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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兒媳每天給婆婆碗粥,婆婆去世後,那隻碗讓兒媳吃盡了苦頭

感謝關注阿蘭說故事,阿蘭每天為大家分享精彩故事。下面我們來一起走進今天的故事:

夜深人靜,狗吠不止,阿芬被吵醒,支著耳朵仔細聽了聽,自家的狗還在從喉嚨中發出低吼,不時會‘’汪汪‘’狂叫兩聲。

家裡進賊了嗎?

阿芬連忙推醒還在打呼嚕的老陳,讓他出去瞧瞧。

老陳被媳婦叫醒,很不耐煩,但還是揉著惺忪的睡眼、拎著一個棍子出了屋子。

阿芬縮在被窩裡,忍不住探頭向院中張望,可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清。

突然,傳來老陳‘’哎呦‘’一聲大叫,嚇得阿芬一哆嗦,可緊接著傳進耳朵的卻是老陳罵罵咧咧的聲音和狗的哀嚎聲。

老陳拎著一個不鏽鋼小碗走了回來。

‘’你拎個碗幹什麼?‘’阿芬問。

‘’別提了,我看狗衝著廚房裡叫喚,我就去了廚房,誰想到剛一進門就踩這玩意兒上了,摔了我一大跟頭,摔死我了。‘’

阿芬見老陳沒事,緊繃的精神終於放鬆了一點,可還是有些不安地問:‘’那……沒進來人吧?‘’

‘’哪兒來的人,少自己嚇唬自己。廚房裡剩菜剩飯扒拉了一地,八成是狗弄的。我簡單掃了一下,明天把廚房好好收拾收拾!快點睡覺吧!‘’

老陳把小碗往門邊一放,拍了拍身上的灰,又鑽進了被窩裡,安撫著媳婦又睡下了。

老陳的呼嚕聲又起,阿芬還是翻來覆去睡不著,忽然,她的目光落在了門邊的小碗上。

那是個很普通的不鏽鋼雙層小碗,在小夜燈微弱的光照下泛出昏黃的反光。阿芬看著那一點點反光漸漸意識模糊。

又是狗吠聲,夫妻二人這下一起被吵醒了,老陳這次是真的煩了,鞋子也沒好好穿上,從床上躥下來就衝去了院子。

他心想著,這次一定狠狠教訓那畜生一頓。

這次老陳打開了院子的燈,看到自家狗正立著耳朵、齜著牙在向廚房中的什麼示威。

老陳心頭一緊,有種不詳的預感,於是又拎起立在一旁的棍子,小心翼翼向廚房靠近。

一步、兩步……終於靠近廚房門時,一直在廚房門口示警的狗狗很默契地先躥了進去,老陳緊跟著也拎著棍子衝進廚房。

可剛一邁進廚房門,老陳腳下踩到了東西,身體失去平衡又重重摔倒在地,這次摔的太重,躺在地上‘’哎呀‘’、‘’媽呀‘’叫了半天也爬不起來。

阿芬仗著膽子披著衣服走到了廚房,看見躺在地上的老陳趕緊去攙扶。

‘’怎麼又摔了?摔著哪兒了?‘’阿芬又著急又埋怨地問。

老陳指了指腳底下,呲牙咧嘴地說:‘’踩著東西崴腳了。‘’

阿芬順著他指的看去,只見被踩得有些變形的不鏽鋼小碗正扣在老陳腳邊。

阿芬一個激靈,這個小碗不是剛被拿到臥室去了嗎?怎麼又出現在這裡了?

等等……這個碗,不是婆婆吃飯的碗嗎?!明明已經和婆婆其他的東西一起賣了,怎麼又出現在了家裡?

‘’汪汪汪……‘’

老陳家的狗堵在碗櫥旁的角落處齜牙狂吠,很是兇狠。

不知怎麼,碗櫥下層的門突然彈開,正好將狗彈開撞到牆上又落到地面。狗算嚐到了苦頭,起身後夾著尾巴就躲到了夫妻身後。

‘’誰?誰在哪兒?‘’阿芬仗著膽子質問,聲音顫抖又惶恐。

然而沒有任何迴應,廚房裡安靜的有些詭異。

‘’碗櫥怎麼開的,你看清了嗎?‘’老陳這時候也顧不上扭傷的腳腕,詫異地盯著還開著的碗櫥門。

阿芬搖頭,同樣眼睛也不眨一下地盯著,‘’我也沒看見,好像是自己開的吧?‘’

‘’胡說!怎麼可能自己開?!一定是狗剛才扒開的,你過去關上!‘’老陳說。

‘’我不過去,我害怕!‘’

老陳想自己起來過去把門關上,可扭傷的腳腕實在疼得不允許。

三番兩次試著站起來都不行,有點氣急,老陳一腳將小碗踢開洩憤。

‘’別……別踢!‘’

阿芬想要阻攔不急,小碗被踢飛後‘’叮叮噹噹‘’滾到了碗櫥門前。

婆婆遺物被賣掉,晚上又出現在家,兒媳見狀知是報應。

阿芬也有些著急,埋怨道:‘’那是你老孃吃飯的碗!你踢它幹什麼?!‘’

‘’呦呦呦!你什麼時候這麼孝順我老孃了?她活著時候你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數落她,最後老太太下不了地走路,你更是罵罵咧咧,一天就給一小碗粥喝,最後連粥都給斷了,現在她剛死沒倆月,就裝孝順媳婦教訓起我來了。‘’

阿芬一聽這話頓時就火兒了,一推老陳,站起身叉著腰指鼻子罵起來。

‘’姓陳的,你這話什麼意思?你老孃是我給餓死的嗎?你是不是想這麼說!我告訴你,她是你媽,你要是對她好,我能差到哪兒去?說到底,你就是個王八犢子,整天惡人讓我當,自己裝個孝子賢孫的德行,我呸!‘’

本來只是想逗逗媳婦,說幾句玩笑話,沒想到老婆真急眼了,還一下子說出這麼多不足為外人道的話,老陳也真急了眼。

‘’我王八犢子?你就是什麼好東西?“老陳也開始口不擇言,把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都翻了出來。

老太太在世時,身體好的時候家裡家外的活都是她一手操持。後來年紀大了,生了病,家務事就不得不由阿芬承擔。

阿芬嫁進門十多年,只做了兩天家務就已經不樂意了,開始甩閒話,整天指桑罵槐的和老陳找事吵架。

為了不讓兒子受夾板氣,也為了讓兒媳消停些,老太太就把自己攢的積蓄都給了阿芬,可阿芬臉色沒好兩天又開始不饒。

連生氣帶窩囊,老太太病重,最後卻連口飽飯、熱飯都吃不上,有時候餓得半夜偷偷摸摸到廚房偷吃剩飯,之後被阿芬發現又鬧起來,說什麼家賊難防的話。

“我媽怎麼死的?就是被你餓死的!‘’老陳說完已經氣撞頂梁,好像十分為老太太氣不憤。

阿芬卻是冷笑,‘’我給餓死的?姓陳的,誰說的自己媽就是個白吃飯的?誰發現老太太快斷氣了不但不送醫院,還把老太太屋門鎖了,說什麼老太太說困了要睡覺,誰都不許打擾?!‘’

‘’你閉嘴!你胡說八道什麼!‘’老陳大怒。

‘’我胡說?你胡來怎麼不說了!‘’阿芬也不示弱。

忽然旁邊的狗嗚咽一聲,夾著尾巴溜出廚房。與此同時,二人的爭吵也戛然而止,因為碗櫥的門突然‘’嘭‘’的一聲關上,而一隻猶如枯槁的髒手從角落暗處伸出來去夠那隻小碗。

夫妻二人大叫不止,奈何老陳扭傷了腳,爬不起來,只能勉強跪爬出廚房。

而阿芬早已連哭帶嚎地跑出了家門,跑到鄰居家去求救。

街坊鄰居都被吵醒了,以為是遭賊,等夫妻二人亂七八糟說明情況後,街坊們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勸了兩句便冷笑著各自回了家。

誰都不信什麼老太太回家作祟,但老街坊們都知道這對夫妻的品行,更瞭解他們是怎麼對待自家老人的,只當他們是虧心事做多了,心裡有鬼而已。

可自那日起,老陳家每晚都要鬧騰一次,小碗丟多少次都會在第二天夜裡出現在他家廚房,而廚房中的剩菜剩飯也總是被搞得滿地都是。

老陳扭傷的腳不知為何一直不能痊癒,自此走路便總是一跛一跛的,而阿芬也因為長期驚嚇變得神經兮兮。兒媳每天給婆婆碗粥,婆婆去世後,那隻碗讓兒媳吃盡了苦頭。

幾年後,村子拆遷改建,老屋拆了。老陳一家遷到了新樓中,和兒子住到了一起,那隻小碗也終於不翼而飛,沒再出現。

老陳夫妻總算過上了安寧日子,直到隔年那個刁蠻的兒媳婦嫁進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