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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山》:戰火中的另類愛情故事,男神女神教你怎麼談戀愛

電影《冷山》講述的是,發生在美國內戰時期主人公英曼(裘·德洛)和艾達(妮可·基德曼)的愛情悲劇,愛讓人們更加珍惜和熱愛生活。

艾達隨著牧師父親來到在冷山鎮購置的農場裡生活,因為冷山的空氣對她父親的肺病有好處,她在這裡結識了當地的木工英曼。

艾達是個膚白如雪,身姿曼妙,大方得體的標準南方淑女。她的初來乍到就吸引了當地所有人的目光,其中也包括英曼,因為,就像史旺格太太說的,艾達的到來讓當地的男人再也不認為女人就是他們平常見到的那樣。

史旺格太太有一塊田地需要翻,她拜託艾達跟英曼商量一下,請他幫忙翻一翻。

英曼沉默寡言,艾達矜持有禮,這給他們的第一次交流帶來不少冷場。

兩個人相互介紹完自己,打完招呼之後,艾達問英曼是做什麼的,英曼說是木工,英曼說一句,艾達重複一句,英曼說學舌並不能對她的目的有太大的幫助,鬧得艾達很不好意思,兩人就在這樣不痛不癢的閒聊中結束了談話,連艾達都幾乎認定沒有完成史旺格太太拜託她的事。

之後艾達和英曼的接觸也變得多了起來,兩個人在幾次的接觸中逐漸互露好感,在一個雨夜,英曼間接向艾達表達了自己的愛意,艾達向英曼要了一張他的照片,英曼沒有照過照片他找了一張他父親的照片和鋼琴譜一起交給了艾達,艾達異常珍惜,他們不約而同地為兩人有更多的接觸共同努力著。

不久,兩個人平靜的日子被美國當時爆發的內戰所打破。

這個訊息是由當地的地方防衛隊隊長提格親自宣佈的,鎮上符合參戰要求的男人都得參加這場戰爭,也包括英曼,英曼勸艾達回到她的故鄉,可是艾達卻說那樣的話就沒有人等英曼回家了,他們在雙方的對視中確認了對方的感情。

離別在即,艾達終於壓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情感,去找了英曼並且贈給了他一本書和一張自己的照片,他們在離別前熱吻,她向英曼承諾會等他回來,在大戰即將爆發的前夕他們默默地做了個終生相守的約定。

英曼走後,在收不到他的回信時,艾達的父親問她,是否為他們的愛情擔心,艾達落寞的說是的。

他們的接觸微乎其微,他們也不瞭解彼此,艾達不確定到底能不能堅守這份愛,但是她卻無法抑制自己對英曼的想念。

她的父親講起了他和她母親的愛情,她母親在他們成婚22個月後就去世了,她的父親卻為這份愛相守了一生。

父母的愛情讓她更加堅持對英曼的愛。

有時候一眼就可以約定終生,有時候盼星星盼月亮也盼不到愛情的到來,或者來了,你也抓不住,愛情好像就是這樣虛無縹緲,不可捉摸。

但是,就是愛讓兩個原本陌生的人可以衝破生死的考驗,相約白首。

對戰爭的無知導致英曼在剛開始參加戰爭時沉醉在消滅敵人帶給他的快感中,但是隨著身邊的戰友一個個的戰死,看著堆積成山的屍體,他漸漸發覺戰爭就是一個巨型的絞肉機,不將最後一個生命攪碎,它是不會停止的。

戰爭不僅消滅的是戰士的肉體,也將他們的靈魂一併帶入了無間煉獄。

帶著對家鄉對愛人的思念,那些陣亡的戰士將永遠不能瞑目,而活著的人只剩下一具行屍。

在令人窒息的戰爭中,他只能透過艾達的照片和書信來安慰自己那處於地獄中的靈魂。

在一次戰鬥中,英曼的同伴不幸中彈身亡,為了帶走同伴的屍身,他被子彈射中,命懸一線。

他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蒼蠅不斷的在他的傷口處亂飛,他已經一隻腳邁向了死亡,醫生說他們中的大多數會在天亮前死去,而還有更多的傷兵在等待著他們的床位。

他在病中不斷喃喃囈語著,鴿子河,冷山……那是他無限嚮往的,那裡有他的故鄉和他深愛的人。

前來送他們最後一程的醫生將一封信讀給他聽,這封信輾轉千里,早已看不清楚是誰寫的,但是他心裡百分百確信那是艾達寫給他的信。

……

“如果你還在戰鬥,請放下武器”

“如果你勇往直前,請停止前進”

“回到我身邊,我只求你能回到我身邊”

英曼在泣不成聲中默默點了點頭。

艾達的信像是一道福音,更像是對他靈魂的召喚,將他從死亡中抽離,將他的靈魂從煉獄中拯救出來,在愛的呼喚中讓他下定決心要跟隨愛的呼喚,回到艾達身邊。

他在醫院門口,跟一位盲人小攤販聊天,那個盲人在一生下來就失明瞭,他用雙手來感知這個世界和女人。

英曼問他,如果給你十分鐘的光明,你願意拿什麼交換?

那個盲人說他不會答應交換,因為他肯定會悔恨——失而復得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的。

可是,英曼回答說,他願意拿任何來交換包括生命,來換取十分鐘的時間回到某地或者見到某人。

在一天夜裡,英曼從醫院逃走了,他當了逃兵。

當時,美國南方頒佈了一條有關如何處決逃兵的法律。

“士兵臨陣脫逃者,皆以叛國罪論處,凡窩藏逃兵者皆以叛國論處,地方防衛隊有權到任何一個地方搜查逃兵,不必通知,也不受限制。”

冷山地方防衛隊隊長提格和他的小隊成員在冷山宣讀了這條法律,他們還鼓勵大家一起參與,可是人們都處於失去親人的痛,誰也不把這條法律放在心上。

原本以為一個月就結束的戰爭持續了將近4年,在英曼杳無音信的這些日子裡,艾達經歷了喪父之痛,沒有僕人,沒有親人,沒有任何錢財,也沒有務農的技能,艾達在冷山的日子過得極為艱難,她的知書達理不允許她隨便接受鄉親們的幫助。

對英曼的生死提心吊膽,還要遭受提格時不時的騷擾,她變得憔悴不堪,連一隻公雞都可以欺負她,但是在絕境中,對英曼的承諾讓她慢慢堅持了下來。

戰爭的失利席捲了整個冷山,大家都在熱切的盼望著出去打仗的親人,但是,山裡去參戰的人十有八九都回不來,大家還要遭受提格趁火打劫。

這樣毫無希望的日子不知何時結束。

時間對他們來說毫無意義。

當地有個傳言:當你拿著鏡子看井下,你就可以看到未來。

史旺格太太薩沙看過,史旺格也建議艾達試試。

艾達在鏡中看到了英曼回來了,卻是倒在雪地裡,她不知道看見的是回來的英曼還是他的靈魂。

這樣的情景讓艾達驚恐不已。

她知道她必須學會自力更生和接受英曼不會回來的現實。

成長和堅強彷彿都在一夕之間。

現實不斷推著我們前進,絲毫不在意我們的意願,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我們只能不斷朝前進,不斷前進。

就像法國著名作家羅曼·羅蘭說的那樣。

世界上只有一種真正的英雄主義,那就是在認清生活的真相後依然熱愛生活。

史旺格太太給她介紹了一個能幹的女工,露比(芮妮·齊薇格),她的體力比男人還強壯,她一來就解決了那個經常欺負艾達的公雞。

露比的到來讓艾達的生活煥然一新,重新整理艾達的農場,種菜,修補屋頂,除草,建設新的柵欄……在兩個人的辛勤勞作下,她們可以安然度過寒冷的冬天,還把豐收的食物與鄰里們分享。

英曼在逃亡的路程中遇到了不得不殺害黑奴的白人傳教士,見到了白人士兵對毫無還手能力的黑人進行的無情殘殺,被生活所迫搖船渡逃兵過河的女人,拉死牛的年輕男人,餵養山羊的老婦人以及丈夫戰死只能與病重的幼兒相依為命的薩拉(娜塔莉·波特曼)。

在戰爭中最受害的還是廣大民眾。

他們在戰爭的裹挾下,或者變得家破人亡被男權所壓制,但是一朝翻身仍然冷酷無情的殺害已經投降計程車兵如薩拉;或者害怕戰爭的殘酷而變得懦弱無能如白人傳教士和拉死牛的年輕男人;但是依然有人不乏

對生命的敬畏和熱愛

如餵養山羊的老婦人。

她年紀很長,時間讓她早已看透了生死。她在死人堆裡救了英曼,在英曼向她承認自己是逃兵時,她依然不惜犧牲掉她視為伴侶的羊來餵飽飢餓的英曼,給他療傷。

英曼跟老婦人講他的家鄉冷山,講他不確定艾達是否還在等著他,這種不確定讓他心碎,無望,但是對家鄉和艾達的重逢是他心裡唯一的生途,他必須要回到他們身邊。

當時的美國南部對逃兵的追捕達到了頂峰,冷山也不能倖免。

兩個逃兵兒子的迴歸讓史旺格一家防範著冷山鎮所有的人,但是依然不能掩蓋他們家有古怪的事實——他們的小心翼翼讓明眼人都能看出有問題。

但是,不論多麼小心翼翼都會露出馬腳。

冷山地方防衛隊在隊長提格的帶領下,對史旺格一家展開了殘酷的處決,他們殘忍的殺害了史旺格先生和他的兩個兒子,還把史旺格太太重傷得奄奄一息。

在艾達和露比的精心照料下史旺格太太身體漸漸的康復起來,但是她心裡的傷需要多長時間痊癒誰也不知道。

戰爭把每個人都變得不像原來的他們,把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變得緊張無比。

但是,依舊有人堅守對生命的悲憫、敬畏和熱愛,對生活的希望和熱愛。

在這期間,露比的父親也從戰場逃離,迫不得已住在冷山附近的山洞裡,以躲避地方防衛隊的追捕,他們飽受飢餓和嚴寒的襲擊,不得已到艾達家偷食物還被捕獵的夾子夾傷了。

在見到他的那一刻,露比的憤怒大於與父親相認的感動,她粗暴的對待之前虐待過她的父親,但是依舊割不斷他們的父女情——她和艾達幫他包紮傷口還給他準備吃的和過冬的大衣。

在慢慢的瞭解中,她父親不再是原來的那個混賬父親,是戰爭讓他變得珍惜生命和親情。

他會在寒冬的早晨和他的朋友一起,以美妙的音樂來呼喚露比和艾達起床,露比對他的恨漸漸變小,能與之和平共處,他們和一些失去親人的孤寡婦女一起載歌載舞,共同度過美好的聖誕節。

在聖誕狂歡之後,露比的父親和他的同伴們依然住在戶外,在一次夜裡他們偶遇了地方防衛隊提格的,在他們的對話中提格發現了露比的父親這夥人就是他們要找的逃兵,他們依仗人多勢眾,還不忘羞辱露比的父親和他的同伴們。

提格讓他們演奏一曲,露比的父親和同伴合奏了他們的鄉謠,這首鄉謠讓提格也沉浸在某種悲傷的情緒之中,但是音樂結束之後,在同伴的提醒下提格還是展開了對逃兵們的殺戮,露比的父親被他一槍打下了山坡,估計是凶多吉少。

有些人像是冰冷的機器,只是徒有一張人的皮囊,內在是冰冷的金屬,怎麼也捂不熱他們的心,提格之流無疑就是這樣的人。

在戰爭的掩蓋下,為了自己的私慾——奪回他爺爺時期屬於他們家族的土地,對在戰爭中飽受摧殘的人們落井下石,趁火打劫。

在太陽昇起的前夕總會有一段至暗時刻的來臨,人們無法避開它,但是,也勢必不會黑得太久。

戰爭的殘酷事實不斷的在露比和艾達的心上劃下深深的傷口,她們忍痛來收拾露比父親他們的屍身,卻發現,提格那夥人不但殺害了他們,還把他們禦寒的大衣也拿走了,露比悲痛萬分,她到處尋找父親的屍體,終於在山坡下找到了她父親,慶幸的是,他還沒死,只是奄奄一息。

失而復得的親情讓在場的人都忍不住悲泣起來,是恨世道艱難,還是慶幸生活並沒有太為難她們?

恐怕都有吧。

英曼一步步行走在漫長的回鄉之路上,跨越重重的險阻,他離冷山越來越近,近鄉情也更怯。

為了就近照顧露比的父親,艾達和露比將他安置在山上簡陋的茅房裡,艾達出門找吃的,露比留下來照顧她的父親。

艾達打了一隻野雞,她正準備往回走,她發現了一個鬍子拉碴的男人正朝著她走來,她舉起槍對他大喊,讓他轉身離開,不然就朝他開槍了。

英曼一眼就認出了艾達,他小聲確認了一聲,舉起雙手朝她緩慢走去,艾達朝天開了一槍,再次喊道讓他轉身離開,不然就朝他開槍了。

英曼停下腳步,在原地踟躕了一下後,看著艾達,轉身開始慢慢往另一個方向走,這時艾達也認出了英曼。

兩人在相對無言中相認,英曼的迴歸讓艾達不禁熱淚直下,此時的一眼尤勝萬言。

兩個相愛的人終於在戰爭中重逢。

他們一起回憶著他們的曾經。

英曼感到的卻是更多的恐懼,在戰爭中他失去了善良和仁慈,他拿起屠刀傷人也自傷,看盡各種生死,他的靈魂早已被戰爭毀滅,唯餘對她的愛,對故鄉的牽掛。

但是,他卻害怕艾達看到這樣的自己,一顆充滿罪惡的靈魂。

戰爭對人的改變很大,不僅是男人,女人也是如此,戰爭讓艾達變得更加的勇敢,讓她更加嚮往和珍惜和平的生活。

她沒有去討論英曼的罪惡,她只想跟愛的人一起生活,她相信生活會讓人變得善良和仁慈。

福禍相依,禍不單行。

提格那夥人還是找到了他們,在雙方的激戰之中,露比身受重傷,英曼在追逐一個逃跑的提格同夥中與對方火拼,雙方都死在對方的槍下。

在得到後又失去是一種怎樣的痛?

痛入靈魂?

就像艾達說的。

“我們所失去的無法挽回,土地的瘡痍無法平復,人們流的血太多,心靈的創傷難以癒合,我們只能試著接受過去,從中汲取教訓。”

幾年後,內戰早已結束,艾達帶著她和英曼的女兒與露比一家、史旺格太太生活在一起。

他們都是那場內戰的見證人,也都是戰爭中倖存下來的人,那場戰爭奪走了他們至親的生命,他們共同擁有一段黑暗的記憶。

但是,也正是那段黑暗的記憶讓他們更加珍惜眼前美好的生活。

就像周國平先生說的:

因為珍惜愛,所以不願意死;因為知道死,所以更珍惜愛。

在人生的無望之時,總有某種支配著我們堅持下去的信念,愛讓英曼和艾達在戰爭中依然堅守,即使英曼逝去,艾達也可以堅強的活下去。

而處於現代都市生活中的我們不也在時不時的經歷著某些無望的時刻,如被迫做著自己討厭的工作時,被公司無端解僱時,被現實無情的碾壓時……

只有找到某種可以讓我們一直堅持下去的力量,這種力量可以是愛情、親情、友情、責任等等,只有這樣我們才能真正享受到生活的美好,進而熱愛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