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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最恨女人的一首詩,女人最怕男人的一句話,句句戳中男人痛點!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

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叫君骨髓枯。”

《金瓶梅》開篇,就為讀者呈現了一首話糙理不糙的打油詩。

漂亮的女人,生理健全的男人必定會趨之若鶩。但是,美嬌娘的腰裡都懸著一把名叫慾望的寶劍。雖然自古以來,沒有幾個好色的男人被女人腰裡的寶劍砍死,但這把劍卻能讓男人形神俱疲,連骨髓血液都被榨乾。

這首詩有點危言聳聽,卻有一定道理。男人千萬不能貪戀美色,自古以來因好色而誤事甚至枉送性命的例子還少見嗎?可即便有無數先例擺在面前,男人都難戰勝慾望這一關,為何?因為情慾是人之天性,除了隱居深山不問凡俗的真人,誰能遏制住荷爾蒙的分泌呢?

古代的許多男人,在確保“家裡紅旗不倒”的情況下,想要將自己的感情世界繁育成“家外彩旗飄飄”的程度。對於男人來說,外面的野花永遠比家裡的鮮花香味更足。所以,在古代男人婚後出軌的情況屢見不鮮。

但生活在“一夫一妻多妾制”下的古代女性,對愛情的佔有慾與現在婦女差不多,大部分女人都無法容忍自己的愛情被其他女人瓜分。所以,古代的女人們為了防止好色的丈夫婚後出軌,真可謂是各顯其能。

在防止老公婚後出軌這方面,大唐最剛烈的婦女盧氏非常有發言權。

姓盧的女士有不少,但像大唐盧氏這麼有魄力的,史所罕見。盧氏的老公,便是大名鼎鼎的房玄齡。在開放的大唐王朝,以房玄齡這樣的地位,娶幾房小妾再正常不過,即便他在外面搞金屋藏嬌,時人也不會覺得意外。

靠李世民賜予的榮寵,房玄齡的人生目標基本達成。

為什麼說是“基本”達成呢?

因為老房還有個小目標沒有實現。

房玄齡要房子有房子,宅邸位於長安最繁華的地段上,寸土寸金;要錢財有錢財,每年單皇帝賞賜的過節費,對於普通百姓來說都是天文數字,老房像馬雲一樣“對錢不感興趣”;論起家庭和睦,妻子兒女都有了,而且沒有什麼糾紛。房玄齡餘生的最大追求,就是像朝中的同僚一樣,在家中養上幾房美妾,要是能再蓄養一些家妓就更棒了。

那麼,是什麼阻礙了房玄齡納妾呢?

就是他老婆。

房玄齡是個有七情六慾的男人,身邊的老哥們又都是些急色鬼,所以房玄齡打心眼裡想要納個美若天仙的小妾“收用”一番。然而,在房府上,坐在後宮正位上的是盧氏,沒有她這位元配夫人的首肯,老房是不敢造次的。每當房玄齡向老婆提出自己的期望時,盧氏都會擺出一副半死不活的表情:“你試試?”看到夫人的這幅嘴臉,房玄齡的慾望瞬間被澆滅。

結婚多年,房玄齡何嘗不知道夫人的“本事”?如果自己敢納妾,那盧氏定會一哭二鬧三上吊,自己和她絕對得交待一個。久而久之,房玄齡只娶一妻而不納妾的“美德”傳遍了長安城,每個人提起房玄齡都會不由自主地想到一句四川方言——耙耳朵。

某次,李世民請客吃飯,群臣在宴會上推杯換盞,好不快活。在酒精的作用下,文武百官沒有了拘束,開始在朝堂上吹牛皮。吹的內容,就是自己在家中的地位如何崇高。

房玄齡這麼位高權重的人,怎能在同僚面前丟了面子?於是,他一本正經地對大夥說道:自己只是表面上怕老婆,實際上在家中的地位要多高有多高!他指東,盧氏不敢打西;他打狗,盧氏不敢攆雞。聽一把年紀的老房如此吹噓,大夥笑得別提多開心了,李世民湊過來對他說道:“你說你家庭地位高,今天朕賜你兩個美人,你敢帶回去嗎?”

房玄齡做夢都沒想到皇帝如此不給面子,竟真的賞了兩個宮女讓他下不來臺。可男人在外面喝酒,要的就是一個面子,他咬著牙拜謝隆恩,決定將美人帶回家中享用,證明自己絕非怕老婆的軟蛋。

沒想到,當天晚上房玄齡還沒有進家門,就看見盧氏氣勢洶洶地堵在門口,禁止房玄齡和美人進宅。房玄齡身邊的那兩個宮女,連府門都沒進去,陪著房玄齡在門外巴巴地坐了一宿。第二天房玄齡不得不帶著兩名美人上朝,告知皇帝他無福消受,請李世民收回兩個美女。

看到老房如此苦大仇深,李世民不由得對傳說中的悍婦盧氏大感興趣。他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這世界上還有女人如此剛烈,竟能讓凌煙閣二十四功臣之一的房玄齡手足無措?於是乎,李世民命人傳喚了命婦盧氏,要親眼看看這頭河東獅究竟有啥門道。

盧氏外貌普通,姿色平平,李世民橫看豎看,都沒覺得這女人會憑空長出三頭六臂。於是,本著為老員工房玄齡謀福利的初衷,唐太宗開始了一番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陳詞:在我們大唐,一妻多妾是合法的,你這樣霸佔老房這一寶貴資源,也不利於優秀基因的傳續嘛!面對李世民的教化,盧氏無法辯駁,但她卻有自己的應對方案。

只見,盧氏把耳朵堵得死死的,在朝堂上撒起潑來:“老孃不聽!”李世民何曾見過如此油鹽不進的女人,於是他立馬命人端毒酒上來,要將盧氏賜死。房玄齡一看李世民動了真火,嚇得大驚失色,連忙請求老大放過自己的夫人。沒想到,李世民對房玄齡使了個眼色,暗示他自己不過是略施小計罷了。

原來,那罈子裡裝的並不是什麼毒藥,而是酒醋。

李世民原打算讓盧氏知難而退,讓房玄齡得以“納妾自由”。沒想到,盧氏流著眼淚臭罵昏君和自己的好色丈夫,隨即一口氣將罈子裡的東西喝光了。酒醋是毒不死人的,所以盧氏安然無恙。只不過,李世民拿這個剛烈的女人徹底沒了辦法,只能朝著房玄齡搖了搖頭:“老房啊,不是朕不幫你,你以後還是自求多福吧。”

後來,李世民每每回憶起這件事,都會不寒而慄:“盧氏這女人,朕看著都害怕。如果她是朕的皇后,朕也不敢選召嬪妃了。”

猶記得《神醫喜來樂》的編劇,亦在電視劇裡引用了這一橋段。現在筆者每看到電視裡喜來樂的老婆,心裡都會不由得想起盧氏這個奇女子。

當然,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在禮教森嚴男權至上的年代,做到盧氏這種程度。舊社會防止丈夫沾花惹草的方式有不少,與盧氏的剛烈相對的,便是管道昇式的懷柔政策。

對於有些男人來說,打罵是於事無補的。他的心已經飛出去了,對他這具空殼一般的軀體不必再做無用功,想要挽回還得從心靈的方面入手。硬的不行,軟的亦可奏效。有時一首情詩、一件定情信物甚至是一句哀怨的話,都能讓丈夫的心飛回妻子身邊。

元至元二十四年,大書法家迎娶了吳興最漂亮、最有才氣的美人兒管道昇。在封建社會,美女不少,才女不多。像管道昇這種才貌兼備的,更是鳳毛麟角。管道昇出身豪門,自幼學習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在文學和藝術方面頗有造詣。兩人成婚之後,也曾過了一段舉案齊眉的蜜月期。然而,當時的社會出軌率頗高,趙孟頫也不能免俗。

在他五十歲那年,事業小有成就,於是,便想像當時的富貴人士一樣,娶兩房小妾過把齊人之福的癮。

同樣,在納妾之前,趙孟頫事先請示了自己的夫人管道昇:

“我學士,爾夫人。

豈不聞:陶學士有桃葉、桃根,蘇學士有朝雲、暮雲。

我便娶幾個吳姬、越女,也無過分。

你年紀已過四旬,只管佔住玉堂春。”

這樣的話若放到現在,絕對會被人評價“不要臉”。面對精神已然出軌的丈夫,管道昇是如何應對的呢?她沒有像盧氏一樣撒潑,也沒有一哭二鬧三上吊,而是創作了一首《我儂詞》,以此來挽回老公的心:

“你儂我儂,忒煞情多。

情多處,熱似火。

把一塊泥,捻你一個,塑我一個。

將咱兩個,一齊打破,用水調和。

再捏一個你,再塑一個我。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

從效果來看,管道昇的這首詞還是非常奏效的。此時的趙孟頫已年過五旬,又看到妻子如此專情,也就把心收了回來,不再有其他念頭。管道昇為了挽回這段感情所付出的一切努力也沒有我枉費,她不但贏回了離心離德的丈夫,還因為這首詞而垂名青史。

平心而論,古代的女人,不論是像盧氏一樣採取強硬手段,還是像管道昇一樣採取懷柔的方針,她們阻止丈夫出軌的可能性都是很低的。即便是放到現在,也沒有什麼有效的辦法防止配偶出軌。可以說,另一半出軌與否,完全取決於個人。倘若他已不再愛你,任女人使用諸般手段,也很難挽回男人的心。

參考資料:

【《資治通鑑》、《我儂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