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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特刊】三十七歲吾生二十不得意,一心愁謝如枯蘭李賀祭文

三十七歲

吾生二十不得意,一心愁謝如枯蘭

李賀

年齡,多麼、多麼把握不住地

————一個倔強的遠行者

別在魔鬼唇上的黑玫瑰

一條吻著自己尾巴的響尾蛇

三十七歲,坐在年齡傷口上的年齡

穿越黑瞳焦點的-————

熟悉了又熟悉,陌生了又陌生

歲月,常常迷失在你的皺紋中

我們忙著為你追悼,寫一下午的祭文

三十七歲,坐在年齡傷口上的年齡

坐在年齡傷口上哭泣的三十七歲

禁果一樣誘惑的金色年輪啊

來日之方長,去日之苦多

你還未容得我細細斟酌

便倏然而逝的了

我何不想,象追日的夸父

一把,把住太陽痛苦的刺芒

嗟老嘆窮、壯志難酬是我文字的主題,"歲月擲人去,有志不獲聘",古來今往,多少賢人志士,湮沒在時間的洪流中。混跡於底層,為生存而生活,瓶無儲慄,為柴米油鹽而奮鬥終身,當然了,我們還要揹著房子負重而前行,其中艱辛與苦痛更與何人訴說。至於人生理想和追求,那也只是偶爾閃現的靈光,不是上層建築人物所能理解的;既使有人作"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卻也是隻吃雞舌的人而已。

這是一個平庸的年代,每一個人都是金字塔下的一塊基石,該在那呆那,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勞的,憤憤不平的吶喊很快便會消失在時空長河裡。李賀的"吾生二十不得意,一心愁謝如枯蘭",相比於詩鬼長爪郎心如枯蘭,我的心又該象什麼了。寫此"詩作"是我三十七歲的時候,寫此賞析已是四十九,一個輪迴又過去了!我什麼也沒有改變,只徒增一臉蒼桑,半頭白髮。年齡,是無法把握住的,多麼多麼無法把握的年輪。時間就象是一個倔強的遠行者,頭也不回的走了;就象是含在魔鬼嘴唇上的那朵紅玫瑰,永遠是誘惑著世人一步步走向死亡;又象是一條咬住自己尾巴的響尾蛇,響尾蛇尾巴發出的聲響是警告他人別靠近我,當它強忍著苦痛不讓自己發聲,這是何等撕心裂肺的疼!三十七歲,對我而言,就象魔鬼口中的那朵紅玫瑰,就象是響尾蛇咬著的那一截尾巴,就象是坐在年齡傷口上的年齡。

穿越眼睛黑瞳的焦點是熟悉了又熟悉,陌生了又陌生的日子,生命就是在這樣的輪迴中消失貽盡。歲月啊歲月,我常常迷失在你深深的時間皺紋中,為逝去的時光而惋惜,我在追憶著似水的華年。三十七歲啊!這個坐在年齡傷口上的年齡。坐在年齡傷口上哭泣的三十七歲啊!象伊甸園裡禁果一樣誘惑著我的金色年華,對任何一個人來說,三十七歲都是一個黃金年齡段。是來日方長還是去日苦多?你還末容我細細品味與斟酌,便如飛似逃的離我而去了。我何嘗不想象上古的夸父一樣,追逐夢想,追逐屬於我的世界!一把就要握緊,太陽痛苦的芒刺。只想能緊握住理想,我不怕疼痛,不懼粉身碎骨!只擔心虛度年華。有網友說我"淚等千年而不下,只因無為而滂沱",對於一個生命個體而言,人是何等的渺小,任何人都是稍縱即逝就湮沒在時光的洪流中。生命的意義不在於長短,我會因為碌碌無為而懊悔!

賞析一篇詩文,拋開藝術不談,只解讀文字的本身,這多少有些讓人鬱悶,總有些本末倒置,買櫝還珠的感覺。這世界沒有人理解我,他們或是有著不屑和厭惡,沒辦法,我只有自己宰割詩歌了,腥羶雖然是腥羶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