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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金歲月》:後來,蔣南孫與母親情淡漠,飯桌上提起麻將是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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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語遲

原創不易,抄襲必究,如若轉載,請註明出處

注|原著電視劇有出入

隨著蔣家破產,蔣父跳樓離世,後來的蔣太太也隨之前往國外,尋找屬於自己的生活。

只是,後來的蔣太太,終究是與女兒漸行漸遠,感情淡漠了。

哪怕是在飯桌上,蔣南孫提起過往,都被蔣太太視為禁忌,視為她曾經的“恥辱。”

即便是母女兩個日後再相見,亦回不到從前了。

尋找新的幸福,等於尋找新的婚姻

原著裡,蔣家破產後,蔣南孫選擇留在香港還債,承擔蔣奶奶的,而蔣太太則隨著戴茜前往義大利散心,尋找屬於自己的生活。

於而今的這位蔣太太而言,尋找新的幸福,等於尋找新的婚姻。

從前的蔣太太能握住的,也不過是麻將桌上的十三張牌而已。

“這是什麼話,這是同父母說話的口氣?”隔了一會兒,蔣太太說,“唯一受我管的,不過是麻將桌上的十三張牌。”她的聲音無比蒼涼。

後來的蔣太太,大概正如原著中所寫的,交了好運,在外國的時候,不光免了奉養老人的痛苦,甚至還開始了屬於自己的另一段婚姻。

只是,也正是這新的“幸福,”讓她們母女之間的情分更淡了。

後來,她們母女之間的感情,終究是淡漠了。

再次見面,蔣太太已經重新嫁人,步入了新的婚姻,找尋到了新的愛人。

而蔣南孫對母親的變化,亦是一點兒都不震驚。

母女感情淡漠,漸行漸遠,終究是註定

說到底,其實從蔣太太選擇留在義大利的那一天,她們母女兩個便註定會漸行漸遠。

蔣南孫告訴自己的母親,讓她跟隨戴茜去義大利散心,看似是為了讓她找回自我,擁有新的生活,實則是在幫助自己的母親遠離這一堆麻煩事,包括老太太的養老,家中債務的償還,乃至於將來生活所需。

何況,在當時的境況下,蔣太太留下也的確沒有什麼用。

除卻打麻將,蔣南孫對母親其他方面的能力真的是毫不知情。

從前,蔣太太在蔣家是最沒有話語權的人。

除卻她是“外人”的身份之外,更多的,還是因為她沒有給重男輕女的蔣家生下一個男孩。

在這樣的家庭裡,蔣太太遠遠是沒有話語權與自主權的,自然地,也就得不到家中食物鏈頂端蔣奶奶的信賴與喜歡。

在蔣家,錢的聲音遠比人的年紀與閱歷要高得多。

蔣奶奶手握家中的財政大權,蔣父與蔣太太在家中根本就是沒有話語權的。

家中三個成年人,全靠蔣奶奶的錢來養活,蔣父成天從老母親那裡拿錢去炒股投資,大多還是隻賠不賺的;而蔣太太總是從蔣奶奶那裡拿錢去打牌要麼就是去買保險,相比於蔣父,這個更是個只出不進的;而蔣南孫從上學開始就一直在花錢,且不說研究生畢業是否還要讀博,就說如今她“蔣公主”的名號也不是白來的……這麼一家子聚到一起,怎麼看怎麼都是不靠譜的。

蔣家尚未破產的時候,這一家人尚且可以優哉遊哉地生活,甚至還可以拿錢去擺平一切的問題,但等到蔣家破產之後,一切的性質都變了。

也正是從蔣家破產的那一天開始,蔣南孫切切實實地感受到了錢的重要性。

也正是由此,她想到了家中兩個無所事事之人共同生活在一起的矛盾,讓戴茜帶著自己的母親前往國外,既是為了緩和他們這多年的矛盾,更是為了幫她減輕負擔。

只是,蔣南孫沒有想到的是,人一旦只顧自己而不顧旁人的時候,竟然是這麼地自私。

造成母女兩個人感情淡漠,漸行漸遠的真正原因,終究是現實與生活。

母女兩個人的生活,儼然早已不在一條平行線上。

這幾年裡,蔣南孫忙著獨立自強,忙著還債,哪怕是最艱難的時候,蔣太太都沒有寫信或是電話問候過她一句;而蔣太太則重新嫁人,過上了她“教授夫人”的生活。

一個忙到沒有時間聯絡,一個則為了自己的生活不去聯絡,長此以往,母女兩個人的感情自然就淡漠了。

所以,當蔣南孫得知母親嫁人的訊息時,其實一點兒都不難以接受,相反,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而這也正是蔣太太見到蔣南孫如此淡漠的原因。

人一旦真正地自私起來,便會將自己的內裡的那份偽裝徹底撕去,包括親人之間。

麻將是禁忌,更是蔣太太曾經恥辱的過往

原來,人人都有著不怎麼光彩的一面。

於現在找到新丈夫從蔣太太而言,麻將既是她的禁忌之處,更是她曾經恥辱的過往。

飯桌上提起麻將來,於蔣太太來說總是個“禁忌,”更是她這個曾經的蔣太太最為心虛的事情。

她擔心自己如今的丈夫會嫌棄曾經的自己是個不學無術的,只會打麻將的俗人。

可見,這位教授平日有可能表露自己厭惡過什麼,所以,這位曾經的蔣夫人,定然是時時注意的。

結婚後,蔣太太一直在“裝。”

想來蔣南孫所說的“不容易,”也是指如此。

而在原著裡,作者亦對這方面有詳盡的描寫:

母女兩人本來苦哈哈同一陣線應付老太太,很有點話說,但是這一次南孫卻沒有機會與時間與母親好好談一談。

南孫覺得母親避她,表面上和親熱,但一切不欲多說,老式婦女沾了洋氣,發覺有那麼多好處,努力學習,說話常帶著英文單字,表示投入。

太知道正在交運,太過珍惜新生活,十二分刻意經營,南孫覺得母親好不辛苦。

化妝衣著姿勢都改過了,有次南孫不著意說到搓麻將,她很不自在,努力使眼色,像是什麼不可見人的事,生怕玷汙了她那位教授。

這或許是蔣南孫根本不曾想到的。

但看清緣由,見過這世間諸多的人情冷暖後,蔣南孫亦對此釋然了。

只是個人境遇不同。

母親還是曾經的母親,只是如今這一聚,她們日後也恐難再相遇了。

教授人很老實,一生除了學術,不曾放眼看過世界,實驗室是他第一號家,除此之外,對別的也沒有興趣,這樣的人才,在外國小鎮裡,其實是很多的,年青女孩不屑一顧,這一位蹉跎下來,擇偶條件退了幾步,反而獲得幸福。

能夠這樣冷靜地分析母親及繼父的關係,可見當他們是陌路人了。

而今,在蔣南孫的心中,母親與她已算是“陌路人”了。

只是,這一淡漠,倒是也有淡漠的好處。

各人自掃門前雪,倒也省卻了自己的麻煩。

如此,蔣南孫至少也不用為母親的後半生憂愁;而蔣太太亦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

原來,她竟還不及母親

在送走母親後,蔣南孫旋即回去見了王永正。

然而,王永正卻就此發問:

永正問南孫:“為什麼不讓我見她?”

南孫才悽然發覺自己的心態同母親一樣,怕,怕對方知道她不名譽的一面,所以謹慎地維護那一點點幸福,不敢把真面目露出來。

原來,她亦如母親的心態一樣。

一樣的小心翼翼,一樣的感覺自己那過往愈發可鄙,愈發見不得人。

只是,她終究還比不上母親豁達呢。

……

後來蔣南孫這才驚覺,她們母女之間的親情緣分,便像是一隻沙漏,雖流得極緩,卻到底也流乾淨了。

只餘那空瓶,還在原地,能再裝進去沙子,卻再也不是曾經的沙子了。

但後倆南孫亦想明白了,有些事情,自己滿意便好,其餘的,南孫再不奢求什麼。

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新生活的,而今自己亦和王永正有了屬於自己的未來。

自己的母親能找到這樣的歸宿,已經算是極好的了。

其餘的,若是再奢求,那可真的算是太貪心了。

所以,一切言盡於此。

作者:@花語遲,自由撰稿人,兼具浪漫主義與理性主義,專注女性成長與情感方面的寫作,一個歡脫愛閱讀的女漢子。

熱愛文字之美,賣字為生,相信有一天會成就更好的自己。

目前文筆淺薄,尚在磨礪中……