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徽州?
那是個在地圖上已經消失的地方。
在書中尚能尋到的徽州,
她像極了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
矗立在皖南一方的山水中。
每一處村落田園都充滿了詩情畫意,
卻又歷盡裡太多的滄桑。
徽州的人想來是非常崇尚自然的,
所以他們的家都在山水的懷抱當中。
他們扛著農具或是披著蓑衣,
一代又一代的路過村口處那座小橋,去田間耕作。
橋下的小河吳儂軟語的婦人,梆梆的搗著衣物。
江南多煙雨。
撐一把油紙傘,慢悠悠地穿過悠長的小巷,
你會在天青雨色裡偶遇一場花事,
會被追求風雅的才子寫成一首寂寥的詩。
暗青色的石板路,氤氳著舊年的味道,
馬頭牆、小青瓦的房舍在濛濛煙雨中,
折成一幅幅水墨畫。
灰瓦白牆下雨滴泛起的圈圈漣漪,
執筆寫道:
一生痴絕處,無夢到徽州。
春天漫山遍野的油菜花;
夏天的稻田蛙聲一片;
秋天是曬在院落中的柿子;
冬天推開窗是遠山白霧;
尋常日子家中閒坐也覺得燈火可親。
居於此總是會恍惚的,
倒也不是怕入了夢,
反而是怕雨打芭蕉,鳥叫蟲鳴吵醒了夢
那個徽州,
散落在了煙雨中的院落
層層疊疊的
青磚小瓦馬頭牆
,
古樸的雕樑畫棟,斑駁的石板路。
院中的水池養著幾尾魚和荷花,
池邊牆角放著各異的盆栽。
這是多數徽派莊園佈局。
如果你有幸走進一座明清時的徽派老宅,
有幸在廊下聽一場雨,
看雨淅淅瀝瀝的從屋簷滴落在池中荷花,
最後慢慢滑下,
雨滴在池中激起漣漪驚得魚急忙躲在花下,
你便會切實的感受到微派建所顯露出來的的魅力。
那個徽州,
散落在了盛夏的稻田
太多人前往那皖南尋找散落的徽州,
離不開春天又或者秋天。
春天的徽州是被明亮鮮黃的油菜花,
包圍的寧靜典雅的皖南古村。
秋天的徽州是掛在枝頭柿子,
是濃烈耀眼的漫山紅葉。
我卻獨愛入夏的徽州。
地處山脊的
木梨硔村
,三面懸空,
遠遠望去彷彿無依無靠的雲間孤島。
木梨硔村至今沒有通水泥路,
依舊保持著相對純粹的鄉村生活,
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通向村落的是一條藏在竹林中,
一米寬的石板小路,
風拂過竹葉沙沙作響古意叢生。
清晨的村落籠罩著薄霧,
神秘而又朦朧。
牆上青色苔蘚灰色的印記,
想來應該是多年來山雨拜訪過後留下的痕跡。
穿過幽深的小巷便是村前生機盎然的稻田,
遠遠就聞能到一股水稻的清香。
晚上,稻田裡的蛙聲此起彼伏,
似是相互道賀這又是一個豐收年,
那個徽州,
散落在了盛夏的荷花
在夏日明快的夕陽下灰瓦白牆的
宏村
,
有一種說不來的韻味。
橋下的河水倒映著兩岸的樹木,
遠處的山若隱若現。
村中各戶皆有水道相連,
汩汩的水從房舍前潺潺流過,
層樓疊院與湖光山色交輝相映,
處處是景,步步入畫。
閒庭興步其間,
悠然之情濃烈得讓人心醉。
村邊的
南湖
種滿了蓮藕,
等到盛夏會開滿滿一池子的荷花。
泛舟湖上或是漫步在湖心的橋,
一定會讓你覺得自己以前活得太潦草了。
那個徽州,
散落在了盛夏的鄉村
坐一輛老鄉的三輪車去
木坑村
。
方圓數十里均為大毛竹,
茫茫竹海中藏匿著著數十間,
白牆黑瓦的徽派樓舍。
院落裡散養著幾隻雞,
清理出一塊空地上種青菜,
幾位老人在大樹下乘涼,嘮嗑。
可能這就是很多人一直追求的,
平靜且詩意的鄉村生活吧。
那個徽州,
散落在了盛夏的山水
古稱西黃山的
牯牛降
,
松樹漫山遍野,鬱鬱蔥蔥,
樹冠如華蓋,乾枝似虯龍,
千姿百態,各顯神奇。
雖沒有黃山上的松樹名氣大,
卻比其更多一份天然情趣。
你可記得《西遊記》中,
觀音乘雲緩緩而來身後的佛光?
每當雨過天晴,雲霧彙集之時,
太陽穿過雲彩,透過霧氣,
把陽光灑進牯牛降的山谷,
雲海之上便會懸起一輪五彩光環,
若隱若現,妙趣橫生。
想去看煙雨濛濛的古村落,
聽老人在稻花香裡說豐年;
想去青磚小瓦馬頭牆的徽派院落,
喝茶,聽雨;
想去走走暗青色的石板路,
也不知會不會偶遇一位撐傘的南方姑娘。
村邊的稻米就要熟了,
徽州的盛夏,你要一起去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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