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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共有三層內涵,秋雨先生獨具慧眼,用獨特的餘式散文娓娓道來

餘秋雨先生歷來嚴守“三不原則”:不應酬、不開會、不上網。在網際網路高度發達的今天,他從來沒用過手機,只與妻子馬蘭女士一起,關門過著最平靜、最古典的日子,一過就是幾十年。偶爾也會開窗,看看遠處的道路,猜想世間種種忙碌。

己亥年冬到庚子年春,全民居家防疫,窗外的道路天天闃靜無人。這讓他在古典的日子中,遙想到了更為古典的年月。

古典中的更古典,應該把心靈安頓在哪裡?他在學理上已頻頻出入先秦的叢林,就連非常艱深的老子、孔子、莊子、屈原都進行了譯釋,那麼,還有哪一座先秦的山崗有待於再度攀援呢?

答案便是《周易》。它一直被人們稱為“群經之首”,是一座名分極高的神秘山崗。攀援這一座山崗,要非常安靜,而且是長時間不受騷擾得安靜。全民居家防疫,提供了這種機會。

他的這次攀援,態度極為虔誠。

首先,以毛筆為杖。

書法的點、橫、撇、捺,是一種最有體溫的引領。由書法來貼近典籍,常常比註釋、翻譯、論述都更加親切,更關及生命。他用書法寫《周易》,名之為《周易錄》。一連選寫了好幾款,收於本書的後半部分。

這部《周易錄》的書法,用的是行草。

《周易》在內容上,不像後代很多典籍那樣細密謹實,因此他沒用楷書,而是讓“易”返“易”,回到一種簡疏自由的狀態。但是,《周易》又是一種規範,不適合個人發揮,因此在書法上就不能採用狂草。顧及這兩端,他選擇了行草,在筆畫上近草,在格局上近行。但在實際書寫時對筆下書體的選擇,完全看他對具體字句的感覺。

對於《周易錄》的行草,他非常滿意,自己認定為平生書法的代表作之一。

因此,《周易》的第一個內涵,便是“簡易”。

老子說,“大道至簡”。《周易》就是要把我們日常遇到的所有複雜問題簡單化,從紛繁複雜的表象中看到事物的本質,從而找到最直接的解決辦法,占卜便是最簡明的表現。

上古先民遇到一件事,徘徊在歧路,不知道怎麼選擇,只能向上天祈禱,讓天神代替自己思考。這種辦法從今天的我們看來,或許可笑,或許幼稚,稱之為“迷信”。怎麼能把自己的命運交給莫須有的上天主宰呢?但是聖人云,“生死有命”。人的命,天註定。如果上天想要滅亡世人,那麼世人也沒有辦法;如果不想滅亡,就會降下一道神諭,引領世人前行。

占卜,便是向上蒼問道。

上蒼站在另一個維度,比人類看得高,看得遠,知道人類下一步該怎麼走。猶太人有一句諺語:“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德國思想家康德說:“上帝看人類,就如人類看螞蟻”。螞蟻們忙忙碌碌,越過各種水灘,爬過各種土堆,歷盡艱辛,齊心協力,終於把一個甲殼蟲屍體運回家,在人類看來,它們的努力極其可笑,極其渺小,不值一提。如果人類能夠幫螞蟻一把,只需動動小手指,把土堆攤平,把水灘填滿,它們就能暢通無阻地完成高難度任務。從螞蟻的角度來看,人就是神。其實在上蒼看來,人類跟螞蟻是一樣的。如果我們能夠得到意想不到的幫助,就會說,“有如神助”。

餘秋雨先生說,首先要明白一個簡單的事實:《周易》起自於占卜。上古時代的祖先在艱難生存中相信,世事的兇吉禍福,是由上天安排的,因此要用一些特殊方法向上天探問。他們的慣用方法,是先提出一個問題,然後在龜甲和獸骨上鑽孔,再用火燒,從燒出的裂紋中來判斷答案。有時,也會在一把蓍草中抽捏轉換,來尋找答案。這一些做法,就叫占卜。

初一看,這種方法很原始,甚至很盲目。但是,占卜的資料積累越多,漸漸看出了某種規律。很像現代的機率論和大資料,在沒有邏輯的一大堆行為因果的組合中,出現了大邏輯,發現了一些出乎意料的神奇秘密。原因還沒有找到,理由還沒有呈現,事實卻神秘地重複了。重複機率愈高,愈引起人們重視,相比之下,“原因”和“理由”反而不重要了。如果硬要找“原因”和“理由”,那也應該面對大資料慢慢捉摸,構建起一整套特殊的學理模式。

古人遠比我們更貼近自然界。他們從日月星辰、四季輪迴中強烈感受到規律的存在,又以天、地、雷、風、水、火、山、澤認知自然的不同品性。於是,他們從占卜資料中構建起了一套模式,能夠廣而大之,聯通天道、人道、地道。這正如《繫辭》所說:“易之為書也,廣大悉備。有天道焉,有人道焉,有地道焉。”說到底,就是試圖透過一套模式來尋找“道”。

這一來,比較原始的占卜資料也就獲得了提升,進入了高等級的排列、組合、旋轉、定位,這就是我所說的“特殊的學理模式”。

這是《周易》的第二層涵義:容易。

“大道能容”。道便是自然,便是浩渺的蒼穹,便是人類永無止境努力探索的未知,便是神,便是天。只有向包羅永珍無所不備的“道”尋求答案,人類才能發展,才能進步,才能提高,才能一步步向道靠近。如果把道比作海洋,人類的求知和探索就是用木勺在海洋裡舀水。

占卜就是舀水的木勺,《周易》便是如何舀水的操作指南。

餘秋雨先生說,雖然我把《周易》形成的過程說得很簡單,但請注意,我們面對的,是在人類文明的奠基時代,黃河流域一代又一代的精神價值創造者們相繼努力的成果。而且,與其他文明相比,是極為獨特、無可重複的成果。

不錯,起點只是占卜,然而我們沒有理由看輕那種在龜甲、獸骨、蓍草邊的專注操作。種種既鴻蒙又抽象的影象在翻滾、隱約,大量既確實又漂移的數字在定位、錯位。自然的盛衰與人類的命運,與這些象、數發生著詭異的對應,宇宙的秘密或許已經有部分被古代哲人秘藏其間。

瑞士有位心理學家,名叫榮格,他是一位名副其實的《周易》專家,對《周易》深有研究。榮格寫道,《周易》展現的只是“統計方式”,而西方現代強調的是“因果規則”。初一看,“因果規則”很有邏輯,而“統計方式”只是一種不講因果邏輯的數字排列。但是,榮格認為,恰恰是在西方倡導的因果邏輯中,加入了太多的主觀意圖,真實被“異化”了。因此,不如那種平實的“統計方式”,更符合真實。

餘秋雨說,《周易》自漢代以來就有眾多學者耗盡心血守護著它,以兩千年的力量聚積,造成了兩千年的生命延續。

這種守護,並不是“嚴防死守”,而是表現出一種“百家爭鳴”的討論狀態、爭議狀態。中國文化最大的特點,就是學派林立、高論迭出。這中間的一個傑出範例,就是《周易》研究中“象數學派”和“義理學派”的歷代爭鳴。

簡單說來,漢代《周易》的“象數學派”,喜歡將六十四卦與季節、氣候、方位對應起來,藉助於占卜的原動力,來推論天下的陰陽災變、人事兇吉。到了宋、明兩代,“象數學派”就把起點性的六十四卦的運用,提升為“象”和“數”的交錯。“象”,有了“太極圖”、“先天圖”、“後天圖”、“河圖”、“洛書”;“數”,也有了邵雍等人以奇偶之數推衍的歷史圖式。到了清代,大學者黃宗羲寫了《易學象數論》,對一系列難題進行清理、總結和重新開啟。

與“象數學派”對立的“義理學派”也氣勢強健。先是隻活了二十三歲的天才哲學家王弼,他的《周易注》要求人們從煩瑣的象數符號中解脫出來,以《周易》來理解萬物變化的整體條理。後來,這一學派中又出現了程顥、朱熹這樣的大學者,不贊成在卜筮上花太多工夫,而主張由陰、陽兩氣來解釋宇宙本體。

這兩種學派,前者立足《周易》本原,後者遠及宇宙原始,看似對立卻構成互補。正如王夫之所說,兩者不可偏廢,歸於《周易》一理。

因此總結出《周易》的第三個內涵:變易。

易的本意就是蜥蜴,易通蜴。《說文解字》:蜥易,守宮也,象形。蜥蜴又叫“變色龍”,能夠隨著環境的變化而變化出各種不同的體色。

《說文解字》又說,“其在澤中者謂之易蜴”。澤就是水中,水中的蜥蜴就是鱷魚,也就是蛟龍。鱷魚也非常善於偽裝,整個身子藏在水裡,從水面上看宛如一段枯木,極具迷惑性。

三國時曹操劉備青梅煮酒,曹操對龍有一段絕佳描述:龍能大能小,能升能隱;大則興雲吐霧,小則隱介藏形;升則飛騰於宇宙之間,隱則潛伏于波濤之內。方今春深,龍乘時變化,猶人得志而縱橫四海。

龍的最大特點便是“乘時變化”。所以易就是變的意思,《易經》就是關於“變化”的學問。

偉人說:事物在時刻起變化,我們要隨時提高警惕,做好一切應對準備。萬事萬物無時無刻都在變化,都在發展,世上沒有一成不變的事,也沒有一成不變的人。所以怎麼應“變”,這是一門高深的學問,《周易》,便是一部“應變之書”。

龍字,不是易字

綜上所述,《周易》三大內涵便是:簡易,容易,變易。

世上學問浩如煙海,餘秋雨先生對《周易》的理解當然也是一家之言,但他“解決了當代人讀周易的大痛點:難懂;提煉了當代人讀周易的大價值:應變”。用現代觀念教你把握《周易》的核心價值,“只有懂得變化之道,才能從容應對未來”。

這本《周易簡釋》適合零基礎的讀者閱讀,用廣為讀者喜愛的餘式散文娓娓道來,提升讀者思維,錘鍊讀者德行,更有餘秋雨先生行雲流水的親筆行書抄錄,燙金精裝,實為閱讀收藏贈人之佳品,喜歡的朋友趕緊入手一本看看吧,點選下方連結即可直接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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