化和型別化的一種目的:

定調

客觀來說,從投出產出、劇集質量本身來說,“鬼吹燈”仍然有不小的上升空間,然而這種頭陣、打樣的效應,在整個國產劇集的發展當中不可忽視。在“鐵三角”一同冒險到第三個年頭的2022年,“系列化改編”這個過去難得一見的現象,頻繁出現。

原班人馬三部連拍的《歡樂頌》,第一部在今年暑期檔播出;2020年高口碑的青春劇《二十不惑》,續集登場,且延續了三位共同的主演,讓觀眾更加有養成感;《大宋少年志2》正式官宣了主演陣容,《慶餘年2》大機率也將於今年開機。

不過,這些“系列化”,都沒能、或者尚未做到做到像《鬼吹燈》的“鐵三角”一樣穩定。

《歡樂頌》“砍號重練”,僅保留了“五位女主角在歡樂頌小區相遇”的核心設定,角色故事全部是新的,而這個新《歡樂頌3》口碑不佳,豆瓣評分不足5分。《大宋少年志2》終究是沒能七齋全員團聚,韋衙內遺憾被換角;《慶餘年2》開機時間遲遲未定,主演張若昀曾透露為了等開機,推掉了不少機會。

雖然有遺憾,但能突破各方面限制,盡最大可能保持原陣容出演,已經實屬不易。畢竟上述提及的幾部劇的主演,都不乏如今國劇市場上炙手可熱的演員。

平臺和製作團隊,也在幾個系列化專案的運作裡,有了充分的品控意識,儘可能降低人員變動對專案帶來的衝擊。《崑崙神宮》導演從費振翔換成了蔡嶽勳,但編劇同樣是前兩部的主力編劇,幕後團隊也大部分得到了保留。

《鬼吹燈》小說裡有一句著名的話,“人點燭,鬼吹燈”。在這個節點回看,這句話生出了些不同的含義。從當年IP版權混亂,各執一詞,到如今能由固定“鐵三角”五部連拍,《鬼吹燈》IP改編跋涉的一路,是十餘年來影視人不停點亮燭火,才最終抵達的。

所謂工業化,都是由人一步步踩坑踩出來的。這背後的滋味,《鬼吹燈》最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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