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斐信公子

圖|電視劇《陳情令》劇照

魏無羨沒了玩笑的心思，只是解釋了一遍：“我早發現你這個地方不一樣，你看這路兩邊種的藥草都是吸引蛇的，平時雖然不見它們，但晚上總是窸窸窣窣的，我剛好懂些小伎倆，可以吸引一大部分的蛇過來。溫姑娘，我找到了有關換丹的記載了！”

魏無羨說到後面的時候眼裡有了亮光，但是溫情卻沒什麼意外，她平靜地說：“我知道，那條記載我見過。”

魏無羨聽得有些怒氣：“你見過？為什麼不告訴我？你還說醫書上沒有！是不是我找不到，你就不打算說了？”

溫情見魏無羨憤怒，倒是也沒什麼意外，她說：“魏公子，你搞清楚，我是醫生，我知道什麼樣的病能救什麼樣的病不能救！雖然我也曾看到過這樣的記載，但是上面並沒有記載成功與否，我也沒有做深入的研究，當時你那麼激動，我自然不能在沒把握的時候隨意說，我是醫生，得保證我手下的病人不在我手下受到傷害！”

魏無羨也覺得自己太過著急，對溫情的話有些愧疚，只得小聲說：“那，溫姑娘最近研究過沒有？”

這次溫情倒是答得爽快：“這幾日，我也做過實驗，不過都是推理，沒有實際操作過。”

魏無羨聽溫情的話裡似乎有乾坤，他趕緊上前一步，問：“那，是可以實踐的對不對？你就拿我和江澄做實驗好了！”

溫情似乎有些興奮但又有些不忍。要知道，好的大夫，對於疑難雜症是很有探究欲的，如今換丹這種是沒人走過的路，又有人自願送上來，她自然也想試一試的。如果成功了，那她以後就可以在醫書上面添上一筆了。但是，這畢竟是兩條人命的事兒，開不得玩笑。

她停了一會兒還是說：“魏公子，這個換丹我可以做，但是我只有五成的把握，如果成功，你們倆都能如願，如果不成功，可能你就得付出生命的代價，你確定要做嗎？”

魏無羨愣了一下，呢喃了一句：“五成？”繼而他堅定了神色：“五成也可以！我們快點做吧？”

溫情靜默了一下，說：“可是魏公子，江澄要是知道你為他做的這些，估計也受不了的。”

魏無羨想也不想就說：“那就永遠不要讓他知道。”

溫情說：“可是~”

“沒有可是。溫情，我有個師祖婆婆，叫抱山散人，她是我孃的師父，江澄也知道的。傳說她無所不能，她行蹤不定，而且已經隱居了幾十年，沒有人知道她在什麼地方。我可以騙江澄說，是我師祖婆婆幫他修復了金丹，到時候我們只需要讓他矇住眼睛就好了，具體的實施計劃我們再探討一下。”

最後，溫情把換丹的地點定在了夷陵的一座荒山上面，為了演得像一點，魏無羨在山上靠溪水的地方搭了一個簡易的草棚，安排了桌椅床鋪，鍋碗瓢盆藥罐子等，又搭好了灶臺在那裡。溫情把應用的工具和藥材都帶了上去備著。

早在準備做換丹手術的時候，魏無羨就以師祖婆婆可以修復金丹為理由，讓江澄有了活下去的意志，終於開始大口大口吃東西了。看見江澄臉上的笑容，魏無羨覺得一切彷彿都是值得的。

到了手術那天，魏無羨讓江澄蒙著雙眼，把他帶到了山腳下，並且告訴他路線讓他自己上山，魏無羨則不遠不近地跟在後面，一起來到了草棚前，親眼看見江澄按他交的話術與溫情假扮的抱山散人對話。然後江澄被弄暈，他才進了屋，和江澄同時躺在榻上，讓溫情進行手術。

溫情看了不忍，就問他：“要不我給你打麻藥吧？這樣就不疼了。”

魏無羨問：“打麻藥對手術有影響嗎？”

溫情很實在地說：“有，打了麻藥之後，金丹的活性可能會降低，到時候在江澄體內靈力可能會有損。”

魏無羨笑了笑說：“就這樣吧，就讓我的金丹鮮活地存在江澄體內吧。那樣，也算是另一種慰藉了。”

溫情嘆了口氣說：“你這又是何必呢？”

魏無羨說：“溫情你知道嗎？如果不是四歲那年江叔叔把我撿回去，我可能現在就是一個江湖混混，也許早就不知道死哪個旮沓去了，更不用說修仙了。我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江叔叔給我的，而江澄又是為了救我才失去了金丹，我能坐視不理嗎？”

本章結束，下回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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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心疼羨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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