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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有理,弟弟有範,繼母委屈,一家人爭對錯因父親40年前有騙言

老楊病了,是中風,病人的痛苦自不言表,可這時家人對他的病卻要分出個誰對誰錯,到底家人們誰才是讓老楊得上病的人,一家人很計較,母親和弟弟都覺得父親之病願姐姐。

性格剛強的姐姐怎能屈服,姐姐說起來話來,也是刀剁斧砍,對父母她也有話說。

一家人本來關係就複雜,姐姐和母親是繼女繼母的關係,母親和弟弟是親母子,按說,弟弟與姐姐一同長大,本來應該照應著姐姐,不讓姐姐在這個家裡受委屈,可弟弟偏偏和母親站在一同戰線,對姐姐也是口出不遜要追責。

本來應該去法院的他們一家人,今天卻來到了江西衛視《金牌調解》欄目組,是誰讓他們改變了方向呢?

是外孫小塗,小塗思路清晰,他直指家人現在對內追責毫無意義,應該透過溝通達成一致,共同面對未來,而這其中最大的障礙是外婆的恨,對於外孫小塗所說的這一切,楊家姐姐深有體會,讓我們跟隨主持人章亭一起傾聽他們的故事。

他們一家來自江西,坐在調解席上的是姐姐楊女士,大弟弟楊先生,側位坐著母親和姐姐的丈夫。

姐姐微胖,粉紅外衣,短髮,看起來果敢幹練,口一張就直入主題。

姐姐說:我是習慣了。

主持人章亭說:是指什麼?

姐姐又說:這是上輩父母的結果,我也不能怪誰,可能撕開傷口會不太好吧哈,我是這樣的,母親說她來跟我爸爸結婚的時候,是不知道我存在的。第一次是隱瞞了。

提起身世,楊家姐姐用詞斟酌十分謹慎,我們能夠想象作為一個繼女,而且是繼母,再婚前絲毫不知道其存在的繼女,她在家中的處境會是如何?而果然,接下來姐姐就講述了那些她成長中的往事。

姐姐說:首先小的時候,可能是我爸媽在縣城裡面參加工作,不方便我,我一直和奶奶住在老家,帶小學七歲讀書的時候是跟我父母在一起,那時候還小吧,但是從小就叫媽媽,沒有叫阿姨或者後媽,現在也是叫媽媽的,。

主持人章亭問:也是一直知道不是親生媽媽嗎?

姐姐快人快語說:我什麼都知道的,這麼多年過來,我不知道媽媽是本來就嚴格或是其他原因,媽媽對我是從小就要求嚴格,在姐弟……。

姐姐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大弟弟直接打斷了姐姐的話,並嚴厲反問到:媽媽只對你要求嚴格嗎?我們都是這樣成長過出來的,我們都是在母親的指責中成長起來的沒有表揚。

大弟弟看起來是比較認真細緻之人,對於姐姐說到母親的嚴厲,弟弟也表示同意,但他也說明,母親並不是因為姐姐不是親生就嚴厲,而是母親對他們和姐姐一樣嚴厲。

我聽出來,大弟弟在為母親說話。

姐姐沒有理會大弟弟,又接著說:反正做得不好就捱打。

大弟弟又質問著打斷了姐姐的話。

大弟弟說:我比你捱得打少嗎?我兒子三歲的時候。我還捱了母親的打呢。

主持人章亭說:大弟弟這個話的意思是什麼呢?

大弟弟義正言辭說:父母不能打子女嗎?

姐姐沒有迴避這個問題,她答道:可以,可以的,我也不能說,因為媽媽是後媽我就覺得她打我不好,我只覺得要求高,對我是好的。

主持人章亭問姐姐:是對你,還是對其他孩子們都是這樣?

姐姐如無其事地笑笑,說:可能對孩子們都這樣吧,但是別的我也不多說,我覺得人心裡都有桿秤,我從小到初中起一直成績都是非常優秀的,但是爸媽可能不介意這個成績,我有成績沒有表揚。我從小爸爸也忙,然後呢也得不到父母那邊的寵寵愛,只要有一點點錯母親就對我要求很嚴格,打是正常的,所以造就我現在這樣的能力吧,所以我覺得我不怪,但是在別人看來覺得你這個後媽會有點過,可能打了就覺得有點過會說這樣的話,所以我爺爺奶奶一直很介意,我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說她是後媽,我媽媽他們怎麼樣,我從來不在外面講我家人怎麼樣,我媽媽的生日母親節一年三節。我會去買花呀,送錢從來沒有錯過,我做的還得不到認可,我買回去的東西可能我媽媽要求比較挑剔,不是很滿意,就比方講,上次媽媽生日我做了一束花,是毛巾的,她說你看看,這是你買的毛巾,就這樣還是什麼名牌啊?我說不是名牌,是品牌,我認為比較好的,我買東西媽媽從來都不會說這是滿意的,既然不滿意我就拿錢給她。

坐在側位子上的母親,聽到繼女這樣說她,她也心有不甘,急不可待地開口解釋。

媽媽的說:女兒她一向來都不會說真話。我從來是不打她,不罵她的。我家老頭子今年72歲,就去年女兒給她爸爸買了兩件衣服,我們從來沒有穿過她一雙鞋子沒穿過她買的一雙襪子,她就是這樣的女兒。

老太太說的這樣的話。還不斷地搖頭,抿嘴。看起來繼女和繼母的關係可能都在不言之中吧。

姐姐聽了母親的話,又向我們解釋道:她說沒穿過我買的一件衣服,我就問一下,過生日,母親節拿回的錢能買衣服嗎?大過年給你拜年的時候拿的那個拜年的500塊錢能買衣服嗎?我買東西給你們總是不滿意,我就只有拿錢,錢沒有說不滿意吧。

我爸爸他痛風十年了,我是不管哪次去醫院治療,我都去了。

上次給我大弟弟打的毛衣,大弟弟不管好與不好,他說拿回去咯,把袖子改一下,我會打,這是我的心意。

我對我侄子吧,只要看到我侄子想要什麼,我就去買什麼,從頭到底是我一味地在家裡付出。

此時的姐姐情緒十分激動,這也難怪,因為站在她的立場,這個家裡對她從來沒有表揚,只有挑剔,沒有認可,只有責怪。原來如此,現在更是如此。

姐姐繼續慷慨激昂的說:我爸爸出事以後,我覺得他們對我的誤解很深,每次到我去看爸爸的時候,不管是臉色還是說話都非常難聽,一直在責怪我,我感到他們的排斥和痛恨。

姐姐的這份表達完全是發自她內心的真實感受,在姐姐看來,如果說父親中風以前,家人僅僅只是排斥她的話,那麼在父親中風後,她卻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來自家人的痛恨,這種痛恨在前不久她再婚的婚禮上就展露無遺。

姐姐理直氣壯的說:我結婚家裡面一個人都沒有去。

主持人章亭問:你去邀請了嗎?

姐姐說:邀請了,而且是……。

此刻的大弟弟又打斷了姐姐的話,責問到:你要說清楚啊

姐姐不理會,接著說:而起我是拿著請帖去的。

大弟弟也不依不饒的說:我再說我姐姐出嫁這件事啊,她是出嫁啊,你要掂量你自己是出嫁啊,你居然不和家裡來商量這些禮儀方面的銜接?我們新姐夫是來了,這個姐姐為什麼不露面呢?這不是你們家裡人嗎?你要我們送你出去啊?既然你這麼不尊重家裡人,那你就自己嫁人吧。

姐姐聽到弟弟這樣說,姐姐也更有理了。

姐姐說:在我沒有領結婚證之前,有個媒人,大弟弟他認識的,到家裡去,問我爸爸媽媽,我弟弟是否在家我不知道,但是我爸就說你們是再婚,然後呢,我媽媽也說了,你們好就好,不用搞這個繁瑣的禮節,媽媽就說這個結婚的事情不要搞,當時我叔叔嬸嬸一起到家裡去,首先一進去我媽媽的反應是非常激烈的,歇斯底里地哭著說,誰都不要進我這個家門,就是那個說話難聽,我也沒辦法描述,可是母親的性格是這樣的。

大弟弟不願意了,又質問姐姐。

大弟弟說:開始是媒人跟新姐夫先來。我跟姐夫是這樣說的,男方有什麼禮儀我們會配合,但是你一直沒露面,一直到你結婚當天,你都沒有再給我們提過結婚的事情。

主持人章亭問:大弟弟,有沒有你母親的那個態度出現過?

大弟弟思考一下,也果斷回答,說:有,但是這不奇怪,姐姐在我們家又不是一天兩天,都是一起長大的,我媽媽的脾氣姐姐應該很熟悉啊,姐姐對我媽媽不滿,為什麼不能表達出來呢。

姐姐不服,繼續理論到:但是我結婚這事是一回事,你說不要在這個家裡,我們家人會被你害得……,

弟弟又打斷了姐姐的話,也許弟弟怕姐姐說出家裡那些難堪的事情,也許弟弟確實覺得這姐姐說的不對。

大弟弟說:我再說一個事情,不讓你進這個家門也不過分。

姐姐情緒稍微有點緩和,不過她也是在指責弟弟。

姐姐說:你們都聽到弟弟說的話,當時因為叔叔嬸嬸在,我就沒有做聲。也就算了,但結婚那天。所有人都沒有到。還有一件事,從這中間的兩年中,每個過年過節什麼節我們都去家裡請了,而且還送了節,因為前面幾次他們都沒有來嘛,我總要緩解這個親人還是親人的關係,對我就說,在離我家最近的地方,大概就是兩分鐘就可以到的一個酒店,我訂好了,也跟他們講好了要來吃飯。

主持人章亭說:主要是要家裡緩解一下關係。

姐姐說:對,但是,他們都沒有人來參加,也就是說從這中間我一直在緩解,你們說遠了一點我就找近到家裡兩分鐘的酒店,而且我不管哪個人過年過節我都去送禮。

大弟弟說:我逢年過節都不叫飯,我也不會請母親吃飯,我都去家裡。

主持人章亭說:他們有沒有哪一次明確跟你說,就是因為你導致這件事情,所以我們都不願意去。

姐姐說:沒有說,但是效果是知道的。

自己結婚,家人缺席,想緩解關係請客吃飯,家人也無一到場。這些無聲的行動指責其實比言語的責怪,更讓人失望和寒心,姐姐很受傷,可讓她更傷心的是,接下來又發生了一件事,也正是這件事直接導致她和整個家庭的關係走到了決裂的邊緣。

姐姐說:每次我爸打電話就說,他很不舒服,我就說爸爸到底哪裡不舒服,我明天請好了假,帶你去看病,然後媽媽就發飆了,母親說不是你帶他去南昌,你爸爸就不會害成這個樣子。然後母親還說,你把你爸爸帶到南昌去,我說好,但是帶著去,首先我們要做準備,首先跟公司講請好假,我會去,第二個要有條件準備吧,我這邊不準備好乾什麼呢?我首先我問,我說的話錯了嗎?母親就說,你當時是怎麼帶你爸爸去的,Y,就是想想你這個樣子,把我們家害成這樣子,母親還說,小時候我沒打到你,現在我打你不過份。然後母親就開始打我,當時我大弟弟坐那個位置,我小弟弟坐在我邊上,我媽媽就在我對面。

大弟弟聽到姐姐說到這裡,沒有一點慚愧的感覺,反而還有點說不出的樣子。

大弟弟說:媽媽扇了姐姐兩個耳光,當時我沒有阻攔。

姐姐說:當時捱打以後,我這個臉整個臉是腫的,你說能不傷心嗎?

一旁的媽媽用眼斜楞著繼女,一點愧意也沒有。

大弟弟說:當時我是真實的感受,是這樣的,我想攔住我母親,但是我沒有攔,

主持人章亭說:為什麼?

大弟弟說:我母親打姐姐是衝動,不應該打,打人確實不對,當時我姐姐的態度不能讓人接受,她那種口氣非常讓人不舒服,很難去形容。

姐姐說大弟弟:當時我說了什麼話,你現在說出來,讓大夥聽聽。

姐姐繼續說:媽媽當時就說我怎麼把爸爸帶回來的就怎麼帶他去。

大弟弟說:當時你要是說這個話,媽媽就不會打你。

姐姐想解釋,大弟弟一直在反問著姐姐:還是因為你說了什麼話難聽的,媽媽才會打你的。

姐姐這次不依不撓地指著大弟弟說:你當時在,你現在說說我說了什麼?

這時候,側位坐著的母親說話了:女兒。當時回到家是這樣的。

母親的手往上舉著,左一比劃,右一比劃,然後她又告訴主持人。

母親說:反正女兒回家就是這樣子,她說的話我學不來。

主持人章亭說:這是女兒對你的態度嗎?

母親說:這是她對我的態度,就是這樣說話,就是對我們不尊重,她就是講她做的事,她做的所有事都是應該做的,都是有道理的。

姐姐說:我說我不知道我做錯在哪裡,錢我是按照我弟弟要求我出的。

大弟弟依然很憤怒地對姐姐說:你就說這個事情你錯了還是沒錯?

姐姐也義正言辭的表態:我從來沒認為這個事情我是錯了的。

大弟弟說:大家都聽到了。姐姐就沒有承認過錯誤。

姐姐說:我沒有錯。

大弟弟接著說:就這個事情,她沒有錯,這就是姐姐的觀點。

我似乎明白了,原來老楊的病是由女兒帶著去南昌做保健得上的中風,之後母親和弟弟都認為是因為姐姐帶著爸爸去做理療保健得的這個病,所以姐姐有錯,而姐姐覺得自己也是對爸爸好,爸爸得上這個病,也不在她意料之中的,所以姐姐認為自己沒有錯。

主持人張婷似乎也聽明白了事情的緣由,她制止了姐弟以及母親之間的爭吵。

主持人章亭說:好,我們這個討論先到此為止,到底是情理上的錯誤還是法理上的錯誤?這個每個人心裡都有不同的看法。

章亭最後的總結和有道理,正因為所知的視角不同。楊家姐弟所得出的結論也就不同,弟弟認為,家裡矛盾的根源在於姐姐帶父親去參加保健品活動,明明有錯卻拒不認錯,使它激化了所有人的情緒,讓全家人深陷痛苦之中,可姐姐卻委屈萬分,因為姐姐從始至終沒有謀害父親的心,父親中風純屬是一場意外,這明明沒錯,卻要認錯,姐姐於心不甘,姐弟倆都跳不出各自的世界,他們的矛盾自然就越結越深。那麼誰能堆出第三視角,還原世界本身呢?調節團隊有話要說。

姐姐有理,弟弟有範,繼母委屈,一家人爭對錯因父親40年前有騙言

觀察員鍾震說:姐姐她本來就跟你是

同父異母的,她為什麼不認錯呢?她心裡知道後悔,內疚,某種程度上來說,她一旦當面給這個所謂的態度,她在整個的家庭成員中,更感覺一種背離感,這種認錯態度是對整個的姐弟感情父女感情的一種割裂,所以說姐姐內心上不願去認同,她覺得你們本來就覺得我不是一起的,我還認這個錯,你們更加看不起我,更加排斥我或者怎麼樣,沒有必要啦,大弟弟真的沒有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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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員劉峰說:大弟弟的邏輯,其實從小一起長大,跟姐姐應該是有很深的感情,但是我聽到你講一些事情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你的邏輯非常的特別,讓我有時候聽不太懂,比如說姐姐捱打,那為了教育姐姐,姐姐捱了打,然後姐姐心裡不舒服,然後呢,你馬上接一句話,說我小時候也經常捱打,那你的邏輯就是為什麼我就沒有敏感的情緒,你做姐姐的就特別敏感呢?,姐姐比你更敏感是有理由的,姐姐就是與你挨同樣的打,感受是不一樣的,我覺得是理所當然,哪怕是媽媽做的很好,姐姐做的很好,可是旁人她會有不同的眼光來對待這個事情,因為他們的眼光不同就導致了媽媽和姐姐對這件事情更加的敏感,甚至會曲解一些本來是正的東西,你不覺得嗎?

觀察員文彥說:希望姐姐能理解母親,我覺得母親整場其實很痛苦,我覺得她被冤枉了,你沒有理解這個母親,她們那一輩的人,那一輩的人,哪有什麼教育經驗吶?他們哪有那麼多跟孩子相處的技巧啊,她和有過一個前妻,還帶著一個孩子的男人結婚,剛進門兒就當母親,一個一歲多的孩子,後媽有多難當,她自己都還沒有當媽,你要她去跟一個一歲的孩子相處去照顧好她,能照顧好她的飲食起居,對她來說都已經很難了,你還想她照顧孩子的心情啊,她沒有那麼多好的教育方法,然後她接二連三生了兩個兒子,要照顧三個孩子,還有生存的壓力,她怎麼去平衡你們,她如果對你們一視同仁,你會覺得她沒有照顧好我的心情。因為我作為一個不是她親生的孩子,我本來心裡就脆弱,繼母應該更呵護我,如果她對你們三個都一樣的話,可能你也會覺得對你有所不同,她只有做到什麼,對你比那兩個孩子還要好,可能別人才不會戳她脊樑骨,然後可能因為你們家的各種原因,你跟奶奶一起長大了,真的是繼母一個人的錯嗎?我覺得錯不可能怪在她一個人的身上,也許是媽媽性格的原因等等,但是我相信其實這麼多年來,她對你們的愛其實應該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差異了,再加上爸爸這個情況,心裡其實除了你們三個孩子之外,你想想最難過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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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需要安慰的是誰?

最需要安慰的是這個母親,你們在照顧父親的同時,你們有沒有忽略這個母親她的內心需求,她雖然身體健康,可是她內心更需要你們的陪伴和照顧。

她比誰都擔心,怕照顧不好這個父親!

她比誰都擔心這三個孩子是不是不孝順!

她比誰都擔心你們每一個人。

觀察員陳興東說:你們每一個人覺得,你們都是問心無愧的,媽媽覺得如果我們小時候沒有對這個女兒怎麼樣啊?我是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啊,我問心無愧,

姐姐說:我對老父親,我對你們這個我都是問心無愧的,該出的都出了,該付出我都付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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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問心無愧,並不是只問自己,還得問問別人的心,要問問別人的感受,好問自己都沒問題,但問別人都有問題。

比如說母親說,對這個女兒她自己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姐姐從小就感覺到母親對她有問題,那麼母親有沒有問問姐姐的心有沒有問這個女兒,她從小的感受到底是什麼?你有沒有去觀察去思考這個女兒在成長過程中,對你的感情關係到底有什麼情況?母親沒有問過女兒!姐姐說你對父親什麼都付出了,該做的都做了,但是父親在這個影片連線當中,明明確確講,你做的不夠好,你問了你自己的心,你問過老父親的心沒有,你甚至也沒有問你弟弟和問媽媽的心,他們認為你到底做的好不好,也包括弟弟,其實老父親還講了一句話,他們都上班,都不是讓護工來照顧我嗎?可見不光是姐姐,弟弟對父親在情感上,精神上的這種關心和關懷也是不夠的,所以我們都要問問自己,也要問別人,所以說我希望哈今天調節以後,每個人都學會真正的問心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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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員在劉小洪我說:發言之前,我先跟你講下我自己親身經驗,我的母親呢,是在2014年被查出患有這個腦瘤。我們給媽媽做了幾次,大概是五次化療,然後發現情況不對,各種身體的這種症狀是每況愈下好,在這種情況下,我家裡有一個人斷然決定,就是不再做化療了,實在是看著心疼那個做決定的人是我,我家裡人沒有反對,我們把媽媽領回去了,然後我們兄弟姐妹也這樣的輪流照看,我從小是被家裡人照顧的,被兄弟姐妹照顧的,我是家裡最不會做家務的,不懂得怎麼去照顧人,在那個時候是姐姐和妹妹們,他們更多地扛起照顧媽媽的責任,哪怕我媽媽在打他們罵,他們依然無怨無悔,就這樣,我的媽媽比醫生預判多活了半年的時間,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我的兄弟姐妹們,他們並沒有因此去指責我啊,你的決定做錯了,或者說你對媽媽照顧也不多,從來沒有聽說誰做的多,誰做的少,那個時候我們就是隻有一個目標,好好的照顧媽媽!什麼是傾斜的深深的信任,深深地理解,深深的包容,兩位今天來的目的何在?到底是追責還是善後?因為你的立場就決定了你的結局,如果你要去追責的話,這個責任理不清理還亂,但如果你現在兩位都抱著善後這個方向去走的話,那我們才有可能有這個緩和的餘地,哪怕打響,我不是我媽親生的,縱然這個媽媽有她的一些生活觀念,媽媽確實有些偏激嘛,確實有些抱怨,但是她照顧了你,也許沒有給到你情感的呵護,但是他母親盡了她的責任,所以你們在貌似這種爭論的背後是什麼,你們一直在爭論這個,你對你錯,你不應該,他應該。我們缺少一種看不見的東西,而這恰恰是你們現在應拎起來彼此之間的那一份溫暖的支援的信任的情感的流通和交流,在這個時候,最需要的你們是對話而不是對抗,最需要的是和解,而不是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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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觀察員的視角多樣,他們的話,句句戳中楊家人的軟肋,他們的建議更是一針見血獨到客觀,對此,楊家姐弟和母親一直都聽得十分認真,想必他們也都聽進了心裡兒,接下來調解員胡劍雲又會有一番怎樣的看法呢?

調解員胡劍雲說:今天來,主題就是三個字,誰之錯?如果要說誰之錯的話,人人都有問題,就在你們家有一個多米諾骨牌啊,大家都是其中的一張牌。

當年,楊老先生認識了你們的母親,然後隱瞞了有一位這個女兒,這是起點,結婚之後,第二張牌出來了,媽媽突然發現自己要當母親,當繼母,母親有點猝不及防,心裡面會不舒服,對這個女兒,她也不知道怎麼面對,她也沒有說我不養,但是她肯定會有怨言,第三張牌就出來了,那就是姐姐生活在一個讓他感到有壓力的環境,所以她會變得自強,也會變的要求,你看他姐姐說話有個習慣,就是喜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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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第一個說明你是做事非常有條理的人,同時這是一種強勢的一面,我就會在想你在這個環境裡面很想討好繼母,但同時又發現無法討好你,只有自強不息就會變的要求自己那就更好,理解的是你在處理父親治病這件事情上,你是會非常積極,你當然不會強迫父親要去治病,但是你是會積極推動這件事情,那這個時候第四張牌出來了,除了可能是因為不能這樣治療,也可能是因為恰好在那個時候父親的病就發作,弟弟們對姐姐們自然就會有很大的意見,不僅僅是因為這件事情,我認為還包括了平時的印象分,第一姐姐的經濟條件應該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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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你平時做事業風風火火,處理問題雷厲風行,你兩個弟弟是比較儒雅的那種,他們對你平時很多事情他們會不太說出來,但是如果真碰到有事出來這些印象分是會出來,為什麼他們兩個人兩個兄弟說,那你得認個錯,這個認錯裡面我認為有非常豐富的牌,就是積壓在平時有很多看法,而這些看法一定聯絡到自己比較關注的人做事情,其實姐姐有可能,你們甚至會覺得平時姐姐跟媽媽相處不太好,你肯定會理解母親,覺得姐姐強勢,但是未必知道這裡面藏著多米諾骨牌,所以你們看這個牌我們一直打下去,你就會發現最初的一張牌是在父親那裡。

最後的一張牌已經達到了第三代,也就達到了外孫,他會發現原來這麼幸福的家庭藏著這麼多故事,還有藏著這麼多大人的多面性,那這樣我們把這所有的這些牌開啟看的話,老爺子沒有責任嗎?母親沒有責任嗎?你們不覺得這所有的這些事情裡面千絲萬縷的聯絡,老爺子當初把事情先說好,把母親娶回家,也許母親心情會好很多,也許母親對繼女會好很多。或者如果母親面對這樣的現實,知道怎麼來安撫繼女那個敏感受傷的心,那也許楊女士也不太那麼要強,姐姐不那麼要強,他在處理父親的這個事情上,可能也不那麼出頭啊,可能父親也就沒來南昌,父親沒有出這些問題的話,你們三姐姐其實相處還是可以的,所以就說明我們不能擷取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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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應該把所有的多米諾都排好,重新去看的話,可能會嫣然一笑,覺得我們其實都是互相影響到對方而已,接下來這段歷史環節,大家再梳理一下。

胡劍雲用一個多米諾骨牌說,形象地把楊家的前塵往事一一梳理,他認為,在這個家,不能簡單地以非黑即白去定論誰對誰錯,而應該結合前因後果去理解,去諒解,換而言之,楊家人應該要放下對姐姐的追責,現在更需要做的是相互的理解彼此的情緒,將親情重新梳理,而這也是我們接下來密室調解的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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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員陳興東對大弟弟說:你們家的事情是什麼?就是到底是應該是舉輕若重還是舉重若輕的問題,你父親這個事情,那麼雖然是出了點事故,但現在目前來看,向胡老師講的結果還好,這個事情沒有那麼嚴重,你不要把這個一看把事情放的很大。不要舉輕若重。

還有一個呢,就是舉重若輕的問題,就是你們家這個有歷史成因,有連鎖反映,我們應該把這個歷史上的東西,應該讓他真正的沉澱下去,把這個重的東西把它變成情感問題,然後呢,怎麼把你們家的這個情感關係梳理好,化解一些誤解,化解一些問題,這個事,對於將來的發展方向是很有幫助的一件事情。

大弟弟說:就是可能要家庭所有成員都要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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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理過去,展望未來。觀察員陳興東抓住這兩點與楊家弟弟進行了推心置腹的交流,對此,楊家大弟弟一直都表現出積極配合的態度,而對於之前在場上的要求姐姐道歉的訴求,他也闡明瞭自己真實的心聲。

大弟弟說:我們這種也沒有什麼實質,像認為姐姐做什麼或者是姐姐應該對這個事情有什麼態度,其實沒什麼實質性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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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大弟弟若有所悟,覺得自己確實舉輕若重了,大弟弟直接告訴陳興東,讓姐姐承認錯誤這個事情不用再提了。

大弟弟說:我認識到了這個問題,這個就是包括姐姐她站在繼女這個位置的情感上的問題,我確實沒照顧到位。

大弟弟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他說:姐姐她對媽媽的誤解,然後我們對姐姐也造成了誤解,就造成這樣的情況,我們認為姐姐不對,媽媽不盡心,然後你這個姐姐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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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員陳興東說:我們再開啟這個結的話,就每個人都要重新去考慮這個問題了,就說我要考慮我自己的感受,同時我也體諒別人,別人為什麼會這樣,也要去分析。

大弟弟誠懇的說:而且我們還是需要溝通,還需要交流,其實我真正的希望我母親來聽聽你們的建議。媽媽可能在這方面開啟那個心結不會那麼容易。

觀察員陳興東說:這樣子,那我就跟母親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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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家弟弟十分理性,他也樂於接受調解團隊的建議,這是他唯一顧慮的是母親的心結難解,鑑於這一點,陳興東邀請楊佳母親也加入到密室調解中。

媽媽坐定後,觀察員陳興東說:你有什麼感想能告訴我嗎?

誰都沒有想到,聽到陳興東這樣問她,她竟然答出了這樣一句話:我現在心裡好舒暢。

媽媽又揉揉心口說:我現在是心裡的一塊石頭落地了。

大弟弟坐在母親身邊,大弟弟沒有想到平時脾氣暴躁的母親此刻會這麼快就認識到自己也有錯,會接受得怎麼好。所以大弟弟臉上的表情除了驚喜,就是呵呵呵呵地笑著。

觀察員陳興東也一下子輕鬆起來,他告訴楊家媽媽,陳興東說:我們現在向前看好不好?

媽媽中肯地答道:我也是。

觀察員陳興東接著說:你看就是這樣的,首先一個就是對女兒,在父親這個事情上,我們把焦點放在什麼以後把他照顧好,這方面好不好?

姐姐有理,弟弟有範,繼母委屈,一家人爭對錯因父親40年前有騙言

楊家媽媽說:我就是希望他好,我就好。

觀察員陳興東說:那姐姐如果做得好的地方也多給姐姐一些肯定的語言,小事化了。

媽媽又解釋說:我以前真的不是這樣,就是我老頭子病了之後啊,我老公的他很難過,我就很焦慮。

觀察員陳興東說:我知道,現在你是這個家的最主要的一個主心骨了,你更要擺脫過去的那些習慣性的那些做法,你要站得高點,站的遠點來看這些孩子好不好,然後以多鼓勵為主,關係會慢慢的會好轉,好不好哈?

姐姐有理,弟弟有範,繼母委屈,一家人爭對錯因父親40年前有騙言

隨著陳興東的耐心解析,楊家母子的虛心受教,媽媽一直答應著說:好!好!好。密室環節的進展十分順利,那麼另一邊的密室裡,觀察員文豔和楊佳姐姐又溝通得如何呢?

姐姐說:我爸爸痛風之後,我花錢多,包括這次去也是我花錢,為什麼以前做的多的就是應該的?是不是現在我這次出這個事情,雖然我心裡是難過,但是至少目前也不能確定是我的責任,為什麼這麼做呢?當時在這裡,可是在我帶爸爸去的這方面可能是欠缺考慮,不能說你出發點好,就我讓你徹底考慮這個責任。

姐姐有理,弟弟有範,繼母委屈,一家人爭對錯因父親40年前有騙言

讓人欣慰的是調節進行到現在,楊女士已經能夠坦然面對自己在父親問題上的過失而不再嘴硬地堅持自己就是沒錯,這種情況顯然是對調節有利的,可是文燕卻想到了一個更深遠棘手的問題。

觀察員文彥說:對於你媽媽來說,她心裡是覺得你從他的角度來出發,我一個非親非故的一個女孩子,她突然就成了我的女兒,我能養她,我能供她是非常不錯,我已經盡力了,終究她還是付出了,不管他付出了多少?。

姐姐說:我也是好強的性格,我想表達我在家裡的這種能力,因為我一直覺得我沒有他兩個兒子好,

姐姐有理,弟弟有範,繼母委屈,一家人爭對錯因父親40年前有騙言

觀察員文彥說:雖然有很多方面你的母親也好,弟弟也好,其實如果說他們願意做一些調整的話,你還是願意融入他們的。

姐姐說:還是會像我兒子說的,不會樂觀,因為幾十年她一直這樣教育我這兩個弟弟,我們不可能會改變的,幾十年的東西也改變不了。

姐姐提到母親,提到將來家人感情的修復,楊家姐姐似乎憂慮大過於期待,觀察員文彥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於是在這個問題上,她繼續的勸解著姐姐,那麼文彥的勸解會有效果嗎?

姐姐有理,弟弟有範,繼母委屈,一家人爭對錯因父親40年前有騙言

密室環節結束,觀察員們帶著一家人回到場上。

大弟弟首先發話了,他說:有很多東西我平時沒注意到的,我今天都看到了,我認為我找到了答案,對於之前的我的訴求其實已經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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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章亭說:就是在你心裡有比你的訴求更重要的事情。

大弟弟說:對。

主持人章亭問:那是什麼呢?

大弟弟說:姐弟的團結,共同善待父母,為後人樹立榜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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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說:其實我來的目的,我也只是想聽聽我弟弟他們的這個說法,說實話我覺得我自己委屈,就像剛才聽老師說的,這個都不重要,在我帶我爸爸去做排毒營這個事情,不能說你個人認為這個東西好的或者是怎麼樣,你就這樣帶他去做,產生的後果出現這些事情我是欠缺考慮的,如果我當初跟他們商量了,不管結果他們是同不同意去,都不存在今天他們追責這件事情,首先我說是欠考慮的。如果是在家庭方面哈,首先我爸爸的事情,我們三姐弟要商量商量出一個好的方式解決,包括以後我媽媽也有老了生病的時候,包括我媽媽,爸爸就是百年之後,我們兄弟怎麼樣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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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弟弟說:我們姐弟三肯定會去,應該把原來缺失的部分補上課。

姐姐也說:對。就是我們跳開這個追責任找到了關鍵點,家裡不是講法的地方是講情的地方,

姐姐說完,大弟弟關心的說:我認同。

媽媽說話了:今天長到60多歲,第一次長見識,以前都是在電視裡面看見過,看到金牌調改但是沒有膽量來,今天我鼓起了勇氣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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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章亭說:今天最高興的事,最後你能這麼開心地笑著。

媽媽高興的答應著:嗯嗯。今天笑著是有很大的收穫,女兒我從來沒有當外人,我還是我的女兒,我的臉皮不怕厚的,我現在才領悟啦,我們的兒女也很辛苦,也很艱辛,我今天腦殼開了竅。今天來講呢就是我們老頭兒,他呀可能一個人啊有一點不好的運氣,不是怪責女兒,老爺子成了這個樣子,要三姐弟,姐姐老大要當頭,要當龍頭,要站出來說話,母牛帶好路的小牛就會跟著去。

主持人章亭說:所以你也要帶好這個路,是不是?

媽媽果斷的說:是,因為我也沒做好這個母親,以後啊,希望我們家庭和和睦睦,她們姊妹和和睦睦。

姐姐聽到媽媽這樣說,首先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跑去拉起媽媽的手,大弟弟也趕忙走過來拉起媽媽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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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又接著說:說實話哪個家庭不好啊?我現在家庭是很好,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多好。

觀察員們非常欣慰的笑了,他們一家也都一致鞠躬謝謝觀察員老師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