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天下從藝者眾,由簡入繁易,從繁歸簡難。集大觀者,非困守孤燈半生,既苦熬冬夏筆耕不輟,與生俱來。凡入此道者,淡泊名利,以苦為樂,厚積薄發,惟心曠者神達。
寂寞時落雪聽禪,混沌時守經心吟,花開花落列為心譜,半隱半閒笑看浮生。唏噓間,沉湎金石,醉臥古風,年半百,雜印幾籮,渾將篆籀之意,溯商周,融秦漢,方寸一隅洞犀獵碣,疏薄技曠達世間百態,無關風花雪月,或酣或輜,陳於舊榻。
——立軍方家篆印近賞大漠題記
與立軍兄初識是在1995年,兄在阜新日報社任美術編輯,我在學校教書法,早就透過讀報、觀各類書畫展見過多幅立軍兄畫作、篆印作品。兄之畫之印,風格特立,獨闢蹊徑,總會引人入勝,於傳統中有新風傳遞,仰慕已久。
因有時我的硬筆書法作品投稿給副刊,立軍兄編髮,常在書信投稿中書札禮鑑,從未謀面。一個秋天的下午,透過電話預約,我來阜新日報社拜訪立軍兄。在他的辦公室兼工作室畫室,一杯清茶,各報姓名,沒有寒暄與客套,攀談起來。從畫到印,從書法到教育,從稿子的理解到從藝喜好,我們一見如故,聊的酣暢痛快。兄給我的印象極深,語調不高不低,待人儒雅溫和,卑謙得讓人看不出是一位書畫印很有造詣的方家!而立之年的我,慶幸遇到了一位可親可敬的同道兄長,自此之後,我創作的文稿、書法作品,都寄給或交給立軍兄斧正編髮。
倏忽間,我們都已年過半百。幾十年的歲月積澱,立軍兄篆印、書畫創作從沒間斷過,源源不斷的在各類媒體刊發,並在國家級書畫展覽和大賽中獲獎。
每每談起創作,兄從不談任何成績,也不擺任何功名,總是謙遜的說只是做了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心裡崇敬兄的敬業與謙和低調,對兄治學嚴謹的誠服、書畫印多棲並舉的敬仰,油然而生。
感謝這個偉大的時代,日常總能透過各種媒體和平臺欣賞立軍兄佳作,日積月累,形成此文,以饗讀者。(作者大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