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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戀女友國外歸來變男人,許光漢還演過這種戲?

對於愛情,你所能想到的最狗血的劇情是什麼?

三年前,邱澤憑藉一部LGBT題材電影《誰先愛上他的》提名金馬影帝,可鮮少人知道的是,同年的臺灣愛情片市場還誕生了一部講述性少數群體的電影,即蔡宓潔執導,許光漢、姚愛寧、林意箴主演的《海吉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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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片的故事情節在感情保守派看來可能過於匪夷所思:長相清新空靈、性格甜甜軟軟的女主,在中學時代扔下自己的閨蜜和初戀男友離開,又在大學時從國外歸來。此時的TA,已經徹頭徹尾變成了一個男孩子。

一部本無人在意的小成本純愛電影,卻在男主角許光漢大火後,吸引了一大批粉絲和路人前來考古。儘管《海吉拉》全片都充斥著很“臺灣”的小清新調調,但83分鐘看下來,難免還是會被其獵奇而又複雜的劇情挑動脆弱的神經。

在這部僅用三位演員就完整演繹出BG、BL以及GL的電影面前,再狗血的三角戀情都是弟弟。

電影的前半段以MV的質感演繹了一場《藍色大門》般的校園戀情。女主宛婷與男主文棠生在公交車上相遇,彼此暗生情愫。嬌羞少女宛婷正欲與閨蜜希真分享自己的初戀心情,卻意外發現文棠生成了希真的告白物件。從鬧矛盾到和解,再到希真把宛婷大方交到文棠生手中,學生時代的小日子浸泡在一層柔光濾鏡裡,一切都是那樣地溫馨美好。

彼時的許光漢雖還是一個小透明,卻已能持帥行兇,滑板籃球玩得飛起,搭檔一甜一御兩位女生把關於初戀與友誼的劇本草草演繹,直至水池邊那場意外的發生。

躺在醫院裡的宛婷,被醫生告知自己的身體存在染色體異常,而受了傷必須摘除子宮的她,以後只能做一個男孩子了……

故事發展到這,已然令原本沉浸在宛婷軟綿綿聲音裡的觀影群眾大驚失色,而電影后半段的走向,更是讓整部電影變得“奇怪”起來。

性轉後的劉宛婷,以劉廷的身份重新出現在文棠生與何希真的世界。除了已無女性性別特徵外,剪了短髮戴上黑框眼鏡的他,看起來與宛婷無異。

雖只有三名主演,但《海吉拉》所展示的情感關係,是大膽而複雜的。

首先,宛婷希真閨蜜之間的友情變質,早在中學時代的“接吻還草莓”事件就有跡可循。兩人重逢後,像從前那樣抱著宛婷睡覺的希真一早醒來發現了某種男性才有的生理反應後沒有和他保持距離,反而選擇在醉酒後與昔日閨蜜發生性行為,場面太有衝擊力。

其次,文棠生對於宛婷的愛已經不是簡單的“初戀情結”可以解釋的了。一個身心健全閃閃發光的男孩子,不僅在女朋友不告而別後將她的髮卡做成項鍊貼身攜帶,還在“她”回來後身體力行想要力破隊友“我們隊長不喜歡菊花”的調侃,只為給心上人安全感。任誰來說,這一人設都蘇爆了。

從青澀時期純純的愛戀表現,到得知真相後的內心掙扎,再到最後克服心理障礙與發生性轉的愛人重新開始,文棠生這一角色被許光漢拿捏得恰到好處,短暫的吻戲和床戲也令人拍案叫絕。

劉廷對著希真的一句“怎麼會這樣呢?一下子就變成了男生”飽含了太多苦澀與無奈,而文棠生神情哀傷的“很辛苦吧?”和落在劉廷小腹傷疤上的輕輕一吻,則將這種早已結痂的情緒溫柔包裹,讓人察覺到一種超脫愛情本身的情感。

片尾處,劉廷擁抱天空講出“請擁抱我的靈魂,在我的軀殼之上”的中心思想,而看完電影的我,很想到陽臺上點根菸重新思考人生與愛情的真諦。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部電影的水平是極其一般的,不僅結局留白過多倒人胃口,在劇情設計上也存在著不可深究的嚴重bug。比如,電影取名直擊“海吉拉”這一性少數群體,可女主宛婷在不存在性別認知障礙的前提下,並不知道自己的特殊。

「海吉拉」一詞來源於印度兩大史詩之一的《羅摩衍那》,是既非男亦非女的第三性別者稱呼。絕大多數的海吉拉是生理男性或者雙性人,但也有部分生理女性的“海吉拉斯”。印度人稱海吉拉為“神的使者”“神的新娘”,還有一段男性神明以女人模樣下凡與將死的獻祭者做一夜夫妻的傳說。可現如今在大多印度人的眼中,不男不女的海吉拉等同賤民。

性別研究學者朱迪斯·巴特勒曾指出:無論sex(生理性別)還是gender(社會性別)都是社會文化的建構,在生殖器所決定的“男性”與“女性”之間還存在著許多灰色的部分,而在許多文化中都有這類群體。

就像Facebook的性別分類有56種,大千世界,人“生”百態,靈魂從來不該被身體囚禁。跳出異性相愛才是正常的固有思想,愛情的本質應當是像《海吉拉》這部電影所說的——

“透過軀殼,擁抱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