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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會更好》:劉小憐的順遂人生,是丁格爾心裡嫉恨的根源

罪惡的人,只要能夠抓住間隙,都有實施犯罪的可能。

永遠懦弱的人,在遭遇了傷害以後,因為忍氣吞聲,心理產生了陰影。

一種可能,就是從此變得懦弱自卑,被欺壓致死;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心理變得扭曲,從此走上歪路。

在受到極致的傷害和壓迫之下,誤入歧途是必然的。

惹禍的白紗裙

在《明天會更好》的電視劇裡,自小父母雙亡,從小跟著哥哥和嫂子長大的丁格爾,一直都遭受著嫂子的嫌棄。

她的嫂子甚至希望她早早地放棄學業,去打工來補貼家用。

所以在能夠考大學的時候,丁格爾迫切希望可以逃離這個“寄人籬下”的家。她以畢業三年的工資為抵押,說服了嫂子讓她繼續讀書考試。

丁格爾以為考上大學是一個可以擺脫過去,重新塑造新生活的契機,然而命運總是愛跟人開玩笑。

取得了

全校文科第一名的好成績的丁格爾,非常自信自己一定可以跨越出這個自小都是心理負擔的家。

可是沒想到意外還是來臨了。

那天,她的好友劉小憐,為了讓她能夠順利透過外國語大學的口語考試,借了她一條漂亮的白紗裙。

心懷感激的丁格爾,穿上以後非常高興,在去的路上都是志得意滿。

可是這個漂亮的白紗裙,卻變成了她遭遇惡魔侵犯的災禍。

被強暴後的丁格爾,那種恐懼一直都在腦海裡揮之不去,顯而易見地,在口語考試的時候,她精神恍惚地暈倒了。

本來以為穩進大學的她,卻因為被強暴就毀了。考大學對於她來說,是改換另一種人生,唯一的機會。

可是幸運從來都沒有眷顧過她,她和劉小憐是不同的,劉小憐是鎮長的女兒,從小就能歌善舞。

想要考文工團,卻因為錯喝藥酒耽誤了。放棄了文工團以後,劉小憐轉戰衛校,又考上了。

丁格爾把自己的悲慘遭遇,都歸咎到白紗裙和劉小憐身上,想和劉小憐歸於陌路。

但是為了現實,她沒辦法放棄劉小憐這個助力,只能選擇放下“仇恨”,和劉小憐重歸於好。

劉小憐為了讓丁格爾擺脫困境,去哀求副鎮長,在她的幫助下,丁格爾拿到了衛校錄取的名額。

對於丁格爾來說,劉小憐的人生太順遂了,她沒有像她一樣那滿是糟粕的家庭出身。

劉小憐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想做什麼,機會也會送到她的面前。

丁格爾醉酒的時候說:

“你們聊天睡覺的時候我在學習,你們唱歌跳舞的時候我在看書。”

她憤恨地從來都不是自己的努力,而是自己苦心花費的精力,卻沒有得到正面的反饋。

我不服

丁格爾花費了比劉小憐更多的努力,不想只是做一個護士,一有時間就去看臨床醫學的書,想要進階當醫生。

在畢業的時候,劉小憐不務正業,為了畢業晚會彩排節目,錯過了

省第一醫科大學附屬醫院的招聘面試,還跟丁格爾說,她知道醫院的名額只有一個,不想當炮灰。

可是到了畢業典禮的時候,因為劉小憐在晚會的精彩表現,附屬醫院為了她多加了一個工作名額。

對於丁格爾來說,她花費了無數的努力,在劉小憐一切都輕車熟路的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我恨你,從小到大我做的所有的努力,都會被你從天而降的運氣所嘲諷。我不服。我無力跟全世界抵抗,所以我只能選擇你。”

不服

是丁格爾一生都奮鬥的目標,她努力想要擺脫現有的命運,可是苦命並不會因為她的努力,就放過她。

所以她不服命運的坎坷,不服從小一起長大的劉小憐,永遠都會在她刻苦想要改變的時候,總是輕易的就得到她努力的一切。

對比,是最經不起的情感磋磨,它在丁格爾心裡,是刻骨無比的諷刺。她從小遭遇的是悲慘的人生,可是劉小憐有好的家境,有樂觀善良的心態。

劉小憐用樂觀善良征服人生,而丁格爾卻用苦難和奮鬥來改變人生。

兩個人的境遇天差地別,劉小憐隨隨便便就可以躺平,她卻時時厄運纏身。

丁格爾一直在學業和工作上努力,以為她的生活終於可以走上正軌。她一直都在試圖淡化曾經被強暴後的恐懼,她期待自己透過努力可以改變自己挫折的前半生。

可是多麼可笑啊,她喜歡的人也喜歡上了劉小憐。她付出了那麼多的努力,卻還是和劉小憐在同一個水平線。

她在拼死累活溫習書本的時候,劉小憐因為牴觸考核被罰去廚房幫工,卻因此獲得了大家的好感。

她不甘心

嫉妒的種子早在劉小憐和她一起被附屬醫院錄取的時候,就已經埋下了。

而她喜歡的吳南,因為和劉小憐的交集越來越多,種子也就此生根發了芽。當吳南正式表示追求劉小憐的時候,丁格爾認清了她不可能被吳南喜歡,就此放棄。

然而,事情總是這樣,在你認命的時候,總會有新的致命一擊。

吳南和劉小憐在一起了,學生時期被劉小憐拒絕的夏天出現,讓丁格爾有了好感。

她滿懷心意地給夏天送去信件,卻被回信說,讓她好好照顧劉小憐。

付出再多努力,最終都淪為劉小憐背景的丁格爾,不僅要面對曾經強暴物件的糾纏,就連好不容易有好感的夏天,也只對劉小憐上心。

她在意的東西,一切都在向劉小憐靠攏。任憑她付出多少,都得不到好的迴應。

醫院要選派護士去蘇州參加為期三個月的營養培訓班,丁格爾也想去,卻在民主投票中敗北劉小憐。

明明她覺得自己無論是在技術上,還是在專業上,都比劉小憐略勝一籌,可還是輸給了劉小憐。

她在生活上一直被陳二勇勒索,為了填陳二勇這個無底洞,她欠了7000塊的小額貸。拿上自己好不容易存的1000塊,合起來去給陳二勇,沒想到卻被扒手給偷了。

陳二勇因為賭博打架,打電話讓丁格爾花2000塊去贖。丁格爾已經身無分文,只能跟劉小憐借。

債務的堆積,陳二勇的堆積,事業上的不順,情感上的不順,還有侄子無休止的花銷,這些都是壓垮她脊樑的重擔。

她早已扭曲

在那個時候,她的心性就已經扭曲了。

所以她可以毫無顧忌地耍小心機,離間劉小憐和夏天的感情,可以毫無負擔地,花光劉小憐存摺裡的錢。

一切都是有預兆的,劉小憐輕易獲得了丁格爾求都無法求的工作機會,任憑丁格爾再如何努力,都差劉小憐一層。

這種層次上的落差,讓她無法接受,明明自己花費了無數的努力,卻還是比不過劉小憐的唾手可得。

她夢寐以求的夢想,都被劉小憐毫無壓力地實現了。

反目的原因,其實早已暴露。挫折的人生,苦難的遭遇,不甘的嫉妒,都是她黑化的源頭。

所以她最後才會無法忍受陳二勇的逼迫勒索,用計讓陳二勇消失;換掉劉小憐的卵子,讓劉小憐生下她和夏天結合的孩子。

想要努力改變現狀,卻總是無法擺脫。

想要和命運抗爭,卻總是無法敵過命運。

被懦弱和自卑纏繞的丁格爾,走向悲劇,是必然的。

身邊有一個一直都平安順遂的參照物,嫉妒的滋生,是必然的。

她無法抗爭世界,只能選擇對她最好的勝似親人的密友,懦弱可恨又可憐。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