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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打官司,縣令寫的詩都是四兩拔千金,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傾家蕩產也要爭塊地,先生用首詩化解一場官司,縣令:仁義白鹿村

法制社會,大多人遇到不公平的事情,往往會選擇訴諸法律,對薄公堂。

可是打官司就一定是最好的辦法嗎?

一場訴訟下來,往往會讓人耗費大量的人力、財力、物力。即使贏得了官司,也會使原、被告兩方冤忿難解,積冤更深。

其實,古人還曾為我們留下了其他的處理方式,化干戈為玉帛,猶如四兩拔千金。

清康熙年彰,安徽桐城發生了一件文華殿大學士張英和鄰居秀才爭牆基地——打官司的趣聞。

張英在京城做官,身為當朝宰相,兒子張廷玉更是雍正和乾隆兩朝紅得發紫的人物。

葉秀才卻是個倔犟的脾氣,提出要張家給中間留出一條路,理由也不十分充分,遭張英家人拒絕後,一氣之下訴訟到了縣衙。

縣令考慮糾紛雙方地位顯赫、名門望族,不敢輕易了斷。

張英家人便一紙書信寄到京城,期望得到張英的“支援”,干涉此事。

誰知,張英父子雖兩朝為相,卻為人處世謙和,認為應該謙讓鄰里。只回了一首詩,巧妙化解兩家緊張的關係。

張英的回信中寫了四句話:千里來書只為牆,讓他三尺又何妨?萬里長城今猶在,不見當年秦始皇。

家人讀罷,明白其中之意,主動讓出三尺空地。吳秀才見狀,更是感動,也主動讓出三尺。這就是後人傳為美談的“六尺巷”故事。

“源易緣”在茅盾文學獎《白鹿原》一書中,也看到一個相同的故事。

白鹿原上,李寡婦為了借鹿家的8塊銀元,先將自家的水地一紙抵押給了鹿子霖。

李寡婦得知,白嘉軒豁達的慈心善舉後,為了還老鹿家的債,又將同一塊地賣給了白家。

白嘉軒並不知道此地一地多賣,還慷慨地賙濟了李寡婦五斗米。

這就讓白鹿原上的兩大家族白家和鹿家發生了家族鬥毆。兩家劍拔怒張,都申明絕不就此罷休。

白嘉軒手裡攥著李寡婦的賣地契約,認為有理走遍天下,就向縣府投訴。鹿子霖也認為自己理不虧,也向縣府遞了訴狀。

鹿子霖的父親,認為白嘉軒的厄運已過,翅膀也硬了,是兒子潛在的對手。就想乘自己健在,又有世事經驗的日子裡,給白嘉軒些教訓。

“打,官司一定要打,打到底,傾家蕩產也要打贏這場官司!”這是鹿父說的原話。

白嘉軒也不是吃素的,找到曾幫助張總督退去十萬清兵的姐夫——朱先生。

朱先生在當地是個學問,且懂《易經》會預測的人,當地傳的其神乎其神。

朱先生對妻弟白嘉軒說:你和鹿家為鬧地幹仗的事,我已替你寫好了一件訴狀,縣衙過堂時遞給衙門就行了,記住回家再看!

白嘉軒心急如焚的回到家,燈下迫不急待的拆開信封,見到朱先生依稀寫下的一首詩。

朱先生寫道:【致嘉軒弟】倚勢恃強壓對方,打鬥訴訟兩敗傷;為富思仁兼重義,謙讓一步寬十丈。

明白了姐夫的良苦用心,白嘉軒讀罷此詩後心中的氣憤也洩去了許多。

朱先生不僅寫給了白嘉軒,也用同樣的內容和筆跡,寫給了鹿子霖。只不過,題目變成了“致子霖兄!”

3天后,白鹿兩家一起相約來到中醫堂,兩人一改日前的互不相讓、水火難容的姿態。而是相互抱拳打拱,互致謙意謙詞。

3杯酒下肚,兩家不僅重歸於好,兩家且比以往更好了。

更值得稱讚的是,倆人誰也不好意思再提李寡婦“一地多賣”的六分水地了。

還不約而同的提出讓地歸原主,同時賙濟李寡婦糧食和銀元,幫助李寡婦渡過難關。

白鹿兩家的義舉,不僅感動的李寡婦滿眼淚花、跪地致謝。

滋水縣令古德知道後,大為感動,提筆寫下:“仁義白鹿村”,鑿刻成石碑,栽在了白鹿村的祠堂院子裡。

從此,白鹿村也被人們稱之為“仁義莊”。

兩個不同時代的故事,令我們看到古人處理問題的智慧、藝術和技巧。

“法理之外,還有情理。”一首詩,字裡行間,不僅可以冰釋前嫌,化解雙方矛盾,還能警醒教育世人,令人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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