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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是個日本人,卻在日本沒有家人,她的命運是一個怎樣的故事?

上村明子是麗華阿姨日本的名字。知道她的名字,我們就知道了一個她的命運。我們幾乎不願意相信,當地人口中的上村明子是奶奶的麗華。她只能是個日本人,卻在日本沒有家人。她告訴母親自己充滿信心,她發給母親充滿笑意的照片,她給母親畫奈良最明媚的風景。

一轉身她的朋友只有一個,是個聾啞的寺廟管理員。她沒有住地,在房東的店裡打工,承受這缺少交流帶來的惡意。這哪裡是她所說的積極而有希望的人生,結果連離開也是被發現的。

即使奈良找不到你,你若遠嫁別縣,過得生活安穩也好。家宅裡不必和日本本地人一樣收納得整整齊齊,雜亂點的生活氣也不錯,架個大鍋,日常放著老家的天氣。萬一趕上老家有人來訪,帶上孫女問個好,好日子咋能缺了餃子,不得煮幾斤走起,興致勃勃地獻個節目,像模像樣的再唱段京戲。

一中一日兩位老人,明明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在慢慢回味這部影片的時候,卻慢慢感覺兩位開始了重合,深夜醒來才意識到,他們成為了異鄉人的另一端——老家。國村隼老師飾演的退休老警擦不就是五年前收不到麗華阿姨書信的奶奶麼。退休日久,老伴撒手人世,自己整日也不過閒坐酒館,兩碟小菜幾杯小酒力圖消磨衰老的時光。冷寂的夜裡空曠的家院,輾轉難免時,總覺得門口的信箱更有吸引力。

遠嫁的女兒有自己的日子,好久也不來封信。不過還好,遠嫁也只是東京而已,大約待到什麼假日,兩人總也能再見。寺廟的對手戲有點精彩。兩位老人語言不通就放棄語言,比劃著交換了家人的照片,一起瞅著空閒幫小澤做些賺零花的手工。

兩位老人的互動有點十年前麗華阿姨和寺廟管理員的感覺,老人是言語不通,阿姨他們是生理缺憾,這裡少了一種淡化了一種不通,但好像不用語言交流,心意卻靠得更近。

剛看完電影有種強烈的心情想要問導演一個準確地答案,可是夜深睡醒後,好像感覺到鵬飛導演已經把該講的事情都儘可能講清。影片裡會有點配樂和畫面的不同步,會有些突變的光影,有時會刷得一下過了一個想再看一遍的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