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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玄宗李隆基為什麼要殺死自己的親生兒子楊貴妃?背後有什麼原因?

話說華夏大唐時期,裴家世代為將,且名將輩出,其中有諸如裴仁基、裴行儼、裴行儉等輩,無一不是能征善戰的驍勇之將,這些裴家將南征北戰,浴血殺敵,為大唐江山社稷立下了無數汗馬功勞。

而時至開元年間,適逢盛世,唐玄宗李隆基登基理政,他重用賢人,勵精圖治,以致國家富庶,萬國來朝,自此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兵甲入庫,馬放南山,那些裴家將也大都漸漸隱於山澤之間,不知所蹤。

白雲蒼狗,悠忽而過,此時正當唐開元中期,玄宗皇帝自從擁得楊貴妃這美人歸後,漸漸縱情聲色,不理朝政。

長安城外,遙遙望去,巨大的秦嶺山脈橫貫東西,連綿起伏,逶迤險峻,高不可攀,尤其是秦嶺主峰中有一山,更是如利劍般直插雲霄,據先輩傳聞,有天上金星之精華墜於此山中,落地後化為若干有若美玉的白色石頭,這些石頭並時時伴隨有紫氣升騰,當地先人便以為此地曾是太白金星臨凡之處,故該山得名太白。

太白山一帶常年青翠蔥蘢,林木茂盛,鳥雀成群,物種繁多,植被天成,一切天然而無任何雕飾。大山的附近,歷來被認為是人傑地靈之地,風景優美,卻人跡罕至,恍若世外桃源。

一隻頂著高高鹿角的雄性梅花鹿驕傲的在林中踱著優雅的步子,它偶爾垂頭啃食地上的嫩草,又時不時抬頭四處張望,傲睨自若,它的雙眸如此深邃,如一汪清泉,楚楚可憐中又不乏機警之色,顯得那樣端莊而美麗,悠閒而自在。

它渾身散發出雄性的魅力,正在等待著美麗的雌性梅花鹿的到來。

然而,它卻不知危機就在眼前。

突然,“嗖”的一聲,一支長箭不知從何處呼嘯而來!

梅花鹿猛然驚覺,它本能的往前一竄,但仍沒有能夠逃脫厄運,長箭已瞬間貫穿了它光滑的頸部,鮮血從它頸上汩汩流出,它驚慌失措,奮力往樹叢中竄了幾步,沒跑出多遠,它前腿一軟,掙扎了幾下亦無濟於事,渾身癱軟跌倒在了草叢中,它鼻中呼呼喘著粗氣,四腿微微動彈,卻已無力站起,似乎知道自己命數將盡,它的眼中不知不覺已流出兩行淚來。

一個身披獸皮的中年獵人從隱蔽處一躍而出,他眼露精光,手執鐵叉,身背弓箭,看著倒在地上那美麗而肥壯的梅花鹿,他頷首微笑,臉上露出了勝利的得意之色。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就是叢林自然法則。

太白山腳下,一條小河從遠方潺潺而來,河面時而寬時而窄,河水時而深時而淺,它如玉帶一般從太白山腳下的一個村莊前蜿蜒而過,又叮咚歡騰著終年不息向東流去。

時值盛夏,清澈透底的小河裡,大大小小的魚兒成群結隊自由自在的在水中游來游去。

小河之畔,滿是一大片一大片茂盛而綠油油的青草,又或是一片片的沙灘,灘上金黃的沙子柔軟無比,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沙灘上又夾雜著奇形怪狀、各式花紋的鵝卵石,這些石頭伴隨水的且歌且舞,都是經過長途跋涉才躺在這沙灘上,他們被磨去了歲月的稜角,變得圓潤而完美。

而在小河的對岸,放眼望去,一塊塊肥沃的梯田鋪在眼前,田裡一片片綠油油的稻穀長勢喜人,如若風調雨順,今年必定又是一個好年成。

河堤上,一排排或大或小的柳樹在微風中輕揚著秀髮,在河岸邊形成了一片濃陰。

“哞……”

在柳樹的影子裡,遠遠的緩緩踱過來一頭肥大的水牛,這牛兒搖晃著一對巨大的犄角,不停的用大耳朵和牛尾巴驅趕著身邊那些嗡嗡亂竄的討厭的牛蠅。

那肥壯的牛身上,橫騎著一位七八歲的少年郎,只見那小子生得虎頭虎腦,劍眉朗目,光溜溜的腦袋上留著一綹“鍋蓋”,炎炎夏日,他上著鴛鴦肚兜,下套粗布短褲,光著腳丫,面板被毒辣的太陽曬得黝黑而透著紅光。

那少年輕拍牛背,老牛識路,向河邊優哉遊哉地走去,不一會兒,小河近在眼前,水牛看到河水近在咫尺,幸許是渴得厲害,這粗壯的傢伙立刻撒開四蹄飛快的跑了起來。

放牛的少年緊緊拉住手中牛繩,奮力止住牛的奔勢,而後,他麻利的溜下牛背,把牛牽到河邊餵了個飽,再在柳蔭中尋得一棵粗如兒臂的柳樹,把牛繩往樹上一拴,便急不可待的朝河邊飛奔而去。

嘩啦啦一陣水聲,小河裡冒出幾顆溼漉漉的小腦袋,幾個同樣面板黝黑的光溜溜的小身子隨之露了出來,這幾個小傢伙伸手一抹滿臉的水珠,在水中連連招手,齊聲叫到:“小旻(mín),我們在這兒,你怎麼這麼慢呀,我們都等你好久了,快來呀!”

岸上的少年聞聲喜出望外,他一邊歡呼著答應,一邊跑一邊脫衣,一副猴急之狀。等跑到河沿上時,他身上已脫得一絲不掛,他雙臂一擺,光溜溜的身子一個魚躍之勢,“咚”的一聲撲向水面,鑽入水中,入水動作十分麻利,水面上隨之激起四方飛濺的浪花。

稍過片刻,離入水處五六丈開外的水面上,鑽出一個虎頭虎腦的小腦袋,他用手抹抹臉上的水珠,站在齊腰身的河水中呵呵的笑著。

其他同伴見狀,揮動手腳紛紛向他游去,河裡,頓時歡笑一片。幾個孩子一會兒比賽潛水,一會兒比賽狗刨,一會兒比賽仰泳,亦或打水仗、摸魚兒、捉螃蟹,玩得是熱火朝天,不亦樂乎,這段小河也被他們攪得有些渾濁。

直至晌午時分,日當正午,陽光慢慢變得有些毒辣起來,小旻這才與小夥伴們依依惜別,爬上岸來,拖著疲憊的身子向家中走去。

那是一座四合小院,坐北朝南,依山傍水而建,院內只有左中右三連排低矮的房屋,屋子木頭為牆,青瓦為蓋,左為廂房,中為堂屋和院壩,右為廚房與柴房,土牆四面合圍,整個小院樸實無華而又幹淨整潔,一看便知主人勤於灑掃。

幾棵梨樹圍著前院的院牆井然有序的排列,這些梨樹都是碗口般粗細,高三兩丈,分左中右排列,顯見是同時為人所栽培,知了棲息於梨樹之上,大聲高歌,清風徐來,梨葉沙沙,時而露出梨樹上一個個尚未成熟的青色秤砣形梨兒,一切顯得如此美不勝收,悠然恬靜。

小院不遠處,有一條小水渠從旁流過,匯入了小河中。一條從大路上接下來的小路跨過小水渠上的石板橋,經過梨樹邊,延伸進了小院中。

小院內,不時有悠悠的琴聲傳出,這在鄉下可不多見,琴聲叮叮咚咚,悠揚悅耳,中間又時而夾雜著一絲絲的憂鬱。

不大的小院中,地面由一塊塊不規則的青石板鋪就,平整而樸素,整個院子收拾得乾淨整潔。

院子裡東北方的角落裡有一棵巨大的榕樹,它長得粗如水桶,枝繁葉茂,樹冠伸展,亭亭如車蓋。如此盛夏,正午毒辣的陽光照在院中,一支支光劍拼命從樹上透隙而過,留下地上斑斑點點。

大榕樹下,擺有一張簸箕般大的石制圓桌,這可是用一整塊天然平整的石頭鑿刻而成,配上環繞桌邊的四隻圓鼓形石凳,不消說,樹下正是納涼的絕佳之地。

從右側屋裡走出一位婦人,但見她頭挽髻,腰圍裙,慈眉善目,青絲微白,雖著粗布衣裙,但乾淨整潔,素雅大方,氣質賢德。

只見婦人將手裡圓木托盤中的幾樣農家時令小菜在石桌上依次擺出:清炒小白菜、油煎四季豆、紅燒馬鈴薯、綠豆南瓜湯等。雖然菜式有些簡樸,但想來是選自自家菜圃中的食材,經過婦人精心燒製,幾樣小菜皆色香味俱全,讓人垂涎欲滴。

這時,小旻推門而入,懶洋洋的朝院中喊道:“媽,我回來了,飯好了沒有?”

婦人見了他,臉上浮起慈祥的笑容,向他招招手,親暱地喚道:“旻兒,這麼大熱天,又到哪裡頑皮了?你一早就出去放牛,那牛可放飽了沒?”

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的整個手掌佈滿了一些粗糙的老繭,幸許是常年料理家務,幸許是常年撫琴所致,又幸許兼而有之。

小旻隨口應道:“牛早就吃飽了,天這麼熱,我已經把它系在河邊的大柳林裡了。”

婦人微笑道:“餓了吧,飯已經做好了,快去叫你的阿爹出來一起吃飯吧!”

小旻與村裡的小夥伴們半日裡上山放牛,漫山遍野都是他們的腳印;下河游泳,河水也被他們攪得昏天黑地。如此一味盡情遊玩,他早已累得四肢乏力,飢腸轆轆,於是,他又懶洋洋的朝堂屋的方向叫一聲“阿爹,吃飯了!”便一屁股坐上石凳,迫不及待地自己先捧起飯碗大塊朵頤。

此時,從堂屋中走出一名約莫五十上下的老者,他國字臉,八字須,雙目炯炯有神,身材魁梧,威風凜凜,而衣著卻與平常農夫無異,只見他身著青布衣,頭系方巾,腰繫皂絲絛,腳踏千層底,此時,他從堂屋大門處緩步而出,見小旻狼吞虎嚥的樣子,他不禁莞爾,半噌道:“你這孩子,整日貪玩,慢點吃,小心噎著!”

老者隨即笑眯眯的坐到一旁,一家三口圍坐著石桌用起了午飯,婦人不停的往小旻碗裡夾菜,連自己也顧不上了。

家和萬事興,這一家人就這樣在太白山下過著無憂無慮的隱居生活。

不過,從此以後,本文的主人公將開啟另外一種人生。

真是:

鄉村牧牛小少年,自小住在太白山。

父慈母愛生活安,逍遙不諳世事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