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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35歲,娶了個25歲溫柔賢惠的小女人,沒想到她婚後是個母老虎

1

不可否認,我是被手機螢幕上的麗麗吸引的。

那段時間,我工作很順利,接連和三個客戶談成了大單,我掙到的錢,足夠我三四年的揮霍了。

一個人工作過於順利了,總會有別的壓力。這也就是古人們說的“人無遠憂,必有近慮”。我自然也不例外了。我雖然掙錢掙到手軟,可是總有一股莫名的煩惱陪伴著我。我不知道這個“煩惱”是什麼——

是我看到同事們兒女雙全,夫唱婦隨?還是我看見小青年們一起吃飯,一起看電影?

也許兩者都有。我叫陳明,今年三十五歲,S市賓士XX4S店銷售經理。單身。

我正是在我事業高潮、內心煩悶的時候,透過手機某APP上看到了麗麗,一下子被她俊俏可人的外表吸引了。

我不是沒有見過漂亮女孩,我這麼多年的職場生涯,見過了數不清的美麗女孩。我被麗麗吸引,純粹是一種在文玩市場撿漏的心理。我再看手機上的麗麗,她居然也在S市(離我還不遠),一條很不起眼的馬路上。我就開上車,踏著夜色,去找她了。

說實話,我第一次見到她時,多少有點失望,她沒有手機螢幕上那麼美麗。她甚至還有點胖。她身材大概有一米五六。可是她的臉很白,在城市霓虹燈的映照下,就像初冬的白雪。

她在跳著沒有什麼技術含量的舞蹈——左扭扭,右扭扭——她身前一米遠的地方,支著一個單薄的廉價三腳架,三腳架的頂端則是一個蘋果12手機。

周圍沒有人注視她(即使有也只是匆匆的過客,無意瞥她一眼罷了),我的到來無疑是她唯一的真正觀眾。她也看到了我,跳得更起勁了;她臉上始終帶著甜蜜的笑容。

人往往都是這樣,得不到的時候,想著得到。得到了,卻又覺得索然無味。我呆了十分鐘,就要離開的時候,麗麗卻突然快走幾步拉住了我的手。

“哥哥,謝謝你的支援,妹妹能請你吃個飯嗎?”

我一愣,直覺讓我拒絕她。可我還沒有說出口,她就一邊拉著我往三腳架旁走,一邊笑著說:

“相識就是緣分,吃飯又用不了幾分鐘,哥哥,你可一定不要拒絕呀!”

事到如此,我再要拒絕她的話,就顯得太小氣了。我就佯裝笑笑,說“我請你”!

她收拾好東西,就拉著我的手,帶我去了不遠處的一個小攤,我們一人要了一份水餃。說實話,我從來不吃這種小攤位的東西的。麗麗卻拿著筷子,笑著對我說:

“這個小攤在S市很出名的,有很多開著賓士寶馬的老闆都過來吃。”

我“嗯”了一聲,吃了一個水餃,沒有感到多麼好吃。但她的熱情開朗,卻給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我們互留電話。半個小時後,我們分別。我走了一條街道,開上了我的賓士E300。

我原本以為就這樣忘記她了——她也確實沒有給我留下什麼深刻的印象,她不過是個愛吃路邊攤的“小女孩”——可是三天後的中午,麗麗給我發了條簡訊,說:

“哥哥,我學了個‘新舞蹈’,晚上有時間過來指點指點唄?”

我沒有回答她。我不想去。

緊接著,她馬上又發來了一條:

“哥哥,你不來,我不回家!!!”

這句話,末尾她用了三個“感嘆號”,可想而知,她是認真的。

但即便如此,我下午接待了一個房地產老總,定了一輛賓士S系列後,還是將她給我發的資訊忘記了。

我不是一個健忘的人,我將麗麗給我發的簡訊全部忘記,也許是因為我晚飯喝了一杯乾紅,又或者是因為她在我心中無足輕重。

我想,後者的原因可能更大。

晚上九點,我要回家的時候,麗麗給我打來了電話,她笑著說:

“哥哥,你到哪了?還是老地方。”

我一時語塞,最後只能說:

“我快到了。”

掛了電話,我要是再不去見她,真有點說不過去了。我就打了輛計程車,直接去了麗麗“演出”的那條街道。

在車上,我問司機:

“師傅,你見過那條路上有個女孩唱歌跳舞嗎?”

司機說:

“沒見過。”

我很失望。看來這個四十多歲的司機師傅,是個“新手”。

我見到麗麗後,她異常的高興,她特意給我準備了一個馬紮,讓我坐在她的對面,之後她就開始自己的表演。

說實話,她所謂的“新舞蹈”和以前的動作幾乎沒有區別,只是多了個左右“扭胯”的動作。她身體微胖,如果要把她比喻成一隻鴨子來回扭動算作侮辱她,那麼把她比喻成一條剛釣住的魚在地上來回翻騰,便絲毫不為過了。

我想笑。但我知道要笑出聲來,她一定羞赧的臉紅。我就忍著笑,給了她最後的尊嚴。所以一直到她跳累了,蹲在地上呼呼喘氣時,我才終於笑著拍手鼓掌。

她一定以為我在表揚她,其實我只是看了場小丑表演罷了。

“走,哥哥,咱們吃飯去?”她拉住我的手,我能聞到她噴出的口臭。

我不想去,一是,我剛吃了飯。二是,我實在對“賓士、寶馬”都來光顧的小攤不感興趣。

“我剛吃了飯,我就不去了……”

“你吃過了,我還沒吃過呢?哥哥,我一直在等你來!”她打斷我的話,半蹲在我面前,用祈求的眼神看著我,不容我拒絕。

“哥哥,咱們這次不去路邊攤了,我帶你去個好地方!”她拉我站起來。

也許是她那句“我一直等你來”打動了我,我才同意了和她一起吃飯。

可是我這次心慈面軟,直接導致自己犯了一個無法挽回的“錯誤”。

2

半個月後,某天上午,同事小何笑著對我說:

“陳哥,嫂子來找你了。”

我一愣,對小何說:

“誰?”

“嫂子呀!”小何還在笑。

“誰的‘嫂子’?”我莫名其妙。

“陳哥,又不讓你請客,可不要這樣了啊。還有哪個‘嫂子’,你媳婦唄!”

我更加的莫名其妙,我從哪來的“媳婦”呀!

“陳哥,就在展廳裡呢,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小何還是笑著說道。

我懷著一肚子狐疑去了展廳,然後就看到了麗麗。

麗麗見到我後,熱情地挽住我的胳膊。我則連忙制止她,生氣地把她拉到一個人少的地方,氣呼呼地問她:

“你怎麼來了?”

麗麗毫不生氣,“我就不能來看看你了?”

我止住怒火,“我在工作,你趕緊走吧!”

麗麗止住了笑容,好像生氣了。“我不走,我來看我老公,有罪嗎?!”

我聽到她這話,說實話想抽她。可是在公司裡面又不便發作,我只能說:

“你先離開這裡,等我下了班,咱們再聊。”

麗麗看著我,眼睛裡充滿了怒火。“中午,我在你們店對過得飯店等你。”

說罷,起身走了。

我懷著一肚子怒火回了辦公室,我想,我才和你見過幾次面,你就這樣不要臉地來找我!還口出狂言……

我決定中午和她見面的時候,和她徹底斷交。我沒時間陪她玩!

然而我中午見到麗麗的時候,她只對我說了這麼一句話,我的氣焰全消。她不拘言笑的對我說:

“陳明,你忘了自己做過的事了嗎?”

我低下了頭。

“陳明,我要和你結婚,我懷上你的孩子了!”麗麗一臉勝利的笑容。

我說:

“麗麗,那晚是我錯了,你別這樣,我帶你去醫院……”

麗麗把臉湊近我,“哥哥,你要等我肚子大了再結婚嗎?”

就這樣,我因為一個不該發生的“錯誤”,娶了一個小我十歲的“小女人”。

從我默許和麗麗結婚後,她又變成了以前的溫柔賢惠。她不再來公司找我了,但是她中午常常回來給我送飯,讓公司裡面的人,都知道了我有一個賢惠漂亮的未婚妻。還有更為關鍵的是,我不知道麗麗用了什麼手段,居然讓我爸媽也喜歡上了她,讓我歎為觀止。

那段時期,麗麗也確實著重打扮自己,讓自己變得像個“小仙女”一樣。對此我不得不稱讚她,雖然我對她基本無“愛”。

很快我們的婚期就到了,在S市最大的飯店,七星酒店,我和麗麗在三十桌賓客的見證下,完成了婚禮。

奇怪的是,所有人都誇我有福氣,能娶到麗麗這麼優秀的女孩。

我能看出,他們並不是趨炎附勢,說客套話。他們都是發自肺腑,就像說:今天的肘子燉得真爛一樣。

麗麗的父母很不情願的把麗麗交給我,我能看出,他們臉上那絲隱藏很深的“鄙夷”表情並不是裝的。我很不痛快,他們知道自己的女兒是什麼樣的人嗎?在這裡故作高深,真是可笑!

晚上,我和麗麗步入了終於安靜的洞房。她想和我喝杯“交杯酒”,我沒有拒絕。

她倒了兩杯白酒,我們端起,我右胳膊穿過她的右胳膊,我們頭碰著頭喝乾了杯中的白酒。

我忽然想起,她不是懷孕了嗎?懷孕了能喝白酒嗎?不過我沒有說出來。但是我的心思很快就被麗麗洞察到了,她在我耳邊笑著說(我能感覺到她撥出的熱氣):

“沒事的,今天高興。”

我們關燈。

可在我的大喜日子,我怎麼也睡不著,我想到的卻是那夜我們吃飯時候的情景——

“哥哥,咱們這次不去路邊攤了,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麗麗叫了一輛計程車(這輛計程車,就像在路邊等著我們一樣,揮手即到),然後計程車拉著我們往城市的西南部駛去。

這個地方確實很出我意料,你要說它是家飯店吧,可它是村裡面的小平房,裝修的一點不像飯店;可是你要說它不是飯店,它裡面的餐具等物一應俱全,紅木椅子除了餐桌前擺的,牆角還整齊的放著四五把。

也許把這裡叫做“會所”,可能更為貼切吧。

但是那晚除了我和麗麗來,我並沒有再見到其他“客人”,這又讓我對這裡的真正用途產生了懷疑。如果是飯店(或會所),它的生意這麼清淡嗎?

很快飯菜就上來了,做的頗是精緻,尤其是一條我不知名字的魚,甚是可口。

麗麗倒了兩杯啤酒,笑著說:

“哥哥,喝酒!”

我端起酒杯。

記住,我在沒有喝酒之前,頭腦清楚無比。等我喝完杯中的淡黃色啤酒後,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等我再次清醒的時候,則躺在一張大床上……

3

我和麗麗結婚一個月後,有一天她對我說:

“老公,你不能一輩子老和別人打工呀,多沒出息!”

她說這句話時不帶一絲笑容,板著臉,像在訓斥孩子。

我說:

“我除了賣汽車,不會做別的。自己幹,我幹什麼好呢?”

麗麗說:

“咱們不能自己開家4S店嗎?”

我一笑,“那需要很多錢的,我哪裡有啊?”

麗麗不說話了。我笑她頭髮長,見識短。

大概有一分鐘,她忽然瞪大眼睛對我說:

“不行你就賣輪胎吧,輪胎也是汽車上用的,和賣汽車大同小異。”

我笑,不說話。她難道不知道開輪胎店也需要不少錢嗎?萬一賠了呢?她太天真了,我懶得理她。

可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麗麗說開輪胎店三天後,她就帶我去了一家米其林輪胎專賣店。她對我說:

“這是咱們的輪胎店,你以後要好好經營!”

我不信。可事實這家店還真就是我的。牆上營業執照的經營者,正是我的名字:陳明。

這一切太不可思議了,麗麗是怎麼做到的?她從哪弄得錢?

正當我懷著激動無比的心情要問她時,她卻板著臉對我說:

“好好經營,我會不定期來查賬的!”

說罷,她轉身走了。我像吃了調料包,五味雜陳。

就這樣,第二天我辭去了幹了將近十年的汽車銷售,專門經營我自己的輪胎店。沒有想到,憑著我故有的人脈,竟也做的風生水起。不說假話,我掙得比以前多四五倍。這多半是因為,自己的產業,付出的努力更多罷了。這個社會總是不會辜負努力的人。

可是我即便這麼努力,殫精竭力的經營輪胎店,麗麗見了也不會說我好。她總是無中生有的挑我的毛病,比如我這款245/45 R20的輪胎賣便宜了,我該賣八百元等等。

我說,這都是些老客戶,不能要人家太多!

麗麗把嘴一撇,“你懂個屁!你賣的便宜了,他們會以為你賣的是翻新的!”

她覺得不解氣,把臉湊近我,聲音低了一度,又說:

“老公,你覺得他們差錢嗎?”

我嘴唇發抖,無言以對。

也許麗麗說的是對的,可是她有必要當著店員的面,讓我下不來臺嗎?我真想不通,她怎麼變得這樣的蠻不講理!

可是日子還得過。

我也曾想過,不行和麗麗離婚算了,我不能天天守著只“母老虎”過一輩子吧!

可我這想法剛生出來,我媽媽就語重心長的開導我說:

“陳明啊,你媳婦不容易,為了這個家忙裡忙外,你們兩口子好好過日子,你一定要對她好,不要瞎想!”

我低著頭說“嗯”!

可是我實在痛苦,為了發洩內心的煩悶,有一天晚上我去了麗麗以前跳舞的那條街道。當然,我不會見到麗麗了(她現在在我三百平的房子裡等我回家呢),可是我見到了另一個唱歌跳舞的女孩。

這女孩子明顯要比我初見的麗麗小,她也比麗麗長得漂亮。她纖瘦的身姿,嫵媚的動作,也比麗麗強上百倍。

只是這些對於我來說,無疑於看到一個捕獲猛獸的“陷阱”。又或者一條光鮮亮麗的衣服,它一經水,就會嚴重掉色。

我只看了她五分鐘,便開車離去。

等我再次看到麗麗的笑臉時,那是我們結婚一年半後,她從產房裡被護士推出來,她面頰蒼白,但卻笑著對我說:

“老公,你終於當爸爸了!”

外一篇:麗麗的故事

我朋友琪琪對我說:“麗麗,你長得這麼漂亮,為什麼不去直播掙錢呢?”

我說:“琪琪別開玩笑了,我這麼醜,直播給誰看呢?”

琪琪笑笑,“你不醜,開上十級美顏,你就是‘小仙女’,到時候會有大把的人看你直播,你也就發大財了。”

我心一動,但還是說:“琪琪,你說的這麼好,你怎麼不去直播?還上什麼班呢?”

琪琪面部表情複雜的一笑,說:“我不如你長得漂亮。”

我笑。我知道她在騙我,其實琪琪比我漂亮的多。她不過是因為有個穩定的工作,不想拋頭露面罷了。我和琪琪是好姐妹,常開玩笑。

我35歲,娶了個25歲溫柔賢惠的小女人,沒想到她婚後是個母老虎

然而那段時期,我也確實無事可幹,在家裡歇著,我爸媽在我耳邊嘮叨來嘮叨去,說我也老大不小了,該找個事幹。而我真去找工作,又看不慣用人方高高在上的臉。我百無聊賴,一狠心,從網上花三千塊錢買了個二手蘋果手機。然後有花二十塊錢買了個低端三腳架,我懷著雄心壯志,開始了直播。

萬一我出名了呢?

可結果是根本沒人看我。我把美顏都開到了二十幾,依然觀眾寥寥。我歸結原因是我舞姿跳的不好,我就從網上搜教程,學跳舞。那些日子我在家噼裡啪啦,終於引起父母大怒,他們劈頭蓋臉罵了我一頓。

但我並沒有就此而放棄,我始終覺得我離成功只差一步了,我要放棄,就太可惜了。

在家裡不行,我就去室外。

但是要讓我去S市繁華的市中心表演,我又拉不下那個臉面(畢竟我自己都覺得我跳的醜,唱的難聽),我去了一條不算繁華,也不算冷靜的街道,支起了三腳架,開始了我的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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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是看我的人依然很少,讓我信心倍減,甚至於放棄這個職業。

在直播之餘,我和附近的一家賣餃子的農村夫婦成了朋友,那個四十多歲的滿身油膩的男老闆說我唱的好,跳的好。且不管他話的真假,但他卻給了我信心。

他媳婦(蒼老的像五十歲的婦女)笑著對我說:

“麗麗,來我們家吃飯的有很多開寶馬賓士的老闆,沒準誰會看上你呢!”

她在開玩笑,可是我卻不相信開寶馬賓士的老闆會去他們那種髒地方吃飯。

“麗麗,你別不信,有錢人有時候的追求,咱們真弄不懂。他們總是誇我的餃子比大飯店的都好吃。”老闆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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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我特意觀察,果然老闆娘說的不假。可是等我要了一碗他們家的餃子,吃了一口,感覺清湯寡水的(甚至還有一個骨頭渣差點把我牙硌下來),說多難吃,有多難吃。難道有錢人就是這種口味?

我看著碗裡的餃子,內心一動,忽然有了一個大計劃!

我第一眼看到陳明的時候不是先注意他本人,我是先注意到他那輛黑色的賓士E300。

他當時把車停到了另一條街道,很明顯他不想讓我看到他的車。我也遂其願,裝作不知道。但我明白,我的魚要上鉤了。

我故意在他面前盡力表演,可是他彷彿不怎麼感興趣;我帶他去吃旁邊攤的餃子,他也好像不怎麼喜歡。我很疑惑,他難道沒有富人的口味?他難道是個“偽富人”?

但我還是留下了他的電話。

我35歲,娶了個25歲溫柔賢惠的小女人,沒想到她婚後是個母老虎

接下來,我用了一個很簡單的辦法,知道了他的身份——他是個賣汽車的。我好失望!他不是老闆!

可是事情就這麼過了,我又有點不甘心——萬一我判斷失誤呢?再說了,陳明長得高高大大,雖然年歲比我大點,可又不失為一個良偶佳婿。我相貌平平,和他在一起,足夠了。於是我就布了一個簡單的小圈套,僱了一個農家小院,僱了一輛隨時待命的計程車。沒有想到,他像條倉皇失措的魚一樣,嗖地鑽了進去。

當然了,這期間我先把他父母的關係打通了,否則我絕不會那樣的順利……

如今我在S市也有房子有車有老公了,我用陳明父母的錢給他開了家輪胎店。我現在在家裡躺著就行了。

也許你們會說我做的一切過於卑鄙,可是在尋找“愛”的道路上,我如果像林黛玉似的哭哭啼啼,我會什麼也得不到的。

這道理我比誰都懂!

等到我“功成名就”後,琪琪紅著眼睛來找我,她說她也要去馬路邊直播。我說“去吧,追求你的幸福吧”。為此我還大方的把以前的三腳架贈給了她。只是不知道她的遭遇會是什麼樣的,她是否也會有我這麼好的“姻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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