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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振中國畫的寫意雄風——讀成忠臣畫作

中國畫經五四運動至今百年間,經歷了革新的爭論和探索。越來越多的有識之士已清醒的認識到,傳統中國畫的復興和繁榮,可以透過多種途徑來實現融匯傳統化為自我特色的目的。作為傳統意義上的文人畫家,成忠臣堅持潘天壽先生觀點“中西繪畫應拉開距離”,他一直堅持併發揚民族藝術的特長,走著一條獨特的藝術道路。

△成忠臣山水畫作品(真材實料)

成忠臣少年時拜師葉淺予、劉繼卣、董壽平諸師學習中國畫。後又探索研究明清兩代諸賢畫風語系。他走入藝壇的經歷,說明他得到的訓練和教育是全面的,基礎是十分紮實的。在這當中,他做過各種各樣的探索,有過許許多多的思考。早期他也在吳冠中先生啟發下試圖走中西融合之路,後期他在探索中發現離開中國傳統畫根基,任何方式都不會成功後,又重新回到中國畫的傳統中來。他立志在中國傳統上樹立出自己的特色,走出自己的路。在時人都在受風氣影響大搞中西融合創新立風格的當下,他卻在重新恢復中國畫的傳統雄風。他在長期的對傳統中國畫的探索實踐中,認為我們的傳統繪畫老祖宗太偉大了,不僅發明探索出繪畫語言體系,而且所用的生宣紙是一種神奇的繪畫材料,與礦物石色融合表現意象,其表現力是極為豐富的。他讚賞生宣紙對墨和石色的靈活附著力和吸收力,這是任何其他材料都不能替代的。畫家們運用生宣紙,礦物石色可以把感情、興致很快地透過生宣紙上的塗繪的筆墨中表現出來,其特殊的效果也會立即反應給創作者,起到提高其興趣的作用。而與眾多的水墨畫家所不同的是,成忠臣把繪畫的表現力定格在相當高的深度上,他的目標是,把所掌握的歷代諸賢筆墨技法融入一爐,化出自我特色,以自己對傳統的感覺和理解在生宣紙上縝密、深刻而完美地表現出來。也就是說,他推崇傳統主張,他不迴避自己是臨摹古人畫風,以復古為主張。在網路上及現實中一些對中國畫缺乏深入瞭解,以素描為基礎的一些人常把他拿當作靶子來攻擊和貶義。他內心十分清楚,這些人不過是些偽藝術家,他們玩弄的不過是異地剽竊的伎倆,是些成不了氣候的低層次的掮客和弄潮兒!

△成忠臣山水畫作品(真材實料)

傳統中國畫繪畫,畫面與虛實的運用,山水畫與花鳥畫不相同。山水畫中的虛實,筆虛為虛,筆實為實,形象實者為實,形象虛者為虛。而在寫意花鳥畫中則不然,寫意花鳥畫家筆下的一點一線皆為實,不畫處皆為虛。在畫面上一切形象、筆墨、色彩、線、塊、面的安排都在疏密鬆緊的變化,而不是虛實變化。在寫意花鳥畫中,白的地方是虛,虛的地方不是什麼沒有,而是境的體現。古人所云“知白守黑”,白是虛,是境,黑是實,是象。所謂“置陳佈陣”之法,實對、情勢、悟對、遷想、妙得等,都是一幅畫作透過畫家畫筆的筆墨形象和章法總體的運籌把握。

△成忠臣作品(真材實料)

成忠臣早年在嚴謹的工筆畫上下過苦功探索研究,他的不少人物、花鳥畫都是工筆與小寫意結合,這是他的重要特色。他在這種結合中發揮出他的才智,他知道,藝術創造的高度從根本上來說,主要是體現在畫家本身的品格和素養上。成忠臣自小就是一位勤奮好學、自強不息,同時也是一位極有個人主見和思維又不斷追求的畫家。他深諳中國傳統筆墨除了自身努力探索外,重要在一個“悟”字上,他在“悟”中深刻的領會藝術的本質。在他的寫意畫作品中,正是“悟”,讓他的畫中意境越來越開闊和深邃。

△成忠臣作品(真材實料)

傳統中國畫講究“墨分五色”,墨的變化自然也是關於色彩的範疇。文人水墨畫在墨色的運用上已達到極高的境界。但是,作為繪畫,中國畫除黑白外,在色彩方面仍有巨大的開拓空間。成忠臣用色都採用傳統的礦物石色,而不是如今的化學色,他把色彩的運用與表現物象的態、理、情結合在一起,使畫面的色彩產生微妙變化,產生豐富的效果。他常講“在中國畫追求上,不面向傳統,不向傳統吸收營養的人是愚蠢人,而不面向生活的人是藝術上的庸人。”

△成忠臣作品(真材實料)

作為畫家,成忠臣在藝術道路上一直不斷挑戰自我,為此,他在藝術領域取得的突出成就引人注目。如今,中國畫壇已進入新老交接時期,上一代一些大家的實力和水平早有定論,新一代畫家誰可獨領風騷?許多人感嘆如今青黃不接,大多有名氣的畫家人浮於事,拿不出作品會說話的作品。而成忠臣先生以其超卓的智慧和才能創造的一系列高難度的人物、山水、花鳥畫,無疑是這個時代最引人注目的領跑者!

△成忠臣作品

作者李俊琪:天津美術家協會副主席,天津南開大學教授,碩士研究生導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