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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催的皇妃,丈夫被董卓逼飲毒酒,自己回到孃家守寡又被權臣看上

初平元年,面對山東各地刺史、州牧聲勢浩大的聯盟討伐,長安城內跟腳未穩的董卓狠了狠心,決定殺掉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年前才被自己廢掉的小皇帝——劉辯,也就是如今的弘農王。

雖然這個廢帝在長安貌似已興不起任何波浪,然而外面的那些“叛軍”卻將這個小皇帝當成了正統,成為了一個針對自己的活招牌,頂著壓力養著這麼一個坑貨,實在不符合自己的性格,既然先前皇帝能廢,董卓當然也不在乎再殺掉他。

一杯毒酒

當董卓的親信李儒將一杯毒酒進獻給弘農王時,雖然表面文章做的挺好,打著藥酒保健的口號,但弘農王也不傻,知道這是什麼酒,自己還年輕,真的不想死,他當場揭穿了對方的陰謀,然而李儒卻只是曬然一笑,並沒有退下,反而捧著酒又進了一步,身後的鐵甲軍士們也隨之而進,擺明了姿態,今天您這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看著眼前的情況,弘農王劉辯無奈地認栽了,整個東漢,還沒有一個皇帝這麼窩囊,不僅被臣下廢掉,還被對方逼殺,劉辯悲憤至極,卻又無可奈何,他捧著酒,悽然請求道:“容我從容一別。”

對於這點兒,李儒沒再拒絕,本身弒王殺駕這種事情,自己幹得確實也很虧心,但董卓非要自己來,自己自然也無法拒絕,誰讓自己是對方的心腹,這點兒髒事兒,自己不幹誰來幹?

反正今天弘農王插翅難飛,何必跟死人一般計較,一排鐵甲兵士散開,李儒外表恭敬地目送著弘農王進入了庭院之內。

死別

劉辯進入庭院之內,便看到了院內緊張地等待著自己的那個女人——唐姬,唐姬比自己還小兩歲,是會稽太守唐瑁的女兒,當初她的父親將其送入自己的宮內,看中的是自己作為漢靈帝和何皇后的嫡子,未來大漢皇朝的帝位繼承人,本想著女兒與繁華結緣,沒想到竟是一場黃粱美夢。

隨著自己帝位被廢,唐姬也跟著自己被拘禁在這樓閣庭院之中,從帝姬到王姬,雖然看似富貴仍在,但生死卻如履薄冰,無時無刻不膽戰心驚,每次董卓來人,唐姬都在庭院內翹首以待,生怕帝王一去不回,此時看到劉辯回來,唐姬的心終於放鬆了下來,正準備招呼劉辯。

“這杯酒是毒酒,”弘農王劉辯慘然一笑,“唐姬,今日便是你我生死永別之期。”

唐姬的笑容凝固在臉上,淚水忍不住潰湧而出。

“末哭,且為孤一舞作別。”劉辯看著唐姬,愛在眼,痛在心,我一直忍辱求生而來,就是因為想要見你最後一面。

唐姬渾身戰慄,她本以做好最壞的打算,但真的這天來臨之際,自己還是難以接受,她邊哭邊舞,慼慼哀哀的歌聲讓劉辯心裡的悲憤更加積鬱。

天道易兮我何艱!棄萬乘兮退守蕃。逆臣見迫兮命不延,逝將去汝兮適幽玄!

生而為帝子,少即皇帝位,自己身為大漢皇帝,最後陷入如此悲催的地步,蒼天呀!你不仁,你不公呀!

劉辯一口喝了手中的毒酒,臉上湧起一抹血紅,他緩緩走下臺,拉著唐姬的手,肚中已經開始絞痛,他忍著痛,對唐姬說道:

“愛卿是本王的妃子,勢將不復為吏民之妻。自己保重,從此長辭!”

說罷,劉辯倒在了唐姬的懷中,唐姬的心也隨著懷中的那具身軀一沉,感到了一陣徹底的冰涼,天地頓時崩塌。

守寡,也不容易

弘農王死了,董卓倒沒有再為難他人,因為在他看來別人不過是弘農王的附庸,樹倒猢猻散,弘農王一死,自己便沒有什麼可擔憂的了。

唐姬離開了王府,回到了自己的家中,這時的唐姬心內雖然憔悴,但依然正值芳華,其父不忍她年紀輕輕便守寡終身,便想給她再找一個託付,自己作為會稽太守,怎麼也能給她再找個好人家,然而所有的提議都被唐姬拒絕了,心已死,再如何嫁人?

唐姬不想嫁人,她把自己的全部已經給了那個當年意氣風發的少年,他死了,自己的心其實也死了。

然而,亂世之中,紅顏薄命,自己縱然下定決心守節,但別人卻不想讓她遂願,董卓的部下李榷得知了弘農王的姬妾在附近,便上門求親,當然李榷早已娶妻,他不過貪戀唐姬的美色,想要納其為妾罷了。

唐姬抗命,但在李榷的威逼之下,顯得很無力,亂世之中,一個失勢的寡婦,如何能夠抗拒手握鐵戟的將軍,唐姬的家人在對方的威脅之下,也開始勸說自己的女兒,為家族計,從了吧。

無助、絕望,讓唐姬陷入了苦苦掙扎之中,自己想守一清白,過分嗎?老天為何還要這般作弄苦命之人。

賈詡真看不下去了

面對李榷的咄咄逼人,尚書賈詡看不下去了,畢竟是帝王姬妾,哪能這般被臣下威逼作賤?他向漢獻帝悄悄報告了唐姬的現下困境,作為劉辯的弟弟,被董卓強立的皇帝,漢獻帝劉協內心對自己的那個哥哥也是充滿了同情,如今的知哥哥的唐姬想要守貞卻被臣下威逼,讓劉協憤慨不已,雖然自己能力有限,但他不能視而不見。

漢獻帝讓使者持天子節,將這個女人召入了宮內,並冊封其為弘農王妃,作為姬妾,自己或許沒法干預他人娶她,但作為弘農王妃,唐姬便成為了皇室之人,霸佔王妃,禍亂皇室,那可是要被天下群臣攻罵的。

李榷畢竟不是董卓,沒董卓那種勇氣,得知皇帝的冊封之後,他最終放棄了霸佔唐姬的打算,而唐姬最終也逃過了一劫,最後被安排到了劉辯的陵墓附近,在亂世之中,平靜地渡過了一生。

也許,這也算是一種好的結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