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推網

選單
美食

一看張宗昌的詩,大家都笑了,一看胡適的詩,發現張宗昌寫的好

眾所周知,在我國古代凡是帝王,無論是識字與不識字的,只要穿上龍袍坐上龍椅,找到九五之尊的感覺之後,都想在藝文或者詩詞上表現一下自己。這或許與封建王朝對帝王的預期有關,凡為天子,御臨天下,立萬世基業,必以文治武功彪炳史冊,才能稱作明主。然而,在中國古代歷史上的數百個皇帝,成氣候的少,不成氣候的多,所有的的昏君、庸君坐上皇位後,都覺得自己文韜武略,而最能體現這一點的就莫過於的寫詩!

可以說對於統治者寫詩的毛病,由來已久矣,直到近代民國時期各路軍閥仍對作詩樂此不疲。在北洋軍閥中,就有這樣一位地方軍閥,主政山東時土匪作風絲毫不改,政績更是無建樹可言,每天只知道東拿一點,西撈一點,搞得民不聊生,怨聲載道。為了不枉來山東一趟,他便熱衷起附庸風雅事情,動不動就寫寫詩,吟詩作賦一番,這個人正是民國史上奇葩軍閥張宗昌。百年中國,詩人成群,但象張宗昌這樣仍有詩句流傳、仍被人惦記的“詩人”卻寥寥無幾。

民國奇人張宗昌,出生于山東省掖縣(今山東萊州人),幼時曾接受短暫的私塾教育,這就為後來張宗昌能讀書作詩打下了堅實的基礎。當時私塾先生祝修德為其起名張宗昌,乃是昌盛張氏家族之意。少年時代的張宗昌家境貧寒,後又遇母親改嫁,因此他經常衣食無著,飽嘗了挨餓受凍之苦。為了生存,年少的張宗昌曾為地主家放過牛,也當過放銃手、酒計等。童年生活上的不堪經歷可以說讓他飽受人間冷暖,同時磨鍊了他的意志,增強了他對陌生環境的適應能力。

光緒二十三年(1897年),膠東等地又遇荒年,民不聊生,年僅18歲的張宗昌逃荒到東北謀生。張宗昌先在撫順挖煤,後又應招到中東鐵路當築路工,最後有幸到海參崴當汽車工人。當時,由於張宗昌身材高大,膂力過大,擅長槍法,又天生一副綠林豪使的個性,交朋結友,揮金如土,所以很能得到當地流氓地痞的擁戴。隨著在當地威信的提升,張宗昌又自學俄語拉攏了一批敗逃中國的白俄隊伍。經過不懈的努力,張宗昌的命運終迎來轉折點,辛亥革命後,張宗昌帶領數百的隊伍投奔山東民軍都督胡瑛,任光復軍騎兵獨立團團長,自此以後,他的人生便開始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在民國亂世中,張宗昌憑著自己的聰明和運氣,一步步高昇,至民國七年(1918年)已經升至暫編陸軍第一師師長,達到自己人生的一個頂峰。 然而,張宗昌的仕途也不都是一帆風順,在兩年後他奉命率部下入江西,與江西督軍陳光遠交戰,結果由於異地作戰竟被陳光遠打敗,部下四散而逃。沒了軍隊的張宗昌只能寄人籬下,投靠直魯豫巡閱使曹錕。曹錕本想收留張宗昌,但卻遭到直系將領吳佩孚的反對,一怒之下張宗昌遠赴奉天投靠梟雄張作霖,自此由直系轉到奉系。

投靠張作霖後,張宗昌在戰場上屢立戰功,很快便得到張作霖寵愛,並將張宗昌部改為奉天陸軍第三個旅,下轄四個團。從此以後,張宗昌官場連連看好,直升至山東督軍,成為割據一方的土皇帝。然而,在獨霸山東三年中,他好色成性,為所欲為,幹了許多荒唐事,成為禍魯的著名地方軍閥,至今為人詬病。由於他流氓成性,南方報紙曾給了他一個“狗肉將軍”的綽號,後來看他打仗一敗即跑,又給了他一個 “長腿將軍”的別名。

在北洋軍閥中,張宗昌可謂是徹頭徹尾的反派人物。但是當他升任山東省軍務督辦和山東省主席後,張宗昌也做了點好事,比如他在濟南期間非常重視教育的發展,由他主持合併組建了新的山東大學,自己還曾掛名校長。此後軍閥張宗昌或許是覺得身為孔聖人的父母官,不帶點斯文,白白掌握了山東省,於是他特地拜清朝狀元王壽增為師,學習書法與詩文。還別說,經過一番苦練之後,張宗昌的詩歌功力大進,遂一部《效坤詩集》橫空出世。

說到張宗昌寫的詩,許多人二話不說就是一陣恥笑,因為看過他的詩的人,都會打心裡覺得那根本就不是詩,尤其是張宗昌出詩集這件事情,更是讓許多人打心裡看不起,一個軍閥,出什麼詩集了,簡直就是丟人現眼。可是大家有所不知的是,就只這個張宗昌,寫詩的水平竟然能和倡導“白話文”胡適不相上下,甚至有些人看過張宗昌的詩後,再看胡適的詩都覺得張宗昌寫的好!

下面就送上張宗昌的詩:

其一《大風歌》

大炮開兮轟他娘,威加海內兮回家鄉。

數英雄兮張宗昌,安得巨鯨兮吞扶桑。

其二《吟閃電》

忽見天上一火鐮,疑是玉皇要抽菸。

如果玉皇不抽菸,為何又是一火鐮?

其三《遊蓬萊閣》

好個蓬萊閣,他媽真不錯。

神仙能到的,俺也坐一坐。

靠窗擺下酒,對海唱高歌。

來來猜幾拳,舅子怕喝多!

接著我們再一起看胡適的幾首詩:

其一《也是微雲》

也是微雲,也是微雲過後月光明。

只不見去年得遊伴,也沒有當日的心情。

不願勾起相思,不敢出門看月。

偏偏月進窗來,害我相思一夜。

其二《希望》

我從山中來,帶著蘭花草,

種在小園中,希望開花好。

一日望三回,望到花時過;

急壞看花人,苞也無一個。

眼見秋天到,移花供在家;

明年春風回,祝汝滿盆花!

其三《蝴蝶》

兩個黃蝴蝶,雙雙飛上天。

不知為什麼,一個忽飛還。

剩下那一個,孤單怪可憐。

也無心上天,天上太孤單。

江山如此多嬌,引英雄提筆寫風騷。作為“詩人”就要有詩人的範,這個張宗昌做的還不錯,他也是基本走到哪寫到哪,詩歌的內容就來源於他的生活實踐。另外,他的詩歌型別也很豐富,說明他的“詩歌胸懷”還是蠻開闊的。除了詩歌中略帶點粗話外,其詩詞還是有大膽“創新”和豐富“想象力”的,尤其是那句“安得巨鯨兮吞扶桑”更是受世人讚許!

古來凡胸有大志者,莫不愛詠史言志、懷古喻今。當時正處於新文化運動時期,尤其是胡適,一度倡導自己的白話文,所以那白話文寫出的詩就是那個樣子。張宗昌原本就俗人一個,根本就不懂什麼古文,所以他用自己的白話文寫出的詩也就是那個水平了。

胡適是人盡皆知的文人,是民國的大師級人物和新詩的學者,而粗人張宗昌,只不過是個軍閥,而且還是那個不怎麼起眼的。因此張宗昌寫詩就會被人恥笑,而作為中國十大詩人之一胡適的詩詞就會被世人歌頌。可是當我們翻開書來,看看兩位人物的時,就不難發現:其實除了張宗昌詩詞帶有粗話外,其寫作水平上並沒差出多少來。甚至有網友調侃,還是張宗昌寫得好。可話說回來,客觀地來看,文學家胡適的境界自然要高出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