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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萬沒想到!小清新的廈門造出了中國工業的“屠龍刀”

廈門,唇齒一啟彷彿就有一縷清風溢位,眼中映入環島路上的椰林樹影、曾厝垵的流浪歌手、鼓浪嶼的嬌豔三角梅,或者金雞獎的閃爍星光……這個文藝小清新的所在,誰能想到她也有敢為人先、勇毅、執著的剛強一面呢?繼講述中國首款L4級量產自動駕駛巴士廈門金龍造後,《中國之光 福建智造》還將講述廈門鎢業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廈門鎢業”)拼搏進取,將自身練就為行業“隱形冠軍”,助力中國成為鎢製造強國的故事。海峽衛視7月21日22:45播出《小刀片劃出“大未來”》。

“武林至尊,寶刀屠龍”這話放在硬質合金刀具上非常貼切。

金庸小說裡的屠龍刀切鐵錘如切豆腐,半點丁當聲不聞。書粉們進行了大膽的推測,有人認為其材質來自隕石,也有人認為鎢這一稀有金屬在其中發揮了重要的作用。

後一種推測是很有底氣的:其一,我國是鎢礦大國。據美國地質勘探局資料顯示,2018年全球鎢儲量330萬噸,中國儲量190萬噸,佔世界鎢總儲量的58%;除中國外,鎢資源較為分散,世界鎢儲量排名第二的俄羅斯也僅佔全球7%的儲量。

其二,鎢是超硬核的物質。它的密度是鐵的3倍,與黃金接近,加入鈷後製成的碳化鎢合金,硬度可與鑽石相媲美;它還是所有非合金中熔點最高的金屬,耐腐蝕、抗張強度最高。如此高大上的存在,被廣泛地運用於航空航天。它也曾和我們很親近——80、90後們大概也還記得少時家裡裝的燈泡,裡面W型的絲就是鎢絲。

屠龍刀是虛構的,由它引發的推測也只是“江湖戲言”。但現實中,因著天賦異秉的超強體質,鎢被製作成的硬質合金刀具,卻是真實的、極重要的存在。

機床,“工業母機”這一尊稱足見其在工業領域裡的地位。機床在精密零部件製造、國防軍工、消費電子等領域,都有著廣泛的應用。想要製作出合乎各工業部門所需要的機床,那就離不得各式與之相匹配的硬質合金刀具。換句話說,硬質合金刀具“屠”的“龍”就是機床,業內人形象地稱它為“工業牙齒”。

雖然我國富有製造“屠龍刀”的原材料,卻苦於沒有制刀的手藝,航空航天的發展都免不了仰人鼻息。受制於人三十多年後,廈門鎢業站了出來。

每個人都知道要跳出舒適圈不容易,可以躺著把錢掙了,哪怕掙少點,也比站起來勞碌奔波“安逸”。而廈門鎢業是自覺站起來的少數。

上世紀80年代初,廈門鎢業的前身廈門氧化鋁廠,承接了鎢精礦冶煉加工的準備工作。那時他們瞭解到賣出一噸鎢精礦只有7萬元,而進口一噸純鎢粉最高要80萬元。這種落差讓公司上下擰成了急於提升自己的合力。

生產技術上的落後,使我國當時的鎢粉、碳化鎢被拒絕於國際市場之外。好比種麥子,我們出口麥子可以;而要把麥子加工成麵粉想要出口,人家要求精一點、白一點、細一點,我們就難以做到了。可廈門鎢業人不服輸,幾年的辛勞與汗水,他們成功研發出“紫鎢原位還原法”超細硬質合金工業化製造技術,獲得國家科技進步二等獎。

鎢粉製成了,廈門鎢業又把眼光瞄向了硬質合金刀具。可把砂礫聚成塔容易,把鎢粉製成刀,難!難在他們要做的不是一把金絲大環刀,而是直徑不過0。03毫米的超微型&異型刀具。

廈門鎢業將研製硬質合金刀具的任務交給了骨幹成員廈門金鷺特種合金有限公司,後者為此成立了“曲軸軸徑銑削”刀具研發小組。他們的第一個目標是:汽車曲軸加工用的高階切削刀具。中國生產的汽車將近有3000萬輛,而曲軸是汽車發動機的典型關鍵部件之一。攻克了這項技術,中國汽車製造就將擺脫一項“卡脖子”的技術難題。

這副刀具對刀片和刀盤的要求極高:450~750mm直徑的刀盤上,裝配跳動控制在0。03mm以內;此外刀片還需搭配優異的刃口及槽型,保證產品尺寸精度及加工穩定性;還要有超薄、超光滑的高硬度塗層;以及要有精準控制的磨削工藝……研發團隊仔細思量後,判定這副刀具的難度級別為:無從下手。

無從下手,但還是下手了。研發團隊首先要解決的是六面壓制的難題:硬質合金刀具有六個面,不能按傳統的兩面壓制法操作,得六面同時壓制。這不只是多幾個面的問題,對精密度和吻合度有極高的要求,要達到微米的精度,也就是頭髮絲1/10的精密度。

又是日以繼夜的艱辛摸索,成千上百次的試驗,研發團隊終於成功地開發了六項(分體)側面的橫向壓制的精密壓制技術,實現精度公差0。05毫米,完美解決了刀片六面壓制的問題。

然而,這隻能算是萬里長征的第一步,接下來,他們還有好幾個技術的險峰要攀爬,甚至產品研發出來後,還遭遇了市場的迎頭痛擊。

有的遊戲很難打,可照著攻略走,前途總是明朗的;可廈門鎢業不僅沒有攻略在手,甚至連“玩遊戲”的經驗都約等於零——註定要走超多彎路的苦,但這並不能讓廈門鎢業人退卻,百折不撓的進取心給了他們不竭的動力。廈門金鷺特種合金有限公司刀具工程師楊龍源說:“我們不能因為沒人做,我們就不去做;不能因為對手強大,我們就不去做。”

想更全面、生動地瞭解製作硬質合金刀具之難嗎?想知道這些工程人員如何獲取客戶信任,成功將產品推向市場嗎?如今廈門鎢業的硬質合金刀具已出口了30多個國家和地區,其中包括美國和歐洲。廈門鎢業讓全世界重新正視中國不只是鎢資源大國,更是鎢製造強國!海峽衛視7月21日22:45《中國之光 福建智造》,聽我們講述《小刀片劃出“大未來”》的故事。

編輯 | 翁翔

主編 | 張素桂

監製 | 李燦宇 王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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