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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峻是東晉頗有威望的將領,為何最終落得騎虎難下的結局?

前言

當西路主力完成集結之後,許多將領主張即刻決戰,而陶侃則認為:“賊眾尚盛,未可爭鋒,不如寬待時日,用計破賊,方保萬全。”決定穩紮穩打待機殲敵。監軍部將李根經過對戰局形勢的觀察分析,建議連夜在白石築壘。採取以守為攻的戰略。陶侃依計而行,築壘堅守。這時,忽然聽到蘇峻軍中號炮響起,眾將驚愕,擔心敵軍會猛攻白石壘。

祖約死得太糊塗

孔坦卻胸有成竹道:“蘇峻如若攻全,必待東北風大起,我方水軍無法出動之時。今天風平浪靜,敵軍並不佔天時之利,斷然不敢前來。”眾將疑慮未消,又問何故鳴炮。孔坦答道:“我料蘇峻必是發兵東出,抵禦東來各軍。”事實再次驗證了孔坦的先見之明。

蘇峻發現被陶侃搶佔先機構築自石全之後,便決定對西線虛張聲勢,而將主力集中於東線進行突擊破敵。而陶侃也想利用白石做誘餌引誘敵人上鉤,因此他特意令庾亮率兩幹精兵在此駐守。

▲蘇峻 畫像

蘇峻畢竟是久經戰陣,他率領主力在石壘下虛晃一槍便草草收兵,而在東線則對王舒、潭所部發動攻擊,頻頻得手。孔坦對蘇峻的作戰意圖分析透徹,當即提議:“東軍敗退,京口危在旦,宜速使公還鎮,尚可無憂。”

陶侃深以為然,立即命令鑑、郭默率部返回京口布防。另外構築了大業、曲阿及麥亭三處壁壘,以便形成角之勢。

在陶侃與蘇峻鬥智鬥勇的同時,祖約派祖換、桓撫襲湓口得手,隨後越過皖境,攻打國內史桓宣。情勢危急,毛寶即刻請命前往增援。初戰,毛寶受挫,而且身負重傷,一支利箭射穿其大腿,牢牢地釘在馬鞍裡。毛寶不順劇痛,命人腳蹬馬鞍用力拔出箭桿,即躍馬挺槍再戰,眾兵士一見主將受傷尚如此奮勇,頓時軍心大振,一齊向前殺。撫料不可敵,撥馬先逃。

祖約獨力難支,只得撤圍而去。桓宣倖免於難。而毛寶則繼續進攻,與祖約所部戰於東關,並攻佔了合肥據點。溫唯恐毛寶孤軍深入,連忙令其火速班師。

此次戰役雖然規模不大,但也有意外收穫,間接地誘發了敵方內證。祖約下的許多將領暗中勾結後趙,石勒派遣其部將石聰、石堪率兵渡過準河,進攻壽春。石聰原來乃是晉人,冒姓石氏;石堪本來姓田,因為屢立戰功,被石勒認為養子。

祖約所部全軍潰散,逃奔歷陽。石聰鑑於自己孤軍深入,決定見好就收,於是劫掠了兩萬餘人口,滿載而歸。

獲悉祖約全線潰敗以後,蘇的心腹路永、匡術、賈寧深感苗頭不對主張注一,處死王導等人以絕後患。而蘇始終對王導十分敬重,實在不加害;於是路永等人便心生異志,主動向王導靠攏,並在其參軍袁耽的勸說下,決定棄暗投明。不久,王導個其二子與路永等人成功地逃到白石。蘇峻為了振奮軍心,提升士氣,不斷分諸將東西出擊,一時間捷報頻傳。有些朝廷官員成功地西逃之後,對戰局悲觀失望。他們垂頭喪氣地說“蘇峻狡難制,有膽有識,下將士驍勇善戰,所向無敵。

若天討有罪,則元兇將滅亡;止以人事而言,未易除也。”溫嶠聽後勃然大怒:“諸軍怯儒,不能討賊,反而譽賊麼?”話雖如此,但屢戰無功之後,溫嶠也看不清戰局的發展走向,不禁對前景擔憂起來。

▲祖約 劇照

不久,溫嶠由於軍糧消耗殆盡向陶求援,這個舉動使二人之間的分迅速明朗化。陶侃不滿道:“使君曾與吾言,不患良將軍糧,但欲得老為主帥耳,今數戰皆敗,良將何在?荊州接近胡蜀二虜,當備無,若再無兵食,如何保守?僕便當西歸,更思良策,他日再來滅賊,也未退也。”溫嶠聞言大驚道:“溫嶠等與公俱受國恩,社稷危殆,正當肝腦塗地,奮不顧身,何能坐視?事若得濟,君臣同祚,萬一不成,亦唯灰身以謝先帝;今日勢成騎虎,安可中下哉!公若違眾獨返,人心必沮,沮眾敗事,義旗將回指於公身矣。”“騎虎難下”這成語就是源於此處。

陶侃的行事風格一向務實,並沒有為溫嶠犀利的雄辯所打動。參軍毛寶為了打破僵局,向陶侃進言道:“公本應鎮守蕪湖,為南北聲援。前既東下,勢難再返。一旦退卻,軍心離散,必至敗亡。

當年杜弢作亂,亦猖蹶一時,公一舉剿滅,始享盛名,今日難道不能滅峻?賊亦畏死,未必全都勇悍。公可先撥給吾兵,上岸截糧,若吾不立功,然後公去,人情也不致生恨矣。”陶侃欣然答道:“君既肯奮力殺賊,吾願依議。”加封毛寶為督護,撥兵數幹。此時,竟陵太守李陽對陶侃進言道:“今溫軍乏食,向公借糧。

公若不肯,必至溫軍潰散,大事無成。吾恐各軍將積怨公身,公雖有,也無從得食也。”在李陽的勸說下,陶侃撥出五萬石大米接濟溫。毛寶果然不負眾望,一舉將蘇峻積在句容、姑執的軍糧全部焚燬。

騎虎難下的結局

鑑於蘇峻同樣出現供給不足的問題,陶侃便改變了退兵決定,繼續與溫嶠並肩作戰。蘇峻此時也看出對手的虛賣所在,命令張健、韓晃急攻大業。由於壁壘中水源匱乏,守軍不得不飲用糞汁解渴。守將郭默留兵據守,自己則秘密突圍。

駐守京口的郗鑑,聽說郭默潛遁,深感憂慮,參軍曹納進言道:”大業為京之屏障,大業失守,京口難保全,不如暫退廣陵,再圖後舉。郗鑑不禁大怒:“我受先帝顧命,不能預救危難,即使捐身九泉,也不足為報。

▲曹納劇照

今強寇在邇,眾志未定,君為我服心,卻心生異端,我還怎麼統率三軍!”說完,便喝令左右,推出斬首。曹納嚇得魂不附體,慌忙跪倒哀求,撩佐也替他求情,方免一死。郗鑑雖然堅守京口不退兵,但是對於救援大業則無能為力,只得派人請求陶侃救援。陶侃欲派兵救援大業,而長史陰羨認為:“吾軍不擅長步戰,一且馳援大業受阻,勢必陷入被動之中。

眼下不如急攻石頭,大業之圍便可不戰而解。”陶侃當即採納了這個“圍魏救趙”之計,親率水軍殺奔石頭城。庾亮、溫嶠、趙胤則率步兵由白石南下,主動向蘇峻挑戰。

蘇峻率八千精銳迎戰,其子蘇碩以及部將匡孝作為先鋒進攻趙胤,自己則親自慰勞將士並縱酒狂飲。匡孝僅率數十騎就初戰告捷。趙胤率部隊倉皇逃走,而這個極小的勝利卻衝昏了蘇峻的頭腦。他看到趙胤的部隊大敗而逃,大喊:“匡孝能敗敵,吾反倒不如他平!”於是,蘇峻撇下大部隊,僅率數名騎兵向北突擊晉軍。晉軍大喜,大批大批地向蘇峻湧來,蘇峻見無法取勝,準備逃回,不料坐騎失足顛躓。

陶侃的部將彭世、李千等人眼疾手快,紛紛投擲長矛,蘇峻應聲墜馬,隨後被亂刃分屍,焚燒骨骸。狂妄的蘇峻時灰飛煙滅。人啊,切莫得意忘形,喜劇轉瞬間便轉化為悲劇。

梟雄蘇峻的結局極具戲劇性,誰都沒有想到“騎虎難下”的結局,竟然會以老虎的意外命而告終。這似乎從一個側面驗證了人們先前的預言:蘇峻狡黠難制,止以人事而言,未易除也:若天討有罪,則元兇將滅亡。

由於主帥意外身亡,蘇峻餘部已潰不成軍。司馬任讓等人共同推舉蘇峻的弟弟蘇碩為首領,閉城自守。蘇峻的兒子蘇碩在戰場上搜尋父親的屍骨,一無所獲,大怒之下挖掘庾亮父母墳墓,剖棺焚屍。

韓晃獲悉蘇峻的死訊,立即率部向石頭城靠攏,以免被人各個擊破,管商、則在攻擊變亭時,護李,輕車長史含打敗。

結果這交部隊快發生分化,一部分在管的率領下向亮投降,其餘則投張健,續與朝為,不久,張健型等人心懷異志,將其全部處死,其實是了自身的實力。

▲韓晃 劇照

蘇峻之亂”也被稱為“蘇峻、祖約之亂”,因為祖約的也參與其中,算得上是二號人物。可惜祖約的能力實在太差,沒有給蘇峻幫上什麼忙,參加叛亂幾平就是自取滅亡。其實祖約的在石勒火打劫敗逃歷陽後,還是想有所作為,曾派侄子祖渙進攻城,看望能夠佔領新地盤,結果祖約被敵軍打敗,空耗軍力。

等到敵軍進攻歷陽時,祖約無力再戰,連夜北逃,投奔後趙石勒。

石勒對祖約的哥哥非常尊重,對祖約卻非常蔑視。祖約到達後,石勒而不見。祖約的確不能同祖逖相比。祖逖輕財,重情義,講信譽,有君子之風,祖約的卻是個財迷。祖約年輕時,

有一次正在料理財物,突然有客來訪他趕緊把錢財和冊子掩蓋起來,還有兩個小竹箱來不及藏好,只得放在身後撐開衣服擋住。來客見他那相,暗暗好笑。人們把他的醜態當作笑話到處傳播。

石勒的謀士程遐(今河北高陽縣人)說:“天下初定,忠君報國者應該獎勵,背叛不臣者應該懲處。祖約這等人不可收留,這樣天下才能歸服大王,”祖家是冀州的世家大族,祖約來到襄國故地,遠近的親朋好友都來探望他,天天賓客盈門。有一天,石勒登高遠跳,望見祖約門口車水馬龍,心裡很不是個味。

程乘機說:“祖約才到,就在附近掠土地,引起很多人”過了一天,石勒請祖的和他的所有家一起去赴宴,祖約興高采烈帶了大期子、小外孫等許多親屬前去,只見程帶著殺氣騰的土兵在等待。祖約知道大禍臨頭,要了烈酒,喝得的,抱著小外孫痛哭流涕。

祖家的親屬一百多人同時被殺,祖家的婦女,石下令給“諸胡”為牌。祖約這個人活得窩囊,死得糊塗。祖逖與祖約一母同胞,兄是萬古英雄,弟是小人鼠輩,真令人嘆不已。

祖約從伸手要權不得面造反開始,到家破人亡而告終這對祖約之類的人是一個警示:人,不能總是爭待遇。實在要爭,也得有真本事,要知道自己能吃幾兩乾飯,否則,不自量力,到頭來只能自取其辱,自酸苦酒,自取滅亡,給人當作笑料。

▲祖逖 劇照

當年祖逖組建武裝時,有個奴僕叫王安。祖逖對王安一直很好,從不歧視他。在東晉和後趙的邊境相安無事時,祖逖便對王安說,石勒是你的同胞,我這兒少你一個人沒關係你到那裡可以飛黃騰達。給了王安厚資。王安到了襄國,屢建功勳,石勒任命他為左衛將軍。

祖氏被誅族時,王安也在場,為了報答祖逖的大恩,乘亂把祖逖年僅十歲的兒子,祖道童了出來。這小孩先被蔵到佛寺,暫且做了小和尚,後趙滅亡後,祖道童南歸東晉。祖逖家族這才延續了血脈。善有善報,人做好事,莫問前程。

兩趙生死大對決

建康城下的攻防戰隨著蘇峻的意外身亡而接近尾聲。與此時,前趙的劉曜與後趙的石勒也在中原展開一場殊死決戰。話說回來,石稱王后,即減百姓一半的田租,嚴禁欺冠華族士人,並在國都域內立學校十餘所,鼓學習。

因為石勒自己是族人,便以人為“國人”,嚴禁國內百姓稱周人為“胡”,違者處新。百姓不得不將日常食用的胡瓜改稱“黃瓜”。當然,石勒也並非完全以此殺人。

有一次,一個人喝醉了酒,騎馬入王言,石勒大怒,責間王宮的守衛漢人馮。惶懼之間,馮忘了忌諱,就說“那個胡乘”如何如何,話音落,馮忽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犯了“國諱”,連忙叩頭,以求寬。石勒見此,笑著諒了他。還有一次,石勒聞知漢人樊垣清貧有操守,便讓他為章武內史。

上任前,向石勒告別,石勒見他衣冠破舊,很驚。樊垣順口說這是被周搶了。石勒聞言大笑。樊垣忽然意識到自己犯了忌諱,遂叩頭請。石勒不僅原諒他,還賞樊垣車馬衣服、錢三百萬。

▲樊垣 劇照

當時河北厭次(今山東惠民縣桑落墅鎮北、河北信陽市境內)的邵續(字祖,安陽人)、段匹的部眾是石勒一直想春並的物件。320年春,部續派兵與段群合力進攻段末杯,將段末杯部一網打盡。續的主力部隊與段匹一起北上州,段另派弟弟深入縣(現位於北京西南)。石制著主力北上,後方空虛,派石虎率大軍包厭次,另派大將孔攻下邵續近的十一處別。

樊垣

樊垣

段獲厭次被圍的訊息,捨棄澧縣,火速南下回救。行至途中傳來續被停的訊息,跟著段的原部續部隊覺得大勢已去,頓作散。此時,石虎也得知段匹從州趕來,便率兵擋住段匹回城的道路。段文率手下數百親兵奮力著戰,出一條血路,オ保護段匹弾進入厭次域中。段匹入城後,與續的兒子邵組以及的兄子竺、存等固守厭次城。石虎見段匹入城守,便押邵續師國。

率眾出城迎,石虎將續誘出城,設下伏兵,做斷的歸路,苦戰不勝,結果被石虎生摘。石虎獲續後,將他押到城下,令其勸降厭次守軍。但是續讓域上的侄子蘭等堅持圓守,井奉段為主。

在石虎大舉進攻厭次的時候,原邵續部下,時為司馬尚書部部的劉胤,請求司馬援救續。當時司馬正與王敦較勁,無順及。續被的訊息傳到建康,司馬下詔,任命邵續的兒子都組承襲續的官職和爵位,又任命續的侄子存為揚武將軍、武邑太守石虎率大軍國國時,留孔率兵繼續攻厭次。

▲石虎 劇照

321年春,石虎領大軍前來,又把厭次住。段文登城望見石虎在城下地馬飛年、耀武揚威,不禁大怒,請求出城與石虎戰,但是段匹不同意。段文不聽,率領數十名社士突石虎的陣營。段文勇猛無比,在敵陣中左右衝,如入無人之境。但他的坐騎因筋成力盡,倒在了地上。石虎要其投降,段文破口大寫,下步戰,戰一天,終國力石虎的手下生摘。

石念續是忠之士不僅沒殺他,還命屬下張寶將邵續請到客邸安置,後又任命邵續為從事中郎,井下令:“從今以後克敵獲勝,俘獲人不許自殺害,一定要活著送回來。

孔清除了厭次周邊的十幾座營。段文孔萇得勝後不防備,在深夜率軍從城中殺出,大破孔清。孔清而還,厭次之圍得以暫時緩解。但是,石勒豈青就此體,讓嘴邊的肥肉飛走,也決不會讓駐守厭次的段四有息之機。

結語

邵續的兒子,侄子都被俘虜,只有邵存潰圍南奔,但在的路途中被土匪殺掉。段匹被送到國後,石勒任命他為軍將軍,段文為左中郎將。段匹也不按照禮節去拜見石勒,而是經常穿著晉朝的朝服,手持晉廷的節。不久,有人要推段為主進行振亂,段匹因此受到連被殺,段文等人也隨之遇害。同時遇害的還有前州史劉理的侄子劉演。至此,北方東部除遼東的鮮慕容、宇文部以外,盡歸石勒。石勒的勢力迅速大,已具備了和前趙劉曜爭奇天下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