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推網

選單
旅遊

和泰國美女共度風流, 昨晚還是誘惑妖嬈的他, 今早變成了一張人皮。

我被黑心中介騙來泰國打工,沒想到剛下飛機就差點兒被人妖公主榨乾……

我叫王不留,地道東北人。

一個月前我還在天橋底下靠著偷來的半本《風水命局》擺攤算命。

如今我卻在飛往芭提雅的飛機上聽徐胖子瞎侃。

徐胖子本名徐森,人長得白白胖胖,戴著副金絲眼鏡,看著憨厚老實,是個自來熟,跟誰都能搭上話。

剛上飛機的時候,他趁機塞給我一本小黃書,讓我解悶。

把雜誌推還給他,我順勢跟徐森聊了起來。

我沒好意思跟他說我是因為城管嚴打,實在混不下了才聽信黑中介的話,來泰國打工。只說自己為了開開眼界。

徐森的表哥在曼谷開了家罐頭加工廠,這幾年生意越做越大,賺了不少錢,廠裡缺人手,指名了讓徐森去幫忙。他便大言不慚的讓我跟他混,我本來也沒個著落,乾脆就借坡下驢了。

徐森這貨,好色愛玩女人,聽到是去泰國,半路就繞道飛去芭提雅。

美名其曰,見見世面。

看到他笑得猥瑣,我大概猜到這小子想幹啥。

飛機在天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隨後緩緩降落在芭提雅國際機場。

準備起身時,我突然莫名打了個寒顫。

在後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裡,回想起來,或許這是上天給我的警示。

就是這趟芭提雅之旅,讓我深陷險境,差點有來無回。

到了芭提雅,已經是晚上。

徐森迫不及待的帶著我來到芭提雅最繁華的「人妖紅燈區」。

在泰國,正規公開的人妖表演是被官方允許的。眼前這家名叫「蒂芬妮」的,就是芭提雅最大最著名的人妖表演機構。

不過平常生意火爆的蒂芬妮,今天卻一個客人都沒有。

就連街邊專門拉遊客拍照的人妖公主都少了很多。

“不對啊,平時擠都擠不進去,今兒是怎麼了?”徐森邊嘀咕邊東張西望,讓我不要著急。

我急個屁啊!老子難道不是被你硬拉過來的嗎!

心裡翻個白眼,我覺得這孫子不靠譜,就想找理由開溜,扭頭一看,他已經逮到個人問了起來。

隨後那人接過徐森遞過去的煙,點上滿足的吸了一口,接著扭頭就往旁邊一條小道里鑽。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徐森拖著胳膊,急匆匆往拽前拽,小聲對我說:“走,帶你找豔遇去。”

這路,我是越走越覺得不對勁。

作為一個東北老爺們,18歲就出來混社會,啥場面沒見過。

臨行前我特地上網做了下攻略,上面提到不少發生在泰國的詭異事件,什麼試衣間活人失蹤案、不倒翁綁架案,還有寺廟嬰兒藏屍案等等。

對了,有個貼吧裡還掛著個求助帖子。

樓主自稱是雲南人,跟朋友來泰國做生意。無意中朋友邂逅了個漂亮女人,與她一夜春宵後,這女人竟然離奇死亡,變成了一張人皮。

朋友現在被當成變態殺人犯扣在警局,手頭的錢都花光了,也沒能出來。

樓主後面提醒網友,最近不要到泰國旅遊,這裡本來就不太平。

也別隨便相信任何人,有可能你遇到的,根本不是人。

可能是這個故事太過老套了,帖子熱度並不高,我當時瞄了一眼不是很在意。

不知為什麼,今天卻突然想起來了。

環顧四周,明明沒走出鬧市區多遠,但是這裡卻半個人影都沒有,安靜得可怕。

那個人抽著煙,不急不慢走在前面,一路都沒有回頭,卻好像什麼都知道,始終都能夠讓我們跟上。

徐森此刻手上勁兒很大,他緊緊扯著我的胳膊,雙眼死盯著前面那人,不時還笑出了聲。

媽的,豔不豔遇不知道,要是被嘎了腰子,下半輩子真要交代在這裡了。

鉚足了勁,我掙脫開徐森的手,剛準備撒開腳丫子狂奔。

這時,那人在不遠的一個拐彎處停了下來,轉過身,朝我們的方向招了招手。

黑暗中,他手指間的煙忽明忽暗,與之伴隨著的,還有前方隱約傳來的人聲。

這些似乎都在引誘著我們繼續往前走。

好奇心作祟,我抬起腳,跟了上去。

這是一家普通的旅館,裝修風格與那些芭提雅街邊的旅店沒有什麼不同。

只是,現在這裡擠滿了人。

而且都是男人,看打扮,遊客居多。他們正排著隊,迫不及待地往裡擠。

門口站著個人妖媽媽桑,人高馬大,頂著大濃妝,一邊刷著男人遞過去的銀行卡,一邊示意兩個黑人保鏢放行。

原來,這裡是個私人的人妖表演,難怪「蒂芬妮」那裡沒人,全都跑到這裡來了。

要知道在泰國,只有經過報備,官方允許經營,才可以進行公開的人妖表演和收費。

人妖公主們的服務,僅限於走秀、拍照等,遊客是不可以有過分的行為。

但是,還是有不少本地人,為了賺更多的錢,私下組織人妖進行大尺度的表演。甚至,為了滿足一些客人的變態癖好,也提供一對一的性服務。

說實話,我並沒有性別歧視的意思,只是作為老王家五代單傳,深受中國傳統文化薰陶,別說讓我跟人妖發生關係,就是看他們那些畸形秀,都覺得接受不了。

看著門口一群眼冒精光,即將餓狼撲食的男人。

打擾了,三十六計,我還是先走為妙。

突然,我的兩腿之間猛得一緊,小腹下有股暖流直充腦門。

低頭往下看,我呆立在原地。

眼神不由自主,順著這角度飄過去。黑絲大長腿,緊身超短裙,妖嬈又性感。

好傢伙,芭提雅的女人都這麼直接的嗎?

我的反應似乎在她的意料之中。她媚笑著故意靠近了點,得意的朝我吐了口菸圈。

從小就對煙味敏感的我,冷不丁被嗆了一大口。好不容易緩過勁來,她已經等不及了。

就是這麼巧,這一抬眼,我看到了喉結……

你大爺的!老王家五代單傳好少年,怎能屈服在人妖的淫威之下?

我強忍著衝動就要推開她,這人妖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估計覺得自己魅力受到質疑,一個跨步夾著我的胳膊就往旅館方向走。

這一來一往掙扎間“嘶啦”一聲,她的衣服被我撕下了一大塊,露出了大片雪白的面板,隱約中還有個金色紋身,一閃而過。

就這一瞬間,我的注意力被它吸引住了。那應該是個很特別的紋身吧,內心升騰起一種渴望,我很想上前去看個清楚。

這回她倒是很配合,轉過身把整個後背擺到我面前。即使這麼近的距離,這個紋身依舊若隱若現,看不真切。

很奇怪,我不知道我怎麼了,竟然會對一個紋身有興趣,甚至於顧不上姿勢有多猥瑣,瞪大眼睛死死盯著它。

這是啥玩意?蝴蝶,還是……腦子裡突然就像灌滿了漿糊一樣變得沉重起來,視線也開始模糊不清。

慢慢的,感覺有口氣喘不上來,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這段時間狼狽和壓力通通開始在身體裡重新聚集起來。

我就像一個正在充氣的氣球,內心的膨脹感、燥熱感加上喘不上氣的窒息感,不行了,我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意識有點模糊不清,甚至還出現了一絲幻覺。

現在的我一定狼狽又好笑,我覺得所有人都在笑話我,笑我的自不量力,狼狽至極。只有她,只有剛才的那個人妖不會,她在配合我,她在引導我,她需要我。

腦子裡有個溫柔的聲音在不停的慫恿著我,去吧,快去吧!

於是,我不由自主的跟著人妖一步步往前走,擠到了隊伍前面。機械般掏出身上銀行卡丟過去,伸腿快步邁進旅館的大門。

那裡面可是我全部的家當,但我一點都不心疼。身體裡的壓力和情緒極度想要釋放,甚至於那種慾望也強烈起來,我迫不及待了。誰知,剛邁進右腳,猛的,身體就被一個人給拖開。好像是,徐森!

此時徐森就站在我面前,他的雙眼通紅,彷彿要把我吃了。赤裸著上身,褲子拉鍊都開了,力氣大的嚇人。我毫無防備,被他拖的一踉蹌,摔在臺階上。

“明明是老子先來的,錢都給了,憑啥這小子先進去!”話還沒說完,徐森抬腳就往我身上踹。這孫子!想踹死我啊!

火氣一下子上來了,本就憋著一股子勁兒,這下找到了宣洩的出口。我像被點了火的炮仗,跳起來一拳砸向徐森。

那種拳頭砸在肉體上的感覺,讓我無比興奮,每打一下,這種釋放的快感就強烈一分。這個發現,太驚喜了。我早已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忘記了現在身處哪裡,忘記了自己是誰,甚至忘記了自己到底在做什麼。

我騎在徐森身上,砸的更加賣力。

血腥味刺激著在場每個人,他們一哄而上,衝進了旅館。

而我徹底瘋了,虛胖的徐森毫無還手之力,我一拳一拳的砸向他,一拳、又一拳……

我是在呻吟中醒過來的。

艱難的睜開雙眼,我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房間裡空無一人。更悲催的是,我全身上下被剝個精光,呈大字型被皮拷鎖在床頭,簡直就像一條躺在案板上任人宰割的死魚,渾身無力,意識渙散。

周圍此起彼伏的呻吟聲,正在不斷刺激我的耳膜。就算是身為男人,也讓我面紅耳赤的。

他媽的,這旅館隔音也太差了吧!

從門口望出去,一排的房間,找了一圈,沒看到徐森,該不會是被我打死了吧。

回想剛才發生的事,我突然覺得所有人都很不正常,包括徐森,和我。

但我沒辦法再想下去了,房間裡始終瀰漫著一股腥臭味,越來越重,燻得我直翻白眼。

這時,有個赤裸的人影走進了房間,轉身關上了房門。

昏暗的燈光下,我看到她後背上一枚紋身,閃出亮光,栩栩如生,多麼熟悉的紋身。

我的目光,再次停留在了它身上,好像紋身的大小跟剛才比大了許多,隱約間似乎佔滿了半個後背。這個人影一步步朝我靠近,徑直趴在了我身上,恍惚間,我看到她後背的紋身活了,它正逐漸長大,慢慢蔓延到她的全身……

我堅持不住,再一次失去了意識,在閉上眼的最後一秒,那女人抬起了頭。

我看到了什麼?

一張乾癟的人臉,和一群盤旋的蒼蠅……

當我再次醒來,已經被帶到了警察局裡。

“你是怎麼殺死了芭芭拉!”

我面前坐著兩個泰國警察,其中一個正惡狠狠拍著桌子,用蹩腳的中文恐嚇我。

我頭昏腦漲,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芭芭拉是誰?我他媽根本不認識她!

整個身體就像是經歷了重創,此刻,我四肢痠痛,太陽穴隱隱作痛,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怎麼想不起來了!腦袋裡彷彿有條神經被抽走了,只要用力回想,就鑽心的疼,我現在就連說句話,都喘得不行。

你大爺得!老子我平常血氣方剛吃嘛嘛香,扛著20斤大米上六樓,眉頭都不帶皺一下,今天就跟殘廢了一樣,就我現在這樣,還能殺人?我被人殺還差不多。

當我用盡吃奶的力氣,又重複一遍不知道的時候。坐在對面的泰國警察不耐煩了,拿出一疊照片“啪”的甩在我臉上,我他麼……正當我準備破口大罵的時候,眼神瞄到了散落在腳下的照片。

腦袋裡轟的一聲響起了炸雷,照片中我流著哈喇子打呼嚕,身邊蒼蠅圍繞,更噁心的是,我身上蓋著一張血淋淋的人皮。

別問我怎麼看出來的,整個皮非常完整,像是自己脫落一般,五官輪廓清晰可辨,這長相可真眼熟啊!

警察告訴我,照片中的這張人皮,就是他們口中,被我殺死的人妖——“芭芭拉”。

原來,她叫芭芭拉啊!

思緒逐漸從混亂中清醒過來,當我看到照片中的內容,看到這張人皮時,我終於想起來了。

昨晚,我遇到了人生中最詭異的事情。我被一個人妖引誘了,在旅館的房間裡,在大床上,控制不住與她發生了什麼,具體到底又發生了什麼呢?我低下頭,看了看自己,幸好還穿了件小褲頭。這些殺千刀的警察,連衣服都不讓我穿,直接把我從床上拎到了警局。

不對,昨晚在旅館那裡的不止我一個啊!我想起了那些瘋狂的男人,混亂的呻吟聲,鎖著我的房間,還有徐森。

我試圖解釋昨晚遇到的詭異事件,很可惜,並沒有什麼卵用。得!語言溝通是障礙,我無力的倒在椅子上。

那個旅館到底是幹嘛的?

那麼多的男人,為什麼都跟瘋了一樣?我在這裡,那其他人呢?

還有那張人皮,那個叫芭芭拉的人妖,我明明被鎖著,為什麼一夜之間她就死了?

我還沒來得及思考,這一臉串的問題。還是那個會點蹩腳中文的警察,出去了一會兒,給我帶了套衣服。勉強湊合穿上,我才發現,他身後站著箇中年男人,身穿囚服,鬍子拉碴的。

更過分的是,他看到我,“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兄弟!殺得好,我謝謝你!”

臥槽?這人是被關傻了吧。還有,我根本沒有殺人!

我需要申辯!我需要翻譯!我可以幫你們抓到兇手!

那一刻,我唯一的想法就是,不能被他們關進去。於是,衝著他們大聲喊叫起來。中年男子聽到了。

會蹩腳中文的警察也聽到了,他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沒動。

慶幸的是,中年男子經過同意,朝我走了過來。

“你好,我叫羅坤,中國人。”他微笑的跟我打招呼。

羅坤說,他是個商人,三個月前跟雲南朋友一起過來做生意,無意中邂逅了個女人,本以為是場浪漫的豔遇,誰知道春宵一夜後,美女變成人皮。哪怕是花光錢財家底,也沒能把自己從牢裡撈出來。

現在,我被當成變態殺人犯抓了進來,他自然也就沒事了!

聽到這裡,我又想起那個沉底的求助帖,天底下居然有這麼巧的事兒。美女變人皮,玩的是泰國版聊齋吧。

羅坤遇上了,我也遇上了。這件事,可絕對沒那麼簡單。

“我懷疑,這是一場有預謀的仙人跳。專門找男性遊客動手!”

我把昨天離奇經歷,告訴了羅坤,同時告訴他我的懷疑。

因為,從昨晚進了那家「人妖旅館」到現在,有個人,始終沒有出現。

這個人就是,徐森!

帶著我玩人妖,倒是挺積極的,真玩上出了事兒,這貨人影沒見著。

不過,昨晚那些男人的反應,也確實有些不正常,包括我自己。可具體哪裡不對,我又說不上來。

羅坤把我的話,原封不動翻譯給了那兩個警察。很可惜,我的行李護照、各種證件都丟了,沒辦法證明自己。

最後,以「殺人嫌疑犯」的罪名,我暫時被關進了泰國監獄裡。臨走時候,我請求羅坤,務必幫我找到徐森。

羅坤答應了下來,讓我放心。異國他鄉,孤立無援,我只能寄希望於同胞,這也是身為中國人的底氣。

我以為,我會是單獨一間牢房。沒想到,囚室裡,還有一個人。

他是一個老頭。整個人看上去幹癟消瘦,花白的大長鬍子,風燭殘年的模樣,盤腿坐在角落裡,一動不動。

想到自己招惹了這麼變態的事兒,下半輩子可能跟這老頭一樣,在異國他鄉監獄裡等死,後悔不甘的情緒讓我忍不住,給了自己幾巴掌。

真是應了那句話,玩鷹的讓鷹給啄了眼!

我已經完全清醒了,甚至經過反覆思索推敲,我堅信,我就是被徐森給騙了。說不定那些全部都是他們請的群眾演員,故意演戲給我看,對!故弄玄虛,團伙作案,劫財殺人,再剝下人皮嫁禍他人。

對!就是這樣!我為自己的發現感到高興,有希望出去了。

此時,腸胃開始絞痛,一天一夜了,我水米未進,無力感與飢餓感瞬間襲來。

好不容易捱到,有人送來飯菜,我看了下,順手分出一份放在老頭面前,端起剩下的,狼吞虎嚥吃了起來。

這樣的日子,整整持續了三天。一切安安靜靜,沒有任何動靜。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第二天時候,我感覺自己身上開始發臭了。慢慢的,伴隨著臭味,身上面板開始大塊脫落,瘙癢難耐,只要輕輕一撓,就能扯下整塊面板。

可怕的是,這種症狀已經蔓延到了我的兩腿之間,我的命根子。

這天,當我又在無意識的抓撓時,角落的白鬍子老頭說話了。

“小子,別撓了,你這是中招了。”

被關進來這麼多天,這是我第一次聽到他開口說話。

老頭睜開雙眼,動了動上半身,隨後推開前面擺著的飯菜,來到我身邊,快速抓住我的手。下意識低頭,只見腰腹那裡已經被我,抓出道道血痕。

白鬍子老頭,自稱是【黑衣阿贊】,讓我叫他【敦布阿贊】,修的是降頭和馭鬼招財法門。

泰國人,是非常信奉佛教的。大到生老病死,婚嫁喪娶,小到日常的一頓飯,一句話,他們認為,這個世界,是有因果輪迴,靈魂重生的。所以,在泰國,有不少出家修行的僧人和修行者。

阿贊,就是指不進入寺廟、在家的修行者。這裡面,又分為了白衣阿贊和黑衣阿贊。白衣阿贊,指的是修習正派法門的巫師。而黑衣阿贊就有些邪門了。

通常是指黑巫師,他們會透過一些陰物來下巫術。比如,屍油、頭蓋骨、棺材釘、墳頭土等等。

對了,近幾年備受追捧的泰國佛牌,有些效果霸道的陰牌,就是黑衣阿贊用獨家法門製作而成。至於如何製作,那就是後話了。

這些都是我現在,在泰國這個圈子混久了,才瞭解到一些。

放在當時,我根本不相信。

所以,當我一五一十把這些事告訴了敦布,併為自己已經推理出真相,得意洋洋的時候。

他接下來的話,讓我打破了二十多年來的世界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