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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第一夫人為何會被納粹第一夫人睡在床上?他的妻子為何被逼婚?

16世紀的法國出現了一位名叫米歇爾·德·諾斯特羅達姆的醫生,此君醫術高超,在當時的法國社會中頗有聲望,但他卻點出了另一條天賦樹,將相當一部分精力放在了神秘學上。文獻記載,諾斯特羅達姆醫生精通希臘文和希伯來語,對神秘學頗有研究。後來,有人將其留下的四行體詩編纂稱《百詩集》(這部著作有個誤譯名曰《諸世紀》)。

373年後,當納粹德國第一夫人瑪格達·戈培爾入睡前躺在床上百無聊賴地翻看這本書時,她突然驚訝地一躍而起,叫醒了自己的丈夫。被吵醒的保羅·約瑟夫·戈培爾非但沒有生氣,在讀過一段文字後也激動不已。他迫不及待地找來一批占卜師,命令他們將這段從著名的諾查丹瑪斯預言中摘出的片段散佈到整個歐洲大陸。納粹元首對此也是亢奮不已,甚至連一些將軍們也認為,德國的勝利已經成了歷史必然。

有朋友看到這兒恐怕就忍不住了,誰都知道,所謂的“預言”看起來再神秘,也不過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東西;有些看上去精準的預言,其實是人們強行對號入座的結果。拿這玩意兒來決定一場世界大戰的勝負,同時讓它來左右歷史,難道德國高層的智商都集體掉線了?令人瞠目結舌的是,這些出自諾查丹瑪斯預言中的隻言片語,居然一度產生了巨大的影響。

20世紀20年代,有個名叫阿貝·杜爾耐的小人物冒名諾查丹瑪斯弟子傑維尼,對接下來的一波戰爭做了預言。這些瞎弄出來的東西居然蠱惑了法軍高層,據說,大名鼎鼎的馬奇諾防線的設計也受了極大的影響。波蘭戰役爆發前後,也就是馬奇諾防線差不多快完工那會兒,英國和法國還覺得戰爭打不到他們頭上,就算德國打過來又有啥好怕的?一條馬奇諾防線足夠吃一輩子了。於是,當納粹貪得無厭地一步步蠶食著周邊的國家和地區時,英法卻在另一旁高高掛起。一時間,歐洲出現了一出奇景,法國人把它稱為“奇怪的戰爭”,而德國人則嘲笑英法在搞“靜坐戰”。

值得注意的是,英法“綏靖政策”的妥協也並非完全取決於所謂的諾查丹瑪斯預言,在國際關係中,利益總是最根本的驅動力。那會兒的法國高層內心可謂是相當複雜,一方面,號稱“陸上最強”的法國想要打造以自己為中心的霸權體系,另一方面,迫於內外部壓力,法國又消極避戰。在德國吞併奧地利的過程中,納粹高層是提心吊膽的,生怕法國做出反應。連希特勒都說,如果那會兒的法國隨便派幾個師,恐怕德國幾年來的努力都要前功盡棄了。法國人的態度也給了對方可乘之機,當德國吃掉奧地利,又盯上捷克斯洛伐克時,外交部長裡賓特洛甫拍著胸脯說,只要元首說句話,他保證自己能讓英法不敢插手。

1939年,德軍閃擊波蘭,這被視為二戰的開端。在二戰最初的一段時間裡,德國裝甲軍團物件不錯,佔盡風頭。他們平衡了裝甲單位的火炮口徑與裝甲厚度,使得坦克成為開啟局面的利器;而坦克和步兵的完美配合,也讓閃電戰進行得行雲流水,看似無懈可擊。相比之下,法國人的戰術理念還卡在一二戰之間,“以守代攻”仍是法軍的指導思想。

當然了,法國人如此“懈怠”,在當時來看也是有情可原的。其一,一戰後的德國被盤剝得幾乎崩潰,整個國家一年到頭就一件事——還債。政治家們竊喜,德國恐怕再也看不到翻身的那一天了。其二,雖然二戰初期的德軍十分強悍,但從賬面來看,法國仍然是實力佔優——“世界上最強大的法國陸軍,對峙的不過26個德國師。”其三,法國人手握馬奇諾防線,也怎麼都想不到德軍能繞過它。

實際上,德國對波蘭動手時也是很看英法的面子的。時任德國陸軍參謀總長的弗蘭茨·哈爾德上將在經過慎重考慮後告訴元首,法國“多半不會採取攻勢”。而在整整一下午的討論後,德軍高層認為法國缺乏開戰的決心,而英國也僅僅是能夠“稍微清醒思考”一下而已。即便如此,希特勒仍然釋出第三號訓令:“即使在英國和法國遲疑地啟釁之後,我軍地面部隊或我方飛機每次越過西部國境,以及對於英國的每一次空襲,都必須有我的明確命令。”由此可見,德國高層對歐洲兩大霸主級強國的態度還是相當謹慎的。

1939年8月23日,法軍總司令莫里斯·居斯塔夫·甘末林元帥曾告訴波蘭,“一旦德國以主力進攻波蘭,法國將從法國總動員開始後第15天起,以其主力部隊對德國發動攻勢”,同時還給了對方一句準話:法軍不出動則已,一出動就是35~38個師。然而,元帥的豪言未落,當德軍於9月1日突襲波蘭後,法國卻懦弱地表態:“(對德軍進攻)大概要到一兩年後了。”不僅如此,法國方面還加了個條件:“如果法軍能得到英國軍隊和美國裝備的幫助。”

作為左右著世界格局的大國,法國如此賣隊友的行為令人恥笑,而相當一部分法國官兵乾脆連軍人的榮耀都不要了。當德軍打得風生水起時,發軍官兵仍像上下班一樣優哉遊哉地站崗、值班、休息,據描述,那會兒前線巡邏計程車兵都會帶兩樣東西——槍和小板凳;有計程車兵乾脆連槍都扔到一邊,但絕對不會忘記隨手帶著凳子,方便坐下喝茶。軍官們則是卡著點下班,隨後便一頭鑽到酒吧裡消遣。法國如此,英國人也好不到哪兒去。加上兩國政府的渲染,大戰將至,國內仍是一派歌舞昇平的盛世景象。結果,當德軍發起突襲,子彈都打過來時,很多法軍士兵的第一反應很是奇葩:德國人是不是搞錯了?

英國將軍J·F·C·富勒說:“擁有世界上最強大陸軍的法國軍隊,居然躲在鋼骨水泥的工事背後靜靜地坐著,眼看著一個唐·吉訶德式的英勇的盟國被人消滅了。”而丘吉爾則表示,“靜坐戰”不過是積重難返的一個體現罷了,它看著令人羞恥,實際上,“這場戰爭實際上早在幾年以前就已經輸掉了。”法軍的懈怠直接造成了國家的滅亡,法國百姓對這段“奇怪的戰爭”尤為痛恨。若是英法當初能在西線展開攻勢,恐怕歷史又是另一番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