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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王朝:嘉靖帝召見"三方大佬",來了一次帝王心術的巔峰表演

大家好,我們的阿煜說歷史又來了,今天起我們一起來分享歷史知識,也許你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穫哦。

意思很明顯,嘉靖皇帝不願將“毀堤淹田”的實情翻出來,不願讓“嚴黨”倒臺,別忘了,國庫還有那麼多的虧空呢;別忘了,嘉靖皇帝不會讓裕王手下的“清流黨”一家獨大。

第二天一早,胡宗憲早早地等在宮門口,見到裕王,胡宗憲行禮,裕王則靠近說道:

“你辛苦了!”

而後,便是胡宗憲叩見嚴嵩,嚴嵩則如此迴應:

“別說了,覲見皇上吧!”

於公於私都應該提前拜見嚴嵩的胡宗憲,並沒有出現在嚴府;而且,嚴嵩並不知道這是因為被嚴世蕃阻止,更不知道嚴世蕃已經為胡宗憲準備好了辭呈。胡宗憲是變心了,還是另有苦衷,嚴嵩不能確定。

只是,嚴嵩的顧慮和裕王一樣,不能在此時和胡宗憲出現親密舉動,只能先行入內開會。

會議開始,嘉靖皇帝給出第一個問題:

“一個四品的知府、一個四品的河道監管,兩個科甲正途的知縣,舉手就殺了,好氣魄。”

為什麼要把這句肯定的話,歸結成問題呢?因為嘉靖皇帝在等著胡宗憲給出解釋!

胡宗憲則如此迴應:

“回皇上,依大明律法,監主修河道的官員,河堤失修釀成災害等同丟城棄地,臣身為浙直總督掛兵部尚書銜,奉王命旗牌可就地正法。”

來看嘉靖皇帝的追問:

“可不可以先奏請朝廷,然後依律正法?”

這句話,別說是嘉靖皇帝問,就算是胡宗憲的下屬問,胡宗憲也沒法給出反駁。

來看胡宗憲的回答:

“回皇上,當然也可以!”

嘉靖皇帝等的就是這句話,直接給出了論斷:

“這就有文章了。在朕的記憶裡,你是個謹慎的人,可這一次不但先斬後奏,而且殺得既有小閣老的人,也有呂公公的人,怎麼,你就不怕他們給你小鞋穿?”

換句直白的話,嘉靖皇帝的這句話就是在敲打胡宗憲:殺了呂芳的人,殺了嚴世蕃的人,你這是擺明已經投靠了裕王,才敢如此肆無忌憚啊!

這句話一出,胡宗憲沒有回答,裕王也沒有反應,倒是嚴嵩立馬站了起來,給出了這樣一句話:

“回皇上的話,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大明朝所有的官員都是朝廷的人。”

沒有什麼誰是誰的人,都是皇上您的臣民,您才是控制大明王朝的最高統治者。

對於嚴嵩的迴應,嘉靖皇帝也有話要說:

“朝廷也就是幾座宮殿,幾座衙門,飯還是要分鍋吃的。”

關於這句話,有著很多解讀,但我認為這是嘉靖皇帝對朝廷派系存在的說明,更是對嚴嵩的敲打。

換句白話,我們可以這樣理解:朕這裡很簡單,就是幾座宮殿;但朝廷卻很複雜,有著衙門之分、利益之分,更有派系之分。咱們都心知肚明就行了,不必刻意說明。

只是,嘉靖皇帝並不願在這個問題上糾結,畢竟有了朝廷的派系之分、利益之爭,才有了嘉靖皇帝對大明皇權的牢固掌控。

而後,嘉靖皇帝開始將話頭轉向裕王:

這次御前會議為什麼要叫上裕王?就是因為嘉靖皇帝認為胡宗憲已經投靠了裕王,而且,就是譚綸進行的有效拉攏。

現在,嘉靖皇帝問到了譚綸,這就等於問到了裕王關於譚綸對胡宗憲的拉攏成績。來看裕王的回答:

“回父皇的話,譚綸開始去是在胡宗憲總督署做參軍,現在在戚繼光的營裡幫著謀劃軍事,時日不久,談不上什麼建樹。”

譚綸,本來是安排到了胡宗憲手下,但他現在卻到了戚繼光的手下,如果胡宗憲真投靠了我,譚綸還會被胡宗憲扔到外面去嗎?況且,譚綸去的時間不長,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將胡宗憲爭取過來的。

對於裕王的回答,嘉靖皇帝明顯不高興了,立馬說道:

“有建樹也不一定非要在陣前,斬將奪旗,敢為天下先還不是有建樹?吾有三德,曰慈、曰儉、曰不敢為天下先!”

譚綸,到底如何“敢為天下先”?

嘉靖皇帝都不敢幹的事,譚綸,也就是裕王都敢幹,你這是等不及要登基,還是活膩了?

面對如此嚴厲的訓斥,裕王也只能下跪沉默。

只是,嘉靖皇帝的訓斥裡牽扯了胡宗憲,胡宗憲就必須站出來說話了:

“臣本朽木之才,蒙皇上不棄,委以封疆之重任,但既為封疆,則臣一切之所為,除了聽皇上的,聽朝廷的,絕不聽他人指示,也不會有任何人能左右臣之本意。”

皇上,您誤會了,我沒向裕王靠攏。

“至於此次未能推行改稻為桑之國策,又在臣之任地發了這麼大的水災,一切罪責歸根結源都是臣一人之過,更與他人無關。這是臣請求革職的辭呈,請皇上聖準。”

這句話一出,嘉靖皇帝懵圈了,裕王更懵圈了,就連嚴嵩也得懵圈。

“聽到沒有,胡宗憲在為譚綸開脫呢!”

這是嘉靖皇帝用以回神的一句話,因為此時的他已經弄不清胡宗憲到底是誰的人了!

既然還不清楚胡宗憲的站位,嘉靖皇帝也就緩和了對裕王的態度,讓跪著的裕王起來了。

只是,嘉靖皇帝絕不會讓胡宗憲辭職;而且,胡宗憲手中掌握的供狀直到現在還沒拿出來呢。於是,嘉靖皇帝便接著給出了兩個問題:

“真要像你說的那樣,河堤失修等同丟城棄地,且擾亂了朝廷改稻為桑的國策,如果要治你得罪,革職就完了?”

好了,嘉靖皇帝不說站位、黨爭的事了,只能轉向強調胡宗憲的罪責了。

在這個艱難的時候,你想撂挑子不幹了?小心朕治你的罪,要你的命!

“雷霆雨露,莫非天恩,請皇上聖裁。”

不躲不避,心胸磊落;低頭認錯,態度端正。

再來看嘉靖皇帝的第二個問題:

“我再問你,新安江河堤是去年剛剛修好的,花了朝廷二百五十萬兩銀子,一場大水便堤塌成災,事先你就沒有一點覺察嗎?”

浙江水災的問題還沒說清楚,你就想辭職,想都別想!

既然嘉靖皇帝提到了浙江水災的問題,胡宗憲也就只能將馬寧遠的供狀交給嘉靖皇帝。

嚴嵩,真睡著了嗎?

饒是嚴嵩再囂張,也不敢在嘉靖皇帝跟前睡著!

好了,嘉靖皇帝開始表現自己登峰造極的帝王心術:

“呂芳,你知道這份供狀裡寫的都是些什麼嗎?寫的都是河堤失修的詳情。去,把它送給嚴閣老去看看。”

注意,嘉靖皇帝有一個將供狀拿開的明顯動作,意思不願讓呂芳看到供狀裡的內容。

朕能將你們連根拔起,但朕偏偏不這樣做,看你們如何表現!

現在,我要說嘉靖皇帝是修煉到至高境界的妖怪,還有人反對嗎?

(本文僅基於《大明王朝1566》具體演繹情節和人設解析,並不以歷史史實為依據,個人觀點,歡迎提出批評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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