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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見鍾情遇渣男,被辜負後復仇前夫和他情人!1992年陝西情殺案

1992年清明節,陝西安康市的郊外下著淅淅瀝瀝的春雨,掃墓的人帶著祭品來到這裡祭奠自己的親人,以寄託哀思。唯獨山坡下那座前一個人也沒有,這是一座孤墳,沒有墓碑,墳頭幾棵枯草隨風悽楚地搖曳著,顯得那麼涼,那裡葬著一個年輕的女人,她生命的最後的那段日子是在監獄裡度過的。愛情的秘密比死亡的秘密還大,她為愛情而死,卻不明白為什麼得不到愛情的回報。

她叫許雲,被判死緩。在押期間幾次自殺未遂,最後一次因進入警戒區,爬上高牆,不聽警告,而被擊斃。

她曾有過玫瑰色的追求,浪漫甜蜜的愛情,幸福和睦的家庭。然而,當她發現自己心愛的丈夫背叛了自己,那美好絢麗的夢被打碎時,愛就變成了恨。於是她向他舉起了刀。

許雲是安康市某廠的技術員,時年23歲。她美麗,不僅有一個標準、漂亮的容貌,而且還有一個溫柔、賢惠、文靜的性格。工友們說她不該進工廠的大門,而應該去當演員或公關小姐。許雲的美貌自然招來廠裡小夥子們的青睞和追求。今天這個拿兩張電影票,約她去看電影,明天那個打電話請她去跳舞,後天又有人邀請她去郊遊。這些她都婉言謝絕了。不是她瞧不起他們,而是她不想在本廠找物件,她浪漫又自豪地和女友說:“我想找個一見鍾情的。”

一見鍾情對一個女孩來說是有誘惑力的,也符合她們的心理狀態。電影裡、小說裡都有,偉大人物的一見鍾情更增加了一見鍾情的神秘,而那些女人都是漂亮的,都是幸福的。

一次偶然的機會,更確切地說是在電影院裡,她和他相識了。

電影開演前,許雲和她女友謝某找到了自己座位,鄰座的一位男子瞅了她們一眼,正好與她的目光相遇。許雲心裡一動,她覺得那男子有股她喜歡的勁。此人帥氣、瀟灑、氣度不凡,有點像一個電影演員。許雲心裡一陣躁動,剛剛坐下,這位鄰座就用深沉渾厚的男低音和她說起話來。因為有謝某在旁邊,許雲也很大方自然地和他說著話,慢慢地就扯到電影上來了。他說他非常喜歡看電影,許雲心裡又一動,和她的愛好一樣。接著他又很自然地說出工作單位和他的名字,他叫劉波,在安康市某機關工作。

許雲有點陶醉了,此時此刻的情景,不正是自己日夜所期待所向往的愛嗎?她的心怦怦地跳著,不時和劉波說著什麼,竟把謝某扔在了一邊。電影散場了。他與她同路,告別了謝某,他倆沿著樹蔭小路並肩前行,談到很晚,她頭一次超過了父母約定的時間。她騙父母是團組織活動,父母也就相信了。

從這天起許雲從心裡感到幸福和甜蜜,她覺得世界為她安排了這個美好的時刻,使她有幸與劉波相識,劉波就是她心中的白馬王子,這就是她追求的那種愛情!

於是花前月下,公園小徑、舞廳影院,倆人形影不離,到處留下了他們愛情的足跡。

有一次他們去公園,在林深草密的地方,他吻了她,她身體輕輕地顫抖著,只有她自己感覺得到。後來他上半身都壓在她的身上,她感到呼吸不太得勁,又感到從沒有過的身體觸碰的那種異樣的滋味。漸漸地她覺得他的手在慢慢地向下移,……一切都晚了。

“你騙我!”她哭了。他慌了。

“我愛你!雲,沒什麼,我會對你好!”

後來,他和她在這塊草地上又多次發生過那種事,她覺得事已如此,一次兩次都一樣,只要他能對我好就行。

一天,他們又來到這裡,劉波把許雲摟在懷裡,臉色憂鬱地說:“雲,我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事,你說吧。”

“我……我曾經離過婚……”許雲的腦子嗡地一下漲得老大,兩眼緊緊地盯著他。這可不是件小事,如果是這樣,將來父母那裡怎麼交代?這是給人家當小老婆啊!她感到非常氣慣。

“你又騙了我,你還有什麼事沒告訴我,全說出來!全說出來!全說出來!”她重重捶著劉波的胸口,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掉在那塊她視為聖床的草地上。她感到委屈,她畢竟還是個漂亮的黃花圍女。

“沒有!沒有!我對天發誓!我和那個女人婁某結婚一個月就分手了,只在一起住了半個月!”劉波慌忙解釋著,臉上顯出極為誠實的神情。他不停地道,甚至跪在許雲面前,求得她的原諒。

許雲心軟了,她已經是他的人了,還能怎麼辦呢?只好啞巴吃黃連,有苦嚥到肚子裡去。她有責任與他白頭到老,她徹底死心,要嫁給他。

婁某,是安康市某局文書,一次,在個朋友家裡聚會,劉波認識了婁某的朋友金某,安康市某銀行業務員。她比婁某年輕,更有魅力。金某聽說劉波在機關工作,就託劉波想法批一臺小車指標,並說事成後給些好處。劉波就答應了,金某比婁某年輕,人又漂亮,能說會道,連劉波也覺得這樣的女人很不錯。後來事辦成了,劉波和金某也感情日深,難捨難分了。只是這時劉波與婁結婚的日子都選好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他不能反悔。金某也很難過,於是她就把劉波帶到這塊林深草密的草地上,劉波就和她發生了關係。事後,金某還拿出一百元錢給他。沒有料到,金某在一次貸款受賠案中被捕,她為了避重就輕就把她和劉波的事先說出來了。當時劉波和婁某剛結婚不久,單位領導讓劉波停職交代問題,婁某得知此事,又瞭解到金某是個專用身子勾搭男人,為她辦事,從中取得實惠的那種人,就提出離婚,他同意了。從結婚到離婚只有一個月。劉波停職交代問題期間苦悶、彷徨、心裡空虛,此時正逢渴望白馬王子的許雲,於是,他和她就一拍即合了。

劉波並沒有把自己婚變的真實情況告訴許,而是編造了許多謊言。他說婁某作風不好,不是處女,對他感情不專一等等,許雲聽著聽著,就開始同情他了,因為她特別恨那些感情不專一的人。她依靠在劉波的懷裡,拿出手為劉波抹去痛苦的淚水。

不久廠裡的工友們開始議論起她的事,說許雲找了一個在電影院認識的白馬王子。許雲聽了很生氣,她估計十有八九是謝某給傳出去的,她與謝某斷絕了來往。

當這件事傳到許雲父母耳朵的時候,引起一場軒然大波。在父親的嚴厲追問下,她不得不把劉波的情況向父母講了,不過他離過婚的事沒有說。

“媽、爸,你們放心,我又不是小孩,我會處理好,到時候就領回來讓你們看看。”許雲很自信地答應著父母。

不久,許雲發現她懷孕了,噁心,想睡、想吃酸東西。

她慌忙去找劉波,劉波沒有驚慌,他對許雲說:“雲,如果真有了,咱們就結婚吧!如果你不願意就把孩子打掉。”

“不!不!我想要這個孩子,只是太倉促,東西還沒準備好。”許雲有點為難。

“結了吧!結婚後,我們什麼都會有!”他摟著許雲,在她耳邊小聲地描繪著結婚以後的家庭、孩子、還有錢。許雲雖然不太相信,但她認為不管怎麼說劉波沒有騙他,想同她結婚,她越來越相信這段邂逅姻緣是命中註定的,是她正確的選擇。

不久,劉波去了許雲家,看望了未來岳父岳母,他還拿了一大堆東西。許雲的父母見未來的女婿一表人才,談吐不凡,也就滿心喜歡,好酒好飯地招待他。吃飯時,許雲和劉波把結婚的事和父母說了,兩位老人雖然覺得唐突了一些,但考慮女兒大了怕出不光彩的事,就同意了。日子就定在國慶節。

1989年9月30日那天許雲懷著四個月的身孕披上了婚紗,她滿足、幸福,她挽著劉波的手臂,在眾多的來賓面前緩緩步入宴席廳,在杯觥交錯中完成了她一生中最大也是最快樂的事。

婚後五個月,許雲便上了產床,反正木已成舟,她也顧不得別人的議論,一心只撲在她與他一手建立起來的不算富足,但充滿溫暖和愛的小家庭上。但是光有愛情不一定就會有一個健康的孩子。許雲生下了一個有先天性心臟病的男孩。體弱多病的孩子經常住院,家庭經濟每況愈下,這給許雲的心頭蒙上了一層陰影。她想這可能與在草地上擔驚受怕地受孕有關,她曾為此暗暗流淚。

劉波不久因與金某的事受到記大過處分,機關是不能待了,於是他就辦了停薪留職,借了些錢,和幾個朋友合夥買了輛轎車,幹起出租來。他告訴許雲,機關裡掙得少,要想掙大錢就得幹這個,不然,孩子拿什麼去治病呀?許雲同意了。不過他沒有告訴他受處分的事,許雲一直矇在鼓裡,還有他和那個姓金的女人的關係。

劉波自從幹起計程車行當後,經常早出晚歸,家裡的經濟似乎比以前寬裕了許多,但她發覺劉波過去那種熱乎勁卻沒有了。以前每天晚上他都有那種要求,現在有時一個星期也不碰她一下。孩子雖然有病,但那是他們愛情的結晶,過去劉波還是十分疼愛這個孩子的,但現在也冷冰冰的,連看都不願意多看一眼。許雲心裡很痛苦,她開始恨那輛計程車,她認為是那輛計程車奪去了她應該得到回報的愛情。

女人要得到的回報是情,而不是物,世界上有不少女人儘管擁有巨大的財富,也會因為沒有她需要的那種感情而苦惱,所以有的人說沉溺於情的人是甘願放棄財富和智慧的。

這時許雲的心境與此差不多,她可以沒有錢,甚至沒有孩子,但不能沒有愛人回報的溫柔和情感,她受不了這些,她的經歷,沒有給她造就可以隨時移情別戀的意識。

後來,劉波經常拉一些不三不四的男女到家裡吃吃喝喝,只有在這時,劉波才又恢復了對她的熱情,因為那些人誇他有個漂亮媳婦,而且能做一手好菜供那些人吃。許雲在那些人走了以後,就苦口婆心地勸他不要再同那些人來往,她告訴他那個剃光頭的小子眼睛老往她身上溜,一臉流氓相,她討厭。還勸他別幹出租了, 回單位上班吧!可劉波全當了耳旁風。她實在氣不過就和劉波吵了起來,索性回孃家住了一些日子。

一天半夜,她突然想回家看看。於是她就和弟弟抱著孩子往家走去。家裡的門她非常熟悉,只有一道鎖,這天晚上走得匆忙鑰匙忘在了孃家。她使勁敲了敲門,沒有動靜,她又敲了幾下,裡面才有了動靜,不知什麼東西掉在地上,聲音很響,她感到很奇怪。又等了好大一會門才打開,劉波驚恐地睜著大眼睛,看著站在門外的許雲。

“你怎麼這時候回來?”

“我回來拿東西。”許雲說著就往屋裡走。她走進家裡一看,什麼都明白了,床上並排放著一雙枕頭,很明顯剛才還有一個人睡在那裡,菸灰缸掉在地上已經摔碎了,一個用過的避孕套放在床頭櫃上,她的腦子轟地一下炸開了,覺得天旋地轉,她無力地坐在床邊上。她不相信這是真的。

“誰來過?”她厲聲責問劉波。

“沒有,就我自己。”他神色慌張。

“這是什麼?”她也顧不得弟弟在跟前了,指著床頭櫃上的東西。

“是我受不了,自己……”劉波狡辯著。

許雲走到窗戶跟前,輕輕一推,窗開了,外面就是馬路,她明白了,剛才睡在這裡的那個女人就是從這兒跳窗跑了。她氣憤、委屈,她恨他,她大聲地哭著。弟弟看到這個情景,沒話可說,就想離開。許雲把弟弟拉出去,千叮萬囑讓他不要把事情告訴父母,弟弟答應了轉身消失在黑夜裡。

她望著茫茫窗外的黑夜,心裡像亂麻一樣。劉波見她沒抓到什麼證據,就倒頭睡下,這一夜比什麼時候都難熬,把孩子放在中間,在床上一直坐到天亮。早上她在收拾那張被鑽汙過的聖床時,她還發現了幾根很長的女人頭髮,她含著眼淚把那些頭髮扔到窗外去,就像要趕走昨夜的惡夢。

這個沉重的打擊畢竟是太突然,太缺少心理準備了。

她連續幾天沒有上班,她的精神崩潰了,她的眼淚流了無數次,她感到悶,胸口像堵了塊什麼,她開啟窗戶想換換空氣,這屋裡的空氣太渾濁了,有那個女人留下的氣味,她煩、討厭,她把床上所有的東西全扯下來,好好地洗了一遍,幹完活她想在床上躺一會兒,不想就睡著了。

她太累了,心臟承受不了一夜的煎熬,她夢見與那個跳窗逃走的女人相遇了,她邊追邊罵……她驚醒了,出了一身冷汗,她覺得身子痠痛,她起身想喝口水,突然覺得半邊臉麻木,手按一下都沒感覺,她慌了,走到鏡子前一看,她嚇了一跳,鏡子裡是一個歪嘴女人,這是她嗎?她驚呆了。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許雲受了風寒得了中風病,造成半邊臉神經麻痺,原來嬌美的容貌蕩然無存。

劉波這時還是早出晚歸,家裡有個多病的孩子他不管,現在老婆又病了他就更不管了。有時把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帶回家,也不讓許雲露面了,說是給他掉價。許雲只好忍氣吞聲地照看孩子。為了自己治病,劉波動不動就罵她無能,有天半夜孩子哭鬧得厲害,吵得他不能睡覺,他一個耳光打過去,許雲一個趔趄坐到地上,臉頓時腫了起來。她哇地一聲大哭起來,不是那一巴掌打疼了她的臉,而是打疼了她的心。

“要不然就離婚,我受不了!”劉波坐起身,點燃一支菸。

“劉波,我哪點對不起你,你離了婚,我嫁給你,現在連父母都不知道,你需要我,我就給你,你找個臭娘們,我也沒聲張,你為什麼這樣對待我!”她氣極了,想扒開他的心看看,是紅的還是黑的。

“我要找你的領導去!”她想用這一招來震住劉波。

“我的領導就是我,我早不在機關了,去也沒用。”他得意地看她一眼。

她一下子好像明白了什麼,過去她太相信他了,太不瞭解他的過去了。她沒有再跟他吵下去,她想第二天去機關打聽一下。經過了解,她知道了劉波的過去,知道他為什麼和婁某離婚,也知道他與那個姓金的女人的關係,還知道他因金某的事受了處分,她的心受到了極大的震動,如果這些事她早知道,哪怕只知道一件,哪怕她已經把身體交給他了,她也會毫不猶豫地和他斷絕關係,可現在一切都晚了,她像一下子掉進了萬丈深淵。

當現實突如其來時,她又束手無策,還希望他能回心轉意。她帶著一個多病的孩子,自己也有病,不僅僅經濟上是個問題,而且其他方面將面臨著不可想象的困難。

經濟是基礎,它延續著多少不幸家庭的不幸生活。另外,許雲也在心靈深處找自己的原因:對他關心不夠?但不管怎麼說,不能離婚。光工友們的那種眼神她就受不了。女人的名聲最重要,她怕人恥笑,怕自己不如別人。何況如果再做一次努力,劉波或許能回心轉意。經過反覆考慮,她準備原諒他,並和他認真地談一次。

劉波這時是鐵了心,非要與許雲離婚不可。他以婚前基礎不好。婚後感情不合為由,於1990年9月向法庭遞交了離婚起訴書,竟不給許雲一個重歸於好的機會。法庭經過調查、走訪、取證,決定調解。

許雲堅決不同意離婚,她提出的理由是:

兩人自由戀愛,婚前有感情基礎,婚後感情一直很好,而且她始終如一地愛著他。而且,兩人有愛情的結晶——一個多病的孩子。

法庭經過調查後,於1990年4月1日開庭宣判:

“原告、被告系自主婚姻,婚姻基礎、婚後感情尚好,現在發生矛盾,主要是原告與他人有曖昧關係所致,夫妻感情並未完全破裂,有和好條件,不準予離婚。”

為了使丈夫回心轉意,許雲忍氣吞聲,起早貪黑操持家務,照顧孩子,在各方面儘量滿足他、體貼他。這一切依然未能喚醒他的良知。每當他回到家裡,不是挑剔這也不是,就是指責那也不行。如果她和他爭辯幾句,他就大打出手,並歇斯底里地叫喊:“你再不同意離婚,我還砸你,我一天也等不得了。”

一天,劉波趁妻子回孃家之際,將彩電和準備給孩子治病用的一個存摺拿走了。這還不算,劉波出走後,經常半夜三更回家折騰她,逼她答應離婚。

這時的他和她,已經完全沒有了夫妻情義。1990年11月1日,劉波再次向法庭起訴,堅決要求離婚。

許雲終於看清了劉波這位當年“山盟海誓”的一見鍾情者的真正面目。1990年12月,法庭在多次調解無效的情況下,作出了准予離婚的判決。

在對子女撫養費的問題上,法院判決是一次性付予四千元。然而在付款時,劉波又以:暫時拿不出那些錢為由,先付一半,另一半,三個月後付。許雲看在多年夫妻情分上同意了。可半年過去了,劉波卻要起無賴,拒付剩下一半的撫養費(二千元)。

許雲無奈,悲劇終於發生了。

半年多,許雲一直在跟蹤劉波,想看看到底是什麼勾了他的魂。1991年7月23日晚,許雲女扮男裝,在馬路邊等劉波,一會兒遠遠地開來一輛轎車,是那輛紅色“乃茲”。轎車前座坐著一個女人。她強忍住滿腔怒火。車駛到眼前,她一擺手,劉波把車開過來,許雲是化了妝的,加上天黑,劉波沒認出她來。許雲原打算和劉波要孩子撫養費,一旦他不同意給,她就和他拼了。此時的許雲是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她再也無法控制了,她喪失了理智,從懷裡掏出菜刀,對劉波和那個女人一頓亂砍。要在平時,許雲手無縛雞之力。可今天,只一刀就砍斷了劉波的頸動脈,那個女人也被許雲先砍昏後,再割斷了喉頭。許雲滿身血腥氣地跑到附近派出所投案自首。

當判決她死刑緩期二年執行時,許雲並未感到慶幸,她感到活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意思了。只是牽掛那個孩子。不久,傳來噩耗,孩子在一次心臟病發作時,因未能及時送醫院而夭折。許雲已經萬念俱灰,只想趕快到另一個世界去尋找歸宿。她只留下一句話:“媽媽,我承受不住了。”

愛情是一個崇高的字眼,對於少女們是一個美妙的夢。愛情可以使一個人變得高尚,也可以使一個人走向毀滅,更何況那種一見鍾情的錯愛。在愛河裡徜徉的少女們要好好地掂量掂量啊!

(因可理解原因,文中人名均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