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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水滸中的四大義軍為何最後都難以“做大”?傳統思想禁錮!

與歷朝歷代的起義軍不同。在宋朝,盜賊更像是一種職業,而起義軍普遍缺乏進取心。 這是一個特殊的朝代。在地域上與遼、金、西夏等國並列,並不斷受到周邊國家的侵略和騷擾。在內政上推崇儒家思想,奉行以德治天下。宋家天子,大多文采風流,而尤以宋徽宗為其中翹楚,書畫更是卓爾成家。在這樣的社會大背景下,連盜賊們似乎也變得斯文起來。不知道,這是受了老子“盜亦有道”的深刻影響,還是受了儒家思想的潛移默化,所有起義隊伍無論動靜多麼浩大,最終無一不是偃旗息鼓,或受招安,或當順民。

按說,宋朝的起義軍應是不少,但沒有一支義軍能像以前或是以後的義軍那樣,開天闢地,開創未來。大多數情況下,各路義軍好像都是以盜寇的面目出現的,既師出無名,也得不到廣大群眾的支援和擁護。或許,他們只是把這種行為當做了一種特殊的職業,而不是遠大的理想。 方臘似乎不錯,還在江南做起了皇帝。但這個皇帝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樣有氣魄,自始至終都佔據在具有地利優勢的老巢中,坐享安樂,再無擴大戰果的想法。所屬大軍除了看家護院之外,從來沒有向北挪動過半步。或許此人在想,不要把朝廷惹急了,在自己掌控的小天地裡快活一天算一天吧。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這樣的日子雖說舒服自在,但終究不能長久,等朝廷大軍一到,也就土崩瓦解了。 宋江與此略有區別,雖數次打敗朝廷,卻從來都沒想著要趁勢奪取天下(在潛意識裡,有時還比不上李逵),而只是把打敗官軍作為將來談判的資本和砝碼。於是,一面殺氣騰騰地攻城略地,又一面矮下身子乞求招安,上趕著要投靠朝廷,效忠皇帝。這種心態和思路決定了,宋江及其團隊的發展始終都是有限的。 對此,很多人都不甚理解,罵他是投降派,是出賣兄弟的殉葬者。

實際上,這不能完全歸罪於宋頭領的卑躬屈膝、厚顏無恥。在那樣的大環境下,如果不接受招安,宋江及其團隊也找不到一條光明的道路。揭竿而起,嘯聚山林,只是暫時的權宜之計。宋江不做頭領的時候,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一旦把自己推到風口浪尖,想法自然就不一樣了。最讓宋江內心不安的,當然就是歷史和社會的口誅筆伐了,這也是宋江最不能接受的。 這是因為宋朝,儒家思想已經發展到了空前絕後的程度,忠君報國的思想觀念經過宋家王朝的不斷拔高,已在老百姓的心中根深蒂固,什麼“封妻廕子”、“光宗耀祖”之類的,都成為那個時代的烙印和追求。這種觀念,很自然的影響了整個時代。

而生活在那個時代的宋江,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單看在梁山水寨前豎起的那面大旗,就足以看出宋江對大宋朝廷的死心塌地。先是要“替天行道”,後來又把辦公場所改為“忠義堂”,言意之下就是,無論現在如何,最終還是要效忠朝廷的。想法當然是不錯,既能擺脫樹大招風的拖累,也能為弟兄們找個好的歸宿,可以說兩全其美。問題是皇帝老兒不這麼想,也不會買你的帳。你還“替天行道”,老趙家的天還用你姓宋的替嗎?不說別的,就看宋徽宗在“睿思殿”中屏風後面御書的四大寇首姓名,就足以見得宋徽宗對盜賊的痛恨與憂慮。

與方臘、宋江相比,田虎、王慶動靜要小一些,山頭也不大,還不會讓宋徽宗過於擔心。倒是宋江和方臘,將一個開封府夾在中間,讓宋徽宗很不好受。但儘管如此,這四大賊首卻也並沒有想象的那樣,讓宋家王朝動搖根基。或許還是那個原因,一方面來自傳統思想的束縛,沒人去考慮應不應該推翻這個政權,另一個原因就是這些頭領們根本就胸無大志。按說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也都是義軍,應該有個統一戰線。 但事實卻是,平日裡這四路義軍並不怎麼聯絡,不能說水火不相容,至少也算是老死不相往來的。如此看來,原因就只能是,這四股力量從來就沒有過推翻北宋王朝的念頭,有的只是安於現狀,貪圖享受,甚至是率性而為。故而,宋徽宗雖然也常為四大賊首頭疼,但終究是無關大礙,你繼續當你的盜賊,我還搞我的書畫藝術。 這種局面,貫穿了整個宋家王朝的始終。即便如後來的王小波、王善、鐘相、楊么等人的起義也是這樣,除了打家劫舍,為患一方,並不見有多少義舉。朝廷看著心煩,老百姓也不怎麼認可。往往大軍一到,也就做鳥獸散了。 倒是後來,周邊崛起。大金國不斷進犯,才讓宋家王朝從此沒有了喘息的機會。 靖康驚變,宋室南遷。飄搖不定的南宋王朝最終被蒙古鐵蹄捲入了歷史的滾滾煙雲之中。就在宋朝頂禮膜拜孔聖人的大體制下,那個不懂書畫的成吉思汗,已在北方成就了不世偉業。人家或許不知道孔先生是幹什麼的,也不知道什麼叫做盜亦有道。但人家懂得,真刀真槍搶來地盤才是真的。 沒有了負累,行動起來也就無所顧忌了。終於,蒙古鐵蹄橫掃天下,宋亡元興。一代天驕,成吉思汗。歷朝歷代都是從思想入手,給你灌輸的滿滿的,讓你變得服服帖帖的,便於統治者管理,無一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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