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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嶽天辰的情人,卻因一句話被太阿狠心的眼神刺進了心裡,結果

就在嶽天辰倒下去的一刻,魏無羨也鬆開了扼住嶽九歌脖頸的手,他穩了穩心神,壓制住心中仍未熄滅的怒火,看著一下子倒在地上已經沒了氣息的女子,眼中沒有仇恨也沒有憐憫。

他並非狠辣之人,但是一想到藍湛倒在火海中的樣子,腿上觸目驚心的傷口,避塵刺向自己時,藍湛絕望而悲傷的眼神,以及剛才太阿就要刺進藍湛心口的那一刻,魏無羨徹底崩潰,徹底憤怒了。

即使擁有再強大的內心,終歸有他承受的底線,顯然嶽九歌不偏不倚地觸到了他的底線。

他覺得正是他的寬容,才導致嶽九歌的肆無忌憚,一次一次的地踐|踏著他的底線,在他的世界裡橫衝直撞,最後竟要殘忍地毀滅他,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不管是前世今生,他都扮演著不爭不搶的角色,結果身邊的親人一個個離去,也正是太阿刺向藍湛的那一刻,他終於醒悟,人性之惡,不是他的寬容、他的容忍可以改變的。

從今以後,他不會再無底線的仁慈,他堅信,總有一天,他可以強大到守護好,他想守護的那個人。

藍湛走過來默默拉過他的手,將他的手緊緊包裹在掌心裡,一言未發。

他轉頭看著藍湛,像個孩子似地喚了一聲:“藍湛。”就差那麼一點,眼前的人很可能永遠不會這樣站在他的面前,便紅了眼眶。

藍湛緊緊拉|過他,輕聲應道:“我在,永遠都在。”

在嶽九歌倒下的一剎那,小和尚快速跑到嶽九歌的身邊,伏跪在地上,扔掉還握在手中滿是鮮血的匕首,顫抖著合上嶽九歌的雙眼,哭著道:“大小姐,是君如無能,沒有保護好你。”

而嶽莊主猶如呆住了一般,怔怔地看著先後倒在地上的嶽天辰和嶽九歌,雙眼空洞無神。

小和尚擦擦眼淚,抬眼看著站在那裡深情對視的藍湛和魏無羨,一股恨意頓時湧上心頭,他衝動地抓起掉落在腳邊的匕首,對著魏無羨的後心刺過來。

藍湛見狀,一把拉開魏無羨,隨即拔出避塵刺向小和尚,幾乎是在同一時刻,藍湛抬眼看見,一臉笑意的嶽莊主正站在小和尚的身後,持著太阿子劍刺中了小和尚的後心之處。

然而奇怪的是,太阿從小和尚的胸前穿膛而出,雪白的劍體上竟沒有一絲血跡,小和尚雙目圓睜,隨即噴出一口鮮血,突然面部發生扭曲,那表情並不像垂死掙扎般的痛苦。

這時,插在他胸口的太阿子劍發生了劇烈的顫抖,像是要掙脫卻無法掙脫的樣子,汩汩黑氣自太阿之中澎湃而出,瘋狂地湧入小和尚的身體之中,很快縈繞了他的周身,

小和尚手中的匕首再一次“哐當”一聲落在地上,他的眼裡流出一行淚,鮮血從嘴角溢位,嘴唇哆嗦著伸出手試圖夠向嶽九歌的方向,用盡最後的力氣道:“大……小……姐,君如……無法……伴你……左右了。”隨後猛地又吐出一口鮮血,便歪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藍湛收回避塵,溫寧和江澄見狀也站過來,四人看著已近崩潰的嶽莊主,只見他淚流滿面,卻突然止不住地大笑起來。

嶽莊主看著四人,心中一陣悲涼,他窮其一生要追求的最高境界,卻給別人做了嫁衣,事到如今,他失去了兒子和唯一的女兒,而他,不管是在朝堂還是玄門,甚至是坊間,都將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他緩緩踱至嶽九歌的身邊,雙手顫抖著撫著她的頭髮,從胸口掏出一枚玉龍螭紋佩,撿起地上的匕首快速割破小和尚的手指,鮮血滴落在玉龍螭紋佩上,隨即將玉龍螭紋佩放在嶽九歌的額頭之上。

他哽咽道:“九歌,為父對不起你,沒有保護好你,但為父會讓這裡的所有人都為你陪葬。”

“不好,他要破壞陣法。”魏無羨看著他那枚玉龍螭紋佩,驚呼道。

嶽莊主站起身,對著四人大笑道,陣眼已亡,今日你們誰都別想離開,你們全部都要陪葬!

話落,只見附於嶽九歌額頭上的玉龍螭紋佩,很快升騰起一片金光,迅速擴向廟宇的每一個角落。

頓時,整個廟宇上空的結界快速破碎,滔天的火光迅速淹沒了山門,很快蔓延了整座廟宇。

“陣法已被破壞,我們必須儘快離開這裡。”藍湛緊緊拉|著魏無羨,面色凝重地說道。

魏無羨點點頭,轉頭看著江澄和溫寧,道:“我們快走!”魏無羨說完再次掃了一眼嶽莊主,發現他的頭髮瞬間花白如雪,在滔天的火光映襯下,格外悲涼。

再一看,原來倒在那裡的嶽九歌和插在小和尚心口上的太阿已經消失不見。

魏無羨眨眨眼,依舊如此。他一驚,瞬間明白了過來。

“魏嬰,快走,先離開這裡。”藍湛看出了魏無羨的疑惑,但顯然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魏無羨點點頭,從懷中拿出傳送符,幾人瞬間消失在原地。

再次出現時,幾人已經站在了臨安城外,其餘三人均詫異地看著魏無羨。

魏無羨撇撇嘴道:“看什麼看,不用那麼驚訝,這是我新研製的,剛才只是試試好不好用。“他看了眼四周,”除了有點偏差,效果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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