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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皋之子的傳奇經歷:痛打梁山好漢之孫,強娶盡南關頭號美女

在《說岳全傳》中,牛皋是最有特色的人物之一。他在樣貌與秉性上兼具了蜀漢五虎將張飛和梁山黑旋風李逵兩位著名人物的特點。他魯莽而不乏智慧,憨直兼具幽默;他武藝不高,卻總能化險為夷;屢次闖禍,又總能得到岳飛的諒解;多次落草為寇,又多次重返正途,一生波折而又傳奇,是貫穿全書的靈魂人物。他的最終結局是與酣戰多年的老冤家同歸於盡,堪稱圓滿。與牛皋的傳奇經歷相比,他的兒子牛通,在小說中的表現也毫不遜色。

根據書中的描述,牛皋隨軍轉戰南北期間,牛通一直跟著母親戚賽玉在藕塘關居住。他相貌奇醜,通體烏黑,身材雄偉,膂力千斤,最醒目的還是一臉黃毛和金黃色的頭髮,故此得了個綽號“金毛太歲”。他首次出場是在該書的第六十二回。此時的牛通已經十五歲,跟著母親前往總兵府給姨夫金節拜壽時,聽聞秦檜構陷岳飛舉兵謀反的訊息。戚賽玉聞訊大驚道:“若是定下謀逆大罪,全家必然被斬盡殺絕,岳氏一門休矣!”為了給岳家保留一條血脈,她當即命牛通前往相州,帶岳家子孫回藕塘關避難。

牛通一路上星夜兼程,來到湯陰後聽聞岳家二公子已前往寧夏避難的訊息,又馬不停蹄沿途追趕,一直追到七寶鎮才與嶽雷相遇,並與梁山百勝將韓滔的孫子發生衝突。當時,牛通行至鎮上,腹中飢餓,到街邊酒店中胡吃海喝了一通,因沒錢付賬與店中夥計發生爭執。誰知,這處酒店正是韓氏兄弟的產業。韓起鳳得知訊息後,帶著家丁來到店裡質問。牛通見到眾人不僅不認錯,反倒氣勢更兇,一連打倒十幾個家丁,甚至把韓起鳳攔腰抱起摔倒在街邊。但是,縱然牛通力大無窮,也難敵韓起鳳人多勢眾,最終被綁回韓家莊拷問。

不過,牛通倒是因為這場事端在韓家莊遇到了追趕多日的嶽雷,並與韓氏兄弟結義金蘭。隨後,眾人一路保護嶽雷前往臨安祭奠岳飛時,牛通又在城中生事,竟然潛入秦檜府中大鬧了一場。嶽雷等人經過秦檜宅邸時,牛通想要趁機誅殺奸賊為嶽元帥報仇,於是擅自離開隊伍潛入秦檜府中。但秦檜府邸太大,宅院眾多,牛通在裡面暈頭轉向,始終沒有找到秦檜的臥房,最後只得點燃了府中的花炮房,大鬧了一番便逃出府外與眾兄弟會合。

牛通跟隨嶽雷前往雲南尋母期間,在潞花王府幾拳打死了鎮南關總兵黑虎,並在盡南關娶得美女為妻。當時,韓氏兄弟攻打盡南關時各自完成了姻緣,牛通看了十分眼紅。待到攻打盡南關時,牛通一馬當先,大喊道:“這下該我去尋個老婆了!”牛通在關下與總兵石虎大戰了三十幾個回合後,一刀將其砍成重傷。石虎之女之女石鸞英得知訊息後,披掛上陣為父報仇。牛通看到石鸞英後心中歡喜不已,一心想著將她佔為己有,但交戰時未曾防備,被石鸞英用暗器打得昏迷不醒。

後來,牛通在湯英、施鳳兩位兄弟的幫助下終於得償所願,進入總兵府誅殺了準岳父石虎,並將石鸞英強娶為妻。有趣的是,牛通雖然樣貌醜陋,但這石鸞英的長相卻極為驚豔,是盡南關一帶的頭號美女。此後,嶽雷率部北伐時,牛通成了後期岳家軍中的主要戰將之一,並在隨軍徵期間屢有戰功。其中,他在朱仙鎮與金國國師普風的一場單獨較量最為精彩。

兩軍對戰時,牛通一看對方是個不倫不類的和尚,大叫道:“太歲爺爺不斬無名之輩,前方禿驢快快報上名來!”普風聽後大怒:“你這小南蠻好生無禮,佛爺乃是金國國師普風是也!”牛通一聽大怒:“我管你什麼古風時文!你這禿驢只管把脖子伸長些,等太歲爺爺砍了去報功。”說罷,躍馬上前與普風大戰。只見場中刀來杖去,兩馬嘶騰,牛通將潑風刀舞得猶如柳絮逞風狂,普風將鐵禪杖揮得好似毒龍噴紫霧。不過,二人大戰了三十幾個回合後,普風見不能力敵,用暗器將牛通打成重傷,幸得何鳳及時相救才保住了性命。牛通跟隨岳家軍一路進擊,蜃華江之戰結束後,被朝廷授予總兵之職。

參考書籍:《說岳全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