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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是一種生活方式,而書是一種生活方式,書是一種生活方式,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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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讀過書,我這話書的命題並不新鮮。

可我至今的文字裡從未以書作過話題,於我是第一次,權當坐一回花轎,開開葷。

說到書,關於書,在一個整天宅在家裡雕琢方塊字的人眼裡,無疑又似乎是神聖的。我就是這樣一個自命清高的人,對書的酷愛,不亞於對鈔票的眼紅。

比如說,書比酒香,但書替代不了酒。該喝酒的時候,還得喝,酒入口比書過癮。

比如說,書比飯有味,書卻替代不了飯。該吃飯的時候,還得吃飯,飯飽肚比書安胃養人。

比如說,書比情色好,書也替代不了情色,該情色的時候,還得有物件做載體,佳麗入懷比書溫潤如春。

那麼,書到底是做什麼用的?書又是個什麼東西?我一下子也說不清。

不過,古人對書,最經典的,有一說:“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

這是讀過書的人都知道的。但書中真有“黃金屋”“顏如玉”嗎?

作為一個讀書人,我從來沒有享受到“黃金屋”“顏如玉”的待遇,卻又不吝妄自尊大說誑語。我只記得小時候讀書,祖父看見就訓斥說:“你天天讀書,書能當飯吃、當衣穿嗎?”

其實,要理解這句話,怕是不能分開來說,否則,就太有些斷章取義了。它原出自北宋第三位皇帝宋真宗趙恆的《勵學篇》,詩是這樣的:

富家不用買良田,書中自有千鍾粟。

安居不用架高堂,書中自有黃金屋。

娶妻莫恨無良媒,書中自有顏如玉。

出門莫恨無人隨,書中車馬多如簇。

男兒欲遂平生志,六經勤向窗前讀。

如此來看,意思就不難理解,古代是科舉制度,古人靠讀書考取功名,是唯一一條出人頭地的路徑,只有考取了功名,才能為官享受俸祿,擁有權柄、財富和美滿的家室。

用今人的理念去解釋,讀書就是接受教育,接受教育是人的基本權利,教育具有很重要的功能,未成年的學生只有上大學獲取文憑,掌握了知識技能,才有資本投身社會,參加工作,服務人群,換取薪資,娶妻生子,養家餬口,孝敬父母,過好日子。

這麼看來,“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無論於書,於讀書,都是有積極意義的。也就是說,你讀的書多了,就會擁有很多的知識。換言之,讀書是我們最好的老師,我們可以從中開闊眼界,博大胸襟,陶冶情操,潛心修為。

有個有錢的朋友曾見我喜讀書,對我講:“你看我除了累,窮得只剩下錢了。”借我個膽,我也不敢這樣說,因為我沒有錢。我或許只能效仿他說:“我窮得只剩下書了。”但我又不會這麼說。因為這樣說,對書是褻瀆,是汙衊,等於辱沒斯文,讓我的顏面掃地,尊嚴被踐踏。但我仍可以自豪地說:“我的書比我的錢多!”

作為一介書生,說到書,我不能不為之動容,雙眼放光。書對我,還是我對書,就像魚兒離不開水,瓜兒離不開秧,我的人生我的思想沒有不是書給予的。

書是我的恩師。在貧窮把我隔到學校大門的外面,在愚昧剝奪了我憧憬的希望時,是書向我敞開了它寬厚的懷抱,給了我慷慨無私的哺育。沒有書,就沒有我的現在。也許我還……也許……也許……儘管現在的我跟打工的一族沒有什麼兩樣,但如果沒有書,我斷斷是不會坐在異鄉黃島,成為一個靠寫字賣文為生的作家。

書是我的良友。它給了我一把鑰匙,誘導我開啟知識之門,獲得智慧的寶庫,讓我淺短的目光變得深邃,讓我閉塞的頭腦變得開化,讓我蒙塵的心靈變得澄明。

書是我青春時期的戀人,之後的知音知己,到暮年的伴侶。有了這一屋子的書,我就儼然是將軍,坐擁書城,調兵遣將,不再為衣食擔憂,不再為無為恐懼,不再為憂愁困擾,不再怕人情冷暖,世態炎涼。書使我成為精神世界的富翁。哪怕有一天成了阿Q,我也不會狗苟蠅營,像Q大哥騷擾吳媽。

也許現在不是一個尚書的時代,不是讀書人的好時候,我還是願意做十足的“書迷”“書痴”,乃至“書奴”,我自知還不夠格,條件還不充分。但我寧可再清貧再淡泊一些,也不做 “錢奴”“房奴”“人奴”,願一直與書為友,終生與書相伴,獲得精神的自由、環境的寬鬆和思想的獨立。讓心靈舒張,讓文筆活躍,讓思想煉獄,讓激情放飛。

我的筆名“一竹”,我的書房“一竹齋”,無一不寄託著我的所思所願,無一不是“不可一日無此君”。每當為生計忙、為生計累,每當憤懣、苦惱時,我就親近書、想象著竹。書是有形的,也是無形的,竹是有形的,也是無形的。我雖然已沒有種竹的田園,但我卻有耕讀的阡陌。

我喜歡大書法家王羲之之子王子猷:寄人空宅,便令種竹。我更喜歡蘇軾:“寧可食無肉,不可居無竹。無肉令人瘦,無竹令人俗。人瘦尚可肥,士俗不可醫。”蘇軾好竹,他的表兄文同也好竹,文同曾在我的生地古洋州當過知州,“胸有成竹”是文同對中華文化的一大貢獻。這一對錶兄弟,都是寧肯不吃肉也要有竹。

儘管,北宋詩人黃庭堅的後裔黃景仁有詩云:“十有九人堪白眼,百無一用是書生。莫因詩卷愁成讖,春鳥秋蟲自作聲。”儘管,文人有文人的哀怨,文學也有文學的無奈!

一個王朝有一個王朝的侷限,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進步。野蠻不可怕,無知不可怕,拜金不可怕,可怕的是歷史倒退,是人權的缺失,是道德的淪喪,是自由的滅絕,更是思想的扭曲和人性的泯滅。

別人視我為作家,我從不敢理直氣壯。可我寫了文章有人讀,把我的文字結整合書,書出來送給親友,獻與讀者,便是我最大的愉快。倘能與親友或在陌生的讀者之間共鳴,那就是對我最好的回報。除此,無他。我不喜歡沽名釣譽,也不喜歡譁眾取寵,更不喜歡有高人點評、推送。由此,而心安理得。

從愛上書,到苦讀書,到離不了書,我無怨無悔,也無悔無怨。我不會有重新選擇,也不希望有重新選擇。

書是太陽,是空氣,是雨露。我真不能設想,沒有書的世界會是怎樣的世界;離開了書的我,又會是怎樣的我!

(文/楊文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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