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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徵回來了,李世民很驚喜

李世民在兩儀殿同房玄齡、杜如晦、長孫無忌、蕭瑀等大臣在商議朝政。侍奏太監進來報魏徵求見。“魏徵回來了?快請進!”李世民驚喜地說。侍奉太監剛出去,魏徵便進了兩儀殿:“臣魏徵叩見陛下!”“平身!賜坐!”一魏徵坐下後,李世民關心地說:“愛卿這次出使賑災,辛苦了!”“這都是臣下應該做的,談不上辛苦,臣來向陛下復旨。”面,房玄齡、杜如晦、長孫無忌、蕭瑀先後都同魏徵打了招呼,然後起身欲去,李世民道:“大家都不要走,一同聽聽魏徵的彙報。””!房玄齡等又重新坐下來,李世民微笑地看著魏徵道:“說吧!河南、山東的災情如何?賑災還順利吧?”“臣這次賑災,到了汴州、開封、商丘、菏澤、濮州等地方,各地的受災程度有輕有重,沿途情況,臣已透過驛站陸續向陛作了彙報,大概情況想必陛下已經心中有底了。”“嗯!朕還想聽你親口說一說。”“由於朝廷的賑災錢糧下撥得及時,解了饑民的燃眉之急,各地也採取些自救措施,災民度過饑荒不會有大的問題。”“好,這樣朕就放心了!”“但問題還是不少。”“都有些什麼問題?”“河南、山東雖然都遭了災,但影響程度卻有很大差別。

“啊!有這樣的事?”李世民問道。“比如汴州,受災程度同開封、商丘等地方差不多,但災情造成的損失卻要比這些地方要小得多。”“是嗎?”李世民前傾著身子問道“汴州刺史梁毅,帶領百姓興修水利,以汴河為依託,開挖了縱橫交錯的引水渠道,在旱災發生的時候,引汴河水灌溉農田,將受災損失減到最小。”“啊!原來是這樣!”李世民似乎受到了某種啟示。“汴州雖然也遭災,但收成仍然達到豐年的七成,這可說是一個奇蹟。”“其他地區呢?”魏徵伸出一隻手:“五成,有的只有二三成,少數地區甚至顆粒無收,”“好!汴州刺史梁毅做得好,是一個人才,朕一定要嘉獎他。”李世民情不自禁地說,“房玄齡,記住這件事。”“臣記下了。在巡察過程中,臣還當場處置了幾個翫忽職守的官員。都有哪些?”“鞏縣縣令杜威,翫忽職守,放下政務不管,棄饑民於不顧,在煙花柳巷嫖娼宿柳,臣到鞏縣時,他正在煙花樓喝花酒,被臣碰個正著。當場削了他的官職,令縣丞暫理鞏縣政務。“處罰得好!”李世民道。“濮州的問題最嚴重,最後賑災的結果又最好。“此話怎講?”房玄齡有些不解地問。

李世民同樣也露出了不解的眼神。“濮州刺史龐相壽,採用偷樑換柱的手法,將朝廷下撥的賑災糧拿去賣了高價,再買進黴爛變質的糧食冒充賑災糧發放給災民,另外還得了糧商五十萬錢的賄賂。”“這樣短的時間,你是怎樣破獲此大案的?”房玄齡問道。“破獲此案很僥倖,未到濮州時,有無名氏箭射告密信。”魏徵從袖內取出一張小紙條遞給李世民。李世民看了以後遞給了房玄齡,房玄齡拉過紙條輕輕地念道:濮州刺史太猖狂,勾結糧商薛雲娘。皇糧流進薛家倉,嘩嘩銅錢入私囊黴爛陳糧換出來,饑民未見賑災糧。皇恩浩蕩民未沾,貪官汙吏狠如狼。魏徵接著說:“為了查明事情真相,臣只好重操舊業,喬裝成遊方道士微服私訪……”“除濮州之外,還有其他的事要彙報嗎?”李世民打斷了魏徵的話頭,魏徵稍一愣神答道:“沒有了。”“龐相壽他人呢?”李世民問道。“交給刑部,關押在天牢裡。”“朕今天有點乏了,以後再說吧!”李世民伸伸懶腰,打了個哈欠。魏徵見李世民無意聽下去,心中有些莫名其妙,但皇上已經開了口,只好起身告退。房玄齡等大臣也跟著起身告退。“房玄齡,你留一下。”李世民叫住轉身欲走的房玄齡。

下原,興滑““陛下有何吩咐?”走“龐相壽是秦王府舊人啊!”李世民說。,“啊!這個臣知道。”房玄齡當然知道,他也是秦王府舊人,能不知道龐相壽其人嗎?“好,你去吧!”李世民什麼也未說,又叫房玄齡就此離去。房玄齡從李世民的話中聽出了某種暗示,但到底暗示什麼,一時尚未想明白,突然靈光一閃,啊!皇上念舊,欲赦免龐相壽。可為什麼不當著魏徵之面說呢?再一想,又明白了,魏徵身為諫官,向來耿直敢諫,這案子是他親自辦的,皇上要赦免龐相壽,他絕不會同意,若據理力爭,於情、於理、於法,都站得住腳,這樣,皇上欲赦免龐相壽的目的定難達成。皇上既然給自己以暗示,目的何在?又一想,似乎有了點眉目,皇上一定是叫自己做魏徵的工作,魏徵在龐相壽這件事上不要斤斤計較。李世民留下房玄齡,確實是想房玄齡從中周旋,免得到時在朝堂上魏徵據理力爭,彼此都不好下臺。房玄齡加快腳步緊趕慢趕,一直趕到朱雀門,才遠遠地看見魏徵的身影,叫道:“魏大人,請留步!”魏徵聽到有人喊,停下腳步,一看是房玄齡,問道:“有事嗎?”“皇上有赦免龐相壽之意。”房玄齡趕上悄悄地說。我已看出來了皇上念舊,當初潛龍秦王府時,龐相壽是秦王的親信幕僚。”房玄齡邊皇上的意思是?………”“皇上什麼也沒有說,只說了一句龐相壽是秦王府舊人。”啊!只說這一句?“嗯!”房玄齡應一聲,然後兩人什麼話也沒有說,一齊出了朱雀門,消失在天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