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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馬非馬的辯論,看起來荒誕不羈,實則蘊含中國文化的道理

在歷史上我們經常聽到白馬非馬的故事,這是當年名家的一系列典型的故事代表,但是這個故事裡面蘊含的道理,我們很多人可能不理解,甚至還把它當成是中國文化的笑話。因為這個故事是一位名家的代表,反覆的向秦國計程車兵強調,白色的馬不是馬,所以他能夠透過關卡。在現代人看來,這實在是荒誕不羈,但其實,這是當時中國文化的一大亮點,直到百家講壇諸多人物的分析,我們才知道其中的奧妙。要知道,在中國古代政治裡面,我們特別強調一個概念,那就是具體問題具體分析,雖說這是馬克思主義哲學的一大特色,但是我們卻把它運用到了極點。因為這個辯證法說白了是一種靈活的運動政策,說的粗俗一點則是,具有極強的實用主義功效的中國特色。封建時代的農民和中國人特別強調實用性,什麼東西缺失我就研究什麼東西,儒家思想幫助統治者建立起統一的秩序,科學家研究農業基礎相關的所有科學搭檔的時候研究火藥,上戰場的時候研究各種刀槍劍戟。

可以說我們所有的研究都是有目的性的,有針對性的,根本不會想到除了現實以外的所有存在,例如當時西方人就想到世界是怎麼形成的,太陽為何那麼亮,地球又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還有地心引力又是什麼東西,這些虛無縹緲與人類現實世界沒有任何關聯的東西,中國人基本上不會接觸。這就使得中國文化與西方文化有很大差距,這也使得中國文化很難在新的時代轉型之中完整的轉換過來,只知道因循守舊,最終釀成了清朝的慘劇。

但其實早在春秋時期的思想大辯論之中,白馬非馬已經出現了這樣的苗頭,白馬非馬特別強調概念,強調概念的屬性,否認現實的屬性。白馬是一種概念,而馬是一種現實的存在,把白馬的概念凌駕於現實之上,並且進行邏輯的自洽,這看起來荒誕不羈,但其實是一種真正的超脫於現實的思考,中國人的政治經濟文化太具有實用性,如果當時能夠吸收名家思想的一系列的思辨性,那麼中國人思考宇宙人生可能成果更多,更加會具有靈活性。以前王樹增老師在研究1901關於清帝國與人民的思考中,他不斷的強調中國人的實用性精神太強烈了,我們永遠都是拿來主義,什麼東西好用我們就用什麼,但其實我們要做的事情還很多,在新的時代,我們不僅要什麼東西缺失就用什麼就研究什麼,更重要的是還要憑空的想象,憑空的去製造一些更多的東西。封建時代是一個非常成熟而且完整的時代,但可惜的是那些出現的新穎的思想,卻並沒有真正被我們重視,諸子百家只是活下了一個儒家,雖然有其合理性,但是其他的思想也同樣重要。

當年的白馬非馬已經成為了歷史,但正如百家講壇的那些學者所說,中國人永遠要記住概念與現實之間的關係,我們可以著重於現實,但也永遠不要忘記戰略的超脫,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在未來的途徑中走得更遠,看得更遠,中國文化博大精深,但需要一個引導,否則的話就是固步自封。雖然歷史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但我們依舊還是要對曾經的百家爭鳴保持著一個高度的敬意,雖然曾經沒有看懂,但是現在我們更加懂得珍惜。歷史就是這樣,百家爭鳴也是這樣,而我們的行為方式也更應該以此為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