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短暫,餘生只想與對的人喝酒。和Ta喝酒,不用有太多的話語,不用有規矩,但我們彼此的心裡都有一份真誠。
酒局越來越多,真誠的卻越來越少了,
朋友越來越多,知己越來越少。
於酒桌之上,
我喜歡看各種各樣的人,演各種各樣的戲。
撒酒瘋的人,
他們要找各種冠冕堂皇的理由,
讓你不得不喝。
然後用深情的手拉著你,貼近耳邊,
說一大堆車軲轆話,
把飽和著酒精的空氣蘸著口腔的特殊味道,
噴到你臉上。
以酒壯膽的人,
總以為喝多了之後乾的任何蠢事別人都會原諒。
於是毫無顧慮地說著一段段七葷八素的話。
搭配著誇張的動作,
把空氣攪得喧囂而有些腥騷。
借酒牟利的人,
把敬酒當成宣誓,
窮盡美詞;
或者以喝當罰,
企圖在你面前把平日許多過失抹平,
甚至拐個彎生產出另外的亮點。
心機深厚的人,
把酒桌飯局當作表演的舞臺,
小心地試探著領導的心底,
或者巧妙地趁著你的興奮,
從你的嘴裡套出一些平時根本不可能說出的話來。
我們喝的酒越來越多,開心卻越來越少;
酒局越來越多,知己卻越來越少;
規矩越來越多,關心卻越來越少。
餘生只想對自己好點,
對別人真點。
只想把濃濃的真情溶解在酒裡,
和那個懂我的人喝一場最開心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