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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的一句玩笑話,竟讓我成了有錢金龜婿,看完我也是醉了

芳齡十八,貌美如花。青春不常在,抓緊時間談戀愛。最抓緊的找個有錢人家。哪個女孩在懵懂的青春期不是心心念念著能夠找個白馬王子,婚後吃穿不愁,用度不想的。可這白馬王子,光帥不行,還得有錢,或者這麼說,光有錢不行,還得帥,要不也不能謂之“白馬王子”,充其量也就是個有錢的“金龜婿”。可我,在遇到我老公的時候,把這些金科玉律通通忘了,僅僅一張比潘安差不多少的臉就讓我忘了物質的重要性,理解了哲學精神裡的深奧、莫測、高深。我可以一無所有,和他一起流浪也行,只要每天看看那張臉,足矣。至於後來會不會後悔,就交給後來吧。

我認識他是在一家有隻有幾百人的私企裡。那時我是一前臺文員,他則負責公司的產品質量。我們每天都照面,卻沒有發現彼此有什麼特別。直到某一天,公司組織一次集體看電影,電影是古裝片,連名字都想不起來了,反正只記得電影結束後一群人在那嘰嘰喳喳議論著電影裡的男主角,還說潘安這個角色的扮演者長得太像我們公司的某某了,那某某就是我現在的老公。我當時二十出頭,正犯“花痴”的年紀,一聽,身邊竟有如此男神。肥水不流外人田,趕緊想辦法接近接近。

人一旦有了想法就會付諸行動,一旦行動,又剛好碰見好時機,就像雷軍說的,“在風口浪尖上,豬也會飛”,可見,時機的重要性,當然,行動也很重要。女未嫁,男未婚,都二十出頭,都到了適婚年齡,沒有比這再合適不過。於是,趁著各種機會的套近乎,搭訕的,這樣一來二去就慢慢熟了。有人說,遠看一朵花,近看豆腐渣,可我要說的是花就是花,豆腐渣就是豆腐渣,經典是經得起任何考驗的。他的臉俊美無儔,我到現在都沒看厭過,更別說當時了。

兩年之後,我們商議結婚。不完美的是隻有我們倆是心甘情願的,彼此相互祝福。我孃家沒有人來參加婚禮,我母親幾欲和我斷絕母女關係。他家人更是不可思議,他父母一臉愁容,說是怕今日結婚,過不多久又要離婚,經不起折騰。他們家的貧窮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我在想,若不是他家條件這樣,也不會輪到我這樣的來給他們做“掌門媳婦”。至於貧窮到什麼樣,你就把和貧窮相關的的詞彙儘管拿來用好了。總之,只有一樣是富有的,他對我滿眼的愛意。當然,你可以說 ,那時因為他貧窮,他心裡充滿了歉意,他覺得過意不去,他只有用精神上的來慰藉我。這有什麼?這個世界從來都是制衡的,你失去什麼的同時,註定會得到些什麼作為彌補 ,無論怎樣 ,我得到了實實在在的好處,這種好處是我想要的,是我預期的。我覺得女人至此,足矣。

婚後,我被寵成了別人家的女人。他們家世代務農,可我的雙手從未沾過農活。有時放假回家,自己閒著覺著不好意思,就幫著他父母打理菜園 。就這點活計,倘若被我老公看見,他定會奪走我手裡的菜苗,一邊諂笑,一邊打趣道:“你是我用來疼的,不是用來幹活的,髒活累活交給我就行了。”他父母當面不好意思說什麼 ,揹著他偷偷地拿眼睛翻,嘴巴撇 ,自己生養的兒子,不心疼自己,只知道疼媳婦,這什麼世道?家裡的飯菜好不好吃,問問誰做的就知道了 。親朋好友都知道我老公的廚上功夫,每一位來家拜訪者都指名帶姓要吃我老公做的什麼“清蒸鱸魚”“柿椒紅燒肉”“腰狸豆腐”“浪裡白條”,還有“小家碧玉”“一行白鷺上青天”,等等,等等。反之,我是一有血有肉,有眉毛有鼻子,有著女人芬芳馥郁,有著讓人一看到就聯想到廚房餐廳和可口飯菜的女人 ,結果,在有食慾的眾人面前反倒讓人忽略不計了,我情何以堪?哈哈哈……有鄰人,女的。常常探頭探腦門外偷窺,看我老公擼著袖子在院子裡洗衣做飯,殺雞宰魚,忙得不亦樂乎,而我遮陽傘打著,蘭指纖巧,只需幫他遞塊方巾,泡杯咖啡或淡茶。彼時,女鄰居常常豔嫉不已,每碰面便會莫名其妙地問:“你是女人嗎?”這什麼話,天地可鑑,出生證上寫的多清楚。

因此,我不後悔,我嫁了個窮人。眼都不眨一下,嫁了個窮光蛋,婚後被寵成別人家的女人,這是我閨蜜常戲謔我的話,我這人沒心沒肺,從不當戲謔,權當恭維好了。再說了,我又是一個喜歡自由的人,那些豪門裡的清規戒律,三從四德,還有那洋洋四五千言的《道德經》,豈是我等之輩能夠忍受得了的。

有個人一直把你當寶,陪你瘋癲,陪你聊天, 陪你無聊,陪你發呆,陪你信口開河,陪你胡說八道,然後陪你慢慢變老,真好。

陳述人:魯梅

編輯:嘆情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