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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三毛住進王洛賓家,王洛賓找來一個女學生,怕別人說閒話

世間紛紛擾擾,多少人在紅塵中流連忘返,多少人又成為了紅塵中的匆匆過客。人生百年,千迴百轉之間讓人流連悵惘。人生一世又有多少人能夠在這紅塵中的一份真正的自由與灑脫呢?

三毛,這個在紅塵中落幕的女子,這個在人們記憶中的流浪者。她用文字感染了一代又一代人人,用自己對於自由的嚮往讓一代又一代的人在背囊中尋找人生的彼岸。人們感動於三毛與荷西在沙哈拉的堅守,人們驚愕於三毛與王洛賓的忘年之交,同時也惋惜那個一雙尼龍襪結束了自己生命的女子。

三毛,是多少人心中一個錯愕的問號;三毛是多少人不曾想象過的流浪。戰火煙雲,在那個動盪的年代。三毛誕生在陪都重慶。而後便與父親隨著政局的改變遷居到了臺灣。少年時候的三毛,聰明而又多感。正是因為如此,他比同齡人更早地學會了用心來看待這個世界。

與生俱來的文字天賦,賦予了三毛多彩的筆吻。年少時期的她,不曾在數學和邏輯上表現出一絲的天賦,這正因為如此曾備受歧視。但是上天卻給了天一直被神的嘴唇親吻過的筆,她用這支筆來寄託著對於這個世界美好的全部渴望。

其實真正親吻過三毛手中記錄文章之筆的不是上帝的吻,而是三毛渴望內心的那份自由。在少年時候便已遍讀世界名著的他,在心中有著一個不世的童話王國,二就是重那個時候開始,三毛便永遠沒有真真地走進過這個現實的世界,永遠在童話中尋覓著。

有人說,三毛一生之中的摯愛便是那位從少年時代便就陪伴其左右的男子——荷西。但是三毛對於荷西的感情大多更該是一份感動吧。也許最初的三毛在心中對荷西充滿了愛念,但是緣分將二人分開。

多年後重聚之時,在三毛的內心之中早已經滄海桑田往事不在,只是她不曾料想到荷西還是當年那個荷西,一如既往的痴情。當三毛與荷西身處撒哈拉那一望無垠的沙漠中的時候,三毛找到了人生中的自由,而荷西或許只是那個在三毛這份自由面前的陪伴著。

後來荷西早早地離開了三毛,這不禁讓人心生疑竇,三毛的人生中真的沒有愛過一個人嗎?荷西去世以後,三毛離開了那個給了他人生大部分生命的荒漠。再一次回到了臺北的她,忍住那即將奪眶的淚水,將荷西連帶著一切記憶永遠的埋葬在那遙遠的異國大漠中。

回到臺北的她,開始了很長一段時間的伏案生涯。雖然三毛的文字充滿了迷人的魅力,但是卻未曾見他如此用心的將寫作當做全部的生活與事業。沒了荷西的陪伴,三毛不知道怎麼面對這個陌生的世界,或許文字便是她一生之中最好的藏身之所吧。

但也正是因為文字,在這個藏身之所中,三毛找到了一段新的人生,新的愛戀。只是這段人生卻也將其帶向了生命的盡頭。

一個同樣自我放逐的男人,一個同樣希望在沙漠中找到自由的王者。他便是西北歌王王洛賓。王洛賓和三毛一樣有著一段傳奇而豐富的人生,不同的是王洛賓用其理性的一面撐起了半生的生活。當年在報紙上偶然讀到王洛賓的故事,這時的三毛便下定決心要來見一見這個在文字中創造自由的男人。

初見王洛賓的三毛被這個與自己相差30歲的男子所吸引。歲月在這個男子的臉上蝕刻出的那份睿智與滄桑都給三毛留下了深深的影響。或許緣分這時正在以特殊的方式擺渡著,將這個紅塵中飄零的女子送往他人生中的最後一站。

見到王洛賓之後,兩人雖然在此以前都未曾有過一絲的交集,但是在二人共同演唱起那首《高高的白楊樹》的時候,兩人之間那猶如鴻溝般不可逾越的年齡差距消失了。

三毛與王洛賓相處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有人說他們之間是忘年戀,也有人說他們是純正的友誼。兩個如此相似的人,我更願意相信那初見時候的火花。

三毛的大膽也讓王洛賓感到錯愕,僅僅見過一面,三毛便住在了王洛賓的家中。三毛想要和這個男人在一起,但是王洛賓卻不敢面對這個比自己小三十歲的女子。

無奈之下,王洛賓只好讓自己的一個女學生前來與三毛同住,以此來消除別人的誤會。可是有的事情正是這樣,欲蓋彌彰,王洛賓的躲避和冷漠處理不但沒能減少世人對於兩者的無悔,相反卻是在三毛的內心中留下了一道道傷疤。

王洛賓其實沒錯,三毛也沒錯。兩個對於自由如此執著的心靈,即便碰起了那愛情的火花,卻也難以抵擋對於自由的渴望。三毛知道,面對王洛賓,自己不該驚擾這個在自由世界裡面同自己一樣的男子。

帶著這份遺憾,三毛默默地離開了。三毛的心中或許已經充滿了絕望,帶著這份絕望她回到了重慶這個闊別了40多年的故鄉。這時候的三毛眼神中充滿了悲傷。支撐著這即將垮掉的身體和內心,在病床上創作完《滾滾紅塵》這部劇本之後,三毛徹底病倒了。

但是沒人知道,病倒的不單是三毛的身體,還是那個在尋找自由的路上已經徹底疲憊的心。這時的她究竟是在回憶荷西,還是在回憶那個對自己萬分冷漠的王洛賓,又或是那過往的所有男人。

1991年的1月4日,三毛在醫院裡用尼龍絲襪結束了自己的生命。當人們發現吊頸身亡的三毛之時卻沒有見到三毛留下的任何一句話。留給人們的只是一個又一個未解之謎和一段又一段的深情文字。

再見三毛,再見沙哈拉。這個飄零一世的女子帶著對於荷西的遺憾,帶著對於王洛賓的崇拜,帶著對於生命苦澀的回憶永遠地離開了。這一次,三毛終於可以縱情的流浪。

文/南宮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