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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皮皮魯和魯西西之罐頭小人》後,感覺還是看看書好些

之前聽說《皮皮魯和魯西西之罐頭小人》被拍攝成真人電影,內心是不期待的。有一種定律,文學作品被拍攝成電影后,一般情況都會“撲街”。

原因可能是,文學作品裡的種種天馬行空僅僅是文字型現,讀者卻可以在大腦中幻化成型。不同的人對文字描繪的場景有不同的想象,每個人都會有不同的夢想世界。

《皮皮魯和魯西西之罐頭小人》(以下簡稱《罐頭小人》)原定於暑期上映,特殊原因撤檔。然後改在國慶檔上映。本不想和原著作比較,但無奈,作為一個老“童話大王”迷,《罐頭小人》故事印象太深,不用刻意去翻看老舊藏書,腦海裡的皮皮魯和魯西西比中小學課本里的任何形象都鮮活。唉,沒辦法不比較啊!

但作為一個成熟的非專業電影愛好者,自然學會了一分為二的去感覺文學和影視作品。

《罐頭小人》單獨作為電影來說,不算失敗,但絕對不算成功。

話說,一個叫魯西西的小女孩在幫媽媽開啟肉罐頭時候,發現罐頭裡沒有肉,卻有五個火柴棍般大小的小人。魯西西想著父母不讓養小動物的過往,決定不惜一切隱瞞這個驚人的發現。於是,一直都是優秀學生的魯西西從此變成了“落後生”。

魯西西有個哥哥叫皮皮魯,一直都是個調皮搗蛋的落後生。皮皮魯發現了魯西西的秘密,馬上成為魯西西的同盟。魯西西根據五個小人的個性分別取名“博士”“上尉”“約翰”“歌唱家”“藝術家”。皮皮魯在博士的幫助(作弊)下,突然變成了優秀生。

在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學習風氣非常的單純又執著,非常以成績論人生出路(雖然現在也是,或許更甚,教育啊,一直都是個矛盾的話題和問題)。電影中也以此為矛盾衝突,學校和家庭圍繞著成績的好壞,判定著學生的人品的好壞。

“童話大王”鄭淵潔的作品,大多是在天馬行空和天真可愛中帶有諷刺和批判的,但是每個人物都是有血有肉,有溫情的,沒有絕對的“反派”。

但是電影《罐頭小人》為了在有限的時間中,為了把故事講述完整,省略了許多細節,添加了一些矛盾。比如五個小人偷畫具,比如幫助落後生集體作弊,比如魯西西平添一個“對頭”,比如最後的火災。雖然在影片看來,是比較合理,但是內心總覺得刻意,突兀,生硬。

電影中的人物,除了魯西西和罐頭小人,其他都非常的臉譜化。完全看不出情感,包括皮皮魯。

就拿皮皮魯來說,原著中是個從小就調皮搗蛋,但是熱情勇敢善良。想象中應該是“家有兒女”中劉星的範兒,但電影中,一副乖寶寶形象,怎麼看怎麼齣戲。至於爸爸媽媽,老師和校長,幾乎都是樣板戲了。

但是拋開原著,電影《罐頭小人》還是挺好看的。九歲的女兒即使看過原著也是覺得電影很好看。畢竟《罐頭小人》的主創,是按照兒童劇的目的,和現在兒童的感覺去改編的。原來的童話大王粉絲畢竟都已經在持續地老了。

鄭淵潔,用現在的話來說,可以封為“歪歪滴唉絲(yyds)”了。語言風格簡單,可愛,幽默。

一直記得當時看《皮皮魯全傳》,前面寫為什麼會寫這本書,是因為小孩子們在爭吵,男孩女孩不一樣,為什麼看的書是一樣的。孩子們爭吵得厲害,臉都氣紅了,染紅了半邊天,消防員來了,結果,是小孩子在生氣呢。呵呵呵呵呵。

對於這樣的描寫,於是內心太喜歡了,一直到現在。

鄭淵潔的作品,還是看看書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