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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褚一撥馬就跑,跑的比岳雲還快

兩人的關係基本已經定下來,所以林梵直接稱呼銀瓶的閨名也不算逾越,銀屏淡淡一笑:“大王,您在上藥呢,等扁師傅給您上完藥,您再慢慢看。”“嗯。”林梵點頭,真的閉上雙眼繼續養神。“小女子上無父母下無兄妹姐弟,欲說親人,似乎只有大王一人,今小女子得遇張清一見傾心,感上蒼為媒賜我佳婿,小女子決定秉承上蒼之意只羨鴛鴦不羨仙,下嫁張清共效于飛,小女子沒有親人為我辦嫁妝,請大王看在以往的情分上,為我辦一份嫁妝,明日我也將從大王身邊出嫁,也算是進了我與大王的一份情,請大王恩准。

奉上請柬一份,大王來與不來,都是瓊英的一番心意。”大紅的喜柬寫的清楚明白:仇瓊英、張清百年好合,恭請弘農王大駕光臨。一枚圓丟丟的的打將石作為信物,讓林梵的心怎麼能平靜?林梵的臉色不禁變得陰沉如水,再一會兒就成了冰,自己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這才多長時間?仇瓊英就要嫁給張清,自己擔心的事情終於成真,以後再招換是不是得提前把被召喚者的祖宗八代先查清楚再說?否則就是給對方增加力量,給自己加氣。看到林梵臉沉如水,嶽銀瓶不安的輕聲道:“大王,你不可以動氣。”林梵隨手就將請柬和書信遞給嶽銀瓶。

嶽銀瓶認真的看每一個字,然後將書信與請柬輕輕放在林梵床頭,輕聲道:“大王,您是生氣仇瓊英不辭而別,還是生氣仇瓊英不該嫁給別人?”“都有吧。”林梵能說:仇瓊英是我召喚出來的美人,專門給我自己準備的,忽然煮熟的鴨子就飛了,這已經不僅僅是生氣的問題,而是煮熟的鴨子為什麼會飛?這個問題實在太嚴重,已經嚴重到林梵寢食難安的地步,但是這個怎們跟嶽銀瓶解釋?就連嶽銀瓶都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真真是難為死人也!嶽銀瓶依舊不緊不慢的說:“大王是因為自己的美人太少嗎?

林梵心中泛起一個不好的念頭:嶽銀瓶不會是個醋罐子吧?真要是這樣因為你的醋勁鬧的後宮不安,本王可不管你是誰——一律嚴懲不貸。“啊呀!兄弟啊!你死的好慘啊!你的英靈慢走,看哥哥為你報仇!”盧俊義一聲暴吼,青鋼寶槍照著岳雲分心就刺。楊雄、索超隨後就殺到,張牙舞爪的直奔岳雲而來,那神情分明有把岳雲分屍的打算。許褚大喝:“想以多為勝?某家許仲康在此!”岳雲嘿嘿一笑,撥馬就跑,還不忘向許褚大喊:“許褚快跑,一會兒兩腳羊全跑出來會咬死咱們,快跑啊!”許褚一想也對,這可是對方的寨門前,岳雲一錘打殺一個,就看他們這架勢,絕對不會跟自己兩人公平鬥將,猛虎還怕群狼,何況這是一群虎,快跑!

許褚一撥馬就跑,跑的比岳雲還快。岳雲就在後面嘀咕:“許仲康這傢伙真不地道,說跑就跑,就不知道等等我。”岳雲這一耽誤,盧俊義的照夜玉獅子馬就趕到了,這匹馬太快了,在水滸中,就因為這匹馬托塔天王晁蓋兵發曾頭市,最後被史文恭射死,可謂一匹馬引發的戰爭,這得是一匹什麼樣的寶馬良駒?說時遲那時快,盧俊義就追到岳雲身後,大喝一聲:“你小子就在這吧!”丈八長槍直接奔岳雲後心刺過去。眼看著岳雲就要被一槍刺於馬下。就在大槍似刺未刺的瞬間,岳雲突然身形一晃,就從馬上栽下去。盧俊義一愣,這一槍扎到沒有?扎到怎麼一點感覺沒有,沒有扎到人呢?就在盧俊義一愣的瞬間,一隻金錘從馬肚子底下飛出來,盧俊義大叫不好,想躲就來不及了。“啪!”金錘正砸在他心口護心鏡上。這隻金錘有多沉?

這一飛砸而去的力道有多大?登時打的護心鏡四分五裂,直接就把盧俊義胸骨打碎,人想活也活不成了!怎麼回事?這就是岳雲的絕活——所謂的流星趕月是也。“休得胡言!”宋江臉一沉,“傳下領取,未經我的允許,誰再敢私自出戰軍法從事。”晁蓋只能悻悻地坐下。晁蓋有一句話說得很對:弘農王的嘴樂得確實合不攏,總算聽到一個好訊息——盧俊義就這樣死掉,等於斷了宋三郎的一條手臂。岳雲想來找林梵要邀功,也讓姐姐安心一些:她的兄弟還是很提氣的。沒想到這匹照夜玉獅子馬卻不提氣,一看到他過來就尥蹶子,岳雲圍著它轉了三圈竟然沒想出降服它的辦法,典韋在一旁看的直樂,“你小子太笨了!神鬼也怕惡人這句話懂嗎?連一匹馬都搞不定,笨蛋一枚啊。上啊,不聽話就揍它,揍得它老實。

岳雲就翻翻雙眼:“神鬼怕你行了吧?”一個旋身就上了照夜玉獅子馬的背,拳頭輪開的就打,一邊打一邊數落:“讓你不聽話,讓你叫小爺被大個子笑話,我打死你!”乒乒乓乓一頓老拳,打的這匹寶馬也老實了,岳雲就慨嘆:“原來你真欠揍啊。”嶽銀瓶正給林梵喂水,這回林梵傷的可比上一次皖城的時候重多了,上一回不能動是因為肌肉拉傷,這回不能動是因為一動箭傷就有可能崩裂,後果就是死翹翹,雖然扁缺的藥很厲害,但是想快速癒合還不現實,扁缺得了林梵的秘方,現在正全力研製。嶽銀瓶剛給林梵餵了一小勺水,就看到林梵的嘴巴一努,還以為他還要喝,正要再喂,林梵說:“馬!”什麼馬?嶽銀瓶一回頭不禁嚇了一跳,一個碩大的雪白色馬頭就伸進大帳來。“好馬啊!”林梵讚歎。“當然是好馬!這可是照夜玉獅子馬,馬中極品,我搶來獻給主公,主公開心嗎?”岳雲的小腦袋也從另一邊鑽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