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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讓女兒成名,她遊走幾個男人之間惹下殺身禍!2006年遼寧情殺案

導語:為了把漂亮的女兒擎到神聖的藝術殿堂,使她成為一個明星,一位農村母親披星戴月地勞作,省吃儉用地積攢。在變賣房產後仍捉襟見肘的情況下,她不惜與丈夫分居,陪著女兒來到了城裡,邊打工邊照顧女兒。由於忽略了感情的交流,和她生活了十多年的丈夫竟然移情別戀……為了籌集女兒上著名藝術學府的費用,她最終突破道德底線遊走於幾個男人之間,從而為自己惹下了殺身之禍。

1991年,薇薇出生在遼寧東港市一個偏僻的小山村。儘管父母只是普通的農民,但她卻集父母的萬千寵愛於一身。尤其是母親劉香蓮,像珍愛自己的眼睛一樣精心地呵護著她。

劉香蓮雖然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但她從小喜愛文藝,對藝術殿堂產生了一種神奇的嚮往。當時,村裡幾乎沒有電視,文化生活相當貧乏。每遇到村裡或者鄰村演露天電影的時候,她都會邀上小夥伴們步行很遠的路前去觀看。看完後,她會興奮好幾天,夢想有一天,自己也能站在五彩繽紛的舞臺上,被鮮花和掌聲所環繞。

1982年,村裡組織了一個小型的文藝宣傳隊,16歲的劉香蓮高興地加入其中。那段時間,她感到快樂而充實,畢竟這是和她的夢想有“牽連”的活動。在隊員當中,排練最認真最刻苦的就是劉香蓮。憑著銀鈴般的歌喉,她的獨唱在那次匯演當中獲得了二等獎。

然而,隨著匯演活動的結束,劉香蓮的“藝術生涯”也就宣告結束了。1984年秋,村裡有人說縣裡的文工團要到各鄉鎮招考演員,她高興極了,每天在家裡吊嗓子、練形體,準備在招考的時候去試試。因為地處偏僻,文工團的人後來壓根兒就沒有來,她把這一切歸結為家鄉的偏僻貧窮,並常常對母親說:我要是生長在那些大城市裡就好了,憑著我的天賦和努力,一定會在舞臺上出人頭地。

後來迫於生計,劉香蓮只能和其他人一樣,成天勞作在田間地頭,並早早走進婚姻。與丈夫結婚後,小兩口的日子倒也過得恩恩愛愛。

轉過年,他們生下一個寶貝女兒薇薇,女兒的降生給夫妻倆帶來了無盡的歡樂和對未來無限的憧憬。

隨著時間的推移,劉香蓮欣喜地發現,女兒長得越來越漂亮了,而且天生擁有一副婉轉悅耳的嗓子。從女兒身上,她找到了自己當年的影子。這一發現,使她陷入久久的激動之中,那根崇拜藝術的神經又漸漸地甦醒了。於是,她把自己沒有實現的藝術夢想完全寄託在女兒的身上,希望女兒將來能在這方面出人頭地,藉此改變整個家族的命運。

劉香蓮分析自己之所以無緣於藝術,主要是地域、文化和經濟三個方面的限制。她對姐姐說,我必須靠自己的努力,掃除橫在女兒面前這三大障礙。為了能讓女兒過上比別人都好的生活,我就是把命搭上了也心甘情願。

女兒上小學的時候,說到做到的劉香蓮與丈夫在培養薇薇這一點上達成了共識。雖然家庭生活困難,但她培養女兒捨得花錢,在東港市內為女兒報了舞蹈、唱歌、古箏三個文藝特長班。每到星期六,她都會陪著女兒起早乘車到市內,然後走馬燈般參加這些特長班,晚上在小旅店住上一宿,第二天再如此週轉一遍。等到夜幕降臨之後,她們才能乘車回家。

父母的厚望逐漸養成薇薇好強的性格,她不僅學習成績優異,而且常常代表學校參加各種文藝比賽。為此,劉香蓮感到十分欣慰。她最開心的事就是參加女兒的家長會,每次開家長會,她都能聽到老師對薇薇的讚揚,看到其他家長投來的羨慕目光,這是女兒帶給她的榮耀。

當然,培養孩子的花費也很大,幾乎佔用了家庭開支的85%以上。為此,劉香蓮與丈夫不得不起早貪黑在地裡勞作,付出更多的汗水。

但只要一想到女兒可以成為大明星,劉香蓮在夢中都樂得合不攏嘴。

薇薇上中學的時候,劉香蓮乾脆離開了在家務農的丈夫。她花高價把女兒送到東港市最好的中學讀書,並在附近租了一間房子,邊打工賺錢邊照顧女兒的飲食起居,還定時陪女兒參加藝術特長班的學習。雖然母女倆的日子過得十分艱苦,但捨不得吃捨不得穿的劉香蓮,卻經常為女兒補充營養,把女兒打扮得漂漂亮亮。

令劉香蓮沒有想到的是,由於長期與丈夫分居,加上忽略了與丈夫的感情交流,女兒13歲時,丈夫在外面找到“紅顏知己”向她提出了離婚。

要強的劉香蓮答應了他,只提出了一個條件——女兒歸她撫養。丈夫卻以她掙錢少,將來再婚女兒會受到繼父白眼為由,堅持要把女兒判給自己。

劉香蓮再三向丈夫保證:“為了女兒,我一輩子不結婚。無論吃多少苦,我也要把女兒培養成才。”在她的堅持下,丈夫放棄了女兒的撫養權,還把家裡的兩間房子留給了她。丈夫的忽然情變,對劉香蓮的打擊很大,她變得冷漠、偏執,但唯有教育孩子成才的想法不但沒變,反而比以前更加強烈了。她發誓:

一定要在前夫面前爭口氣,把女兒培養成才,讓前夫將來後悔一輩子。

這樣,原本夫妻兩人共同承擔都嫌沉重的負擔,落到了她一個女人的肩上。朋友和鄰居好心地為她介紹男友,都被她拒絕了,拒絕的理由很簡單,不能讓女兒受到一絲一毫的委屈,一定要把自己全部的愛留給女兒。

一次,劉香蓮在鄰居家看到某衛視播出的一檔節目,她立刻被這個娛樂節目吸引住了,竟然失聲地喊叫了起來:天吶,李某春、周某暢,她們一夜成名了,再過幾年,我的女兒也一樣。親友們勸她說:“算了吧,不要去做那些不切實際的夢了,一年能火幾個啊!”可她對親友們的話置若罔聞。

為了讓女兒向目標發展,劉香蓮像一架永動機那樣不停地勞作,奔走在海產品加工點之間。給人家打短工,活兒又髒又累,還隨著潮水走,經常要五更半夜到河沿兒幹活。就這樣,她硬撐著讓女兒讀完了初中,家中值錢的東西也被變賣得差不多了,甚至連她最珍愛的VCD都變成了學雜費。

劉香蓮望女成鳳的計劃一發不可收拾了,她對親友說:“咱東港一個縣級市,學到老也出息不成大腕,要想學到真本事,必須得走出去。”她咬著牙變賣了房子,將孩子花高價送到了瀋陽某著名藝術學府。她本想留在瀋陽照顧孩子的飲食起居,但是一打聽,瀋陽的房租太貴,租一間小房月租就得幾百塊錢,而且活兒特別不好找。沒有活兒幹,拿什麼供養女兒讀書?她只好離開瀋陽,回到東港。

一貧如洗的劉香蓮每天吃的是饅頭辣醬,穿的是親友們給的舊衣服。只要聽到哪裡有活,她不管活兒髒不髒累不累、路途遠不遠都搶著去幹。在做這一切的同時,她都儘量瞞著女兒。所以,對於母親透支生命供自己上學的真相,薇薇竟然渾然不知。

一個女人離婚了,身份就變了,變成了感情指向可以有多種選擇的人。孩子進入省城後,儘管白天劉香蓮忙得像陀螺一樣轉,可一到了晚上,一種徹骨的孤獨感常常讓她黯然淚下。

劉香蓮雖然已經快40歲了,但她人長得漂亮,而且能幹,所以很得附近一些單身男人的青睞。對此時的劉香蓮而言,她也想物色一個靠得住的男人,以託付終身。

50歲的李康是黑龍江人,以前做過木材生意,最多時資產達200多萬,後來做電纜生意時被人騙了,破了產之後,聽人說東港這地方靠海,錢比較好賺,他就來到了這裡,打算東山再起。

見到漂亮的劉香蓮第一面,李康就怦然心動。吃飯聊天時,他故意隱瞞了自己已經破產的事實。飯後,他帶劉香蓮到商店買衣服,原來想給她買300元一套的,但劉香蓮堅決不同意,非要80元錢一套的,說穿的是款式,不是價格。當時,李康感覺劉香蓮特會過日子,隨後兩人順理成章地好上了。

劉香蓮是個勤快的女人,她把簡陋的家收拾得窗明几淨,每天監督李康刮完鬍子,把頭髮梳得一絲不亂才讓出門。每天睡覺前,她給李康打好洗腳水,然後伺候李康歇息。李康摟著她感動地說:“沒想到我老李還有這福分,你是上天賜給我的寶貝。”

劉香蓮流著眼淚說:“我自己撫養女兒不容易,做夢都想找個可靠的男人,今天總算讓我撞上了。”

李康當即表態說:“今後不管有什麼難事,只要你岐一聲,我姓李的決不往後縮。”

在李康的心目中,劉香蓮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2005年夏季的一天,劉香蓮滿臉愁容地找到李康,唉聲嘆氣地說:“李哥,孩子要交學費,要是交不上,就只能叫孩子學了!”

李康說:“你的孩子將來還不是我的孩子嗎?我給就是。”

他把自己所有的積蓄8000元錢交給了她。劉香蓮頓時喜出望外,一把抱住李康使勁地親。

漸漸地,劉香蓮發現李康根本不是什麼大老闆,也根本無法拿出女兒將來的學費,她頓感“上當受騙”,但礙於昔日的情分和曾經花過李康的錢,她沒有馬上翻臉。

可女兒的學費怎麼辦?劉香蓮看到一本書中這樣寫道:

男人就像自來水,水流細,有時還停水,你靠他就得渴死,莫不如多找幾個水龍頭,這個沒水了還有下一個,東方不亮西方亮嘛。

她的眼前一亮,自以為悟到了生活的真諦,開始與幾個男人同時幽會。

一次,劉香蓮在家裡與一個男人幽會時被李康撞見了。李康不顧一切地衝了上去,把那個男人打跑了,然後責問劉香蓮為什麼這麼不要臉?劉香蓮紅著臉說:“還不是為了女兒的學費,要不是你當初騙了我,我能這麼做嗎!”李康一巴掌打在劉香蓮的臉上,指著她的鼻子罵,還把她身上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為了出氣,此後,李康三天兩頭找事罵她打她,甚至說過要殺死她的話。

被打得無處可去的劉香蓮,只好到一直打光棍的鄰居徐忠家暫避風頭。41歲的徐忠靠給人做力工、蹬三輪車掙錢過日子。他和劉香蓮是鄰居,兩人經常在一起嘮家常。

知道劉香蓮為了供孩子在瀋陽讀書,徐忠對她的愛慕中又多了一份敬佩。他感覺劉香蓮比自己以前接觸的女人都好,人長得好,會過日子,會體貼人。他特別喜歡看她的笑,那會讓自己忘卻很多煩惱。看到劉香蓮臉上有淚痕,他馬上端來一杯飲料,拿來蛋糕,然後關切地對劉香蓮說:“先吃點東西吧。”徐忠的關懷讓劉香蓮感覺很溫暖,她趁機請求膀大腰圓的徐忠,幫她攆走家裡的李康。徐忠按她的話做了。

看到徐忠果真嚇退了李康,劉香蓮甜甜地笑了,並答應和徐忠處物件。聽劉香蓮說自己是她最愛的人,徐忠覺得生活有了奔頭,幹起活來渾身有使不完的勁,掙到錢了全部上交給劉香蓮。這期間,他先後拿出9000元錢給劉香蓮,讓她給女兒交學費。不久,他卻發現劉香蓮幾乎天天接到陌生男人的電話和簡訊,便不斷地追問,劉香蓮解釋說那都是以前認識的男人,現在已經和他們不來往了,但還有人來騷擾她。徐忠立刻拍著胸脯說:“不怕,有我呢。我既然能趕走李康,也會趕走其他人。”

為了劉香蓮的“安全”,徐忠提出讓她搬到自己家裡住,可劉香蓮說,還沒結婚就搬到一起住,在孩子面前不好交代。徐忠想:她早晚都是我的人,將來會天天在一起住,也不差這幾天。

2006年2月8日下午當徐忠來到劉香蓮家提出要結婚的時候,感覺他身上已經沒有油水可榨的劉香蓮,卻正式提出分手。

“徐哥,感謝這麼長時間你對我的照顧,像我的親哥哥一樣,但我要找的是能給我女兒提供學費的人,而你做不到!”

徐忠愣了,一把抓住劉香蓮的手說:“不,我不要你離開我,嫁給我吧,我會呵護你一輩子!我知道你身邊有別的男人,但我是最愛你的!”

劉香蓮用力掙脫了徐忠的手,厭惡地瞥了他一眼說:“你有錢嗎?憑什麼供我女兒上大學?”

徐忠一下子覺得墜入了無底的深淵,他氣得嘴都哆嗦起來:“你,你既然看不起我,何必花我的錢,又何必對我花言巧語?把錢還給我。”

劉香蓮說:“還錢?說得輕巧,你用過了我的身子就白用了,還想要錢,你愛找誰找誰去吧……”

看到劉香蓮的手機放在床上,徐忠就想上去拿手機看看,是哪個野男人給心愛的女人打的電話,讓她對自己的態度來了一個180度大轉彎。當時,劉香蓮像瘋了一樣上去奪手機,兩人扭打在一起。絕望和憤怒如火焰般燃燒,徐忠雙手死死地掐住了劉香蓮的脖子……劉香蓮掙扎了一會兒,雙手不動了,最後無力地垂了下去。

2006年8月20日,面對記者的採訪,16歲的東港女孩蘭冰哭了。開始,她一直在靜靜地講述著16年來,母親哺育自己成長的故事。在她的眼裡,母親就是自己心中的一盞明燈,一座推不倒的豐碑!但突然間,她嗚咽著哭了,哭出一種發自內心的悲涼:

心情複雜的小姑娘至今不能接受母親“走”了的事實,更無法相信自己上學的費用是母親靠騙人換來的。

一個女人,把自己的母愛建立在遊戲和踐踏男人感情的基礎上,無異於是在玩火,更何況劉香蓮面對的是多名男人的感情,自然隨時都有引火焚身的危險。最後,她不僅用生命為自己的行為買單,同時也在心愛的女兒心裡留下了永遠無法冰釋的痛。

玩弄感情的代價是慘重的,但這個案件也將變成一塊警示牌,時刻提醒你,擦亮雙眼,在未來的道路上做出更加正確和合理的選擇。

(因可理解原因,文中人名均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