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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上的今天】普魯士國王和俾斯麥,一個是軍事天才一個是軍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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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法戰爭開始了德國統一的第三步,也是最後一步,儘管法國議會於7月19日已向德國宣戰,但是過了兩個星期以後,雙方的司令才把各自的軍隊開到國境線上。普魯士國王威廉一世和法國皇帝都親臨前線,擔任總指揮。俾斯麥身著戎裝,佩藏後備軍現役少將軍銜,還有一雙長及大腿的皮靴和一頂重騎兵的尖頂盔,隨同國王出征。

他的兩個兒子,20歲的赫伯特和18歲的比爾,都作為現役軍官,已經上了前線。起初,法國取得優勢,一直向萊茵河挺進,可是不久,他們的滑槍在德國的來福槍面前失去了全部威力。接下來的兩週,送到俾斯麥手中的全是捷報。普魯士王太子威廉在富爾特和魏森堡打敗了麥克馬洪元帥。

法軍被壓回到國境線以內。法軍參謀部準備的全是德國境內的軍事地圖,這時連作戰地圖都找不到了。卡爾親王統率的大軍把法國軍隊分割成兩部分,法國皇帝退到色當要塞,巴贊元帥被困於麥茨。8月16日,俾斯麥給妻子的信中說:“戰事行將告終,只要上帝不明顯偏袒法國。

”可是就在這一天,傳來了他的兒子赫伯特陣亡的訊息。稍晚,他又接到另一個壞訊息:比爾身受重傷。俾斯麥立即翻身上馬,前往野戰醫院去尋找兒子,終於天亮後在一個農民家中找到了中彈的赫伯特。不久,他又找到了次子,原來比爾並沒有受傷。他鬆了一口氣,埋怨說,這些將軍“指揮不力,溢用將士視死如歸的勇猛,光用拳頭,不用頭腦。”9月1日凌晨,大霧剛剛散去,四百門大炮就向法國陣地開起火來。俾斯麥和國王站在一個小丘上,用望遠鏡一直可以看到3公里遠的色當。毛奇第一個看見色當要塞上升起了白旗。

他立即派了一名上校去了解情況。這時他們還不知道,法國皇帝正在要塞中。晚上6時半,上校帶來了拿破崙三世想投降的訊息。隨同他來的一名法國軍官帶有皇帝給威廉一世的信,表示“願將他的佩劍交到陛下手中”。俾斯麥以國王的名義口授了答覆,接受拿破崙個人的投降,要法國方面立即派出高階軍官談判投降事宜。當夜,他同毛奇與法國使者進行了談判。第二天日出前,拿破崙三世騎馬來到德軍司令部,希望會見威廉一世。

俾斯麥彬彬有禮地回答:“在投降書上簽字以前不可能舉行會見。”當拿破崙三世會見國王后離去時,俾斯麥和毛奇都向他行禮致敬。俾斯麥悄悄地對毛奇說:“一個王朝從此消逝了。”他之所以用騎士風度對待拿破崙三世,有他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政治目標已經接近實現,總要有一個人來簽訂和約,而拿破崙三世仍是合法的法國皇帝,何況使仍然可以對法國殘餘部隊發號施令的皇帝蒙受屈辱是不明智的。

11月,南部的四個邦,巴伐利亞、巴登、符騰堡和黑森都宣佈加入德意志聯邦。1871年1月18日,在凡爾賽宮的鏡廳舉行德意志帝國成立儀式。這座72米長的鏡廳有17面巨大的鏡子,過去曾輝映過太陽王路易十四的風采,如今卻映出了德國軍官制服和頭盔上的冷光。這些軍官被挑選來參加儀式是對他們英勇作戰的酬謝,其中有一位23歲的少尉保羅·馮·興登堡。後來,正是他為希特勒的“第三帝國”鋪平了道路。國王威廉一世佩戴沙皇亞歷山大一世授與的一枚勳章,王太子則佩戴嘉德勳章,以示對英、俄的友好和密切關係俾斯麥以嚴厲的語調宣告德意志帝國正式成立。巴登大公帶頭高呼“威廉皇帝萬歲!”

3月2日晚,俾斯麥曾悄悄地到被征服的巴黎去遊逛。他曾經停下來,向一位過路的法國人借火點他的雪茄。這位法國人只從口中拿下香菸遞給了他,因為他不願意為一名普魯士軍官浪費掉根火柴。這是俾斯麥對巴黎的最後一次訪問。(方曉)梯也爾悲壯的“五月流血周”爾賽人的經持義以方位於法國巴黎東郊的拉雪茲神甫公墓,有一堵普通的高牆的歷一個多世紀的風風雨雨,至今仍保持著原狀。它就是全世界無產者景仰的神聖紀念地—“公社社員牆”。人AUX MORTS DE LA COMMUNE 21-28 MAY 1871(紀念1871年5月21-28日公社的犧性者)銅刻的碑文,血凝的的紀念!巴黎公社“流血周”,世界歷史大悲劇的帷幕就在這裡落下它“作為一個啞的但卻雄辯的證人,說明當無產階級敢於起來捍衛自己的權利時,統治階級的瘋狂暴戾能達到何種程度。”(恩格斯)

“小松鼠”竄人城內1871年3月18日,法國巴黎槍聲四起。梯也爾賣國政府試圖解除工人武裝的陰謀被識破,觸發了革命風暴的來臨。工人們紛紛拿起武器,象徵資產階級反動統治的三色旗到處被紅旗取代。梯也爾成為驚弓之鳥,倉皇跳上馬車,甩開老婆孩子,隻身逃往凡爾賽。巴黎一片豔陽天。人們歡聲雷動。然而,凡爾賽隱藏著殺機。巴黎公社成立後,逃亡在凡爾賽的梯也爾一刻也沒有放棄推翻公社的活動。血流巴黎的毒念始終在梯也爾的腦袋中轉悠。巴黎在忙著公社選舉和秩序整頓,沒有及時向反革命巢穴凡爾賽進軍;沒有堅決果斷地鎮壓反革命的破壞和搗亂;沒有沒收敵人的經濟命脈法蘭西銀行;沒有同農民結成聯盟並取得他們的支援……蒲魯東的無政府主義、布朗基和新雅各賓派的空想社會主義以及“少數派”和“多數派”的鬥爭,對公社產生了直接影響。

梯也爾有了足夠的喘息時間。4月2日,梯也爾的血腥計劃付諸實施,公社遭到凡爾賽軍隊的進攻。此後一個月間,公社戰士在巴黎城郊的各條戰線上,與敵人展開了激烈戰鬥。凡爾賽軍隊迫近巴黎城下。公社燕處危巢。但巴黎仍洋溢著一派樂觀祥和的氣氛。昂揚的革命激情代替了戰略與策略。侏儒型的資產階級小人梯也爾,個頭矮小,腹部龐大,被人冠以“小松鼠”綽號。這隻“松鼠”狡詐陰險,嗜血成性這位鎮壓起義的狡猾的劊子手,原定於5月22日或23日向巴黎發起總進攻,但他提前了。5月21日,星期天。巴黎風和日麗,槍聲沉寂。下午,土伊勒裡公園的大樹蔭下,舉行著給公社的寡婦和孤兒募捐的大型音樂會。好幾千守哨的公社戰士和正義的巴黎公民聚集在那裡。婦女們穿著豔麗的春裝,給翠綠的林間小徑增添了不少色彩。就在這個時刻—下午3點鐘左右,巴黎聖克魯門附近的城牆上出現了一個人。

這個後來被凡爾賽捧為“英雄”的人其實是個業餘間諜。那天,他在巴黎市區跳,發現到處空無一人,公社戰士都離開了防禦工事。他馬上爬上六十四號城堡。“只管進來吧,這裡沒有人啦!”業餘間諜揮動著一塊白手帕向躲在城門外塹壕裡的凡爾賽士兵呼喊。槍一彈未發,“小松鼠”的軍隊殺氣騰騰地竄入城內。當天晚上11點鐘,公社委員會委員阿西騎著馬到滅了路燈的貝多芬街去視察情況,走了不多遠,他的坐騎便駐足不前了。阿西下馬才發現,馬蹄正踐踏著似乎睡著了的公社戰士的血泊之軀敵人已大開殺戒,公社還一點也不知道。

更為可悲的是,公社委員會在得知凡爾賽軍隊已入城的訊息後召開的會議,依然充滿了浪漫與達觀的氣氛。“誰贏得時間,誰就勝利。”公社委員會忘記了這一常識,把時間都用在漫談上了。既沒有提案,也沒有爭議,沒有提出任何明確的措施,沒有一個人說明,在這個不穩定的危險時刻,必須馬上制定一個防禦計劃並作出不幸情況下的重大決定晚上8點鐘,主席宣佈休會,公社委員會的最後一次會議就這樣結束了。在凡爾賽分子侵入巴黎千鈞一髮的最危險時刻,在巴黎人民最需要他們集中領導的時刻,公社最高權力機構自動退出了歷史舞臺。22日凌晨3點鐘,凡爾賽分子透過已開啟的帕西門、奧特伊門、聖克魯門、色佛爾門和凡爾賽門等五個缺口,潮水般湧進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